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超市最煩大包小包往家拎?機器人 Gita 解放你的雙手
編者按:「比較文學專業博士」、「哈佛大學羅馬語言與文學學院教授」、「全美摩托車手聯盟 Formula Singles 比賽冠軍」、「設計和科技領域工作者」、「老牌義大利摩托車企業高管」、「機器人初創企業 CEO」,看到這些辭彙,在你面前浮現出幾個人物形象?你能想像到會有一個人符合這所有的描述辭彙嗎?私人貨物運輸機器人 Gita 研發企業 Piaggio Fast Forward 的 CEO Jeffrey Schnapp 就是這樣一個人。當下機器已經無處不在,並且發展之勢已經變得失控。也許,一位有著看似與科技和機器人行業毫不搭邊的履歷、喜歡賽車摩托車的文學學者正是馴服它們的理想人選。原文作者 Ian Bogost。
「這是 Gita。」 Jeffrey Schnapp 在發「T」這個音時流露出一種清脆、義大利式風格——舌尖更靠近牙齒而不是軟齶位置,這讓我感覺我應該穿一雙更貴的鞋子來參加這次會面。Gita 是一個大約兩英尺高、近似球狀的機器人,兩側邊緣安裝有橡膠輪胎,因此可以移動,或者說旋轉。
Gita(發音接近「基塔」)在義大利語中意為短途旅行或出行。這個小巧的機器人可以跟上人類的行走速度,並且能夠承載貨物。要知道,外出購物時,有些貨物太沉,人力無法攜帶,或者有些物品用背包或者自行車運送也不太方便,這些貨物就可以交給 Gita 負責。通電之後,Gita 就會自動追隨著主人的腳步,無論是逛超市還是在家院子里打理園藝,解放人類雙手,他們可以自由地接聽電話或者是抽支煙。Gita 可承載貨物重量達 44 磅,電池續航時間為 8 小時,Schnapp 及其團隊成員希望 Gita 能將一些開車出行轉變為步行出行。
Gita 機器人頂部是一個用於存儲貨物的隔間,除了圖中所看到的藍色款之外,另有紅色、黃色、綠色和灰色共五個顏色版本。運行過程中,兩側輪胎邊緣會亮起同顏色的LED燈圈。
Gita 的設計概念乍聽上似乎感覺沒什麼新奇:用感測器驅動的機器人來實現人類日常生活自動化的又一次嘗試,但 Gita 也有一些獨特之處。作為 Gita 研發企業 Piaggio Fast Forward(PFF)公司的CEO,Schnapp 曾負責重塑 Piaggio(比亞喬,義大利一家摩托車製造商,也包括小型商用設備、Aprilia 摩托賽車和 Vespa 踏板車)的移動出行產品和業務。你看的沒錯,這家能夠撥動你關於浪漫、都市情節幻想的踏板車(置於歐洲城市背景中想像)生產企業現在正在生產球狀、載貨機器人。
Schnapp 與 Piaggio 的緣起
Schnapp 也是哈佛大學的一名教授。雖然他可能不是唯一一位創立了一家機器人初創企業的哈佛教授,但他肯定是羅馬語言與文學學院中唯一一位創立機器人初創企業的教授,更不必說,他負責的企業還是具有 130 年歷史的老牌義大利機動車企業集團。Schnapp 和我有一個相似點,我們都是比較文學專業的博士,但現在都在設計和科技領域工作,而就之前的相遇來說,我也相信我們屬於「同謀」。我說的完全沒錯,但當他帶我走進他的奇幻世界之後,我感覺自己在他面前只是替補隊員水平。我們二人見面是在哈佛大學博克曼克萊恩(Berkman Klein Center)互聯網及社會研究中心的一次活動上,之後一起乘坐 Schnapp 的橙色本田 Element 去往他在波士頓的辦事處。在去接他的小柯基 Skye 時,Schnapp 同我講起了他與 Piaggio 的淵源。整個故事完全就很瘋狂。
