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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死於非命,卻在停屍房誕下了只笑不哭的鬼嬰……

我們這二十八線的小城市,殯儀館坐落在鳥不生蛋的荒郊野外里。

背靠香山,面前便是一條歷史悠久的護城河,傳聞說是革命年代,這兒就是斬首小日本跟漢奸的斷頭池。流傳至今的版本諸多也甚是邪乎,別看那水剛沒過膝蓋而已,可一年四季都有撈屍隊前往此處。

有自尋短見的,也有半夜過路喪命於此的,著實叫人摸不清這水庫的邪勁兒究竟在哪兒?

兩三年前,道教的無忌道長曾有緣來此。

見此地勢他唉聲嘆息,四面環山繚繞,護城河卻形凹形。那可不是個大墳坑?聲稱是怨氣繚繞怨靈諸多不肯散去,只是差弟子在那做了場法事人便走了,關於那條護城河,多說半句都不成。

川子本就不信這一套,每每早起都要對著護城河的方向先撒泡尿。

我說他幾句,他便一口嗆的我無以言以對:「來來來,孬孫,哥們帶著你看看這是個墳坑,我看是糞坑還差不多!」

川子邊說邊順著房梁往上爬,另一隻手還提溜著我的衣領。

無可奈何,我站在上面瞄了眼,這,我等肉眼凡胎確實也看不出一條小河究竟打哪兒看著像個墳坑。

「切,人家無忌道長能跟你我一樣嗎?我等凡夫俗子,若是能達到無忌道長人家那個境界,現在也都不坐在這兒侃大山了。」騷豬眼底儘是不屑的瞥了我倆一眼。

那川子也被騷豬的模樣逗樂了,與我對視一眼心領神會道:「你看看,人家騷豬果真是大學生,跟咱們說話都不一樣,盡顯文化人氣息!」

我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人家裝個13而已,你至於么?」

「裝13不易,且裝且珍惜!」劉大鎚在一邊上一臉淡定的符合更是引得在場眾人一場哄堂大笑。

實際那護城河究竟像不像一個大墳坑,我們屬實肉體凡胎看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但護城河出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事兒我怕是嘮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且不說那陰兵過河,那可是十里八鄉眾人皆知的,當然親眼看到的人怕是要扒到我上三輩了。

今天我要寫的這件事是我真真切切親眼目睹的,就在一個月前,現在儘是想想我的後背便一陣涼意。

護城河是沒人把守的,哪裡像是古代。也就只有一個年過七旬的糟老頭,應該是之前隻身一人來這兒的流浪漢,住在護城河邊上的茅草屋裡,一個小破船,每天的工作就是去河邊上撈垃圾。

他甚至是連自己的姓名都已經忘了,我們這兒的人都慣稱他一聲二大爺。

二大爺的脾氣很是古怪,行為也更是古怪,平時沒事就舉著大煙袋猛抽兩口。見他每次上船之前嘴裡總是先神神叨叨的念上一段,隨後再給那床頭處擺上三根煙,湮滅人上岸。

平時他都是冷著一張臉,偶爾見著那屍體人家有秩不驚的給派出所打個電話,民警同志來了他一五一十的交代時間地點等,就連那派出所里的劉副所長都說二大爺是他見過心理素質最好的!

那一日二大爺划船照例去清掃河道,驀地船頭那三根煙眨眼間的功夫快要燒到頭了。

他怕是心裡也犯嘀咕,嘴裡念念叨叨的又去點煙,可是那打火機就跟著了魔似的咔嚓咔嚓,就是打不著火。

二大爺屏氣凝神,將舵轉向背面嘴裡一陣嘀咕,終是手裡的打火機亮了起來。

他倒吸一口涼氣,本意是打算直接朝著靠岸的方向回去,但竟是鬼使神差的船隻自己漂了十幾米遠,二大爺拿著船槳試圖往前滑動幾下,但卻都未果,那船就像是被人釘在河岸上似的,一動也動不了。

