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游小記(5):懷石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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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6
暖簾を守る
料理仙姬
菅野祐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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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喜歡日本食譜里的壽司、刺身、抹茶,喜歡它的純原和精緻,那麼就可以嘗試一下懷石料理。
對於懷石料理的未曾謀面的印象是理所應當的貴。我們咬著牙用近30000日元在京都訂了一家米其林一星的懷石料理的餐廳。
找到這家餐廳很費周折,它躲在一條細長的只容一人穿過的窄弄里,在不足一米見方的門內脫下鞋,沿著狹窄陡峭的木梯上去,沒有別的客人,我們安心地坐下來。
穿著和服的招待員四十開外的年紀,招待我們的情態溫和自在,讓人覺得舒服。
儘管語言不通,我們聽她說英語也是勉強懂得十之二三,體會到的她的關照卻是十足的。
菜是按人頭分餐的,一道道上來,女招待竭盡所能地給我們介紹,我們似懂非懂,心意卻全單領受。
在國內的時候,朋友說,你看那些門前排隊的餐廳,生意所以好,沒別的,就佔兩點:一是味重;二是便宜。
而懷石料理的特色就是正好相反。
一份料理,裡面或許有五六樣食材,葷的素的,各有獨特的鮮味,彼此在樣貌和口感上都不打架。
不可當雜燴攪和著吃,是要一樣一樣夾起來吃,細細品嘗那一小口裡溫和蘊著的滋味。
看著是一塊豆腐,顫抖抖地入口,竟然是旋即化開的土豆泥。吃進一隻湯圓,糯米皮子化了,剩的是一塊熏制入味的鰻魚。
芥末投進醬油,像雪花似的就化了。海膽、魚腦、酒味的果醬、半指甲蓋大的去皮小蘿蔔,都透著獨特新鮮。
如此,吃相也就雅了,每一口裡都藏著一個獨特的滋味的秘密,你慢慢解開,妙韻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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