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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獅之子安度因烏瑞恩

當安度因推開門時,原本嘈雜喧囂的旅館立即變得鴉雀無聲。

吧台前醉意醺醺的光頭大叔不明就裡,端著酒杯正欲起身,被鄰座的精靈猛地往下一拉,屁股與圓凳相撞,發出「砰」的聲響,與大叔念念有詞的咒罵一齊打破了原本的寂靜。

酒館再次被吟遊詩人歡快的曲子、眾人吵吵嚷嚷的喧嘩所籠罩。

不時有好事者轉過頭來想瞧瞧方才寂靜的源頭,還有人沖這源頭擠眉弄眼。安度因對此熟視無睹,他快步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挑了張看起來較為乾淨的桌子坐下,將包里的卡牌抽出,一張張攤在桌上。

不一會兒,酒館老闆端了杯蛋奶酒走過來。安度因小聲說了句謝謝,他朝老闆擺擺手,又耳語了幾句,再次低頭沉溺在自己的世界裡。

酒館老闆無奈地搖搖頭,回吧台將蛋奶酒換成了一杯更烈的茴香燒酒,重新端給他。

雄獅之子安度因烏瑞恩

安度因是酒館的常客。他並不是酒鬼,且長期以來謹遵父親的教導——喝酒誤事,一杯蛋奶酒解饞足矣。他來此地更重要是因為酒館裡始終充斥著歡快的氣息。父親曾於此與各路英雄好漢稱兄道弟把酒言歡,不論對方是粗獷的矮人還是秀麗的精靈;不管對方是深諳奧術能量的魔法師,亦或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各種族各職業齊聚於此,不爭武技魔法的高低強弱,僅為一局爐石面紅耳赤。

板凳尚未坐熱,已經有人向安度因發起了挑戰——對方是一個身材健碩,手持一套深綠色卡牌的暗夜精靈。

好事者圍繞著桌子觀戰,一群人將這方角落擠得水泄不通。

戰況愈演愈烈,勝利的天平似乎已慢慢向精靈傾斜,就在眾人以為安度因不可戰勝的神話即將告終時,小王子猛然甩出一張深紫色的卡牌。霎時間一股濃烈的哀傷與憤怒之情撲面而來,縈繞在他四周的聖光逐漸被暗影所取代。

「你輸了。」暗影收割者的聲音低沉喑啞,暗夜精靈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更多的挑戰者無一不以失敗而告終。這位準國王拋棄了以往孩子氣的趣味套牌,扔下擁有強大力量的巨龍,轉身投入暗影的懷抱。

當酒館的所有人都開始畏懼這股力量,無人再敢發起挑戰時,安度因將卡牌收起,走了出去。

雄獅之子安度因烏瑞恩

天氣尚好,陽光灑在運河上泛起金色的漣漪。置身於聖光大教堂投下的雄偉陰影里,一絲難得的清涼撲面而來。

安度因漫無目的地遊盪在暴風城。母親從前常光顧的花店仍生意興隆,店門口擺著一盆盆叫不上名字,正爭奇鬥豔的鮮花。角落裡的寧神花他倒是熟悉,幼時一旦做噩夢,母親便會將金色的花兒放在枕邊安撫他睡去。

街角賣白貓的姑娘已嫁為人婦。她挺著大肚子與丈夫一起逗弄環繞在周圍的貓咪,二人臉上洋溢著即將為人父母的溫暖笑容。安度因猶記得自己曾吵鬧要一隻小貓,母親不讓,最後還是父親偷偷帶回一隻小獅鷲給他當生日禮物。

小獅鷲漸漸褪去稚嫩的羽毛,長成羽翼豐滿的大獅鷲。有一天它飛出皇宮再也沒有回來過。

暴風城歷經多年仍屹立不倒,就連滅世者死亡之翼也僅僅給它留下帶火的爪印。這座古樸威嚴的王都似乎凝固在漫漫時間長河中,一切都與過去沒什麼區別。唯一的不同是這裡的准國王現在既失去了母親,又失去了父親。

他已不再是小孩子。

雄獅之子安度因烏瑞恩

瓦王與蒂芬 By CYTHINA小鳳(微博)

黃昏漸近,安度因不知不覺已走到石碑湖畔。巨大的石碑靜靜地矗立在湖心小島上,他撫摸著碑面上凹凸不平的刻印,心裡默念著那一個個曾為了保家衛國而浴血奮戰,直至犧牲的勇士的名字。也許有一天父親的雕像也會在英雄谷築起,那時他一定要親手刻下:

「瓦里安·烏瑞恩,一位偉大的國王。

——永遠愛你的安度因·烏瑞恩」

想必大批衛兵正找尋著這位擅離職守的准國王,這不是他第一次離家出走,但是他第一次不想回去。

沒有了家人的地方還能稱之為家嗎?

