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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host Ship 幽靈船

吾名朋友夢境分享

做了一個很恐怖的夢,夢見自己跟我弟一起,在船上拿刀一下子砍下一個人的頭,誰知道那個人還把頭重新扶正,又來向我們走過來,我們只好不停砍他……

後來他頭終於掉了,我們帶著屍體去了另一條船,正好那條船上有太平間,放了很多屍體,我們就把他放在解剖床上……混在屍體中間,不被發現。這個時候突然進來一個小女生,一下子發現了我們,我們就跟她打鬥起來……

我就被嚇醒了

創作故事:幽靈船

天朗氣清,惠風和暢,姐姐惠和弟弟軍劃著一隻小舟,蕩漾在美麗又平靜的海面上。徐徐的海風吹亂了少女的髮絲,略帶鹹味的風打在面頰上,有種說不出的愜意。然而這種持續了一天的愜意終於被遠處傳來的一片嘎吱嘎吱的老舊齒輪攪動的聲音所打破。聲音聽起來十分刺耳,像一隻磨牙的機械巨獸。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姐弟倆心頭,他們決定立刻返程。

然而海上的風暴似乎並沒有留給他們太多的時間。霎時間,烏雲遮住了夕陽,寶藍色的海水沒有了陽光的照射也變成了滲人的深黑色,原本平靜的黑水洶湧起來,彷彿一隻噬人怪獸開合著他的巨口,翻滾的海浪像巨大的牙齒泛起令人心悸的冷光。突然,一隻慘白的手從水面下伸了出來,抓在了姐弟倆的船板上。接著探出一張可怖的臉,雙眼的眼皮似乎被扯掉了,露出兩隻血紅的眼珠。它的臉被海水浸泡得腐爛不堪,臉上的坑洞還爬著噁心的蛆蟲。有讓人看一眼就噁心的要把胃裡吐個乾淨。姐弟倆被嚇呆了,一愣神的功夫,噁心的殭屍爬上了船。揮舞著腐爛的前肢,一步步沖向姐弟倆,途中踩碎了震落的噁心的蛆蟲,留下白膩的碎肉的腳印。

軍反應了過來,奮力的推開了惠,緊張地喊道:「姐姐快跑!」惠終於意識到這不是一場夢,慌張地說道:「軍你小心點,堅持下,我去給你找武器。」說完就跑向了船艙。那裡有父親為防身而準備的武士刀。不久,惠回來了,握緊著手中的刀跟殭屍對質。幾聲似是而非的低吼從殭屍惡臭的口中傳出。少年覺得它要發起進攻了,不由得握緊了拳頭,手心已經被汗水打濕。果然,殭屍好像失去了耐心,拚命的向姐弟倆撲去。嘴裡同樣喊著同樣含糊不清的低吼。姐弟倆緊張地亂揮亂砍並沒有給殭屍造成很大的傷害,眼看要咬到軍的肩膀了,惠在那一剎那冷靜了下來,殭屍的動作好像被人為地放慢了一樣。在殭屍腐爛的臉與軍的手臂要觸碰到的一瞬間,惠一腳踢在了怪物的胸口上,雙手持握著武士刀從左至右,一道伶俐的弧線划過怪物的脖頸。一股黃褐色的液體從整齊的刀口處出噴出。殭屍的頭軲轆軲轆地滾到了一邊,無頭屍體也倒了下去。

「呼,這是什麼東西,太可怕了」惠驚魂未定地說道

「是,是啊,差一點我就死了,姐你救了我一命」軍的聲音帶著顫抖。

惠拍拍軍的腦袋,輕輕道「你不是也勇敢地擋在姐姐前面嗎。我們都救了對方」口氣中有種說不出的放鬆。

「是嗎,是嘛」軍無意識地回答道

就在姐弟倆為劫後餘生慶幸的時候,無頭的殭屍動彈了一下,接著搖搖換換的爬了起來,一把抓起來它的腐爛腦袋放在滲著黃水的脖頸上,傷口就奇蹟般地癒合了。又一次向惠和軍逼近。姐弟倆這次不像上次一般驚慌失措,兩人配合再次爛掉了殭屍的頭顱。然後這次頭顱剛接觸到地面就開始向無頭的屍體滾去,迅速地又復活了殭屍。以後每殺一次,殭屍就復活得更快一點,力量就更大,當然也就更不好對付。

