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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打籃球扭傷腳,一群女生圍上去,他卻只喊我名字:快扶你男友

每天讀點故事簽約作者:有隻蜻蜓 | 禁止轉載

生命中曾有過的所有璀璨,終有一天要用寂寞來償還。」

「說人話。」

「媽,我沒錢吃飯了......」

剛上大學總想著要好好浪蕩一番,於是父母剛離開,秦萌萌就迫不及待地把學校周邊好玩的地方都溜達了一遍。月初過的像土豪,月末就得過得像乞丐。月底的時候,沒錢吃飯,又不好意思跟著剛認識的室友蹭吃蹭喝,她就只能坐在寢室一杯一杯地喝白開水。

正巧這時輔導員通知班委競選就在下個星期,報名者從速。本來聊得熱火朝天的班群一下子寂靜無聲,輔導員又補充了一句:「幹得好的班委學期結束有1000元團學獎。」手速快過大腦思考,秦萌萌就報名了。

過五關斬六將後,秦萌萌成了班長,離她的獎金又近了一步。

學校舉行新生文藝匯演,為了讓班級大放異彩,她特地避過了沒新意,易撞車的歌舞,決定排一出話劇,和幾個班委商討了半天,他們最終敲定排演《青蛇》。劇本是易找,演員卻難湊。

秦萌萌大學讀的是圖書管理專業,整個管理學院呈現出的陰盛陽衰的局面都極為嚴重,男同學少得就像那萬花叢中一點綠,他們班也不例外。

班裡總共就五個男生,長相更是不敢恭維。矮子裡面也要找個高的,秦萌萌看來看去,思前想後,覺得就陳子越長的還可以,還能對得住許仙這個角色。

可偏偏陳子越怎麼都不願出演話劇,秦萌萌的巴掌都掄了出來,又在他驚恐的眼神中訕訕放了下來:「你衣服上有根頭髮,我幫你捏下來。」

「班長你在用美人計嗎?那你應該換個人來呀。」

秦萌萌的巴掌還是沒忍住落在了陳子越身上。最終兩人交易達成,秦萌萌答應以後要是他逃課,絕對幫忙交請假條,應對難纏的輔導員,他這才點頭答應演許仙。

排練安排在周末,第一天,陳子越就睡過頭來晚了,在秦萌萌的一再催促下才慢斯條理地套上演出的衣服。她一肚子火氣,又害怕把他罵急了他撂擔子走人。一到許仙的戲份,她就要求重來好幾次。「看誰先折騰死誰。」

排到白蛇攬鏡自顧,許仙為其梳頭時,陳子越突然把臉湊到鏡子前:「魔鏡啊魔鏡,告訴我誰是世界上最丑的人?」

然後又蹲到地上齜牙咧嘴陰陽怪氣特浮誇地說:「當然是她了,你們的班長。」

整個排練室爆發出一陣大笑,站在凳子上指揮大家的秦萌萌一個踉蹌,摔到了地上。

「快快請起,班長大人不必行如此大禮。」

一連幾天排練時,秦萌萌都陰著個臉,自覺理虧,陳子越好說歹說才有了個請她喝奶茶賠罪的機會。

奶茶店裡,服務員剛要拿飲品單,就被笑著的秦萌萌攔住:「不用麻煩了,直接給我來杯最貴的。」接下來的幾天,看到陳子越啃著麵包一臉幽怨地瞅著自己時,她都要極力剋制住想要笑的衝動。

「班長你壓榨最底層貧苦勞動人民心不會痛嗎?」

秦萌萌笑得一臉無害:「風太大,你說什麼我聽不清。」

演出那天,為了給班級營造出一種表演效果極佳的感覺,秦萌萌特地買了一束花,想找人在表演結束後獻上去,這種吃力不討好只討尷尬的事,不管她怎麼動員,好書歹說就是沒人願意上。

「一當班長深似海,從此臉皮是路人啊。」最後還是需要她親自出馬當那個托。

台上演員謝幕的時候,秦萌萌就急急沖了上去。按照預先計劃,站在台中間的陳子越要接過花束。可這廝只記得和台下觀眾揮手鞠躬了,她忍不住抬腳踹他,卻被他寬寬的袖子絆到失去了平衡往後倒去。

