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銀川最暖的地名,這裡有銀川最早的城市,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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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 劉旭卓 文/圖
春天來了,氣溫回升,萬物復甦,在銀川,有這樣一處地方,很適合在春風拂面的季節,和大家說說,它的名字叫——暖泉。歷史上,這裡曾是銀川地區最早的城市所在,也是如今賀蘭縣現代工業的發祥地。這片土地,就像它的名字一樣,讓人能感覺一份春天般的暖意。
▲暖泉一帶的街市。
這裡曾有泉眼冒溫水
從銀川北門開車向暖泉進發,33公里的路程,路兩邊多是枯草。快進入洪廣鎮時,「暖泉」字眼的路標,讓人心頭一暖。在洪廣鎮,隨處可見以「暖」字命名的街道:暖源北街、暖泉北街、暖澤南街、暖安街……這些溫暖的字眼,讓人心生遐想,這裡真的有溫暖的泉水湧出嗎?
在暖泉一帶的洪廣村,許多老人回憶,他們很小的時候,在如今的108縣道一側,還見過兩處泉眼冒溫水,尤其冬天的時候,遠處就能看見熱氣。這一說法,寧夏歷史地理專家汪一鳴先生在《銀川城址的起源與演化》一文中也曾提及,當時汪一鳴考察時寫道:至今在城址(廉縣城)附近仍有3個泉眼,為含鍶的天然礦泉水,水溫13.6攝氏度,礦化度0.3克/升,可采資源量483.6立方米/日,推想漢代泉水更豐。
▲暖泉一帶的108縣道。
關於暖泉的地名建制,其實當地並沒有「暖泉村」「暖泉鎮」之類的建制。汪一鳴先生介紹說,人們口中所說的暖泉一帶其實就是從位於平羅縣的暖泉村以南直到賀蘭縣洪廣鎮西北的大片區域。
如今,在108縣道兩側,乾枯蘆葦桿隨風搖曳證明著這處位於賀蘭山東麓沖積扇與洪沖積平原交接地帶的地方,水源充沛,但那些可以湧出溫水的泉眼,隨著時間流逝,已不見蹤影,只剩暖泉之名一直流傳至今。
▲暖泉萬頭奶牛場。
銀川地區最早的城市
在如今暖泉農場南暖公路附近,能看見大大小小几十個「土包」,這些「土包」便是上世紀70年代發現的暖泉漢墓群。而這個漢墓群,也藏著銀川地區第一個城市的線索。
《銀川建城史研究》一書中寫道:漢武帝元狩年間(公元前119年前後),暖泉一帶始建廉縣城。其城址就在今賀蘭縣暖泉農場北部,地處賀蘭山山前洪積平原之上。廉縣是銀川平原黃河以西最早設置的縣城之一。《漢書·地理志》記載:「廉(縣),卑移山(今賀蘭山)在西北」,為西漢北地郡19縣之一。而此處的漢墓群,更加有力的說明了這一點。
▲暖泉漢墓。
廉縣也為銀川早期的農業開發起到了重要作用。《銀川建城史研究》一書推測,廉縣城大致築於漢武帝時期,是兩漢時期銀川地區管理屯田殖穀、移民實邊的縣級政治中心,也是賀蘭山東麓的邊防要塞。
透過漢墓群邊上的鐵絲網,漢代時期大規模移民屯守此地的場景彷彿重現。如今,2100年前的繁榮不見,只剩荒草間的土冢默默訴說著這段歷史。
▲荒草間的土冢默默訴說著曾經的歷史。
熟悉的暖泉車站
在洪廣鎮西,有一條狹窄的通道,低於地面5米左右,在通道的上方,橫亘著南北向的鐵路。在暖泉一帶,這樣明顯的鐵路痕迹隨處可見。紅光村村民王寶海說,上世紀60至80年代時,暖泉火車站,是他們走銀川最為便捷的站點。暖泉火車站站長說,包蘭鐵路通車時,就建有暖泉火車站了。這座建於1958年的火車站,已走過整整60個年頭。
上世紀七八十年代時,洪廣村的許多孩子去寧夏大學等銀川的學校上學時,都是坐火車去的,許多人去銀川探親訪友,也是在暖泉火車站坐車。「已經十多年沒在暖泉火車站坐車了。」如今,王寶海買了轎車,出行再也不靠火車。暖泉站也已無客運列車運行,人們若想乘火車去銀川,可以乘坐鐵路內部唯一的一趟通勤車。
▲暖泉火車站。
走到哪裡,這裡都是溫暖故鄉
上世紀70年代,一批水泥、化肥、耐火材料、磷肥企業先後落戶暖泉,這裡成為賀蘭縣現代工業的發祥地。2003年,暖泉工業區正式成立。
而在建設暖泉的過程中,不僅有當地人的汗水,也飽含著北京知青等外來援建人的血汗,暖泉農場、工礦企業、小鎮商貿……人們建設著這片溫暖的土地,也將這片土地當成自己的家。
▲暖泉一帶的村子裡,一位老人正在鋸樹枝,等幹了之後,它們就是很好的柴火。
因為剛過完年,洪廣村裡年的味道依然很濃。不過,其中的幾個院子,雖然大門上貼著對聯,卻院門緊鎖,無人居住。王寶海說,這些院子的主人早已搬家離開,在賀蘭縣城買了房,過年時,他們開車來老家貼上對聯,放幾串鞭炮便又離開。
有人離開,也有人進入,王寶海指著村子東北角處的民居說,「那是從西吉縣搬來的移民村,他們搬家的同時,也將南部山區的社火民俗帶來了,現在過年有社火表演,可熱鬧了。」
▲久已無人居住的院子,主人仍舊在春節時貼上春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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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劉旭卓
值班主任|李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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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季棟樑:希望一直做個文學的「放羊娃」
※曾經我也是「冰花男孩」,很慶幸自己走過了那段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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