Schnapp 在哈佛大學是 MetaLAB 的負責人,該中心通過項目、實驗和公共活動將藝術與人文科學聯繫到一起,自稱是「創意的鍛造廠」。一位名為 Davide Zanolini 的義大利高管在參加 2011 年哈弗商學院的一個項目活動時,恰巧碰上了MetaLAB 的一場活動。當時,這名商人供職於義大利糖果公司 Perfetti Van Melle(不凡帝范梅勒股份有限公司),在國際市場最知名的產品是曼妥思。Zanolini 告訴我說,他對 Schnapp 和他的學生「印象非常深刻」。
Schnapp 研修的方向屬於中古史學,除了看歐洲未來主義、法西斯主義、現代主義設計之類的書籍之外,他對但丁、維吉爾和尼可羅·馬基亞維利(Machiavelli)等人物也非常的有研究。Schnapp 於 1954 年在紐約出生,但 20 世紀 60 年代,他一直待在墨西哥,因為他的父親是柯達墨西哥公司廣告部門的負責人。Schnapp 說,父親的這份工作對他來說最大的福利在於會拿到 F1 和其他一些賽車比賽的門票。他開始迷戀上了賽車,特別是摩托車。
Jeffrey Schnapp:209 號
20 世紀 90 年代,在撰寫一本關於未來主義之父 Filippo Marinetti 的書時,Schnapp 想到可以用一種更趨近親身體驗的方式來向讀者介紹這個話題。未來主義起源於 1909 年 Marinetti 的《未來主義宣言》,是一場強調危險、速度和機械的前衛運動。Schnapp 決定接受這場運動的字面提示。他騎上了自己的 Aprilia 摩托賽車,接下來的 10 年參加了各種業餘賽車巡迴賽,最終在 2004 年贏得了全美摩托車手聯盟 Formula Singles 的冠軍。
我開始變得有些摸不著頭腦。是怎樣的一位中古史學家能成為一名摩托車賽車手,又能去完成一位前衛詩人的學術傳記作品?有那麼一段時間,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中了 Wes Anderson 電影(成人童話風格)的魔怔。
Zanolini 表示正是 Schnapp 對賽車摩托車的「極高熱情」使得他在 從Perfetti Van Melle 糖果公司跳槽到Piaggio Group 摩托車製造企業後,首先就想到了 Schnapp。但可以肯定的是,Schnapp 之所以能得到這一工作機會不僅僅是因為他與 Piaggio 賽車摩托車的這層特殊關係。在此之前的多年時間裡,Schnapp 一直往來與美國和義大利兩國之間推行各種學術和藝術項目。他在義大利語言以及文化方面很有造詣,也因此充當起了美國精英研究機構與義大利設計和商業界之間的溝通橋樑。
Piaggio 集團現任 CEO Roberto Colaninno 的兒子 Michele Colaninno 是 PFF 的董事長,我曾問他,為什麼會為 PFF 選擇 Schnapp 這樣一位非常規的領導人,他並沒有正面回答我這個問題,而是說道:「他是中古歷史學的教授,同時在包括新型數字人文學等跨學科領域方面也非常具有前瞻性,我們選擇他可以說是沒有絲毫猶豫。」
從步行出行體驗出發
Piaggio 的業務主打輕便出行,它的小型商用車輛在北美地區的知名度並不高,但踏板車和摩托車在一些人口密集的城市環境中具有明顯的優勢:它們個頭小,可以停放在任何地方。並且,相比汽車來說,它們的購買成本更低,並且運行成本也更低。
但城市交通出行方式也在不斷地發生著變化,其中也包括摩托車。隨著自動駕駛汽車、智能城市和其他新技術的興起,本世紀的輕便出行領域肯定與過去大不相同。像 Google、Uber 和特斯拉這樣的技術公司都希望能夠通過顛覆性創新技術來改革交通運輸領域,但 Piaggio 則希望能夠大規模改善城市居民出行體驗。
