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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望女人,男人奢望到厚臉皮

我總覺得男女可以平權,但是不能平等,尤其不能當一樣的牲口使。

從前,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們是把「解放」了的婦女當牲口一樣使的,那時候的一些「鐵姑娘」就是被有意忽略了性別的牲口。

記得聽一個報社女同事講,她去採訪一個造船廠女勞模,當聽到女勞模講在狹促而高聳幾十米的焊台上,她是怎麼克服小便,例假這類女人困難,常年駐紮高空的情景,她就不願意再採訪下去,她痛恨那些不分男女,冷酷麻木,通過把女人當牲口使來塑造女勞模的領導。

上帝造人時,男女就是有分工,構造性狀功能很多不同,男人女人天生不是一個東西。

歷史上,男人對女人,一方面覺得有差異,甚至有尊卑,不能平權,但同時,對女人的指望卻絲毫不少,既要「三從四德」,還要擔當一切養育持家的責任。到了現代社會,對女人的要求絲毫不減,比如,「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在外像貴婦,在家像主婦,床上像蕩婦。「 也就是說,既希望女人能擔起相夫教子的責任,承擔一切家務,又希望她能對自己足夠淫蕩,對他人足夠高冷,而」白富美「的概念里,有一個突出的」富「字,暴露了男人骨子裡還有被包養的小九九。

如果你覺得這挺過分,那麼,跟一種更高的指望比,這還不算什麼,這個世界對女人最高的指望,是希望她是保護小男人的大英雄。

花木蘭

花木蘭最早出現於一首敘事詩《木蘭辭》中,詩約作於南北朝的北魏,最初收錄於南朝陳的《古今樂錄》。你想想那是一個什麼年月,兵荒馬亂,政權更迭目不暇接,男人都朝不保夕,這時候,他們塑造一個叫花木蘭的女神,居心昭然。

明代文學家徐渭(對,就是那個後來用大鎚子往自己耳朵里釘釘子的瘋子)將《木蘭詩》改編為《雌木蘭替父從軍》,花木蘭就此形象豐滿,有爹有媽,爹媽有名有姓。花木蘭在徐渭劇中自稱「妾身姓花名木蘭,祖上在西漢時,以六郡良家子,世住河北魏郡。俺父親名弧字桑之,平生好武能文,舊時也做一個有名的千夫長。」徐渭是才子,編戲也弄得「有根有據」有板有眼,「六郡良家子「,」河北魏郡「,是交代木蘭生於隴西、天水等六郡地域,大概在今陝甘南部,「良家子」是說出身清白,良民,不是下九流(像那些行醫從商唱戲搞巫術等不正經的)家庭。而且,父親還是能武能武,在軍隊里當過團長一級的官。自此,徐渭指定木蘭的父親叫花弧,姐姐叫花木蓮,弟弟叫花雄,母親是花袁氏。但明白人知道:「木蘭不知名,記內所稱姓花名弧及嫁王郎事,皆系渭撰出。」(清代《曲海總目提要·雌木蘭》),等於說,關於花木蘭姓氏名誰及婚姻家庭諸事,都是編的。

中國人編故事本領一個比一個強,都有鼻子有眼,煞有介事,但也相互矛盾。清康熙年間的《黃陂縣誌》說:「木蘭,本縣朱氏女,生於唐初,……假男子代父從軍,……至今其家猶在木蘭山下。」焦竑在其《焦氏筆乘》中也附和:「木蘭,朱氏女子,代父從征。今黃州黃陂縣北七十里,即隋木蘭縣。有木蘭山、將軍冢、忠烈廟……」但還有木蘭是姓魏的說法,也有說為木蘭姓韓。《新唐書》載:「少女木蘭,姓任」。故事編得自己都迷路了。

現代讀者有思考能力,對耳熟能詳的故事,他們也會提出質疑:

「一個花季少女替父從軍,冷兵器時代,上馬廝殺,下馬就和男人們生活在那極苦的邊關,戎馬生涯十幾年,還屢建奇功……莫非她是春哥前生?是個沒有女性特徵,胸前碎大石,臂上能走馬的神女?莫非是有什麼師太神尼傳授了絕世武功?」