狼王會對他說你一定會成為像你父親般偉大的國王。

吉安娜會對他說節哀吧安度因。

朝中的大臣、守城的衛兵、大街小巷的平民,盯著他的眼神中無一不流露出同情與哀傷。

安度因知道自己應該成為一位愛民如子,勇於犧牲的國王——就像父親那樣。他也知道大家亦十分悲傷。但安慰的話語、同情的眼神,像瓦斯琪爾茂密的水藻,將他緊緊纏繞,時刻提醒「你的父親死了,但你要堅強。」

雄獅之子安度因烏瑞恩

每每夜深人靜,置身於碩大的皇宮難以入眠時,安度因總會想起黑龍王子拉西奧。

那時他流落到潘達利亞尚不久,機緣巧合結實了同為王子的幼年黑龍。後者似乎並不怎麼在意自己的身份,即使他死去的父親是人人得而誅之的惡魔,即使他被其餘龍類寄予了拯救黑龍一族的無限期望。

「你的父親是一頭獅子,那你也必須是小獅子嗎?我倒覺得小狼狗更可愛。」

那是個風和日麗的午後,拉希奧懶洋洋地躺在四風谷的山坡上,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我的父親是滅世者死亡之翼,可我對毀滅艾澤拉斯沒有半分興趣,有那麼多閑工夫還不如去卡桑琅釣會兒魚。」

安度因覺得他似乎說的有幾分道理,國王什麼的讓父親去當就好了,那些繁瑣的朝政自己不關心也不喜歡。

四風谷的微風如母親的手一般溫柔地拂過他的面龐,鋤頭犁地的沙沙聲和小狗的吠叫從半山傳來。如果戰火沒有燃燒到潘達利亞,這群可愛的熊貓人也許會永遠這樣安居樂業,逢人便說「下次我請。」

雄獅之子安度因烏瑞恩

安度因取出印有拉茲圖案的卡牌,這張隨他擊敗了無數挑戰者的卡牌散發出黯淡的光芒。前不久拉茲告訴他自己的罪孽已快償清,將步入另一個世界。他虛弱的聲音飽含愧疚與不舍,但安度因仍能聽出其話語中暗藏的欣喜,那是負罪者對獄外藍天的無限憧憬。

他把已解縛的拉茲放進挖好的洞里,用土輕輕掩上——這位贖罪者最終還清了罪孽,與艾澤拉斯融為一體,獲得新生。

安度因一度將與聖光相背而馳的力量注入卡牌,以此擊敗無數挑戰者,維倫也從未有過異議。這位導師沉默地任由弟子「胡作非為」,甚至偶爾還助其一臂之力。

就像許多父親一般,安靜地看著自己的孩子發泄憤怒,末了只一句「累了嗎?」孩子便乖乖跟著回家了。

再無敵手之後,安度因忽然對這一切都失去了興趣。

雖然酒館眾人並不將他當做一位失去父親的王子,僅僅視他為遊戲中的勁敵,在那裡他不必負擔起准國王的職責,所獲得的快樂勝於在皇宮時的百倍。但他也不能永遠沉溺在虛幻的快樂中。

花兒謝了還會開,太陽落山後還會升起來,已經死去的人卻再也不會回來了。

可生者還得咬著牙一步步繼續走下去。

遠處傳來衛兵的呼喚聲,安度因高高舉起右手,大聲喊道:「我在這。」

雄獅之子安度因烏瑞恩

By 晟一GASONE(微博)

夜深了,安度因推開厚重的房門,走進卧室。

掛在牆面上的薩拉邁尼周身縈繞著淡淡的金光,空無一人的房間顯得愈發寂寥。風吹起落地窗帘,皎潔的月光投進來,在地上形成一個明亮的光斑。

一隻小小的古樸黑匣安靜地立在光斑中。

黑匣上刻著亡靈的標誌,想必部落的人曾悄悄潛入過。

他很想找到希爾瓦娜斯,問她為什麼要撤兵,為什麼要拋下他的父親。

其實他最想問的是為什麼我的父親不能像你一樣逃脫死亡。

為什麼他連一具屍體都沒能留下。

打開匣子,一張修長的卡片躺在匣底——是一張爐石英雄卡牌。正面畫著自己的父親,瓦里安·烏瑞恩;背面寫著一行小字「你長大了,安度因。」

小王子緊緊抱住印有父親圖案的卡牌,背靠掛著薩拉邁尼的牆壁,進入了久違的夢鄉。

夢裡他仍是個孩子。年幼的他牽著父親的手穿梭在矮人的滑雪場中,勇猛的雄獅之牙自然不甘願在平坦、毫無刺激感的滑雪場中玩樂,父子倆便避開安度因母親的視線,偷偷爬上丹莫羅的最高峰。

安度因有些害怕。這裡實在太高了,山腳下的人已成了一個個小黑點,不知母親是否正焦急地尋找他們。父親大吼一聲「走啦!」也不等小安度因回話,便一躍而起,駕著雪板飛馳而下。雪花伴著凌冽的寒風呼嘯而至,刺得安度因幾近窒息。他緊閉雙眼,死死摟住父親的脖子,感受到父親灼熱的體溫,他原本砰砰直跳的心漸漸平緩下來。

雄獅之子大著膽子睜開眼,只見漫天雪花飛揚,眼前掠過一棵又一棵蒼勁的松柏。他努力抬起頭,一輪皎潔的月亮映入眸中——它照亮了整個丹莫羅。群鳥划過天空,悅耳鳥鳴與父親爽朗的笑聲在群山中久久回蕩。

回去免不得又會被母親嘮叨。但無論是丹莫羅的雪,還是母親的責難,都飽含著無盡的愛與希望。

春天要到了。

死去的父輩會化作天上的星辰,在黑夜裡注視著我們,指引著我們。

——《獅子王》

雄獅之子安度因烏瑞恩

(本文與魔獸歷史無關,純為本人同人愚作,大家看個樂就好。有幾張圖並未聯繫到原作者,若侵權請聯繫刪除,見諒。)

最後弱弱地微博求一波關註:哈登菲爾德的的狗。以後會發其他遊戲的文章或是一些有趣的小說~

雄獅之子安度因烏瑞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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