「姐怎麼辦,得找個辦法,再這樣下去,咱們不被吃掉也要被累死了」軍一邊朝著惠大聲道,一邊險險地讓開了殭屍的利爪。

惠答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突然,一本破爛的書引起了惠的注意。那是前幾日在海上意外發現的書,內容是一些水手的航海日記有很多吹牛的故事看起來十分有趣。惠只記得,好像有一篇是講述遇到鬼怪了該怎麼封印魔鬼。

她急忙翻來那本破舊的泛黃的書,那個故事的最後一段話這樣說道:原來只有把不死的怪物葬在幽靈船上,惡靈才被囚禁。幽靈船是一座隱身的船,只有在你認真祈求的時候它才會出現。

惠急忙對軍說道「找到辦法了,需要我們召喚幽冥鬼船,召喚嗎?」

軍想也沒想地說道「當然,再不做連選擇的機會都沒有了」

惠點點頭,用刀劃開了自己的手指,照著書上的樣子用鮮血畫了一個詭異的符號。停手的一瞬間,轟隆隆一聲巨響,一座詭異的大船憑空出現在海面上,船上的帆上掛著的是各種表情的人頭,整條船顯得陰森恐怖。

軍慌張道「怎麼辦姐,我已經應付不過來了!」

惠來不上感嘆幽冥鬼船,迅速加入了戰鬥。惠撿起被殭屍踩斷的半截木棍,不時地用棍子抵住殭屍的身體阻止其靠近自己和弟弟。過了許久,終於被姐弟倆找到機會,再一次砍掉了怪物的頭顱。

這次,惠顧不得噁心,吩咐道:「快!我帶著它的頭,你帶上它的身體,我們上幽靈鬼船,只有在那裡才能真正殺死它。」

軍無奈道:「好吧好吧,背著這個身體太噁心了,比死也好不到哪去了吧?」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動作快點!」惠呵斥道。

「好啦,知道了」軍回應著,心裡卻在嘀咕:你怎麼不來背屍體,讓我拿它的頭呢,唉,女人呀……

很快兩人爬上了幽冥鬼船的甲板。這艘游輪沒有多餘的建築。入眼便是一個巨大的十字架,十字像身後只有一座孤零零的巨大的方形門。大門的做工略顯粗糙,上面畫著亦如惠召喚鬼船時的圖案。大門顯得笨拙而厚重。兩人繞過鬼門,來到門的另一面,依舊是一模一樣的圖案。

兩人用力地推開了鬼門,只見裡面是一個巨大的空間,整齊的排放著一張張潔白的小床每張穿上放著一具屍體,有的已經變成了森然的白骨,有的是腐爛到一半的樣子,甚至有的屍體與活人無異,像是熟睡的人,不同的是表情讓人毛骨悚然。整個空間如同一個醫院,又像是一個巨大的墳場。

姐弟倆撞著膽子向擺滿了屍體的船艙深處走去,手中的殭屍早有了復甦的跡象。軍背上的無頭屍體已經開始掙扎,好幾次勒住軍的脖子,抓上了軍的臉。軍不得不將它放在地上,拽著它的一直滿是爛肉的腳向前拖行。很久之後,他們看到了一張沒有屍體的潔白床位。

惠興奮地說道:「快,就是這裡了,放上去我們就得救了。」

軍欣喜地道:「天吶,終於能擺脫它了,我再不想碰到這種生物,太噁心了。」

姐弟倆手忙腳亂地將殭屍丟在了小床上。只見隨之頭與身體的快速融合,兩隻血紅的眼珠微微的轉動,泛起妖異的紅色,直勾勾地盯著姐弟倆。突然它變得十分暴躁,四肢胡亂地抓撓著周圍的一切,奮力的想要坐起身來卻像被無形的繩索束縛一樣,動作越來越小,直到以後完全動彈不得,只是妖異的眼珠還在轉動,爛了一半的嘴巴不停的開合,發出一陣陣模糊的帶著腐臭味的吼聲。終於,殭屍不再有任何動作,全身僵直地躺在床上。妖異的紅光已經消失,但眼睛依舊保持著對姐弟倆的注視。一瞬間惠好像看到了它眼神中的不甘。黃褐色的液體從殭屍的眼珠下面留出,好像是它最後的一滴骯髒的血液。

