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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遊玩偶遇迷路少女,送回家後她再次出逃,發現全村可怕秘密

古城遊玩偶遇迷路少女,送回家後她再次出逃,發現全村可怕秘密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君安在 | 禁止轉載

1

大漠無垠,沙海蒼茫,黃沙被朔風捲起,瀰漫在空中,地上不時能看到白色的屍骨。謝春堂五人在這凄涼的景緻中趕著路,情緒卻未受到影響,反倒是步履輕鬆,神態愉悅。

「這黃老闆真夠大方的,押一趟鏢給這麼多賞銀。眼下都已是臘月了,回去夠咱們過個好年了。」天義茶莊的黃老闆要將家傳的寶貝運回祖宅,打聽了許久,決定將這趟鏢交給謝春堂。

完成任務後給的賞銀豐厚,大刀摸了摸懷裡厚厚的一沓銀票,一路上都樂呵呵的。

「來時我記得前面有一片綠洲,那裡有一處村莊,今晚就在那裡落腳。」江野闊根據日頭判斷著方位,對眾人說道。

說話間,眾人看到前面的沙坡上有一團黑影,風沙太大,看不真切。眾人盯著看了會兒,發現那黑影竟是個活物。

蘇玉輕功好,在這鬆散的沙地上仍如履平地,率先跑了過去,竟是一位小姑娘坐在那裡。

他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人過去。眾人見到這小姑娘皆是一驚,這丫頭五官標緻,真是個美人胚子,單是看她坐在這裡,就令人賞心悅目。可是這裡一片荒蕪,怎麼會有人坐在這裡?

「姑娘,你叫什麼?天都快黑了,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唐依依俯下身問道。

這姑娘起初眼中有些怯意,見依依面相和善,便放開了些,「我叫林素兒,從家裡逃出來迷了路,走不動了,坐在這裡歇腳。」林素兒說話時眸色中帶著些委屈,令人不禁心生憐意。

「為什麼要跑出來呢?」

「我……」林素兒突然難以啟齒,臉上竟泛起紅霞,一番糾結後才說道,「我家裡非逼我穿窮絝,我……我不想穿就和他們吵了起來。」

「窮絝?這是個啥?」大刀問道,其他幾人也感到疑惑,從未聽說過這東西。

「窮絝也叫貞操褲。」依依見林素兒臉已經紅到耳朵根了,替她解釋道,「大概就是一條褲子上面有鎖,只有有鑰匙的人才能打開,防止……防止女子失貞用的。這東西是以前將軍出征怕家裡嬌妻紅杏出牆發明的,一般人家都沒有。」

依依說完,眾人明白過來,可隨即又感到不解。江野闊問道:「素兒,你家裡逼你穿這個做什麼?」

「村裡出了個淫魔,已經有幾戶人家女兒被玷污,可是卻沒人抓得到他。所以村裡有女兒的人家都讓女孩子穿上窮絝。可是,可是這東西上面是鐵做的,皮都會被磨破,我實在不想穿。」

「天色不早了,我們先去村裡找地方住下。」江野闊抬頭看了看天,已是烏金西沉時分。

依依將林素兒扶起,攙著她按照江野闊辨別的方向跟著眾人抓緊向前走去。江野闊指的路十分準確,一行人很快進了村子。看著四周的景象,江野闊越往村子裡走,心中越是疑惑。這村子明明地處貧瘠的沙漠中,怎會如此富饒?