很快,PFF 就將改善行人體驗作為自己的業務重要。這讓我想到了體感平衡車(Segway)這項由美國發明家 Dean Kamen 在 21 世紀初推出的一種平衡交通工具,它不也是有這個目標嗎?改變城市行人的出行方式?但最終只是滿足了少數人的好奇心罷了。Schnapp 對此的看法有所不同。他表示,體感平衡車更像是一種糾正型的硬體設備,它對行人造成了一種身體上的威脅,是將人行道作為一個社交空間去顛覆而不是去改善。
將步行方式作為城市移動出行發展的首要原則已經成為 PFF 的重要價值主張。Schnapp 解釋說:「解放雙手的行走方式其實意義非凡,因為在沒有負擔的情況下,人們會表現出與環境進行互動的認知自由。」於是,他們開始思考,在這種情況下,輕便出行怎樣才能解決城市居民生活中的一些問題。由此,他們想到了載貨或者說攜帶貨物這一負擔,這也是通往令人滿意的行人出行體驗路上的第一個障礙。
在提到公司設計團隊最初對於載貨重量和體積的想法時,Schnapp 說道:「我們希望它至少可以容納一箱葡萄酒。」Gita 看上去似乎是一種奢侈的體驗,但它強調地其實就是 PFF 所宣稱的實現「人類自主權」的使命。具有自主權的人不應該將勞動外包給機器,從而將省下來的一小時獻給別的工作。他們認為省下來的時間應該用來享受生活。這讓我想到了一名同事,一位身材矮小、60 歲出頭的義大利電影學者,她非常喜歡喝義大利葡萄酒 Prosecco。我都能想像到她與 Gita 一起運送葡萄酒回家的場景,「前進吧,Gita,萬歲!」
有證據表明 PFF 團隊的想法是對的。最近,矽谷地區初創企業開始進行送貨機器人的相關實驗,以跟上 Yelp 和 Eat24 等食品和產品交付初創公司日益增長的需求。理論上來看,這些機器人可以取代汽車,但它們也佔據了一定的人行道空間,會影響到其他行人和騎自行車的人。並且,從外形上看很容易讓人產生困惑,看上去更像是炸彈檢測設備而不是午餐運送設備。去年年底,舊金山已經明確禁止送貨機器人上路,因為它們堵塞了人行道。
Schnapp 心裡其實並不喜歡我稱 Gita 為「機器人」。在我訪問期間,他一直試圖用輕描淡寫地態度去描述這項技術。誠然,這個雙輪裝置是一個工程學的奇蹟,遍布感測器,另有攝像系統來觀察路徑,以及陀螺儀保持直立。但是,最近 Gita 設計團隊決定卸載 LIDAR(自主駕駛汽車使用的測距感測器),轉而採用更為普通的計算機視覺解決方案。成本可能是一個因素,但他們這樣做也是出於功能方面考慮,Gita 並不需要 LIDAR 級別的準確性。
對於 Gita 的自主性目標,Schnapp 也閉口不談。這台設備更像是星球大戰中非常簡單的 R2 機器人,而不是什麼智能機器。現在,Gita 所需要做的就是追隨主人的腳步。對於步行者來說,這台貨物承載設備更像是一個寵物,而不是人工智慧設備。
其實,無論是更像機器人還是更像寵物狗,用起來都會讓人感覺非常的親近。我打開 Gita 的蓋子,想像自己放進了幾瓶 Aperol 開胃酒,然後站到設備前,觸摸屏幕打開設備。Gita 輕微地擺動了一下,表示與我配對成功,然後我開始在辦公室里走動起來。
能聽到 Gita 在我身後不停轉動地轆轆聲。我當時所處的那個工作室採用混凝土地面裝修,這聲音聽上去就像是樓上有人在玩地擲球。你可以很輕易地根據聲音確認 Gita 是否跟在你的身後,它給人的感覺更像是一位出遊同行者,而不是幫我承載貨物的機器人。
正在我閑逛之際,Schnapp 的柯基狗 Skye 突然向工作室後方衝過去,在那有一個庫卡製造機器人正在用泡沫切割一個新原型。在它沖入機器人暴力運作危險範圍之前,PFF 負責庫卡機器人操作的設計師 Naz Ekmekjian 一把將狗抱了起來。這雖然不是位於城市街道,而只是一個辦公室,但它體現出了一種活潑的城市環境,PFF 希望 Gita 能成為這和諧環境中的一員。一座城市有人,有建築物,有狗、葡萄酒商店、踏板車以及汽車等等。所有這些都應該有一個位置,也都應該有一種風格。特斯拉在超級跑車領域大展身手,而 Piaggio 只想竭盡全力,讓這款葡萄酒承載運送設備變得像踏板車那樣流行。
