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我抱住一帥哥耍酒瘋,次日上選修課看到老師我愣住: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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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霜滿的心情糟透了。
昨天,她考研的複試剛通過,在邁向「高學歷女性」的目標上又進一步。
大喜之下,霜滿決定來點限制級遊戲。
她今年二十三歲,單身三年,自從上一個青梅竹馬的男友劈腿之後,霜滿對男人便沒有什麼期待了。
偏偏霜滿還一副網紅長相,雖然正經得不行,卻總因為妖艷的顏值被人側目。她中性打扮,長發及腰,自帶英氣,屬於不可多得的美色。
更難得的是,霜滿在浮躁的人群中有一副仙氣,雖然這個原則被朋友鄙視了整個本科時光——她連吻都沒接過,還是一妥妥大姑娘。
剛失戀那會,她也自我反省,難道因為自己不讓親?
後來,霜滿一步步登上女神的祭壇,逐漸看穿了男人那套把戲,隨即更加信奉「女子當自強」的理念。
不過,就剛剛,霜滿掖了掖圍巾,掏出手機視奸初戀微博,發現他訂婚了的時候,突然失了神智。
霜滿才意識到,這三年她都等在原地。
哪怕她留長了頭髮,瘦到了兩位數,看起來自律而充實,只有她自己知道,所有的繽紛都是假象,空殼之下,霜滿一直在原地踏步。
當年的不解與憤怒揉雜今晚的孤單,霜滿滿肚子的憤懣亟待抒發,她打給好友,迅速地約了個酒局。
「成啊!這次可說好了,不能一喝酒就哭。」
「哭個屁!我這是慶功酒。」霜滿說著這話,眼淚卻慢慢掉下來了。
霜滿確實有這毛病,喝醉了就抱著酒瓶哭,用損友的話說就是——「死性不改地想那個挨千刀的渣男。」
「屁嘞,還不是因為你們秀恩愛太過分,知道我單身還哐哐地砸狗糧?」
今晚的局全是姑娘,也算做對畢業的慶賀,大家其樂融融,話題突然扯到了霜滿的終身大事上。
「你們急啥,緣分這東西,躲都躲不掉。」
「那可是,」朋友阿雅翻了個白眼,「也有可能一輩子都等不到。」
霜滿有些微醉,她打了個酒嗝,眯著眼睛笑,「那就拜託父老鄉親們啦,你們的男朋友有沒有表哥表弟的,介紹給我……性別男就行,我不挑……」
朋友小鹿奪過霜滿的酒瓶,「你想得美,我們憑什麼幫你禍害人……有本事自己找啊!」
「啪!」霜滿拍桌而起,「你給我瞧好!」她理了理頭髮,踉踉蹌蹌地走出了包間。
「她去幹啥?」
「尿急唄,就是慫……」
霜滿就是慫啊,從初中就跟她好的人出軌了,她什麼反擊都沒有。
她念了三年的男人要跟別人結婚了,她依然什麼都做不了,至此,那個人,已經完全與她無關。
洗完臉,霜滿揉著紅腫的眼睛努力站穩,「這地板怎麼總是晃?」
「別動!我叫你不許動你聽見了么……」
「你為什麼不聽話……為什麼說話不算數,為什麼離開我……」霜滿對著地板「耍酒瘋」,頭髮亂糟糟,罵聲也帶著哭腔,這一幕要是被熟人看見,系花的頭銜立馬得掉下來。
「姑娘,你能不能不要抱著我的腿了?」
有聲音從頭頂傳來,語氣平靜又帶著無奈,很是乾淨清新的聲線。
霜滿費力地睜開眼睛,「丁辰?好巧啊丁辰,你不結婚了是么?你是不是回來找我的……你知不知道我這三年一直想你……」
霜滿邊哭邊想要努力站起來,一雙手在被她錯認成前男友的男人大腿上亂摸。
「別別,手拿開啊喂!」
阿雅正好奇霜滿是不是掉到廁所里,推開洗手間的門就撞見這樣刺激眼球的場景:
霜滿蹲跪在地上,手抱著一男的大腿,臉朝著不可描述的某部位,嘴裡還嗚咽不停……
「我擦!非禮勿視……」阿雅默默咽了口唾沫,小鹿卻歡快地闖了進來。
「靠!進展這麼快,霜滿啥時候學會這個體位的?」
……
事故是怎麼收場的,霜滿已經完全沒有印象了,她只知道自己又抱著酒瓶哭了,肯定又得被嘲笑。
不料,阿雅和小鹿卻在電話里對霜滿一頓讚許,霜滿不知道她們說的體位是什麼意思,她掛了電話繼續尋找丟失的耳環。
2
霜滿是個文科生,她佩服那些學理的祖國花朵,被各種方程式摧殘了這麼久還怎麼茁壯成長?