情急之下,秦萌萌本能地拽住陳子越腰間的束帶,二人當著幾千瞠目結舌大一學生的面齊齊地摔在了台上,陳子越壓在她身上,頭上的發冠戳得她臉生疼。

全場寂靜了幾秒後響起了口哨聲,起鬨聲,鼓掌聲,傳進秦萌萌耳朵里最清晰的就是陳子越的罵娘聲。

「班長你一定是對我起了色心,我的清白都毀在你身上了。」文藝匯演結束後,陳子越蹲在後台的小角落,捂著臉不管誰勸都不願意站起來。

秦萌萌扳正陳子越的肩,重重打落他的手:「你看看咱倆誰比較吃虧?」

「你眼袋真重......」

「滾!」

學校里臨時改變《學生手冊》考查方式,還把考試提前了,說好的集體統考就變成了班委全上。因為害怕掛掉失去了獎金,所有班委里就秦萌萌跳著腳背得最積極。

晚上,下過晚自習的秦萌萌找到一間沒人的教室,堵上耳朵就開始背書。背著背著突然教室的燈全都滅了,她在黑暗中顫抖著摸索走到前門出口,門卻怎麼都打不開。

後排突然響起怪異的鈴聲,還有漸漸走近的腳步聲。她不敢回頭,在原地瑟瑟發抖,使勁地拍門。腳步聲越來越近,她實在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哎,你別哭啊。我是陳子越,」陳子越一聽她哭了,趕緊走到教室後門處把燈打開,關掉手機音樂:「你背書背得太入神了,我就想搞個惡作劇嚇嚇你,沒想到你膽子這麼小。」

惡作劇的結果就是秦萌萌再也不想搭理陳子越了。上集體必修課的時候,陳子越主動坐過來跟她打招呼,她一言不發起身就走。吃飯在食堂遇到,陳子越還沒把餐盤放在桌子上,秦萌萌就急急扒了兩口送到了餐具回收處,根本不留給他說話的機會。實在沒轍的陳子越只好買了一大袋零食拜託秦萌萌的室友帶給她。

「萌萌,陳子越是不是在追你啊?」室友吃著陳子越送的零食,閃著一臉八卦之光好奇地問秦萌萌,被她一記記眼刀拋的薯片都卡在了嗓子眼裡,趕緊喝口水溜之大吉。

晚自習下課,秦萌萌遠遠瞅見陳子越就想避開,他卻徑直跑過來。於是校園裡就出現了十分詭異的一幕,一個女同學在前面拚命跑,一個男同學在後面使勁追。氣喘吁吁追上來的陳子越緊緊拽著秦萌萌的袖子死活不撒手。

「班長,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秦萌萌撇了撇嘴,抬頭看著他的眼睛,的確沒有了平日里的不正經,應該是挺真誠地在向她道歉。可是總不能就這麼原諒了他,這廝可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海水就泛濫的人啊。

「我已經不生氣了,但是原不原諒你得看你以後的表現。不過能不能拜託你給我收斂一點,我室友都說你在追我。」

「我剛才就是在追你啊,」陳子越咧著嘴露出一口大白牙:「你跑得可真快。」

秦萌萌接到體育部通知,學校要舉行每年一度的「新生杯」籃球賽,她急得直撓頭,頭髮都撓掉了好幾根。巧婦還難為無米之炊,五個男生的班要如何湊出一支拿得出手的籃球隊?

可是獎金尚未到手,班長仍需努力,第二天秦萌萌就把班裡僅有的五個男同學叫出來開了個簡易動員會。

秦萌萌托著腮來回踱步仔細打量著對面站著的五個人,有兩個還沒有她高,就像沒發育完全的中學生,有一個明顯營養過剩,站在她面前像一堵牆,堪堪遮住了所有想要透過來的陽光。

「哎,你還挺符合要求。」她走到陳子越旁邊站著的那個男生面前。

「謝班長!」男生一說話卻像破風的的手風琴,噴了她一臉口水。

秦萌萌只覺得太陽穴突突得疼。

可是她還是找來了學校籃球隊的學長來給他們班做集訓,儘管心裡千萬個不情願,她還是成了這支小球隊唯一的拉拉隊員,保障他們所有的後勤,端茶送水遞毛巾喊加油。陳子越還喪心病狂地當著她的面脫下都是汗的球衣,理所當然地扔在她臉上又跑開,汗味直鑽進鼻腔,簡直要讓她窒息。

不過他不脫球衣秦萌萌還沒有意識到,陳子越居然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人。嘖嘖,想她一個女孩子,大熱天的無償在這裡陪他們接受太陽消毒,飽飽眼福總是可以的吧。

在她的視線鎖定了陳子越十來分鐘後,神出鬼沒的學長從後面探出腦袋,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學妹,在看什麼呀?」

「我沒在看他!」秦萌萌脫口而出。

「沒在看誰?」學長笑得更開心了。

被抓包了!秦萌萌感覺到自己的雙頰迅速升溫,把球衣往學長頭上一套,拔腿就跑。

中午秦萌萌坐在食堂埋頭對付著碗里的糖醋魚,對面猛地坐下一個人,連帶著整張桌子都晃了起來,濺出的湯汁流了她一袖子。

秦萌萌抬頭剛想破口大罵,就看見陳子越笑嘻嘻地往她面前放了一瓶冰鎮可樂。即使是來給她送飲料,也不能弄髒她的衣服啊!