再用力深了些,船頭的地方猛地往下一沉像是被什麼人抓著往下扯似的。

二大爺擦了擦額前的冷汗珠子,拿起船上打撈垃圾用的樹榦往裡面捅了捅,雖說他年紀大了,可是力氣一點都不減當年,三下五除二的往上扯著。

猛地什麼東西從水下漂了起來,一具腫脹的就像是那羊皮筏子似的屍體映入他的眼中,後挫力可不小,險些沒給二大爺給弄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回憶起二大爺當時跟我說時,他終是鬆了一口氣,不是水鬼就好,還好是個屍體、

記得那天小雨淅淅瀝瀝,我們幾個太過無趣便在殯儀館裡玩起了炸金花,劉大鎚過去接的電話,說是二大爺又撈上來無名屍首了,那護城河離我們這兒騎摩托就五分鐘的路。於是我們幾個便行色匆匆的趕了過去。

起初二大爺以為自己是拿著樹榦扎透了屍體給拔起來的,可待到我們到那兒時才發現,那屍首竟是自己抱著樹榦上來的!渾身上下出了發脹外,囫圇的很,一個窟窿眼兒都沒有。

一雙泡的發白滿是血痕的手緊緊地抱著那枯樹榦,摩擦下還給那雙手掌心擦破,圍觀的不僅是我們,還有些密密麻麻的蚊蟲,一排排的聚集在那雙手上炸開口子露著骨頭的地方。

更為詭異的是,這具屍首竟是難以分辨出性別?

男人女人該長得地方都沒長?黑褐色的場子從菊花出往外翻湧著,一股子屎尿味兒夾雜著那種腥臭難聞的屍臭味兒撲鼻而來,我們都紛紛不約而同的捂上了鼻子。

在我的理解能力內,我只能理解為那是個變性人吧........

川子瞥了我一眼,捂著自己的嘴巴一陣一陣的看似是快要吐出來了,他強忍著那股子噁心對我說道:「騷豬呢?走走走,找他去。」

眾所周知,實際上我們幾個裡面川子是最膽小的。

可騷豬呢,屬實是先前被殯儀館的陰陽先生指說是煞氣最重的,所以但凡遇到點這樣的事兒,川子恨不能拿著膠水給自己粘在騷豬的身上。

仔細找了找才發現騷豬原來在人群的正中央,一臉興緻勃勃的在看人家法醫解剖取證呢!

川子搭著我的肩膀唏噓道:「強,你看還是那貨屌吧?」

騷豬好像是聽到我們在聊他,轉身瞥了我倆一眼眨了眨眼睛,左臉上洋溢著笑顏而右臉上卻是猙獰的表情。著實來說,一張臉誰能做出兩種表情?

可騷豬偏偏就有這個能耐,為此劉大鎚調侃他說他是七殺星轉世,常年走的就是陰陽路。

當然那話也儘是調侃,但不得不說騷豬端著不笑的時候,那張臉像極了鎮宅大門上畫的門神,尤其是騷豬那絡腮鬍子,據說是天生的。

殯儀館裡的宋大師說他生的一副殺星樣,俗稱鬼不纏。

反正大致意思就是鬼見著也不會纏他的事兒。

「我呸!那合著我之前見著的那都不是鬼?天上神仙沒事兒下來調戲我玩兒?」騷豬一副嫌棄的模樣,起身離那宋大師遠遠地。

那宋大師撇撇嘴:「熊娃,吊毛都沒張全乎呢,等你三十五之後你看看有啥邪祟敢靠近你身一寸。」

「宋大師你就扯犢子吧,你跟我說吊毛長全乎那得多少根?」騷豬邊說邊朝著我們這邊走來。

根據法醫鑒定,屍體死亡時間至少五個月以上,屍身上的發脹程度也皆因為在水下泡的時間過久,初步鑒定是自然死亡大致可能是淹死,排除他殺。

可不管是咋死的,人在水下幾個月都沒飄上來?身邊眾說紛飛,要說最離奇的是,性別到現在法醫也沒能給個確切的說辭,而且人都已經脹的跟豬似的,別說死人,大活人腫成這樣你給我抓個東西試試?

