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夢魘全都會遠離你
懶惰限制了我的更新速度...發出來的東西永遠比最開始寫出它晚好多天(十五起步上不封頂(笑
新年的第一天我的夢境不是很吉利,我夢見我的貓一去不回,還有與我同行的好友,一起走在現在已經拆遷的街道旁,她說她想自殺,我牢牢地扣住她的手,怕一個轉身她就消失在人群中。
夢境發展並不受我控制,轉身看見她淚流滿面,我醒了。
醒來的第一件事是給她發一條新年祝福,夢境與現實是相反的對吧。過了好一會兒收到了她的回信,一如既往的調侃玩笑,忽然間好想好想見她。
我的好友,最痛苦的日子沒有讓我知道過。直到我兩已是至交,才偶然間輕描淡寫的談起以前的她,就小學三四年級。
簡單的概括,家庭變故,再加上遷離故地,生活忽然間就不如意起來。十歲,開始寡言、焦慮。
我才知道我以為的去外地玩不過是她出門看心理醫生的噱頭。現在想起來還有些後怕,怕她一去不回。
高中時有段時間有自殺傾向,沒有什麼原因,會對生活中很多東西恐懼,莫名的覺得活著很無趣,噩夢連連。但死亡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我經歷過重要的人死亡,因此就算我多麼想消失,都不會實行,身邊的人不可辜負。
我不好意思向別人尋求幫助,覺得很丟人。可越是在這種時候,來自周身的幫助就越使人記憶深刻。
大概是因為我的狀態和好友以前的狀態有點像,她的敏感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把我拉回清醒。陪我聊天散步,這些在以往看起來十分平常的行為都變得不那麼普通。
「沒什麼好害怕的,什麼都不能阻止我們的生活。」閑聊中的某幾句話,都能成為浮上水面的救命稻草。
看,被愛著的人能走這麼遠。
曾有朋友問我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什麼。她說是愛不自知,背道而馳,生死最為浪漫,為所有的感情鍍了金。
我曾對生死之談嗤之以鼻,假裝可以不動聲色。
再長大點,卻相信了只有生死才是訣別。
山川可為情平,江海可為情覆。哪怕此生不相見,都還似千里如鄰,是愛是恨都藏在時間裡。
只有墓碑上的黑白照片,是跨不過的斷崖,是攀不上的峭壁。
從此遇誰都不是初逢,是故人。
我做過那麼多美夢,也有那麼多噩夢,噩夢逃不出生老病死。所有的不知所措都留在了夢裡,我只希望我愛的、愛我的人都只在那美夢裡。一想到未來的某一天我也會與世長辭,我想我會對所有對我報以善意的人心懷不舍。噩夢會恐嚇,會要挾,但這都不過是夢,現實中的大家,依然會是幸福的。
我不願意當那俗人。新年的祝福消息,是我一條條打的。友人曾笑我一本正經,就連祝福簡訊都無趣,今年猶豫再三,祝福語大概變得可愛些了,可我心裡最想說的,依然是那些老套的祝福。
祝我的朋友,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祝我的家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一個沒有乾貨的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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