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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財神宋子文的初戀盛七小姐:金葉子換來的也是被辜負

我出生於上海豪門,是上海灘高貴優雅的盛七小姐,有著與生俱來的優雅從容。

只待門當戶對的郎君出現,便可安穩過完這一生。

可16歲那年,盛府出現的那個儒雅的青年才俊卻讓碧玉年華的我芳心大亂。

我忘了你教堂里「拉琴」的傳教士家世,在家人的反對聲中與你傾心相戀。

那年,你得到孫先生賞識,前去廣州任職。

我送了你金葉子,等著你錦衣歸來相伴一生。

你回來了,能幹的你果然高官俸祿,過得春風得意,可是卻早已忘了我。

我等著你,拒絕良人無數,

可是你卻使君有婦,牽起了別人的手......

公元1900年,清末光緒26年,我出生於上海盛府。

我含著金鑰匙出生,有著顯赫的家世。

我的父親盛宣懷是晚清重臣,又是上海灘赫赫有名的大資本家。他響應洋務運動,創辦了十一個「榜首」。

他創辦了中國通商銀行、中國電報局、華盛織布廠、中國鐵路總公司、漢冶萍煤鐵總公司等實業無數。

洋務運動的領導人李鴻章曾誇他:

「一手官印,一手算盤,亦官亦商,左右逢源。」

父親忙於治國經商,出生常州望族的母親庄愛華掌管盛府上下。盛府整天車水馬龍,人流如織,也被母親恩威並施,打理得井井有條。

母親樂善好施,他支持父親出任中國第一任紅十字會會長做善事,她自己也經常救濟窮人和供奉寺廟。

我本名盛愛頤,可因為我在家中排行第七,大家都親昵地叫我「盛七」小姐。

我是他們唯一的嫡親女兒,我自幼受盡寵愛。

我一路接受著最好的教育,上海聖約翰大學畢業後,我能詩能畫,處事上也落落大方。

很快,我就以「盛七」小姐名揚上海灘。

我家是清末首富,權傾朝野,富可敵國,

可還是未能逃脫盛極必衰的宿命。

1911年,爆發了辛亥革命,這場革命波及到了盛府。

被彈劾免官的父親不得不逃亡日本,時局稍稍穩定再回國時,發現盛家在武漢、杭州等地的財產均被革命黨查封,還被勒令給革命黨捐巨款。

父親來回奔走,才從江蘇都督程德全手中贖回財產

經此風波,父親心力交瘁,於1916年在上海病逝。

哥哥盛恩頤被委以重任,擔任漢冶萍公司的總經理。由於經常和公司來往合作的有外國人,哥哥聘請了一個英文秘書。

這個溫文爾雅的年輕人就是宋子文,

剛剛從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獲得博士學位。

他經常出入盛府,哥哥不在時,出於禮貌和好奇,我也會出來應酬幾句。

可我很快就發現,這個年輕人不同於其他的紈絝子弟,他知識淵博,談吐不俗,更能說一口流利的英文

16歲的我第一次內心泛起波瀾,我第一次和母親撒謊,說要和宋先生學英語,母親一直費力栽培我,自是很快就應允了我的要求。

此後,宋先生更能自由出入盛府了,他幫哥哥處理文件,也輔導我學習英語。

我不再迷戀十里洋場大上海的花花世界,我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等待宋先生來府。

宋先生才華橫溢,一邊給我教授英語,一邊給我說著海外的很多趣事。

他望著我的眼神熾熱而大膽,

這讓我內心無比慌亂,卻又有著歡喜。

我明白,這個年輕人是喜歡我的。

這一份喜悅沒有持續多久,聰慧的母親很快就發現了我的小心思。宋先生的才學母親是看得上的,可處事謹慎的她又託管家去查宋先生的家世。

很快有了回信,說宋先生的父親是廣州一個「教堂里拉琴」的牧師,母親無比震驚,第一次對我發怒。

在她看來,一個傳教士家庭走出來的孩子是怎麼都匹配不上盛家大小姐的。

在母親的授意下,哥哥很快就把宋先生調到武漢,去任漢陽鐵廠的會計科長。

我失落,鬱悶,孤寂,可又無處可訴。

又一日黃昏,下著大雨,我隨家人外出。

我們的車剛剛開出盛府,一個年輕人便沖了過來,攔在車前。車燈微弱,我卻一眼就看出了是宋先生,他全身淋透,卻不肯避讓。

他終究還是放不下我,從武漢跑了回來。

母親大怒,急急命下人趕走他。

母親在大雨中令人趕走他之前,我急急寫了紙條從車窗塞出去,告訴他我在杭州等他。

我到了杭州,也如願見到了他,可是我沒有想到,他拿著幾張船票,說孫中山要他去新政府任職,他要帶我去廣州。