村子裡只有一家客棧,掌柜的叫林婉秋,已近中年卻姿色猶存。這村子平日里沒有外人來,生意清冷,江野闊他們是唯一來打尖住宿的客人。

此外,不知是不是巧合,江野闊他們一路上遇到的女子個個都容貌出眾,如同是精挑細選後放在這裡的一般。

江野闊滿腹疑雲,可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客棧房間,確實沒有問題,也就安心住了下來。眾人趕了一天路,都很疲憊,躺在床上很快便睡了過去。

2

睡到半夜,眾人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急忙穿好衣服前去查看。打開門,林素兒的爹站在門口,身後跟著一幫子人,手裡都抄著傢伙。

「快把我女兒交出來!」今天白天有人看到林素兒被幾個男人帶進了客棧。這村子不大,村裡人又都認識,所以消息傳得快,晚上就到了林父的耳中,他連夜喊上人趕了過來。

江野闊知道林父一定是誤會了什麼,叫蘇玉到依依和林素兒住的那間客房把兩人叫了過來。林父見女兒安然無恙,謝春堂幾人又氣度不凡,一時間呆愣在原地,看看手中準備的棍棒,感覺無處安放。

「爹,他們不是壞人,昨天我在村子外面迷了路,是他們把我救了回來。」

聽林素兒這麼一說,林父的臉上又現出怒意,「我平時就是對你這丫頭太嬌慣了!知不知道現在外面什麼情況?遇到那魔頭怎麼辦?」

「我們進來說吧。」江野闊看著站在房外的眾人,將他們招呼進來。和林父一番交談後,江野闊心中的疑惑消了幾分。

這村子叫尚林村,村裡人大多是林姓或尚姓。村子在這沙漠之中,本該貧瘠,可大概是上天庇佣,這村裡的河水滋潤養人,村裡的女子大多容貌出眾,漸漸出了名。

沙漠外的大戶很多以娶到尚林村的女子為榮,而嫁出去的女子藉助夫家的資產,將村子建設得越發富饒。因此,尚林村對女子的教養也越發嚴格。除了女紅才藝外,大戶人家對女子貞操十分重視,《女訓》、《烈女傳》等都是必讀的書目。

可偏偏這次村裡出了個不見蹤跡的淫魔,將女子玷污後迷暈,裸身拋在外面。村裡的長輩都擔心,再出現這樣的事,村中女子的名聲被辱,以後村裡的女兒都嫁不出去了。不得已之下,村中長輩決定讓所有未出嫁女子都穿上窮絝。

「這還不是最可惡的。」說到這,林父滿面痛恨,「這淫魔每次得手後還要把他和女子行苟且之事的場景畫下來,掛在村頭的大樹下,讓所有人看到。」

「這也太變態了!」大刀忍不住叫道。

「第一位女子被辱後村裡人以為她是和那人有姦情,按規矩把她浸了豬籠。那女孩命大沒有死,卻因刺激過度變得瘋瘋癲癲,現在還被關在家中柴房裡。另外兩名女子受不了這樣的玷污,醒來後就自盡了。」

謝春堂眾人聽完後先是震驚,繼而也感到一陣憤懣,那淫魔的行跡實在是可惡。

「江先生,求求你幫我們抓住那淫魔。」林素兒一邊說著一邊看向林父,「爹,他們都是大俠客,一定能幫我們!」

晚上睡前,依依和林素兒閑談時隨口講了幾件他們經手的案子,本來只是當作故事講給她聽的,想不到竟被林素兒記在了心上。

「如此,那就請江先生出手相助!」林父說完,朝他深深作了一揖。

謝春堂五人行俠仗義,遇到這種事自然不會袖手旁觀。江野闊點點頭,「明天我們去村裡轉一轉,看看有什麼線索。」

3

第二天一早,眾人跟著江野闊走出客棧,剛走出幾步,就有噩耗在大街上傳開來。村東頭尚老三家的女兒尚靈靈昨晚遇上了那淫魔,今早被人發現赤裸著身體暈倒在村邊的樹下。

謝春堂眾人聽到消息,急忙趕了過去。尚靈靈剛剛醒來,身上裹著路人給的麻布,勉強將身體遮住。尚靈靈生得皮膚水嫩,一雙大眼顧盼神飛,此刻蜷縮在那裡哭得梨花帶淚。

可是,村裡這麼多人路過,卻沒有一人願意上前安慰她幾句。在尚林村,失去貞潔的女子便是不詳之人。最終還是依依上前蹲在她身邊,輕輕拍著尚靈靈的後背,小心安慰著。

依依在那裡照料尚靈靈,江野闊帶著其他人到一旁搜集線索,在不遠的沙地上,發現了兇手的腳印。他蹲下去仔細看了看,對陸槐生說道:「這腳印在男子中偏小,兇手個子應該不高。腳印留在沙地,時間久了會被風吹散,所以兇手把尚靈靈丟在這裡的時間應該不久,應該就是天亮前趁著沒人的時候。」