有學者考證(很認真地):花木蘭,其生於412年,死於502年,享年90歲。一說生於412年,在從軍12年後返鄉,因不願做魏主之妃,自殺。一千多年以來,對於她的姓氏、里居、出生年代,眾說紛紜,莫衷一是。《康輶紀行》中說她是北魏孝文帝至宣武帝時人;《過庭祿》中則說她是隋恭帝時人,《演繁露》中則說她是唐初人……說到籍貫里居,姚瑩認定她是涼州人,《大清一統志》說她是穎州譙郡東魏村人,還有人說她是宋州人或黃州人,河南省《商丘縣誌》則說她是丘花宋村人……

有人見解就高大上了:

「不管原型如何,演繹後花木蘭的故事應當做神話故事看,而神話對應的是精神層面而非歷史事實,花木蘭的故事提供了一個素材,讓中國婦女意識到女子不輸男人,因此,這是一個有其正面激勵意義的故事。所以在精神層面花木蘭可以作為一盞婦女奮鬥的指明燈存在,但在歷史存在是否存在這麼一個人卻不得而知也並不重要。」

現在,至少有四個地方(湖北黃陂,陝西延安,安徽亳州,河南虞城)聲稱木蘭是自己家鄉的英雄,且各有方誌記載、遺迹留存。信哪個由你。

穆桂英

穆桂英比較透明,一開始就是大大方方編,她是明代紀振倫小說《楊家府演義》中的人物。

《楊家府世代忠勇通俗演義》第28回《孟良金盔買路》:「卻說木閣寨主,號定天王,名木羽。有一女名金花,又名木桂英,生有勇力,曾遇神女,傳授神箭飛刀,百發百中。」

一本正經的記敘是這樣的:

穆桂英原為穆柯寨穆羽之女,武藝超群、機智勇敢,傳說有神女傳授神箭飛刀之術。因陣前與楊宗保交戰,穆桂英生擒宗保並招之成親,歸於楊家將之列,為楊門女將中的傑出人物。穆桂英與楊家將一起征戰衛國,屢建戰功……穆桂英五十三歲猶掛先鋒印,深入險境,力戰番將,大獲全勝……

看見沒,啥也不用男人幹了。

《宋史》和宋代文獻都無穆桂英的記載,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力佐證,證明穆桂英是歷史人物。

比起花木蘭,穆桂英的塑造更凸顯男人的貪婪,一個無敵萬能、美艷、還喜歡男人,主動要罩著男人的女人,這想法真無敵了,要多奢望有多奢望,你能說那些巧言令色的說書人和涎水三尺的聽書人不在YY?

嚴格來說,文學作品是不能作為史實來回溯的,就像後人不能把打官司的秋菊和祥林嫂 當歷史人物來做傳,除非又有別有用心的人。

要說花木蘭和穆桂英純屬虛構,我怕她們「故鄉」的人會找我算賬,給我扣上歷史虛無的大帽子。我可以確認的是,這些故事無論依據如何,被反覆加工是沒錯的,她們被改造,被神話,這方面,我們祖先一直武功蓋世。就像我們已知的,瘋才子徐渭的加工。我無法考證原型真偽,只對加工方式,潤色著力感興趣,這種加工結果足見男人用心。

一枝花(易瑛)

我喜愛的作家二月河也在歷史小說《乾隆皇帝》里塑造了一個完美動人的女英雄——一枝花,她是一個造反的女賊,武功卓絕,美貌動人,並品行高潔,一往情深。這樣的女人,沒有哪個男人配得上,最終,她是絕美而來,凄美而去,只是讓乾隆帝,這個女賊的天敵,跟她保留一段曖昧凄婉的情愫。所有完美女人的故事,都被文人搭配給了非常的男人,彷彿故事都是別人的,但是,YY卻是大眾的,這些完美絕倫的女人,都給小男人提供了精神營養。

男人塑造女神的心思都大同小異。

該是男人乾的活,指望女人去完成,心夠硬,皮夠厚。

這有背上帝造人的本意,上帝造男造女,本來結構不同,性能不同。

女人要強,是女人的事,男人不應該過分指望,津津樂道,更不應該編造故事。

在塑造女英雄的過程里,你可以看到男人一種巨嬰心態,他希望找個全能的女人,給自己提供全能保護,同時,他不僅想要一個媽,無論是花木蘭,還是穆桂英,她們都還年輕貌美,男人還指望全方位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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