身邊圍觀的有幾個認識騷豬,不由的靠上前來遞根煙給騷豬:「小徐師傅,你說這是個咋回事嘛。」

這種事叫咋說?

騷豬搪塞幾句:「這,他水裡待久了,想上來........呃........」

幾個人越聽越邪乎也沒弄清楚個所以然來,騷豬煙一點轉身去找劉大鎚去了。

法醫鑒定也出來了,剩下的也就只有給人裝車拉往我們火葬場的殯儀館了,可幾個小民警上去拔那根樹榦的時候,怎麼拽也拽不下來,就好像硬生生的長在那貨手裡似的。

雖說是根樹榦不值錢的玩意,可兩米長,也上不了車啊!

急中生智之下劉大鎚借了個電鋸,三下五除二的就給上面那一節給鋸下來了。至於那貨手裡還攥著的那一節,喜歡就拿著唄反正誰也給弄不出來。

轉眼,那屍體在殯儀館裡已經扔了一個月了,認領的人毛也沒見著。

我們合計著總歸這麼放著也不是回事兒啊,川子半夜撒泡尿都瘮的慌,還有攥著樹榦的那雙詭異的手!政府那邊便也下達了指使,叫我們這兒幫忙給處理了得了,一般沒人認領的無名屍體只能政府差人給安葬了。在民政局那處做個詳細的登記就妥了。

所長一聲指示:「下午叫宋大師看個時辰給埋了!」

騷豬一臉茫然,埋了?「楚所長,這不火化了?守著火化子呢不是!」

只見楚所給煙一丟,一巴掌拍在騷豬的腦門上:「火化個球啊!火化不要錢?要不你昨個孝子賢孫給錢出了?再在陵園裡買塊風水不錯的墓地?」

下葬時為了圖個心裡踏實,我們還去買了些往生錢,畢竟這人非正常死亡誰也不想招惹是非不是。

埋上了黃土,寫墓碑的時候,宋大師拿著那木牌躊躇許久:「這叫老子咋個寫!到地底下陰差能管帶走喲?」

我掃了眼那木牌:「大師你直接寫個無名氏得了。」

他用硃砂在木牌上草草寫下無名氏之墓,我們也算是大功告成可以打道回府了。

三天後,柳樹村的姊妹倆上山去收苞谷。

半山腰上就看見有個體型壯碩的姑娘,彎腰趴在那不曉得在那刨啥,一直在那刨。

小妹七八歲,看著胞姐問:「阿姐,那人在那刨啥呢,是不是在偷莊稼啊?」

她阿姐一心想著把活兒幹完早點回家,不耐煩的瞥了眼:「光天化日的,誰敢去偷哇,走你的道!」

這姊妹倆說到底是農戶的姑娘,幹活兒也快。太陽剛下山,那苞谷就掰了兩大籮筐,收拾收拾打算下山回家,可那人還在那刨東西。

越刨啊還越快,十里八鄉的這也都認識,她阿姐禁不住想去一看究竟可別是賊了。

「哎哎哎,前面那個,你哪個庄的,在人家地里弄啥呢?」

面前那人也沒回頭,就淡然的說了一句。

當即小阿姐嚇得整個人昏厥在地,那小妹也不是傻子啊著了魔似的一路狂跑下山,朝著我們殯儀館就奔來一路上哭天喊地的........

站在辦公室門口,騷豬跟川子倆人一臉的懵懂,小妹一個勁兒哇哇大哭大喊阿姐阿姐,一隻手還一個勁兒的指著那香山。

叫我來想,該不會那小阿姐從山上摔下來了吧?

騷豬跟天倫倆人一前一後上了山,這會太陽也還沒落完,天色也還算是大亮。

剛一到那就找著人了,坐在地上渾身大汗淋漓雙眸無神下眼尾還黑青黑青的,別說是鬼了,這一望無際的田地上除了莊稼就是路稀疏的幾棵樹,曬著太陽還覺得暖洋洋的,一點邪乎勁兒也沒感覺到。

那他倆究竟是在哪兒撞邪了?又遇見啥了?

