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豆腐腦的回憶
喝豆腐腦的時候應該配抹上甜麵醬的燒餅。
——嗯
我八歲時,住在姥爺家。所留有的記憶除了體弱多病,就是姥爺從外面帶回來的小籠包。在六中的那座橋有兩家賣小籠包的,橋南橋北,橋南多汁,橋北多餡。
當時的我膽小,不敢外出,所以每每姥爺要帶我出去玩的時候我都是拒絕,獨自一人坐在姥爺家門口的屋檐下,流著鼻涕寫著歪歪扭扭現在依然歪歪扭扭的小字。雖然每次帶回來小籠包的是姥爺,但我真正去小籠包鋪子里吃,是和姥姥一起去的。因為姥姥信基督,曾帶我去教堂里做過幾次禮拜,我好奇心重,就跟著一起去,然後就是去吃小籠包。吃的最多的是橋北的那家,小籠包一籠一塊五,豆腐腦五毛。
第一次吃的豆腐腦是鹹的(所以後來關於豆腐腦甜咸之爭,也可以佐證我,張亞雷,地地道道是個北方人),是輔助小籠包的而已。
那時喝豆腐腦是因為吃小籠包,後來我對豆腐腦的觀念轉變源自我回了家,會騎了自行車之後。那時六中的橋翻修了,兩家賣小籠包的鋪子都不見蹤影。而會騎自行車的我可以說是擁有了自我的掌控權,想要去哪裡不必跟著姥姥了。
那時候的我去找小籠包,幾次去尋都沒有看到,後來在六中正對面看見了一個棚子,裡面賣著豆腐腦,只賣豆腐腦。
那時候的豆腐腦一塊錢一碗了。
後來再去喝豆腐腦看到別人都是買幾個燒餅,我也有樣學樣,買了一個燒餅,燒餅五毛一個。賣燒餅的大媽很慈祥,笑嘻嘻的問我要幾個,要不要抹醬?再後來就是我自己抹甜麵醬了。
後來我讀了高中,就不會怎麼去那裡吃燒餅喝豆腐腦了。
後來六中改名叫「城關鎮第二中學」,今天路過的時候,六中又改名了,我沒記住現在的名字。又喝了已經兩塊錢一碗的豆腐腦,吃了一塊錢一個的燒餅。上次去吃的灌湯包不好吃了,但是豆腐腦和抹了甜麵醬的燒餅的搭配,依然是舍不掉的美味。
今天吃的六中門口的豆腐腦+抹了甜麵醬的燒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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