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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明末被遺忘的民族英雄,世間只知史可法又有幾人記得他?

為何世間只知道史可法,而知道閻應元的很少?

如果要在明末清初的鐵血舞台上推舉出幾個慷慨赴死的大忠臣,大凡有點歷史知識的都能隨口說出幾個來;但如果要推舉的是集忠臣良將於一身的人物,恐怕就不那麼容易了,而江陰前任典史閻應元便可以算是一個。偏偏歷史對他一直吝嗇得很,雖然中華英烈燦若繁星,然而這位小小的典史卻一直只能出現在江陰的地方志上。這種遺之青史的不公平,常使我扼腕嘆息。 

一前些時看到一份資料,說明末抗清英雄閻應元墓在江陰小石灣。我一直認為,如果要在明末清初的鐵血舞台上推舉出幾個慷慨赴死的大忠臣,大凡有點歷史知識的都能隨口說出幾個來;但如果要推舉的是集忠臣良將於一身的人物,恐怕就不那麼容易了,而江陰前任典史閻應元便可以算是一個。偏偏歷史對他一直吝嗇得很,雖然中華英烈燦若繁星,然而這位小小的典史卻一直只能出現在江陰的地方志上。這種遺之青史的不公平,常使我扼腕嘆息。世界上不公平的事太多了,嘆息也沒用,且到小石灣找閻典史去。

小石灣依偎在江陰要塞古炮台下。在這個昇平年頭,又正值落日黃昏,一切都寂寞在夕陽的餘輝里。衰草寒煙中,墳堆倒有不少,而且大多修葺得很講究,細細找過去,那些「先考」「先妣」皆名諱鑿鑿,卻始終沒有發現一塊屬於「典史閻公」的小石碑。問一位搞文物的老先生,他說,當年閻應元不屈被殺之後,一位鄉民把他從死人堆中背出來,偷偷葬在這裡,兵荒馬亂,又加月黑風高,自然沒有留下標記,到底是哪座墳,現在已經搞不清了。我無言,說不清心裡是一種什麼滋味。 

二一個小小的典史,按今天的說法,最多不過相當於一個正科級的縣公安局長。在那個民族危亡之秋,率義民拒24萬清軍於城下,孤城碧血81天,使清軍鐵騎連折3王18將,死75000餘人。城破之日,義民無一降者,百姓倖存者僅老幼53口。如此石破天驚的壯舉,在黯淡的晚明夕照圖中,無疑是最富於力度和光彩的一筆。然而,江陰城沸沸揚揚的鮮血和吶喊,在史家筆下卻消融得了無痕迹,洋洋大觀的《明史》和《清史稿》對此竟不著一字。倒是有一個在江蘇巡撫宋犖門下當幕僚的小文人,於清苦寂寥中,推開遵命為主人編選的《詩鈔》,洋洋洒洒地寫下了一篇《閻典史記》。他叫邵長蘅,江蘇武進人氏,武進是江陰的近鄰,閻應元率眾抗清時,邵長蘅大概10歲,因此,他的記載應該是史筆。「當是時,守土吏或降或走,或閉門旅拒,攻之輒拔;速者功在漏刻,遲不過旬日,自京口以南,一月間下名城大縣以百計。」這是邵長蘅為江陰守城戰勾勒的一幅相當冷峻亦相當低調的背景圖。大局的糜爛,已經到了無可收拾的地步。那種望風而降的景觀,恐怕只有借用歷史上一個巴蜀女人的兩句詩才能形容:十四萬人齊解甲,  更無一個是男兒。

七月底多鐸聞知江陰久攻不下,派恭順王孔有德「率所部兵協攻」,又派貝勒博洛和尼堪領紅夷大炮前往,限三日破城。七月二十日至二十七日,清兵輪番攻城不息。八月二十一日,博洛以二百餘座大炮搬到花家壩,專打東北城。穿透洞門十三重。清兵潛渡城河。破城之日,閻應元在東城城門上題「八十日帶發效忠,表太祖十七朝人物,十萬人同心死義,留大明三百里江山。」城內依然拚死巷戰,「竟無一人降者」。閻應元身中數箭,投水自盡,被清兵拉出水面後刺斷脛骨令其下跪,禁於棲霞庵,有僧人聞「速殺我」之聲不絕,天明時不屈而死。陳明遇見勢不可為,焚死其一家老小四十三人,出與清兵力戰,身負重創,身死僵立牆邊。

八月二十二日,博洛下令屠城三日,倖存者僅五十三人。《江陰城守後紀》總結:「有明之季,士林無羞惡之心。居高官、享重名者,以蒙面乞降為得意;而封疆大帥,無不反戈內向。獨陳、閻二典史乃於一城見義。向使守京口如是,則江南不至拱手獻人矣。」

他是真正的英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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