天倫掐了掐印堂半晌也沒反應,人還是那樣跟個傀儡似的:「活見鬼剝層皮,這咋整?」

瞥了眼地上穿著單薄的小阿姐,騷豬聳了聳肩:「能叫人家姑娘繼續在這兒晾著?先帶回去吧。」

倆人抬著那小阿姐便下了山,我們這一行是有個忌諱。

誰都不樂意近女色是真的,女的身上陰氣重,當然自家女人那肯定不一樣。所以路上倆人一個抬胳膊一個抬腳,就這樣給弄到了殯儀館。

小妹哭的稀里嘩啦,騷豬眉頭緊鎖摸了摸小妹的腦袋:「娃啊,你阿姐沒死,人還有氣兒就是叫嚇著了,沒事兒啊!」

誰曾想小妹看到騷豬那凶神惡煞的模樣,更是哭的止不住。

這種形勢下當真是叫我們幾個人哭笑不得。不過這個小阿姐的事兒著實是有些棘手,我們幾個輪流上去抽巴掌人也沒半點反應。

末了還是騷豬去門口管寡婦趙嬸子借了盒針線,寡婦可都不是一般人,都說命硬克勁兒大,在我們這兒寡婦坐過的板凳都沒人坐。

針線盒要來,騷豬按著小阿姐的手,劉大鎚拿著那縫被子的大粗針一針下去,中指處黑血溢出,小阿姐一聲刺耳的尖叫聲劃破天際,人也算是好了。

不過人是醒了,但卻渾身往外冒冷汗還一個勁兒的抖個不停。

她告訴我們,說是遇見了個壯碩的女鬼,不過也沒見著女鬼的正臉長得嚇不嚇人不好說。

就一個勁兒的蹲在地上在刨墓碑,她一直巴拉巴拉的說個不停,但卻沒說道正經處上,騷豬有些費解,不耐煩的又問了一句:「姑娘,那鬼到底是跟你說啥了?」

「她說,我要走,我要去找你,我一定要嫁給你!」

小阿姐自個說完眼淚都彪出來了。

騷豬端著水杯的那隻手微微一抖,咕嘟咕嘟一口氣一仰而盡。

他瞥了眼宋大師,倆人一籌莫展,知道這樣還不如直接給火化了.......

不過她說的那一句我一定要嫁給你,騷豬說他每每想起背後汗毛直接豎立。

為什麼他們會篤定那女鬼就是那無名屍呢,因為就在小阿姐的身上,騷豬看到了幾棵水藻,且小阿姐的指甲縫裡滿是河裡那種鬆軟的淤泥。

香山上連一個小水溝都沒有,即便香山腳下就是護城河,說來那些海藻也著實怪異的緊。

入了夜,我們沒事兒在門口弄堆柴火弄幾根簽子在門口燒烤,那騷豬黑著一張臉,楚所也是一言不發。

「行了,這事兒也算賴我,當初還不如給人火化了安葬到那亂墳崗.......」

楚所長話音剛落,騷豬連忙反駁:「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怕,怕,你們說那東西,不會半夜找上我們吧?」」

大家都正惴惴不安,大眼瞪小眼呢,二大爺提著半壺黃酒晃悠悠的過來了。

川子起身走過去給二大爺遞了根煙:「二大爺,還不睡?」

二大爺接過煙來摸索半晌從兜里摸出一盒柴火,給煙點著:「前些天那個無名屍體是你們安置的不?」

瞬的我們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二大爺的身上,怕什麼來什麼,該不會.......

只見川子愣了愣然後回應道:「啊,啊是,是我們安置的。」

「就在香山上?」二大爺眯縫著一雙眼朝著身後的香山望去。

「是啊。」

二大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娃們吶,二大爺麻煩你們點事兒,幫我買點紙錢帶我去那貨的墳上一趟。」

我們詫異的看著二大爺,他該不會是喝高了?

實際上,他雖然喝酒了,但沒醉。

他是見鬼了!