不過開學選課的時候,霜滿發現自己高興早了——她也需要修習自然科學類課程,更糟糕的消息是,「好課」都被人挑走了,留給霜滿的選擇並不多。
思前想後,霜滿挑了農學院的課程,和植物打交道總比編程要顯得清新一些。
貼吧里都在八卦農學院新來的年輕博士,傳言稱才高八斗且貌美如花……霜滿對此嗤之以鼻,畢竟她認識的學哥們讀到博士不是啤酒肚就是地中海。
美好的周一。
霜滿發誓她絕不是為吸引眼球故意遲到的,她也絕不是貪戀老師美色才坐第一排的……因為,講台上的人一講話,霜滿瞬間就清醒過來。
他他他就是那晚被抱大腿的男人?!
「我叫鄭植生,植物生長的植生,畢業於……」
那個穿著白襯衣的男人說了什麼,霜滿都沒有聽進去,她的大腦飛速轉動著:
已經過去這麼久,應該早就忘了我吧?
我當時那醜樣對比現在的美貌,他一定認不出來對吧?
待會得趕快查一查,還能不能換課!
「第一排最左側的白衣服女生,以後你就來作為這堂課的負責人吧。」
看到大家的目光彙集在自己身上,霜滿疑惑地看著鄭植生。
「霜滿,你聽到了嗎?」
「啊???是。」
霜滿故作鎮定地點點頭,用意念揮散腦海里丟人到姥姥家的事故。
一節課聽得如坐針氈,霜滿裝模作樣的詢問鄭植生關於「負責人」的任務,鄭植生也答得一本正經。
「還有個事,」霜滿壓低聲音,「你怎麼知道我名字?」
「因為當時你的好朋友非要把你手機號給我,還把你好好誇了一頓。」鄭植生說得不急不緩,語氣沒有任何異樣,霜滿的臉卻瞬間紅透。
「鄭老師,」霜滿清了清嗓子,「我想咱們之間也許存在誤會,不過那都是過去式了……你還是要相信我這個人的,我思維敏捷,穩重大方……」
鄭植生依然面無表情,「還重情重義,不勝酒力。」
……
故事的開端就是這樣,霜滿的火星撞地球在鄭植生那裡,並不比一株植物的枯萎要緊。
多年的教養讓他對醉酒這種行為深惡痛絕,尤其是女人喝醉,簡直是不成體統。
他有潔癖,回家後發現自己褲子上沾滿陌生女人稱為「鼻涕」的不明液體時,他確實罵了句「shit」。
鄭植生把衣服扔到垃圾桶里的時候,褲兜里突然掉出一個耳釘,銀色有些發黑,看來年代久遠,上面有字母紋飾:dc&sm。
不知怎的,他突然有些心疼這個瘋女人了,他好像從來沒有「失態」過,永遠端正穩重,沒有脾氣。
鄭植生活了三十年,學業順利,生活美滿,從小到大沒有任何叛逆想法,一直是家族的典範,是師長的驕傲。
他早戀過,她和他一樣優秀,但是對方高考落榜後,鄭植生禮貌地和那個驕傲的女孩提出了分手。
他溫和而真誠,甚至連始亂終棄都做得非常優雅,鄭植生就像一株綠色藤蔓,擅長不動聲色。
他優雅而博才,在愛丁堡上學時,一直拿著全額獎學金,各科成績都是優秀,是同期留學生中的佼佼者。
他清醒而自持,從來都是那麼得體。
3
一周兩節課,班上的女同學都卯足了勁在那天打扮,平時帶男朋友上課的,在那節課上也孑然一身,爭坐第一排。
鄭植生的外形條件確實不錯,再加上有禮貌愛乾淨,還單身那麼久……該不會喜歡男人吧?
