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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床.單為什麼全是白色的?真相讓人臉紅


  夏晚晚站在包廂門外,正準備敲門,房門卻突然打開,黑暗的房間內,伸出一隻大手,下一刻便扼住她的脖子,將她強行拽進去。


  包廂的大門,猝然緊閉。

  「唔……放開我……救命……」夏晚晚魂飛魄散,拚命掙扎,可身體笨拙的她根本不是對手。


  她怎麼都沒想到,姐姐打電話讓她來夜總會送件大衣,還能遇到這麼詭異的事情。


  「敢給我下藥,你找死!」黑暗中男人嗓音低沉沙啞,如同從地獄醒來的惡魔。


  夏晚晚呼吸上不來,完全不明白那男人在說什麼。


  「就這麼想被我上是吧?」男人的話語里充滿濃濃的戾氣,彷彿有什麼瘋狂的東西,隨時要衝出來。

  「唔,不要……」夏晚晚快要窒息,但男人的意思,她懂了。


  即便不懂,男人手上的動作,也足以讓她知道自己遇到了色狼!男人炙熱的手,已經鑽進了她的衣服,如毒蛇一般侵擾。


  她拚命的掙扎,手中的皮草掉在地上。


  「不要?這麼費勁心思,現在說不要?晚了!」男人的理智漸漸散去,發狠的說完,猛得用力,剝落了懷中女人的衣物。


  夏晚晚渾身泛涼,卻怎麼都不是那野蠻男人的對手,只是短短的幾秒,就感覺身後有什麼刺進她的身體。

  「啊……」


  如頻死的灰鳥一般發出尖利的叫聲,夏晚晚身體軟綿綿的撲在包廂內的長桌上。


  男人被藥效激發出來的凶獸本能,終於找到了釋放的出口,甘之若飴的進行著最原始的動作。


  「畜生!」夏晚晚淚如雨下的咒罵,略微有些掙扎,引來的就是男人更洶湧的怒意。


  最終,她只能忍受。

  身體彷彿被利刃割開,血順著大腿流下。


  絕望和疼痛讓她像個無助的幼獸,不停的搖著頭,可身後的男人彷彿機械一般,一次一次撕裂她的身體。


  疼……


  生不如死。


  整個昏暗的房間,只能聽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她越來越羸弱的氣息。

  就在夏晚晚如木偶一般疼到麻木,險些暈倒的時候,身後的男人全身一顫,那灼燒的溫度燙得她再度清醒。


  與此同時,她身後的男人仰天坐下,在沙發上靜默了下去。


  夏晚晚身上一輕,連看也不敢往後看一眼,顫抖著拽起長褲,慌不擇路的往外跑,狼狽的逃出夜總會。


  冬月的寒風暴雪,比來時更大了。


  天寒地凍,夏晚晚拖著沉重的身體疲憊的走著,如同行屍走肉。

  等回到夏家,已經凌晨。


  她全身都是雪水,毛衣早已經結冰,冷的像冰塊一般。


  慶幸的是父親和繼母都睡了,沒有人訓斥她。


  在浴室一遍又一遍的清洗身體,她雖然笨,但今晚發生了什麼,她還是知道的。


  她被一個陌生的男人,要去了身體!

  曾經有無數的人嘲笑她,說她又丑又蠢,不可能有男人要,她也覺得這輩子恐怕要孤獨終老。


  可現實卻給了她更沉重的一擊,身子髒了,還不知道是誰弄髒的。


  躲在被子里哭著了一夜,她正迷迷糊糊的睡著,房間的門被猛得推開。


  「死胖子,讓你給我送的皮草呢?想凍死我是吧?」剛從夜總會回來,滿身酒氣的夏詩晴,一臉跋扈的問道。


  「我給你送了,可你不在……」夏晚晚趕忙收了眼淚,低頭回道。

  「那我的大衣呢,你放哪去了?」夏詩晴怒聲問。


  「丟,丟包廂里了……」夏晚晚頓時無比忐忑,只怪她逃走得太匆忙,弄丟了夏詩晴最喜歡的大衣,還不知道會被怎麼對待。


  啪!


  「你知不知道那衣服幾萬塊!」夏詩晴一巴掌扇過去,將夏晚晚本來就胖的臉打得更腫了。


  反正她這個妹妹,一百六十多斤的體重,在家裡就是個人肉沙包,打罵不還手,她心情不好,自然要多打幾次出出氣。

  手機突兀響起,夏詩晴一看,是周森,頓時語氣一變,溫柔道,「周帥哥,怎麼一大早想起我了?」


  對面顯然愣了一下,隨即才說,「夏小姐,昨晚你的大衣落在三少的包廂,三少希望親自見你一面,有些事情跟你談談。」


  「三……三少要見我?」夏詩晴下意識的吞了口吐沫,聲音輕顫的問。


  這位周森,是沈家三少沈崇岸的特助,光拿他號碼,她就費了很多時間,當然,跟特助套近乎,不還是為了他身後的沈崇岸。


  燕京富人圈這些未婚女子,但凡心思活絡點的,哪個不盯著沈家三少這塊肥肉。


  周森以為夏詩晴被嚇到,「對於昨晚在包廂的事,三少真的很抱歉,請夏小姐一定要過來,三少希望同你私下解決。」


  「我……我隨時有時間。」夏詩晴還沒搞清楚狀況,可聽到周森一直好言好語,心中已經隱隱有了猜測,卻不敢多問,生怕露餡。


  下午,果然周森就來接了夏詩晴過去。


  一頓飯的功夫,夏詩晴如同做夢,沒想到,沈家三少是要讓她做自己的女朋友!