她提起都是油汁的袖子,站起身湊到陳子越面前:「看看你乾的好事!」

陳子越看著炸毛的她,還是滿臉的笑意。他把兩手撐在桌子上,緩緩靠近她的耳朵,輕聲地說:「沒關係,你敢脫我就敢洗。」

中午氣溫本來就比較高,秦萌萌上身只穿了一件衛衣,只好恨恨地瞪著陳子越,端起盤子就走。走了兩步又想起桌上的冰鎮可樂,就在陳子越戲謔的眼神中,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又拐了回來。

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那仇人眼裡就是出殭屍吧。當看到陳子越在比賽的籃球場上摔倒時,秦萌萌腦海里蹦出的第一個念頭居然是「風水輪流轉,蒼天饒過誰」。

裁判吹哨喊停,比賽結束。周圍的女同學立馬一擁而上圍住了陳子越。秦萌萌想到自己好歹也是個班長,班裡同學受傷了她總不能置之不理,也跟著湊了過去,但是只待在外圍,並不往裡擠。

但是陳子越明顯不是省油的燈,坐在地上鬼哭狼嚎地連聲喊「班長」。人群自動讓出一條路,秦萌萌只好尷尬地笑著走上前去蹲在他身邊,裝模做樣地問:「有沒有摔到哪裡?要去校醫院嗎?」

「好像摔到腿了,我這算工傷,你得帶我去校醫院,報銷我所有醫藥費用。」

扶著陳子越去校醫院的路上,秦萌萌心裡特惴惴不安。是不是她平時詛咒他太多了,才害得他摔了腿?想著想著,就覺得肩膀上的負擔越來越重,陳子越都快把整個人掛她身上了。

她小心翼翼地移開一點身子,陳子越又壓了過來,她再移,他再壓。反反覆復好幾次,秦萌萌覺得自己的腰力已經支撐不了再彎下去,就小心翼翼地開口:「陳子越你能起來一下嗎?」

「班長我現在是傷員——哦我知道了,是不是我靠太近你害羞了!」他說得確定鑿鑿,秦萌萌覺得自己有必要告訴他真相。

「你剛打過球,身上汗味太重。」

她話音還沒落,陳子越就推開她,傲嬌地瞥了她一眼,自己朝校醫院的方向走了過去。哎?不是摔著腿了嗎?

雖然最後她們班連半決賽都沒殺進去,秦萌萌還是覺得很滿足了。一支竟是老弱病殘的隊伍出去打仗,還安然無恙地回來了,也沒有給她丟臉,幕後將軍也該覺得高興啊。

秦萌萌一高興,就把籃球隊的幾個男同學叫到校園門口的鹵鴨店,想著搓一頓慶祝慶祝。他們叫了一桌子的鹵鴨翅、鴨掌、鴨脖,坐在那兒,邊喝著橙汁邊大快朵頤。陳子越不能吃辣,就上隔壁店裡點了一碗麻辣燙。

門面的隔音效果一點都不好,秦萌萌坐在鹵鴨店裡,都聽見了隔壁陳子越響亮的聲音:「老闆,來碗麻辣燙,不要麻不要辣!」

回學校的路上,秦萌萌打著飽嗝對他們幾個說:「真好吃,下次咱們還來。」

所謂樂極必生悲吧,一路上都歡天喜地哼著小曲的秦萌萌剛回到寢室,肚子就開始疼得厲害。幾個室友見她疼得在床上打滾都嚇壞了,趕緊把她拽下來就要往校醫院送。

秦萌萌疼得站都站不穩了,寢室里其他三個人都背不動她,急得團團轉。「快快,給陳子越打電話,讓他把萌萌背過去,我去跟宿管打聲招呼。」

電話打完沒一會兒,陳子越就氣喘吁吁地跑過來了,背起秦萌萌就往校醫院跑,甩了跟在後面的幾個姑娘一大截。

「班長,你要是感覺疼就掐我。」天知道,他剛才接到電話連拖鞋都來不及換,就急匆匆地跑了過去,看到秦萌萌滿臉淚水,臉都皺成了一團,大腦簡直失去了思考能力。

聽到他的話,秦萌萌抬起環在他脖子上的一隻手,就使勁地掐他的臉。

安靜的學校里立刻響起殺豬一樣的嚎叫聲:「啊啊啊,你都疼成這樣了手勁兒怎麼還這麼大!」

秦萌萌吃了校醫開的葯,就捂著肚子歪在長椅上打點滴。校醫說她是食物中毒,那麼好吃的鹵鴨,其他幾個人都沒事,單單她中毒了?