我的內心無比希望每天都和他一起,可父親去世後,哥哥經商繁忙,我是母親唯一的倚靠了,我這一去,對母親的打擊將是致命的。

「我等著你錦衣歸2來。」

我掏出一把金葉子遞給他,慎重地許下了誓言。

他很失望,可還是收了金葉子說了句就當是借我的。

我心事重重回了盛府,母親安排的大戶人家的公子早已端坐沙發等候多時了。

無論是宋先生去武漢,還是他去廣州,前來附上說媒的人絡繹不絕,可是都被我一一婉拒。

那片金葉子代表了我的深情,困窘的他還可以變賣成錢。我想,他收了葉子,就一定是和我許下了誓言。

我不能辜負他,我要等著宋先生,

我相信他一定會著盛裝出現在我的面前。

宋子文與張樂怡

宋先生離開上海七年,我歷經各種心酸,可我從來沒有動搖過對他的誓言。

1927年,我的母親去世,我的哥哥把父親分在義莊的錢做了分配,據為已有,可是分配的名額只有盛家的幾個公子,並沒有我和庶出的妹妹。

我依據民國男女平等的法律,把三個哥哥和兩個侄子告上法庭,打了民國第一個女性維權的官司。

官司在全國引起轟動,也得到了宋家姐妹的支持。

我打贏了官司,分得了我應有的白銀50萬兩。

1930年,我等來了宋先生的榮歸。

此時,他已經官至國民政府的財政部長,掌控中國銀行,交通銀行等一些企業,成了名副其實的財神爺。

可他的身邊早有了富商之女張樂怡,那是他名門正娶的妻子。他牽著她的手進出上海各大場所,那個女孩笑靨如花,滿滿都是幸福。

我苦苦等了七年,可是他早已忘了我。

我不吃不喝,躺在床上淚流滿面,

這也是我這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失態。

宋子文與張樂怡

一個月後,我走出了盛府,無憂無喜。

各大報刊都是宋先生和夫人出入各大場合的報道,家人總會把報刊收起來。

1932年,我的皮膚不再光潔,眼角有了細紋,可母親的內侄庄鑄九還是往我家跑,傻傻地看著我笑。

這一年,32歲的我嫁給了他。

我們很快有了一雙兒女,日子過得無比溫馨。

即使建立的上海百樂門舞廳虧損,我們也淡然處之,設法變賣了出去,並無憂恐。

這個男人守在我身邊多年,

看見他,我的內心沒有漣漪,有的只是安穩。

又一日,五哥給我打來電話,邀約我喝下午茶。

我走進了客廳,可是我沒想到,宋先生也在場。

他站了起來,像多年前在盛府一樣和我打招呼。

我的心瞬間江海翻騰,

可我還是冷如冰霜地走了出來,不再見他。

我低如塵埃,他卻正值高官俸祿,

我不想再和他有絲絲交集。

可是幾年後,我的侄子,四哥的兒子盛毓度卻被抓,投進了監獄。他的母親葉元嬋在我面前長跪不起,希望我給時任國民政府行政院長的宋子文打電話求救。

我撥了電話過去,久久未語。

「盛七,有什麼事嗎?」他還是猜出了我。

「我想明天中午和我的侄兒吃飯。」

我急急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我果然看見了歡呼雀躍的侄兒。

很多人說,宋先生的心裡還是有我位置的,我笑了笑,不再言語,也不想去分辨句子的真假。

他辜負了我,而我只想好好過日子。

解放後,很多人撤離了上海,定居海外,可我和我的先生帶著一雙女兒留了下來。

無論榮辱,我都不想離開上海。

我們歷經了公私合營,被沒收了財產,我們歷經了文化大革命,先生被打成了反革命,我們被趕出了小洋房,孩子也受了連累。

我們歷經各種苦難,

可我的臉上還是有著淡定從容的微笑。

很快,文革過去了,我的一雙兒女回到了正常的崗位上,都成為了頂尖優秀的人才。

盛家的小洋房退了顏色,早已衰敗,和一棟棟建起的新房總是那麼不相符。

我常常抽著雪茄,倚在門框上望著來往的路人。

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

1983年,我在洋房內穿著體面,過完了這一生。

這一世,我遇到了愛,被辜負,

這一世,我家權傾朝野,又衰落。

愛或不愛,盛衰消長,都不由我,我亦無力抗拒。可是我可以面帶微笑,優雅從容地過完我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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