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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塚治虫的佛陀:美麗的紅色沙漠》

在未看這部動漫電影之前,我對手塚治虫並不十分了解,但是對他的那部《鐵臂阿童木》確是再熟悉不過,兒時的小兒書中鐵臂阿童木是最為珍視的,只是模糊的記憶以及從不記憶作者的習慣,讓這樣的熟悉也變成了過往的一種成風往事了。

我始終相信眼緣,所以當看到這部動漫海報時,就有種想要看的慾望與衝動,沒有看簡介,這是多年來觀看電影的習慣,也沒有太多關注究竟可能會看到什麼,僅憑著最直接的感受而選擇,或許這也是某種不先行下定論的選擇,而這樣的選擇也直接帶來了某種人生軌跡,在這條路上,行走的不是孤獨的行屍走肉,而是謹遵人之感情。

伊始,在一個暴風雪的晚上,一個老年的僧者暈倒在路上,而黑熊、野狼與兔子所搭救,當黑熊和野狼帶來食物時,卻發現兔子沒有帶回任何東西,只是在一旁銜來了樹枝讓老憎點火,當兔子的眼中隱現那熊熊烈火的一刻即刻跳入,將自己的肉體為食而搭救僧者。

故事從一個具有寓意的佛教故事開篇,在我所不熟悉的故事中,從那一刻開始便已經是震驚、深沉與思考,難以明喻的悲傷,開始縈繞。

釋迦國和科薩羅國長期處於交戰狀態,悉達多和恰普拉,一個王子和一個奴隸,他們分別站在兩個地方,一個高高在上,一個卑微在下。而悉達多的出生更寓意著某種生命的不同以往,前來朝賀的百態生靈,還有那從天而來溫暖的情懷,更讓這個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的孩子,具有了某種象徵意義上的尊榮。而這樣的尊榮卻恰恰是身為奴隸的恰普拉所想要的,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擺脫身份的枷鎖而過上被人接受的富足平靜的生活。

電影對這兩個角色的設置,恰恰是從兩個極端來展現人生持苦的同一境地,沒有任何人可以脫離生老病死,也沒有人能從那些浮華的世界中得到真理。只是兩個人所最終決定的人生之路卻是完全不同。恰普拉遠離了母親,救了地方的將軍得到了養子的地位,以期改變身份而帶來的不可改變的命運,而悉達多卻站在王子的位置,俯身看到那悲苦人世間的種種苦難,思考著能讓自己以及這些依靠殺戮獲取的人們脫離苦海的真理之路。

兩種不同的認知,一是依靠人世間物質本相,獲取尊榮與富足,卻要掩蓋內心真相的焦灼,害怕財富與身份如曇花一現的灰飛煙滅。卻是人世間大多數人所持守的真理之道,也是以此評斷所有的世間標準,且為唯一。而另一個,是本為尊榮,卻內向而行,深思精神之所在,以期能找到讓大多數人們脫離物質世界的捆綁與解脫,只因,我們都是同樣的人。

放下,不是我們所有人都可以做到的,在我們的內心深處,有太多的執念,有太多的慾望,也有太多想要的他人的注目與仰望。所以當我們還在執念著改變時,卻往往會迷惑在那根本之上的真相。當恰普拉與悉達多在戰場上相見時,一個已經脫離人如同野獸般的暴戾兇殘,而另一個是一直喊叫著『住手』慈悲滿懷的寧靜溫暖的眼神。兩種不同身份、不同地位、不同人生之路的人,卻都在掙扎著擺脫既定的命運之路。

王子還在思考著會迎向怎樣命運的宏大主題,而那個從下向上爬的恰普拉,也在生命的最後放下了歸入貴族身份的拚命,重歸本態。最後王子捨棄了自己王子的身份、地位以及所有的尊榮富足和權利,只為了能夠找到真理,他願捨棄一切,從捆綁中釋放生命的救贖。

兩種不同的人生之路,不完全關乎身份與地位,但不論我們是處於那種角色之下,我們自身,便是那個決定自身未來的那個人,也是我們選擇迎向何種命運的人。不論世間如何,那些評斷這一切的標準,或許永世都不會有什麼改變,只關乎我們最後的那個動念。

整部電影就在這兩者之間徘徊著痛苦與悲哀,那個被譽為偉大生命的王子不是要在現世中以戰為戰、以暴制暴,而是尋得精神上的共識獲得命運的轉變。而這龐大的主題在這般的動漫電影中並不鮮見,只是表達以及敘事的方式不同。宮崎駿的漫畫更喜用誇張的比喻手法來表達,而手塚治虫卻類似與完整的寓意式故事片來傳達。

整部漫畫,畫感細膩、層次分明,配合著故事、人物的宏大推陳而續,讓人感知這樣的動漫電影並不亞於一部真人的龐大敘事史詩電影。也正因如此,在兩者人物之間,也欠缺了更為深入的尋訪與探究,而讓最後佛陀的出世,少了些深厚。但那飄渺而來的身影和同樣飄渺而襲的交響樂轟隆下的笛聲,還是讓我們感知到了,人之生老病死、人之飄零尋找的命運,是我們永生都要思索並尋找出路的悲苦相依之路,化解的是命運,得到的是精神,而放下的是財富尊榮的虛偽,那樣覺醒的人,就是佛陀。

20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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