陸槐生點點頭,從遠處找來一根細樹枝,比對著腳印的大小將樹枝折斷,「先把腳印的大小記下來,沒準以後會用到。」

陸槐生說完,江野闊突然想到了什麼,對蘇玉說道:「不是說兇手會留下一幅畫么?你快去村口找他們說的大樹,看看畫在不在,沒準會有重要的線索。」

蘇玉點點頭,向村口趕去。他剛走不久,依依便走了過來,滿臉的氣憤,「這裡的人真是鐵石心腸,尚靈靈都那麼可憐了,他們還在那裡冷眼旁觀。更有甚者在一旁說什麼餓死事小失節事大之類的話。」

「如今民間的風氣便是如此,女子若失了貞操,便會被認為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破爛貨。」陸槐生說道。

「不公平!憑什麼你們男人就可以花天酒地,女人就必須守著貞潔牌坊過一輩子?」

「我……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只是實話實說。」依依生氣起來,一雙眼瞪得陸槐生心裡發毛。

依依看陸槐生髮怵的樣子,怒氣反倒消了些,「好在有個小夥子心地不錯,上前把那些看熱鬧的人都呵斥走了。後來尚老三家人趕了過來,把尚靈靈接了過去。可是我看尚家人的眼神,絲毫沒有對女兒的心疼,倒感覺有些嫌棄。」

「今晚我們去尚老三家外守著,會有事情發生。」江野闊沒來由地說了這麼一句。

「什麼事?」眾人疑惑道。

「現在還不確定,到時候就知道了。」剛才尚靈靈那邊發生的一切江野闊在遠處全都目睹了,心中已有了些預感。

這時,蘇玉趕了回來,只見他兩手空空,什麼也沒有帶回來。

「趕去時畫已經沒了,村裡人說有傷風化,把畫燒了。」

江野闊眸色一沉,一條重要線索就這麼沒了。一旁的陸槐生也問道:「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兇手個子不高,這案子可怎麼查下去啊?」

江野闊想了想,說道:「先回客棧,等今晚去過尚老三家再說。」

4

入夜,尚老三家的宅子里傳出一陣騷動,仔細聽,是一聲聲罵人的惡毒言語。

「光著身子在大街上給人看,家裡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嫁不出去了,是不是指望著家裡養你一輩子?我們家可不想要這麼個腌臢貨!

「人家女子把貞操看得比命都重,你倒好,就知道在這哭,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尚家人都是沒節操的種呢。我看啊,給你根白綾自己解決算了。」

尚家人惡毒的話語悉數傳到了謝春堂眾人耳中。白天在外人面前他們沒有表現出來,此刻將心中的嫌惡全都發泄在了尚靈靈身上。

依依最先聽不下去了,管不上那麼多,直接沖了進去,其他幾人立即跟了上去。尚家人被這群不速之客的到來驚住,暫時停下了口中的罵語。

「逼人自盡,有這麼對自己家女兒的么?」依依質問道。

尚老三反應過來,也是一臉怒氣地回問道:「我們家的女兒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關你屁事?」

「這事我今天就管定了!靈靈,我們走!」依依說完,上前拉住尚靈靈的手,要將她帶出去。

尚老三一家人見謝春堂要把人帶走,急忙圍上前。這時,大刀向前邁了一步,像一堵牆似的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他的五官不怒自威,身上粗壯的肌肉尋常人看了心裡都要抖三抖。尚家人不禁倒退了幾步,不敢追出去。