但現實中,Gita 的銷售工作似乎會有些艱難。先不說舊金山發布的人行道機器人禁令,按需交付和汽車共享服務看上去可能也會進一步破壞短途步行出行方式。這種假想的去臨近商店購物的體驗似乎很難成為一種普遍的選擇,順便說一句,PFF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很多真實的用例。
在目前為止公開的應用案例中,Gita 曾在麻省理工學院附近一家名為 CaféArtScience 的高檔餐廳為顧客運送過香檳。我到 PFF 辦公室拜訪的那天晚上,恰巧是在這家餐廳用的晚餐。這裡的雞尾酒都是以野生動物來命名,在我的餐桌上,帶有托盤的一個印花瓷杯中乘了一款名為「雪豹」的龍舌蘭酒。顯然,這裡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消費得了。
但是,Schnapp 告訴我,PFF 不會將 Gita 看作是一種奢侈品。我趁機追問關於 Gita 的一些更為常見的用例時,Schnapp 表示 Gita 可以讓慢跑變得更可行,它可以幫助郊區的父母帶孩子到公園或者體育場遊玩。另外,它也可以用於像賓館、度假區或者大學校園這樣一些封閉的環境之中。Gita 的三輪姐妹 Kilo 則可用於運送郵件或包裹、用於維護、園林美化或者是建築等工作中。但 Kilo 仍然要提防體感平衡車的那種命運,而 Gita 則可能淪為五星級酒店客人的可愛型管家。
矽谷元素與義大利精神之間的碰撞
我在 PFF 同許多人有過交流,但似乎沒人存在擔心它們的這一理念會不會成功。對於我這樣一位外部旁觀者來說,用這樣的一個球狀載貨設備理念去對抗 Google、Uber 或者是機器人交付類初創企業似乎是很愚蠢的一種做法。但也許,這正是與矽谷技術行業那種同化、歸化式創新所不同的一種方式。這家義大利企業對於未來有著不同的設想模式。
在以 Marinetti 為代表的右翼未來主義成為墨索里尼(Benito Mussolini義大利王國首相)獨裁政權的宣傳工具之後,義大利的經濟幾乎全盤崩潰了。但到了 1950 年,義大利再次成為全球工業強國。在這其中,來自馬歇爾計劃的支持資金髮揮了一定的作用,在這個創業時期,不同工業部門之間出現了眾多的小企業。許多小企業後來發展成為中等規模企業,少數則發展成為更大的全球性企業。
我的朋友 Giordano Bruno Contestabile 是一位來自於義大利的企業家,現在從事美國科技行業的投資工作。我想讓他來解答我的困惑,了解一下義大利企業創新的方式與美國企業有什麼不同。
Contestabile 告訴我說:「在義大利企業中,家庭是一個很鮮明的特徵,並且也是他們首要關注的一個元素。大多數義大利企業,即便規模擴大,也不會放棄最初緊緊圍繞家庭這一核心的所有權和管理方式。」 現在 Piaggio 雖然不再是與創始人同名,但在很大程度上仍然是 Contestabile 口中的這類企業,受到 Colaninno 家族的嚴密把控。
儘管具有義大利血統,但 Contestabile 明確表達了對這種義大利企業的鄙視態度。他總結說道:「雖然進程可能緩慢,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這個國家命中注定只能成為遊客的主題公園,這裡的人還是仰仗著 2000 年或者 400 年前的那些事件,處於一種自我意識過度膨脹的狀態之中。」
對他而言,矽谷的跨越式創新更為可取。自駕車、可重複利用的火箭以及其他大規模創新與義大利人對於過去祖先的崇拜和迷戀精神無法兼容。