二大爺告訴我們,先前吧,打撈起屍體倒是也沒什麼。但這具屍體著實是怪異的緊,打從那天起,二大爺每天睡覺心裡都不踏實。

有天晚上,天氣不好二大爺早早就洗洗鑽被窩睡下了。可是到了半夜門外一陣嚎啕大哭,給二大爺驚醒了,那聲音比女的粗狂,但聽起來也不像是個男人。二大爺裝著膽子問了句,誰啊,外面一聲不吭仍是哭個不停。

心想著不對勁兒,二大爺披著衣裳起身準備去開門,可驀地外面一聲尖叫嚇得他可是魂飛魄散,但那也得出去瞧瞧不是?他拿起枕頭底下的桃木劍拉開門就出去了。

這外頭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毛也沒有,二大爺心裡犯怵罵罵咧咧的罵了幾句。

找不見人就不見了吧,二大爺打算打道回府,可他剛關上手電筒打算開門進屋,那陣哭聲又傳來了,隱隱約約就在那房子外邊的茅廁邊上。

他硬著頭皮拿著手電筒照過去,這下瞅見了,長發女人虎背熊腰.......

「閨女?」二大爺試探性的問了問,那女的也沒吱聲,就一直低著頭哭個不停。

一陣驚天巨響,二大爺一路狂奔進屋發現房頂的房梁掉了下來床都塌了!直生生的就砸在了那床上。屋裡面一片狼藉,得虧自個剛才出去了,這要是沒出去在屋裡睡覺,就算是不死也得砸成個殘廢。

二大爺再走出去看時,茅廁邊上別說女人了,連個鬼影都沒有。

收拾完家裡的這些東西,眼瞅著天也快要亮了,二大爺頓時間驚覺。那個女人確實是鬼,那要是個人,要打從茅廁這邊過去必須路過他屋門口,而另一側那就是護城河,淌著水過去夜得十幾分鐘。只不過,那女鬼並非是來索命的,是來報恩的!

事兒後二大爺心裡也是不踏實啊,前思後想人家救了自個一命,怎麼說也得去報恩吧?

騷豬聽後豁開嘴笑了半晌:「二大爺你看看你這風流倜儻,好傢夥連鬼都能對你有意思。」

「鱉孫,去你的。我合計了幾天,除了那具無名屍也不能是別人了,那女人,好傢夥虎背熊腰.......」二大爺邊說邊描述著。

總歸也是歲數大了,拿著那些香火紙錢離開的時候二大爺走路還一顛一顛的。

我們都沒人起身過去,鬼曉得那到底是不是香山上那傢伙,再說人家二大爺起碼現在有鬼護著,我們幾個還得工作,也沒人家有那福分不是。

在二大爺離去後,我們幾個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騷豬臉色一黑:「別說了,大晚上的就忌諱這個,一會給招過來給你暖被窩?」

一邊上的川子哄堂大笑:「要真是那貨,以後我也不怕鬼了,鬼也是有情有義的嘛!」

「你這個熊娃,善惡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曉不曉得,今日你種下什麼因,明日就會結下什麼果子,看看跟人家強子多學學平時多多行善積德!」宋大師說著還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那個眼神著實叫我心裡惴惴不安。

行善積德我倒是談不上,只不過平時看到能幫的,都盡量幫一把就是了。起碼在我的眼裡,我們殯儀館裡的這幾個哥們,也沒一個壞人吶。

聊著不知誰提起一茬,騷豬瞄了眼眾人本是想要開口調侃道也不知女鬼能否正常行房事,話還沒說呢,整個人怔在原地就像是被定格在那似的一動不動。

大家都只看到了騷豬那張懵逼的臉,一旁的宋大師抽了口煙上前拍了騷豬一巴掌:「孬貨嘛呢?」

這件事騷豬一直憋在心裡誰也沒有再說起過,唯獨後來的有天他告訴我,舉頭三尺確實是有神明的,對於那些靈媒牛鬼蛇神,我們不得不心存敬畏。

打從那件事後,殯儀館內一切淡如清水,平平無奇。

寒風凜冽,終是熬到了深秋。打開大門,暴雨過後的空氣就是新鮮!