在回客棧的路上,尚靈靈抹了抹臉上的眼淚,對依依說道:「姐姐,你們別管我了。我現在就是個不幹凈的人,沾上我村裡人都會瞧不起你們的。」

「傻丫頭,你可千萬別這麼想。」依依挽著尚靈靈的手說道,「錯的是他們,一點憐憫心都沒有,良心怕是被狗叼走了。」

「就是。」蘇玉在一旁看尚靈靈柔弱無辜的樣子,忍不住說上幾句,「這村子裡的人就把女兒當作臉面和發財的工具,這種家,不待也罷!」

「可是,我還能怎麼辦呢?離開這個家,我在外面無依無靠,名聲也臭了,沒人會娶我。」尚靈靈的話說得幾人一陣語塞,不知該怎麼回答。在這樣的世道里,一個女子離開家又沒有夫家,該怎麼生活?

轉眼間,已經到了客棧。眾人正為尚靈靈的以後發愁,臉上都是一片愁雲。邁進客棧,只見一個人早早就站在裡面等待。

看到梁子文,尚靈靈眼中的驚喜難以掩飾,可是轉瞬間她又想到了自己如今的身份,那眼中的亮光很快熄滅。

梁子文抿了抿嘴唇,似是在心裡為自己鼓了鼓勁,接著走到了尚靈靈面前,「靈靈,我帶你走,他們不要你我要。」

「我……」

梁子文怕尚靈靈不同意,急忙又說道:「我爹娘去得早,在這村子裡沒什麼牽掛。咱們離開這裡,找一個沒有流言蜚語的地方安家。我一身的力氣,絕不會讓你餓肚子!」

原來今天白天,依依口中那個好心的男子就是梁子文。江野闊一打聽,兩人早就暗生情愫。只是尚老三覺得梁子文家貧,不同意這門親事,硬生生拆散了這對鴛鴦。

這時尚靈靈忽然放聲哭了出來,眼淚打濕了衣裳,她哽咽著對梁子文說道:「我是怕委屈你,子文哥。」

梁子文揚起嘴角,「不會,能娶你,是我的福氣!」

江野闊見時機成熟了,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交到了梁子文懷中,「你是個好漢子,帶著靈靈去外面安上家,好好過日子。這點心意,就當你們路上的盤纏,總用得到的。」

見狀,尚靈靈心中萬分感激,卻不知如何表達,只想跪下來給謝春堂眾人磕頭,卻被依依扶了起來。

江野闊笑了笑說道:「你們好好生活就是最好的報答。趁著天黑,你二人稍作休息後就出發。只是眼下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

尚靈靈立即回道:「先生您說,我一定儘力。」

「我們得儘快抓到兇手,以免再有女子出事。你仔細回憶一下,兇手可有什麼特徵?」

尚靈靈仔細回憶了一番後對江野闊說道:「我總感覺那人是奔著我來的。」

「奔著你去的?」

「嗯。」尚靈靈點了點頭,「當晚我替家裡送東西,正好去看看二舅,打算當晚就宿在他家。我怕黑,就喊上鄰家的尚惠陪我一起去。

「我倆走到一半,發現有人在跟蹤我們,很是害怕,一起向前跑去。那人先抓住了尚惠,夜裡他看不清臉,等他分清後就把她放了,又來追已經跑遠的我。」

「會不會是因為兇手覺得尚惠的容貌比不上你?」大刀猜測道。

「不可能,她可是村裡出了名的美人。」

江野闊若有所思,對尚靈靈說道:「你還想起什麼了?一併告訴我們。」

「還有就是那人的左手上有很厚的老繭,當時他兩手抓住我,很明顯能感到他左手按住的地方有些痛。其他的,我就想不出什麼了。」

「左手的繭厚說明那人是左撇子,慣用左手。」依依分析道。

「看來這案子不是簡單的強姦案,兇手的最終目的應該是報復。」

眾人看向江野闊,等著他繼續說下去,「兇手如果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淫慾,不會用如此張揚的手法。從他的手法看,似乎就是想讓更多人知道。再加上靈靈說的,他不是隨便找一個女子就動手,更可以看出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陸槐生問道。