然而,PFF 迄今取得的進步似乎不僅僅取決於義大利人,還融合了矽谷的態度和精神。五年之後,你,還有你身邊的朋友,會讓 Gita 追隨著你的腳步,幫你帶著葡萄酒、雜貨和孩子的一些用品外出嗎?答案取決於 PFF 能否有效地向完全陌生的公眾傳播這一未來的願景。這是其中的矽谷因素。但其中義大利式的組成部分也同樣重要,能夠確保這一願景與幾代人繼承並延續下來的生活方式相一致。
作為摩托車賽車手,同時又是中世紀風格設計師的 Schnapp 可能最能體現 PFF 在矽谷與義大利精神之間的碰撞和妥協。提到目前在哈佛大學擔任的教授職稱時,Schnapp告訴我說:「如果不是有哈佛的學術背景,我想我得不到這份工作。」無論是在哈佛,還是在 PFF,他發揮的角色都是將新世界和舊世界進行融合。無論是藝術與科技、文學和設計,還是義大利與美國。
當下的世界已經開始轉向反科技方向發展,因為科技在最壞的情況下會損害民主、造成失業並且侵犯隱私。於是,一些科技公司開始採用人文科學概念來寬慰自己、寬慰公眾,例如道德、溝通、移情、批判性思維和問題解決等等。但是,像 Schnapp 這樣的人文主義者並不僅僅是抽象的通才式人物,他們也是專家,只是在許多人看來他們的專業似乎與科技領域並不搭邊。但如果就是這些在所有人看來都不相關的知識其實正是決定當代創新的關鍵所在呢?也許正是決定 Gita 能否進入你的家門那至關重要的部分呢?
PFF 成立兩年之後,恰逢 Piaggio 成立 130 周年。為了慶祝這一事件,Schnapp 專門寫了一本書,沒有 CEO 這樣做過,但卻是典型的哈佛比較文學學者的做法。這本書由 Rizzoli 出版,作為限量版發售,售價 200 美元,Roberto Colaninno 寫的前言,書名《FuturPiaggio》。
Schnapp 將這本書的副標題定為「關於移動性和現代生活的六節義大利課程」(Six Italian Lessons on Mobility and Modern Life),借鑒了義大利作家 Italo Calvino 最後一部「著作」《下個千禧年的六個備忘錄》(Six Memos for the Next Millennium)。這其實是 Calvino 在哈佛大學舉行的一個講座系列,但還沒完成整個的系列,Calvino 就去世了。
Schnapp 採用了 Calvino 給出的五個主題:輕便、快速、精確、可視性和多樣性。這位勤勉的義大利文人曾希望能將義大利文化帶到哈佛,而現在 Schnapp 這位文學實業家卻再次將哈佛文化帶到了義大利。
所有這一切對於現在的人來說,似乎太過珍貴,因為我們都在這樣一個科技呈現出橫掃之勢的世界裡努力掙扎。想像到未來的城市居民將花費大量的成本(Schnapp 表示,相當於是「踏板車的價格」)來購買一個用於託運葡萄酒的機器人,可能感覺是一种放縱。對此,我無法否認。但這也表明,Schnapp 以及 Piaggio 正在思考過去和未來。當下的城市以及未來的城市與它的過去息息相關。
Piaggio Fast Forward 可能正在創造新的未來,或者也可能只是循著自己的腳步前進。在我與 Gita 分別之際,我感覺自己已經有點著迷,但同時也半信半疑。但至少,對於 Schnapp 描繪的願景,我願意去相信。相比舊金山的同行,那些通過破壞和重建來爭奪城市未來設計競賽的參與者我說,顯然我更願意相信 Schnapp。現在機器已經無處不在,並且發展之勢已經變得失控。也許,一位喜歡賽車摩托車的文學學者是馴服它們的理想人選。
編譯組出品。編輯:郝鵬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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