陳子越彷彿看出了她的疑惑,遞給她一杯溫開水:「每個人體質不一樣,你下次就別去吃了。」

秦萌萌聞著指尖上還殘留的鹵鴨的味道,越想越可惜。聞著聞著,眼皮就開始打架。

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在校醫院,整個人歪在陳子越身上。她身上蓋著個毛毯。可能是害怕毛毯掉下去,陳子越還用一隻手緊緊環住了它,和她。

陳子越還沒醒,那麼近的距離讓秦萌萌將他有幾根眼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想到昨晚他為了自己忙前忙後的,秦萌萌突然覺得,其實他也沒有那麼討厭,甚至,還有點小可愛。

秦萌萌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拿下去,又把毛毯往他身上一蓋,才拍拍屁股走人。

她走後,陳子越才敢小心地睜開眼,攥著身上的毛毯嘀咕:「還算有點良心。」

休養了兩天又生龍活虎起來的秦萌萌迫不及待地拉著一寢室的人去溜街,這兩天天天按照醫生叮囑,只吃大白粥和小青菜,都快把她憋死了,今天她要敞開肚皮吃頓大餐。

路過門口的小吃街時,她又不由自主地轉到了鹵鴨店的門口,吃不了聞聞味道總行吧?

站在門口招呼客人的鹵鴨店老闆看見了她,一張風吹日晒的黑臉都嚇白了,鑽進店裡就把門反鎖了。

秦萌萌覺得他一定是誤會自己是來找他麻煩的,雖然她是吃壞了肚子,可是一點要怪老闆的意思也沒啊。

覺得自己有必要向他解釋清楚,免得他一想到這事就寢食難安,秦萌萌走到鹵鴨店的玻璃門前,輕輕拍了拍,示意老闆出來。老闆皺著滿是褶子的老臉,都快哭出來了。

剛好店裡有客人吃完了要出來,老闆只能無奈地打開店門,哭喪著一張臉對她說:「小姑奶奶啊,求求你別來了。」

秦萌萌覺得頭上都是黑線:「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

她話沒說完就被老闆打斷:「你不找我麻煩有人找我麻煩!上次和你一起來的是你男朋友吧?他爸在質監局工作,他說你要再來我這出了什麼事,就想辦法把我營業執照吊銷。」老闆說著還假裝有眼淚地抹了抹臉,聽得秦萌萌定在原地目瞪口呆。

逛街的時候,秦萌萌也心不在焉的。上次一起來吃鹵鴨,又知道他食物中毒的應該只有陳子越一個人吧,可是他為什麼要來威脅老闆呢?只是因為關心她?或者是因為陳子越喜歡她?

想到這裡,她連飯也不吃了,背著包就朝學校跑。寢室長在後面喊:「萌萌你去哪啊,剛端出來的大龍蝦!」

陳子越從男寢下來的時候,就看見秦萌萌站在樓下,明黃色衛衣,襯得她像一個明晃晃的小太陽。

見他下樓,秦萌萌像一陣風似的沖了過來,開門見山直截了當地問:「陳子越,你是不是喜歡我?」

她以為陳子越會語無倫次地跟她解釋,最少也該臉紅支支吾吾說不出來話來,可是他連表情都沒變,伸出一隻手摸摸她的頭頂:「對呀,被你發現了。」

陳子越收回手,換上一副很嚴肅的表情:「秦萌萌你缺男朋友嗎?」

「缺......」

「那你現在不缺了。」

和陳子越在一起一個星期後,秦萌萌還是有點搞不清狀況,自己怎麼就莫名其妙地成了他女朋友了呢?

約在奶茶店一起寫作業的時候,陳子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秦萌萌眼疾手快拿起來看,是一條微信新消息,從備註的名字看是個女孩子。

(原題:《魔鏡啊魔鏡,誰是世界上最丑的人》,作者:有隻蜻蜓。來自:每天讀點故事【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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