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究竟能有多麼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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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8

高貴與丑
劉鳳瑤首張同名創作專輯
劉鳳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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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寫的一篇老文章,時間太久,少了時效性。但,並不代表沒有了意義。)
北京某彩色幼兒園的虐童事件,赤裸裸地向大眾展示了和藹可親教師們的巫師面孔,即使身處溫暖的魔都,依然感受到陣陣寒意襲來,深入骨髓。
網路的便利,讓我們輕而易舉地接收到社會的林林總總,而並不輕鬆愜意的生活,總會讓人不自覺地在別人的苦難中尋找些許心理安慰。在種種苦難中,已經熟知人性醜陋的自己聽聞這些事件時,除了震撼、心疼,還有對人性的懷疑。想起一句話,「我相信人,但不相信人性」。不知道巫師們是否有自己的孩子,在伸出魔爪的時候,內心難道沒有一點點兒的忐忑與羞恥,忐忑未來自己孩子的命運,羞恥自己為人師享有的尊敬。
韓國電影《熔爐》,關於殘疾兒童的性侵。讓人感到壓抑窒息、憤怒悲傷的不是電影本身,而是「改編自真實事件」。第一次落淚,是大叔媽媽對他的體諒;第一次絕望,是男孩兒民秀的奶奶平靜地簽署了協商書;第一次光明,是大叔在校長辦公室的門口,用蘭草暴擊了朴罪人的頭。難過的情緒自始至終,民秀弟弟的自殺、民秀與朴罪人的同歸於盡,校長兄弟二人的醜惡嘴臉,「正直」警官的狼狽為奸,弱勢群眾對物質補償的難以拒絕,大叔的承諾被現實擊碎的痛苦等等,等等。無意去責備誰,只是深刻地感受到內心的性本善論逐漸崩塌,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未來,面對進一步兩敗俱傷,退一步海闊天空的誘惑,自己能否堅守那份善呢?人性,究竟能不堪到什麼程度?
我們一路奮戰不是為了改變世界,而是讓我們不被世界改變。
捫心自問,我……能做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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