「你最擅長打聽消息,你明天去打探一下,看看被害的這幾家之間有什麼關係?」江野闊對陸槐生說道,接著又看向其他人,「這個村子周圍全是沙漠,兇手無處藏身,他應該就是村裡的人。這裡一共才幾十戶人家,明天我們一個個查看,找出矮個子左撇子的男子。」

眾人聽完皆點頭同意,聽完江野闊的話,他們忽然覺得這案子有了些眉目,只希望趕在兇手下次動手前抓到他,不要再有女子受害了。

5

第二天,謝春堂五人分頭出發。陸槐生去打探消息,其他人跟著江野闊尋找可疑男子。

很快,案情有了進展。根據陸槐生得到的消息,被害的幾家在多年前都是家裡挨著的鄰居。

尚林村在很多年前還沒有現在這麼富裕,那時候這幾家都住著村子東邊的茅草屋裡。後來富裕了才動工建了大宅子,這幾家才分開。

「當時住在那裡的一共有幾戶?」江野闊問道。

「六戶。」陸槐生說道,「加上尚靈靈,一共有四戶被害,還有一戶沒有女兒。」

「這麼說,剩下那一戶很有可能就是兇手下一個目標了?」蘇玉猜測道。

江野闊點點頭,「槐生,你去那一戶打好招呼,在他家女兒閨房裡設好機關,防止發生意外。再告訴她,夜裡不要隨便外出。」

「好。」陸槐生應道,「你們那邊怎麼樣?有沒有可疑的人?」

依依替江野闊答道:「有。一個叫林武的男子,個子矮而且是左撇子。最重要的是,聽別人說,這個人很好色。」

「林武?這麼巧。」陸槐生面露訝異。

「怎麼了?」眾人齊齊看向他。

「當年那六戶中有一家就是林武家,他就是唯一沒有女兒那家人的兒子。」

「敢情這林武打小就打這幾家女兒的主意了啊!」大刀叫道。

「現在下結論還太早,不過這其中應當會有什麼聯繫。」江野闊說道,「這樣,今晚蘇玉潛入林武家打探一下。槐生不是留下兇手的腳印了么?比對一下就知道了。」

入夜,謝春堂五人悄悄來到林武房外。蘇玉輕輕在窗紙上戳了個洞,用細竹筒把迷霧吹進去。過了會兒,估摸著迷藥已經奏效了,他悄悄翻了進去。可令眾人意外的是,蘇玉剛剛進去就又出來了。

「他不在裡面。」

「什麼?該不會又去作案了吧?」大刀問道。

「追,抓他個現行!」

江野闊說完,眾人向外跑去。行至大街上時,依依看到了一片血跡,月光之下,黑乎乎的一團。

江野闊蹲下來看了看,血跡還沒幹,是不久前剛留下的。血跡是沿著大街的方向留下的,眾人立即循著方向追去。

眾人一直追到了村口的那棵大樹下,只見樹下的鮮血已經把樹根染紅,而樹上的情景更為可怖。一個男子赤身裸體被吊在樹上,早已經斷了氣,而他的下體已被人割去。

見到此番場景,眾人皆倒吸了口涼氣,依依急忙捂住眼睛轉過頭去不看。

「兇手應該沒跑遠,我去追!」蘇玉說著,足尖點地躍出幾丈開外,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大刀把屍體解了下來,放到地上,眾人這才看清他的面貌,都大吃一驚。這人竟然是林武,剛才他們還懷疑他是兇手,此刻竟然已橫屍在此。

