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世顯赫,女人不少,卻偏偏不肯放過她一個小員工
城南這邊有一片即將要拆遷的老房子,多數屬於騰家,一間小卧室內,正播放著一張碟片,畫面中的男子那樣好看的五官,艾可抱膝坐在沙發里,看著、聽著,不知不覺淚流滿面。
「突然之間,我很想你。小可,我想起你陪我走過的許多日子。你在我身邊留下的味道,永遠無法被取代。我閉上眼睛去想念你,用力的去想念你,你卻離我很遠。如果這一刻你在我面前,我一定會抱住你,用力的抱著,我是多麼需要你……」
「小可,現在是你入獄的第二年,你看,我還在,我還在原地懷抱著對你炙熱的心在等你……」
畫面中的男子是勒東昊,這是他跟別人訂婚以後留下給她的,他在說這些話時,她在服刑。
她16歲認識他,在18歲訣別般離開他。
勒東昊和艾可熱戀,當年整個東陽高中人盡皆知。
勒東昊在艾可16歲的時候站在講台上宣布,艾可就是他的准老婆!結果說完這話受了學校不輕的處分!
後來勒東昊對她的愛意含蓄了,在艾可17歲要考試的時候,勒東昊犧牲色相去追求艾可年級里成績最好的小學妹,用盡手段,讓艾可考了年級第一。
最後勒東昊19歲,艾可18歲,勒東昊想要正式跟艾可表白,勒東昊在一次籃球比賽得勝說感言時,當著全校師生對著麥克喊:「有些人,你記著!我要娶你!有些人,我連碰都沒碰過,就已經愛瘋了!!」
就在勒東昊喊完那些話當晚,艾可被警察帶走了,勒東昊砸了錢找關係都不管用,後來原告竟然詭異地替被告求情,最終,18歲的艾可以過失傷人罪判處有期徒刑5年。
勒東昊曾說,他不會背叛她,會一直等她出來,可是,聽說他三年前就訂婚了。
艾可用手揪緊了心口的衣服,抓成一團,她入獄,就註定這最美的初戀終止了……
「姐!我媽說她搓麻將搓的很累誒,今天你炒菜啦!」推門進來的是艾可二舅的女兒騰添添,艾可的媽媽在她八歲的時候就去世了,不務正業的老爸從不管她,艾可從小寄住在二舅家,也從小就變成了小保姆。
「哦!馬上就來。」艾可拿出碟片,胡亂抹了一下眼淚,就跑去廚房。
小廚房裡傳來炒菜的聲音,艾可就聽打麻將回來的舅母嚷著,「和你爸一樣,都是賠錢的吃貨!真不知道我這造了幾輩子的孽要養你們。」
艾可不生氣,習慣了。舅母這個人好賭,但卻很有毅力地不會動自家這些老房子,爸爸從來不會在這吃飯,相反還會每年給舅母很多錢作為她寄住的生活費。艾可舉著鏟子深呼吸。是該快點離開舅舅家了。
「菜炒好了在廚房,你們先吃喔。」艾可對騰添添說。她走出大院,呼吸著新鮮空氣,晚上約了五年不見的死黨見面,地點:雷斯特國際大飯店v209。
半小時後,她回到大院,舅母眼睛很毒,一下子就看見了她:「跑哪躲清閑去了!?趕緊把廚房和飯廳都收拾了。麻將桌給我支起來,今晚兒上打通宵。你晚點回來。」
艾可洗了碗,收拾了屋子,這家不大,舅母打麻將通常都是在她住的那間房間里。放好了麻將桌,抬頭看了一眼牆上掛鐘的時間。
舅母和幾個鄰居麻友走了進來,艾可這時匆匆忙忙的也要出去。
「這是小可?可算是出來啦,水靈了。」一個鄰居大嬸望著艾可出來的身影,臉上帶著奸笑。上下打量已經變了樣子的艾可。
艾可禮貌地對所有人點了點頭。「我先出去,嬸嬸們進去玩吧。」
「晚點回來啊!」
走很遠的時候,耳邊還回蕩著舅母那句『晚點回來』她幾乎是落荒而逃,她不是去竄門歸來,不是去遊玩歸來,而是坐牢之後,抬頭面對這恍如隔世的世界,自卑感油然而生。
到了『雷斯特國際大飯店』前,她有些望而祛步,七星誒。?她記得進去監獄前,國內只有五星最高啊。
楊月發現了她,激動的淚眼撲簇簇的,跑過去抱住了她,聲音激動極了,「可可,可可你來了,我明天就要出國了,真怕今晚見不到你呢。」
在這世上,還有人如五年前那般叫著她的名字。
站在裝修頂級的大廳里,她頓時覺得格格不入,所有人都是抹胸裙,十幾厘米高的高跟鞋,臉上精緻俏皮的妝容,而她,一雙廉價的平底涼鞋,一條淡藍和純白相間色的沙灘裙,長到蓋住小腿還不止,臉上洗完臉什麼都沒擦,早知道應該擦點潤膚露的。
楊月腳踩七寸高跟鞋,可愛的粉色泡泡小禮服,似乎看出了她的局促,便伸手去扒下她上身的外衫:「你不熱嗎!來,脫了脫了,脫了這個就跟大家差不多了嘛!」
「啊!我不脫啊!」艾克抱著胸,打死都不脫掉外衫的。
楊月眉毛皺了皺,「服了你了。」
大廳里突然響起一道聲音,楊月激動地聽,「是主持人邀請入場了。」
楊月為她戴上了一隻嫩黃色遮住眼睛的面具,艾可不懂地問,「幹什麼!?」
楊月一邊拉著她入內場,一邊指著黑漆漆只有星星點點燈光閃爍的舞場說,「今天是七夕啊,『雷斯特國際酒店集團』總裁竇敏竇女士,每年都利用這個節日舉行假面舞會做慈善的!」
「哦。」艾可看著人頭攢動的奢糜場景摸了摸鼻子,低著頭走進去,她孤陋寡聞了。
楊月小聲稀奇地說,「往年的假面舞會,沒這麼多人的,竇女士是出了名的女強人,生意場上這樣強勢,卻是個離異的女人,唯一自豪的,就是她兒子,聽說自小在國外長大!今晚是他第一次踏足中國誒!在場的年輕女子都是奔著那他來的呢。」
艾可望著舞場牆壁上鑲嵌進去的迷離雕像,看到舞場的門砰的關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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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輸了的話會怎樣?她深深曉得,這個傢伙腹黑極了
※三年來,她跟丈夫唯一的聯繫方式就是簡訊,數下來,沒有超過十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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