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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的報道攝影師都在拍什麼?

海外媒體速覽 |《中國攝影》3月出品

主持:門曉燕

《燃燒》

(Burn)

2018年1月

瑞典攝影師尼哈·荷弗(Neha Hirve)是一位擅長創作長期項目的攝影師。荷弗對於人類與自然環境之間的關係十分感興趣。這位來自斯德哥爾摩的攝影師在大學期間學習的是電影製作,因此,電影和表演對於他的圖片攝影有著很大的影響。

▲「全遮蔽/半個太陽」系列 尼哈·荷弗

尼哈的拍攝項目《全遮蔽/半個太陽》(Full Shade/Half Sun)講述的是發生在印度泰米爾納德邦地區的故事。這個地區曾經是一片沙漠,土地龜裂、水源枯竭、寸草不生,這一切都是由於人們為了修建城市而大量砍伐了這裡的樹木導致的。在這個背景下,一些來自世界各個角落、不滿足於普通生活人們聚集到這裡,重新找到了他們生活的意義。他們在此地種植洋槐樹,其面積已經覆蓋了這裡一半的土地。荊棘類植物則在樹蔭下開始生長。《全遮蔽/半個太陽》項目融合了記錄攝影、檔案和美術等多種風格,攝影師沒有強調新聞事實,而是希望通過這個項目引出人們生活的這片大地上承載的哲學和「存在」問題。

《F-Stop》

2018年1月

本期刊登了希臘攝影師茲西斯·卡蒂阿諾斯(Zisis Kardianos)的系列作品《懸而未決》(In Limbo),這組照片建立在希臘處於經濟蕭條的頭幾年中,攝影師自身的直觀體驗上,他以一種莊嚴樸實的手法表達了自己對局勢的解釋。在接受記者採訪時,卡蒂阿諾斯介紹說,這個系列是在他拍攝了兩年後才逐漸在頭腦里成型的。

▲「懸而未決」系列 茲西斯·卡蒂阿諾斯

當卡蒂阿諾斯開始這個拍攝項目時,他曾經單純地漫步於大街小巷,後來的拍攝變得越來越有目的,而且自己也越來越從容。無論是在街頭抓拍,還是拍攝海邊和城市的景觀,他的目的都是抽取一個場所的特質,並對於彼處人們的狀態做出評論。攝影師希望照片可以引領觀眾「去到」自己按下快門那一刻所處的地方。對於卡蒂阿諾斯來說,攝影成為一個理解某地的途徑,而且無論是從精神上和身體上看,都是正視自己的恐懼和局限的手段。

《社會紀實網》

(SDN)

2018年1月

《在戰區成長》(Growing up in the War Zone)是烏克蘭新聞攝影師安娜斯塔莎·弗拉索娃(Anastasia Vlasova)反映年輕學生們軍事生活的作品,拍攝於2017年的盧甘斯克地區。一位學生展開旗幟,與其他同學一起做好去參加軍事愛國訓練的準備。這些訓練包括操練,以及高舉烏克蘭國旗高唱愛國歌曲著行軍。自從近年的武裝衝突爆發以來,這項源於16世紀哥薩克先人的訓練在烏克蘭的學校中日益增多。

▲「在戰區成長」系列 安娜斯塔莎·弗拉索娃

這些來自小城市的青少年的現實生活受到了當下武裝衝突的嚴重影響,在戰爭中成長的孩子一方面要面對從少年到成年生理心理轉變的困惑和自身的身份轉換問題,同時還要面對的痴迷於軍事一事對自己未來的影響。這個拍攝項目依然在進行中,弗拉索娃希望藉此細緻地觀察戰爭和地緣政治是如何具體地滲透進年輕人的成長之中的。

《Photogrvphy》

2018年1月

貝歇夫婦認為,工業建築的形式僅僅取決於其功能。奧斯威辛集中營的建築形式的設計邏輯便絕對服從於其功能,即作為工業流程式的屠殺工具而存在。1940年由希特勒下令修建的奧斯威辛集中營,部分建築加建了二層,目的是給囚犯一個「生活區」。處決營位於是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波蘭攝影師托馬茨·萊萬多斯基(Tomasz Lewandowski)拍攝的題為《奧斯威辛——現代時期的終極手段》(Auschwitz – Ultima Ratio of the Modern Age)組照,使用了類型學的拍攝手法探索這裡的建築。

「奧斯威辛——現代時期的終極手段」系列 托馬茨·萊萬多斯基

這種「貝歇式」的手法得以讓觀看者明確感受到為了更有效地進行大屠殺而採用的建築設計思想。為了展示「事物原本的樣子」,影像是在相同的光線條件下,使用4×5的黑白負片拍攝的。

編輯:周星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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