江野闊檢查他的身體,他是被人用匕首刺入胸口後斃命的。他死後,兇手又將他的下體割了下來。從切口看,兇手應該是左手使刀。如此看來,兇手應該和之前的淫魔是同一人。

這時,蘇玉趕了回來,手裡拿了件衣服,「沒找到兇手,只看到了這件衣服,是林武白天穿的那件。」

江野闊把衣服接過來,很快發現了疑點,「衣服完好無損,有問題。」

「怎麼了?」蘇玉問道。

「兇手是用匕首刺進林武身體殺死他的,衣服完好無損,說明當時林武已經將衣服脫下,不然衣服一定有破損。」

江野闊一說,蘇玉就明白過來:「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林武被迷暈後兇手把衣服扒了下來,可是他手臂上有反抗時被劃破的傷痕,說明不會是此種情況。那就只可能是……」說到這裡,蘇玉自己都疑惑起來,「他自己把衣服脫下來讓別人刺的?」

蘇玉說完,眾人突然又感覺這案子陷入了一片謎團,之前得到的所有彷彿都被打亂了,不禁感到喪氣。

江野闊將所有線索連起來仔細思索著,說出了一條令人難以相信的推測:「兇手有可能是個女子。我看了林武的腳,比之前留下的腳印要大。這裡地處西北,村民祖上有胡人的血統,大多身材高大。林武在村裡算是最矮的了,所以是其他男子行兇的可能性不大。

「再看今晚的情況,林武的致命弱點就是好色。如果兇手是女子,以美色引誘他脫下衣服,再趁他不備殺害他,是說得通的。」

「淫魔是個女子?」大刀感到不可思議,「可是女子怎麼會……會那個女子,還有了落紅?」

大刀說完,江野闊皺了皺眉,一陣心煩意亂。這個兇手到底是誰,他做這些事到底是為什麼?

6

謝春堂五人忙活了一晚,案子卻陷入了僵局,不免有些泄氣。江野闊讓眾人回到客棧休息,剩下的事睡一覺以後再說。

可眾人剛到客棧,還沒來得及坐下,就有一個小男孩跑了過來。這小男孩和江野闊素未謀面,開口卻叫他「江叔叔」,弄得江野闊一頭霧水。

「我是林家的孩子。我姐姐就是……就是那個瘋掉的。」說到自己的姐姐,小男孩突然不知該如何表達,「爹娘受不了整日把一個瘋子關在家裡,說外面流言蜚語有辱家聲,想把她賣給胡人呢。江叔叔,他們都說你們是俠客,你快幫幫我姐姐吧!」

小男孩話說得不清楚,江野闊卻明白過來。他帶著小男孩趕到家中,見到了他姐姐林巧。林巧躲在柴房裡傻笑著,不時撿起一根柴火指著人吼著「別過來」。

本是個生得秀氣的女孩子,現在卻蓬頭垢面,口水流下來,落得滿身,看得人只覺得一陣惋惜。

林家人打算十兩銀子就把她賣了,依依喂她服下使人鎮定的葯,又給了林家人幾錠銀子,將她領回客棧。

服了葯,林巧不再哭鬧,跟在謝春堂眾人身後,低著頭走路。

「先生,你打算怎麼辦?」依依看向林巧兒,問道。

「這村子已沒有她的容身之所了。等案子破了,把他送到京郊的清心庵。清心師太慈悲心腸,一定會精心照料她。山中環境好,說不定哪天她的精神就好了。」

依依點點頭,眼下,這應當是最好的安排了。到了客棧,她領著林巧進去。可沒想到,剛才還一直安安靜靜的林巧突然發起瘋來,說什麼也不肯進去。

有人靠近她,她就要打,眾人費了好一番力氣才把她帶進屋裡。江野闊看到此番場景,突然想到了什麼。為了印證自己的想法,他顧不上打招呼,獨自跑了出去。

很快,江野闊回到房間,「我知道兇手是誰了!」(原題:《美人劫》,作者:君安在 。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公號: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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