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的第一次進城
周二的一早,郊縣男孩進城了。
背包里放了不少東西,有點回到學生時代的感覺,但裡面真的派上用處的並不多:項目計劃書,這是此次進城的主要目的——遞交阿萊耶的項目計劃,頗有窮酸書生赴京趕考,從懷裡掏出自己的畢生心血——治國方略的樣子;企業公章,為避免出了疏漏,可以及時修改並蓋上章而特意帶了出來,排在後面的小姐姐看了非常羨慕,說她公司不允許員工把公章帶出來,如果出了問題就要回去弄完再跑出來遞交,「我們領導是傻逼,你們公司叫什麼?我辭職了過來」;一支鋼筆,托黑膠群里的群友從德國帶來的(這一串前綴使得這支筆的逼格迷之抬高),我非常喜歡,但在場的很多人都沒有帶筆,我就借給他們了,萬一他們都是大佬,我們的商務合作從借鋼筆開始。
其實在特朗普送給年輕人的十句話里有記載:不隨身帶筆的人不值得合作。特朗普真的牛逼。前段時間MC天佑被點名,整個郊縣的男孩們為天佑打抱不平,這也是郊縣沒有希望的原因,喜歡誰不好,非要喜歡天佑,如果村裡的人都以特朗普、馬斯克、扎克伯格為偶像,郊縣早就起飛了。
然而遞交的進展並不順利,略過不談,後來我約了曹斬牛,他要帶我領略市區的一家酒吧,坐落在陝西南路地鐵站附近,那裡我很熟,大一大二做義工的時候會路過那裡,後來也經常在那周圍和人約談,可記憶總是很模糊,從來不記得有什麼酒吧。我提前到了,就又兜了一圈,發現記憶之所以模糊,是因為市區變化太快了,每一次來,街邊的店都換過。大一時看到大衛杜夫的西裝店,想著什麼時候能來買一套,這家店沒多久就關了。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我死活沒找到曹斬牛說的地鐵二號口,於是我們到馬路的另一邊製造一次偶遇。市區的馬路上有很多人,遠處的曹斬牛從一個人身後探出身子,很像絕地求生里從掩體後面Q出來,非常滑稽。我叫他sbra,這是我們之間獨有的稱呼,用中文輸入法打到sbr的時候,下面會彈出「生不如死」的選項,像極了我們現在的生活。我們是初中同學,那時候時間漫長無憂無慮,我們在校園裡充滿朝氣地走著,像極了兩個充滿朝氣的差生。現在真的不行了,我們的初中都不見了,曹斬牛又要和我說他辭職的事情,前前後後也說了快一年了吧。
這次終於來真的了,他說連制服都準備還給老東家了,於是我們開始喝酒慶祝,市區的酒真雞巴貴,曹斬牛的酒量也真雞巴差,沒喝兩口,我們決定離開酒吧再去吃點東西,找了一家名為港麗的餐廳,我們又開始開初中同學的玩笑,兩人笑得前仰後合。似乎以前總有找不完的樂子,現在只能靠回憶來過活。
港麗是一家港式餐廳,我點了一份龍蝦雲吞,端上來發現是典型的泰式燒法,湯粘稠得像屎,如果有人來問,我會說我在吃屎,但是沒有人問,這碗屎很好吃,我吃得很香。曹斬牛點了份厚多士,沒去過香港的人都喜歡點厚多士,如果劉志峰在的話一定會嘲笑,但劉志峰不在。曹斬牛沒吃完,自從得了脂肪癌,他就吃不掉太多東西了,他的食量一點也不匹配他三百斤的形象。
我說sbra,新的一年要找份好工作啊,他一百斤的頭不停地搖,「環境不行啊,媽的剛想去汽車行業試試水,跑出來個吉利汽車,那是什麼東西?」,於是我和他開始聊就業環境和行業趨勢,聊到一半他聽不下去了,說別他媽BB了,我們怎麼會聊這種東西?
走出港麗的那一刻,外面依舊陌生,連身邊的曹斬牛也變得陌生,我們以前聊完遊戲聊女人,聊完女人聊遊戲,實在閑得蛋疼了,他還會和我聊星座。那些日子都去哪了?不就是想在市區吃頓飯喝杯酒,為什麼這麼不自在?我想這就是市區吧,迷茫寫在男孩們的臉上,像尼瑪的海草海草海草海草
隨 波飄搖。
由於青小書被波斯王子帶回波斯帝國了,我試圖代替他來寫周末計劃,其實周末計劃很好寫:
比利王死了,痛苦van分。
林虎將軍也死了,可沒有人關心,印證了那句:
周末計劃也死了,青小書走後,權小龍找不到接替他的人,畢竟工作量很大,也沒什麼酬勞,當然也沒人看,總的來說沒什麼意思。
周末計劃就是回顧這一周,一周可有七天呢。

Seven Lonely Days
Solid Gold 101
Various Artists
00:00/02:09
好看的皮囊在6316,有趣的靈魂把你寫進公眾號。張揚導演的家人遭遇晴天霹靂,唉,好好的公眾號現在都成什麼樣了。
這個公眾號以後可能還會發一些視頻,和一些莫名其妙的作文,不保證每周更新了,感謝各位朋友們,請記得曾有顆愛你的心
時時刻刻為你轉不停
我的愛
也曾經
深深溫暖你的心靈
本周只有七條,是平時的一半,藉此致敬我被腰斬的IO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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