姐弟倆癱坐在地上,事情已經結束,卻生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發生的一切都太過突然,生死攸關的時候來不及思考太多,事情結束了反而像一場夢一樣不真實起來。然而周圍從殭屍身體上滴下來的黃褐色液體散發的惡臭提醒著他們,這絕不是夢。

經過短暫的休息,姐弟倆相互攙扶著準備離開這艘囚禁惡靈的監獄。突然從家兩人背後突兀的冒出來一個穿著古歐洲樣式的紅色連衣裙的小女孩。

「喂,別走」突兀的聲音嚇了兩人一跳。慌亂地回頭,看到了小女孩。一樣的像殭屍一樣的紅色瞳孔,但臉卻十分精緻漂亮。小小的連衣裙包裹著幼小的身體只露出一雙可愛的小紅鞋,兩隻潔白的胳膊垂在身體兩側,怎麼看都是一個可愛的娃娃。兩人放下了警備心,半蹲下來跟小女孩交流起來。女孩說她叫Live,她的名字即是她存在的意義。她是這艘船的船長,在海上四處遊盪,幫助困難中的人。船的歷史有多年她早已記不清楚。只知道船上被囚禁的黑暗生物種類很多,有中世紀的嗜血騎士,有亡靈巫師,有罪惡的吸血鬼伯爵,有殘暴的狼人元帥。小蘿莉向帶著他們參觀著這些古代凶名赫赫到如今只剩傳說的生物遺體。

「這些身體被保存的相當完好,因為幽靈船隻會抽去並囚禁他們的靈魂,你們知道,靈魂是最神秘的東西」Live有些驕傲地說道。

惠有些迷茫地說道:「哦,靈魂,靈魂是什麼呢」茫然地晃了晃頭。

就是這不經意的動作,讓她瞥到了令她震驚的畫面。顫抖的抬起手,指著軍的身後說道:「那。。那 那是?!!」

「哦,是那個傢伙,沒有鼻子,皮膚慘白,皮包骨頭,一個可憐的傢伙,將自己靈魂分割的湯姆里德爾,你們熟悉的伏地魔。」小女孩淡淡地道,「不得不說他對靈魂的研究可比大多數人要深入太多了,然而粗暴地分割使理智輕易失控,最終不出意料地死在自己手上,可憐的孩子。」

……

惠和軍覺得一時腦子有些不太夠用。

Live又開口道「船上的每一張安魂床對應一個惡靈,還要空餘出一些隨時為需要被囚禁的惡靈準備。你們用去了一個就要,需要再創造一個,這是幽冥鬼船的規則。」

軍熱心地道「這很合理,只要我們能做的到,多幫你做幾張安魂床也沒有問題。」

女孩淡淡一笑說道:「難得你們這麼善良,但是既沒必要也沒這個能力,畢竟,你們兩個竭盡全力也最多是兩張安魂床而已。」

「什麼意思,難道。。」惠有些惴惴不安地問道。

「沒錯,只有靈魂才能囚禁靈魂。所以安魂床的製作原料是一個善良的人的靈魂」

「那就是說,我和姐姐一定要死一個?」軍的聲音有些顫抖。

Live平靜地道「沒錯,這就是規則!」

沉默使周圍的空氣有些壓抑。三人都沒有再開口。

良久,惠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走到軍面前,輕輕撫過軍的額頭,說道「弟弟,還記得小時候你被壞孩子們欺負姐姐是怎麼幫你的嗎,這次也一樣,姐姐不倒下別人就別想碰到你。」

弟弟從姐姐一開口就淚水涌滿了眼眶,努力的睜大眼睛強忍住眼淚,張了張嘴,一個字也沒能說出。良久,他低下頭,猛地擦了擦眼淚,狠狠地說道「我不同意,姐姐,每次都是你保護我,這次輪到我了。」

這時船體發生了嚴重的震蕩,Live的聲音終於不再如一湖死水,略帶焦急地說道「趕快決定下來,不然幽靈船損毀,我會最先消失,接著數不清的魔頭降臨世界,你們倆將會是最先被屠殺的小蝦米。」