  夏晚晚自從那晚的事後,每晚做噩夢,白天各種走神,精神狀態差到極致。


  而這些天來,更是各種反胃嘔吐,折磨得她幾乎死去。


  她堅持不住了,跟父親夏國海要錢,想去醫院檢查。


  「你……不會是懷孕了吧?」繼母吳春華在旁陰陽怪氣的冒出一句。


  夏國海砰的一聲將筷子甩到餐桌上,「丟人現眼的東西,你是不是真的懷孕了,是哪個野男人的?」


  「我不知道他是誰……」夏晚晚不知道自己是否懷了孕,可一聽到野男人幾個字,頓時想起那個惡魔一般的男人,結結巴巴的回復道。


  夏國海本以為自己這女兒又蠢又笨,不可能發生懷孕的事,誰知,竟然是真的。


  他猛得站起來一巴掌,就扇在夏晚晚肉嘟嘟的臉上。


  臉上火辣辣的疼,眼淚在夏晚晚眼眶打轉,無數委屈盡在喉中,卻無從解釋。


  明明她是受傷害的那個,爸爸卻根本不過問,只顧著打她!


  「我怎麼會生出你這麼不知羞恥的東西!」夏國海憤怒的低吼。


  外面都傳說夏家有個蠢女兒,長得又丑又胖,害的他臉都丟盡,也罷,現在竟然還做出未婚先孕的事情,這要讓外人知道,他還怎麼做人?夏家還怎麼在燕京立足?


  「爸爸,是那個人喝醉了,我……」夏晚晚一看父親發怒,試圖把事情說清楚。


  夏詩晴正好在旁,見這幅情景,心裡咯噔一下。


  死胖子不會真的懷孕了吧?那豈不是沈崇岸的?


  這些天,她已經清楚了來龍去脈,原來沈崇岸找她做女朋友,正是因為將她誤會成了那天晚上在包廂里睡了的女人。


  她怎麼可能錯過這麼好的機會,當即就承認了。


  但她也清楚,真正被沈三少睡了的女人,是夏晚晚!


  豬一樣的胖子居然能跟三少上了床,她都快瘋了,如果再懷上三少的孩子,那簡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王伯,將這個下賤東西給我趕出去!以後都不許她進門!就當我沒這麼個女兒!」夏國海氣得差點心臟病發,暴跳如雷的說道。


  「是,老爺。」王伯帶著兩個傭人上前,絲毫不留情面把夏晚晚拖向門外。


  砰!


  大門關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夏晚晚拚命的拍打著夏家的鐵門,可根本沒有人理會她。


  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人凍的瑟縮。


  她不過18歲,懷了孕,沒了家,她該去哪裡?


  「想回去嗎?」就在夏晚晚懦弱的蹲在角落,以為自己要死在這個冬夜裡時,一個熟悉的女聲響起。


  夏晚晚顫抖的抬頭,便見夏詩晴看乞丐一般睥睨著她,來不及多想,慌忙對著夏詩晴點頭。


  「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夏詩晴說完,死死的盯著夏晚晚的肚子。


  就在剛才,她忽然醒悟,這孩子應該是她的。


  既然她已經代替夏晚晚成了三少那夜的女人,為什麼不能代替夏晚晚成為三少孩子的母親?


  如果多一個孩子,她嫁入沈家,就多了一個制勝的籌碼。


  「什麼事?」夏晚晚不知道夏詩晴是不是又要算計她,可她懦弱自卑慣了,這會又沒有其他辦法,抓住救命稻草般看著夏詩晴,凍得牙齒打顫的問。


  「生下孩子後,把孩子給我。」夏詩晴說。


  「不,不行!」夏晚晚捂住自己的小腹,本能的搖頭。


  「蠢貨,你生下孩子,自己能養活嗎,再說,你覺得爸爸會不會讓你生下來?要麼生下孩子給我,要麼你跟孩子一塊凍死,自己選!」夏詩晴看著眼前無用又醜陋的胖子,眼底滿滿的戾氣。


  「……好……」夏晚晚遲疑,覺得夏詩晴說得也有道理。


  夏晚晚被夏詩晴帶去孕檢確定真的懷孕後,將她帶到了租來的一個地下室。


  在這裡,肚子一天一天變大,而她的目光也越來越獃滯。


  人生所有的期盼就是回家,前提卻是生下肚子里那個強姦犯的孩子。


  苦,像肝膽碎裂擰出的苦汁。


  五月的時候,夏晚晚的肚子已經很大,加上本來的肥胖,行動不便,夏詩晴擔心孩子出事,終於將她接了出來。


  數月的地下生活,夏晚晚出來的時候身上散發著久處陰暗的霉臭味道,臉色蒼白如鬼,夏詩晴嫌惡的捂著鼻子,「給你找了家私人醫院,去待產,好好生下孩子,懂嗎?」


  夏晚晚木訥點頭,就被扶上一輛麵包車。


  前面司機帶著耳機邊搖邊晃的開車,突然前方出現一輛殯葬車,儼然失控……


  「我靠,不要!」司機猛地抬頭驚呼一聲。


  夏晚晚隨著司機的聲音望過去,便見一輛車子朝著他們衝過來。


  嘭!


  巨大的撞擊聲,讓夏晚晚徹底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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