霜滿將這個發現和阿雅分享,對著手機笑得不亦樂乎,畢竟對於一個gay來說,必然頂煩霜滿這樣粗糙的女人。
「我這叫天生麗質不加修飾。」
「得了吧,你那腿毛比男人都長。」
「你胡說,你這個醜陋的土撥鼠!」
「哈哈哈阿霜,你的腿毛該不會比鄭老師都長吧,哈哈哈哈……」
「哦上帝,我要用靴子……」霜滿聊得不亦樂乎,手機屏幕上突然出現一雙好看的手,那句「狠狠地踢你的屁股」還沒打出來,鄭植生白嫩的臉龐就出現在了眼前。
Excuse me?
我又不是高中生,上課玩手機還會被沒收?
「下課來我辦公室。」
鄭植生轉身回講台繼續講課,一張面癱臉絲毫沒有變化,霜滿翻著白眼,拿鋼筆狠狠地戳桌面。
天氣清爽,鄭植生的房間朝南,牆面大小的書架堆滿了書,原木色的長桌讓這裡更像家一樣,飄窗上一排可愛的綠色植物,花盆還是花里胡哨的形狀。
「這個悶騷的老男人,是gay無疑了。」霜滿在心裡吐槽完,學著鄭植生的樣子保持面癱。
「鄭老師,你以前是教高中生么,職業病改不過來?」
「不是,我是故意的。」
「你……」霜滿忍住不爆粗,「這是什麼招數,新式撩妹?」
鄭植生不理會霜滿的小把戲,從抽屜里取出一個深藍色絲絨小盒,遞給霜滿。
「這是你的東西,下次不要再扔到陌生男人褲子里。」鄭植生講起段子來也是道行高深,不過微紅的耳尖還是讓霜滿抿嘴偷偷笑。
「多謝鄭老師啦。」霜滿拿出耳釘,摘下耳朵上的另一個,開了窗戶,瀟洒地扔了出去。
「總擔心會丟,這樣就再也不用怕了。」霜滿笑了笑,指了指那些花哨的盆栽,「老師你還需要花盆么,我送你一個做謝禮。」
「隨便你。」
扔了耳釘,還解除了尷尬,霜滿覺得身心輕鬆,愉快地想要惡作劇一下。
「小麗啊,聽說你們想送鄭老師禮物?今天他說需要花盆……」
於是第二天上班時,鄭植生髮現走廊里擺了十多米長的花盆,過往的老師還調侃他的「桃花運」,鄭植生笑了笑,決定將計就計。
「霜滿啊,我這裡有個工作需要你的幫助,別忘了帶著洗刷工具。」
……
給鄭植生刷了一下午的花盆,霜滿頭暈眼花腰酸背痛,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被阿雅嘲笑完之後,她決定賴著鄭植生宰一頓晚飯。
晚餐時間很愉快,霜滿原本就活蹦亂跳,鄭植生被熏陶的話也多了起來。
停車場的電梯包著四面鏡,霜滿對著鏡子自拍,突然發覺鄭植生站在自己跟前竟然異常和諧,她個子剛過一米七,到鄭植生的耳朵這裡,是最適合的吻額高度。
擦……我這是思春???
霜滿心虛地低頭玩手機,電梯門開,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她條件反射地往後退了一小步。
「霜滿?這是,新男友?」
「和你無關。」
「怎麼會無關呢,你是我的姐姐呀,我這是關心你。」
聽這個女人的語氣好像並非善茬,鄭植生看著霜滿像一個炸毛的貓,保持著攻擊狀態,隨即走上前擋在了兩個女人中間。
「那就謝謝你的關心了。」
鄭植生拉著霜滿要走,卻發現霜滿定在地上不肯挪腳,那麼,現在出現的男人大概就是丁辰了吧。(原題:《撲倒植物學博士》,作者:光玥光玥。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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