聽到這軍看了姐姐深深地望了姐姐一眼,以迅雷之姿揮刀切開了自己的咽喉。霎時間,鮮紅的血液噴射而出濺到了惠的臉上。

船平靜了下來,女孩抽出軍的靈魂,轉眼就做出了一張潔白的床。

惠獃滯地望著倒下的弟弟,一瞬間甚至忘記了呼吸,忘記了心跳。猛地她抱起倒在血泊中的弟弟,嘗試給弟弟止血,然而創口太深已經無濟於事。看著逐漸離去的弟弟,惠的心像是被一隻命運的手掌攥住一般得疼痛。那隻手用力一握,惠的心彷彿要被對摺一般,痛苦得全身跟著顫動……

這時Live用飄忽不定地聲音在惠的耳畔說道:「你想救他嗎?如果你現在犧牲自己我可以讓他活下去,當然他這具身體是沒法用了」

這時惠心裡突然產生一種莫名的恐懼,這個女孩在蠱惑所有人,她的目的是將所有能看到的活人變成安魂床。然而她本身沒有殺死人能力,她只能靠蠱惑使別人主動獻出生命。現在紅衣小女孩又盯上了自己。

於是對Live的提議惠表現出了極度的冷酷,說道:「你……你是魔鬼,你只是想殺死我,我不會讓弟弟白死,我要離開這裡。」

Live聳聳肩說道「他為了救你獻出了生命,你卻不願意用自己的性命換他活下去的機會。唉,他死得可有些冤枉了」

姐姐冷冷地看了女孩一眼,不理會紅字小女孩的搖頭晃腦,爬上了來時的小船,揚帆起航。

姐姐走後,一身紅衣的Live一揮手。弟弟的靈魂從安魂床上飄了出來。Live用蠱惑的聲音說道:「看吧,這就是人性啊,奉獻的人永遠不知道他所拯救的人懷著一顆怎樣的心。或許她還是挺愛你的吧?或許她有很重要的人割捨不下吧?」

女孩的聲音澆灌在弟弟的靈魂里,他痛苦的顫抖起來,靈魂的顏色漸漸變成了黑色。黑色的靈魂說:「我好希望死在這裡的是她而不是我呀。」

女孩笑的很甜美「沒問題,但我要把你的心臟挖出來保管。你可以用自己的身體再見她一面。我需要你為我砍掉她的頭顱,這樣就可以換回你的心臟。」

幽靈船的速度馬上就追上了惠的小船。軍冷酷地跳上了船。

姐姐驚呼道:「太好了,你還活著!」

弟弟冷笑道:「是呀,我怎麼還活著?根據規則,我活著你就必須要死!」

惠激動地說道:「別相信Live,她在騙你!」

弟弟彷彿失去了耐心,一個箭步衝上去,雙手死死地掐住姐姐的脖頸,姐姐的眼神從焦急到驚恐再到絕望。最後軍放開了了,惠癱倒在甲板上。最後一個念頭是「就這樣離開了這個世界,也好,如果能讓他安心的話,就這樣也不錯吧。希望我是錯的,希望Live沒有騙他……」

姐姐安詳地閉上了眼,純潔的靈魂與肉體逐漸分離。這時Live出現在小船上,輕輕一揮手將姐姐的靈魂做成了一張安魂床。弟弟的憤怒逐漸平息,理智佔據上風。痛苦,懊悔又迷茫不知所措。

這時Live說道:「我從不騙人,你可以活下去,但我只能給你殭屍的軀體,為了補償你,你將擁有超強的生命力。所有傷口都會逐漸癒合,而且受傷越重,能力越強哦。那麼,去做你想做的事吧」呵呵呵伴隨著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女孩與幽冥船一起漸漸得變成了透明色。

就這樣,軍帶著殭屍的身體活了下來。一隻不能說話,全身腐爛,卻有著人類思維的醜陋殭屍。在無數日夜的思索下,他終於找到了他的人生目標。他決不允許自己與姐姐的悲劇在別人身上再次發生。於是他在大海上四處漂泊,他要告訴每一個企圖靠近幽靈船的人——危險,快回家!

然而這時,Live正慵懶地坐在甲板上,得意地自言自語道:「人類,真是有趣。Live和Evil誰能分得清呢?新一輪的狩獵又開始了,會有什麼驚喜嗎?好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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