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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民國生動瞬間,思職場重要階段

民國辦公

閱讀民國,掩卷徘徊,總會讓人心懷感慨,不勝訴說。它有著太多引人的故事真真假假。 不僅因為民國曆時與我們相近更易感受,更是它本身在政治,軍事,經濟,文化,民生等多方面處於快速更迭之中,所以就使那時的社會呈現人人焦慮不動則殆之態。不論是為國奔走,投機鑽營,還是割據自保,掙扎圖存皆以為是。

描寫民國的書籍,可謂海量。有哪些一掠而過的瞬間,會讓你一觸即感,聯想到當今我們的職場生涯呢?你我的記憶是否共有那些印記,讓我們來略數一二。

1.沈醉第一次鋤奸

在回憶錄里,沈醉生動自述,戴笠第一次嚴肅命令他去幹掉一個叫胡繼業的組員(此人把情報賣給了日本人)。這對一個二十齣頭的小夥子,是一個莫大考驗。殺,人命關天,觸犯法律;不殺,難得信任,前途盡失。

自述里對殺人前後的心理活動做了極細緻的描寫。行動前忐忑與害怕,在回家路上沈醉看著車窗外樹木發獃,想起兒時老家見過的行刑劊子手,回家便跪在母親遺像前以求決定,而且連續失眠,食之無味,神經委頓。最後勉強說服自己是為民除害並再次跪母遺像以求安慰。

殺人時,沈醉描述胡繼業以腰疼在家休息,他佯裝看望,這樣寫道:我的心裡也像打鼓似的嘣嘣亂跳,我強作鎮靜地笑著說:「你別動,我學過國術,會按摩。」說著,掀開被子,按他指的地方給他按摩.我邊按邊想,再不下手就晚了。這麼一想,手不由得有些發抖,他似乎也感覺到了,正要轉身,我索性心一橫,從腰裡拔出竹刀就扎了下去,我沒有看見扎在哪裡,只聽他「啊」的一聲慘叫,我拿刀的右手也如同觸電一般,我扭頭就往外逃。

殺人後,沈醉又跪了母像以求寬恕,並提心弔膽棲棲遑遑過了兩個月,見無大風聲,便漸漸安定,而後再遇也就心安理得了。

民國時期,大城市各方勢力縱橫角逐,明槍暗箭齊聚,特務部門更是如此——職場小白想有人生轉折,誰不是拼了命去戰勝自己,並沾染血色踩著人頭上去的呢?

2.鮑剛笑說天子門生

在張發奎的口述里,曾講過一個叫鮑剛的旅長。當時張發奎被委為閩贛浙皖邊區的「清剿」總指揮,專門對付紅軍,撥給張發奎兩個師和兩個原屬方振武部的兩個旅,其中一個是獨立第四十六旅,旅長鮑剛。他有次跟張發奎閑聊,說在一次蔣介石親自組織的旅、團長高級訓練班的結業儀式後,蔣介石要與訓練班的畢業軍官做個別談話。當蔣問他有何感受時,鮑剛答:「現在我不再擔心沒飯吃了,現在我是您的門生了。」一向不愛言笑的蔣介石也高興地連說:「好!好!」

雖說有拍馬之嫌,但也顯出些許幽默。更重要的是,從這句話透出了當時大量中層軍官的普遍壓力,和現在的所謂中產階級的心境也頗類似。因為身處不好不壞之地,期待上升也顧慮下降。一時沒有靠山,也沒有心腹部隊,地位隨時發生變化,一不小心也會被撤職,並且職業軍官在那個年代,不在部隊里,生涯基本就廢了。

再說回來,鮑剛原屬方振武部,1925年投靠馮玉祥,編入北伐時的國民聯軍,1928年任四十一軍軍長,翌年任五十四師師長,1930年任三十八師副師長,1931年任獨立四十六旅旅長,官還越做越小了,所以到了職場中期的鮑剛很是鬱悶,認為是自己沒有後台,缺少人脈。所以見了蔣介石,才一下子有了那番感慨。

那麼放到現在,人脈與關係不也如是?

3.張學良冷懟汪精衛

在張學良的口述里,講了與汪精衛鬧翻的來龍去脈。那時張學良是東北軍的總司令,汪精衛是行政院長。兩人衝突發生在1932年的6月。當時九一八事變後,國內群情激奮,國民政府壓力巨大,為平息輿論,汪精衛和宋子文去找張學良,還拿著蔣介石的一封信函,便於商量。汪精衛示意張學良,現在外面壓力太大,政府有點頂不住,你軍隊要動一動,做做樣子,跟日本打一打。

張學良就反問他:咱們真打嗎?是不是中央里有所準備?沒有!能打怎麼樣?一定打敗!那我一聽,為什麼要打?

我說我張學良從來沒讓我部下給我去打地盤,我利用我部下。你那麼樣做,我問心有愧。我不惜打一仗,拿我部下生命來換你們的政治生命呀?那不是我張學良!

蔣先生在信里讓你跟我商量,你跟我商量,就是要我拿個意見,你要我拿意見,就是你要問我了,你要問我,我就是這個意見!

……

張學良的回答極具東北節奏,也頗實在。兩人從此交惡,汪精衛經這一番數落,自覺顏面掃地,一氣之下辭了行政院長。

張學良也辭了官,但畢竟擁兵自重,無妨大礙,在國民政府內仍如魚得水,而汪精衛卻鬱悶了很長一陣子,自此政治生涯也一直在走下坡路。

所以想來,職場做到高位,想有更大施展,沒有一定的獨一無二的硬資本,似乎也難以長久維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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