只不過這些天來送往殯儀館的屍首著實與這般美麗的天氣不符,據說昨個送來的女屍好像是從樓上摔下的,面目全非。給屍體化妝的小菲菲都吐了一晚上,可見,那得是摔得有多慘?

「所以我就說嘛,做人千萬不要有事兒沒事就輕生,活的好好的,再丑也丑不過一團泥巴不是?」宋大師坐在我們後面嘴裡念念叨叨的,大家都快要忙岔氣了,沒人有功夫搭理他。

隨著那些家屬進入告別廳內,追悼會上角落裡的一抹倩影引起了川子的注意。

打從看到白馨起川子那雙虎眼就一直鎖在她的身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們,五年了,你不至於吧?」

幾乎殯儀館裡沒人不曉得川子這個前女友,他的初戀,倆人相戀三年。打從五年前分手後,川子再也沒有談過戀愛,就連現在的QQ空間里都還是白馨他倆的合照。

我不清楚白馨有沒有看到他,就在追悼會結束要下葬時,親屬的隊伍都浩浩蕩蕩的朝著香山上大陵園的方向走去了。川子始終沒有追逐上去的勇氣,好死不死的那騷豬從後院過來,手裡拎著倆燒雞:「今個初一,去廟裡上個香,回來咱們幾個給這燒雞分了吧?」

騷豬看著手裡那對燒雞時眼裡放著綠光,他可是個無肉不歡的傢伙。

上山時就他倆人,我們都還要忙著殯葬的後事處理。

平時就不愛運動的騷豬剛上山沒走兩步就氣喘吁吁,川子幾乎是三步一回頭站在原地等著他,距離前面的殯葬隊伍都差之千里了。

川子不耐煩的吐槽了一句:「靠,照你這速度初二也上不去!我先去前面瞅瞅,別讓那群人再給山上啥玩意點著了,我看著拿著紙人還有陰宅.......」

「哎哎哎!剛下過暴雨,哪兒能那麼輕易說點就能給點著啊!喂!」騷豬繼續晃悠悠的走著,川子已經大步流星的朝著墜星廟的方向走去了。

半道上一眼就能看到那無名屍體的墳墓,騷豬嘴裡罵罵咧咧,草,惹不起我就躲遠點!

上山後騷豬給那燒雞拿著去拜了拜磕了幾個頭,半晌也沒看到川子半個人影,不過他不在也還好,騷豬自個吃獨食美滋滋。

下山時恰好也遇到了那些送親家屬,可還是尋不見川子,騷豬以為川子早就已經回來了。

「那貨浪哪兒去了,強子你看到川子了沒?」騷豬邊說邊抄起桌上的紙巾抹了抹嘴角上的油漬。

我打從那群送親隊伍上山起就一直在大院門口收拾垃圾,什麼煙灰炮竹散落一地,別說川子,半個鬼影都沒進來。

我詫異的瞥了眼騷豬:「不是你倆一塊上的山嗎?」

「靠!走咱倆一塊再去山上一趟!」

不由分說的我們騎著院里的三蹦子就一腳油門上了香山,說是山其實也不大,放眼望去山上的一草一木都一清二楚,畢竟樹也沒幾顆,光禿禿的就一座陵園還有一處亂葬崗。

山上沒人,我心想著川子該不會是遇到了白馨倆人在私會?

深思熟慮後我拉著騷豬一塊到了陵園門口,新墓地邊上還有燃盡的炮竹,一地數不盡的灰燼。

驀地剛一抬頭恰好我就看到了白馨行色匆匆的身影,她隻身一人,我有所詫異攔住了白馨的去路:「那,那個白馨啊,你看到川子了沒?」

沒想到白馨更是一臉茫然抬起頭看著我:「川子?我沒看見啊!」

對視上她的視線時叫我背上猛地一涼,白馨的臉色煞白雙眸空洞的有些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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