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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載:新時代女軍人康曼德 丹子

強軍戰歌

 閻維文單曲集

閻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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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載:新時代女軍人(24)

康曼德 丹子

第十二章下 救戰士忠誠受傷

夕陽隱退了最後一抹殘紅,紅旗哨卡上的夜幕降臨了。

哨卡上,一個士兵在哨卡上站得筆直。

秦東安大踏步地走上哨卡。

秦東安面向士兵,敬了個軍禮。

士兵也回敬軍禮。

秦東安接過了士兵手裡交過的槍支,斜背在肩上。

士兵走下哨卡。

秦東安站在哨卡上,目光炯炯有神地目視前方。

前方,夜色沉沉。

趙亞楠和黃小惠在醫院大院里散步。

黃小惠問趙亞楠:「最近和您家那個所長怎麼樣了?」

趙亞楠得意地說:「好的不得了,特別甜蜜,我男朋友對我可好了。」

這個時候,孫大喜拿著東西走了過來。他一見黃小惠,就眉開眼笑地跑了過來:「黃護士,晚上好!這是我特意給您做的麵食。我剛發明的花捲包子,褶很多,但是它還是包子。」 他打開手裡的籠屜,裡面是一些怪模怪樣的東西。

黃小惠拿過來,咬了一口,面帶驚喜地對孫大喜說:「嗯,真好吃。大喜,謝謝您了!。」

孫大喜開心地說:「別這麼客氣,都拿著,以後想吃什麼儘管告訴我。」

這時候一輛輛軍車從醫院門口駛過,軍車上的司機探出頭來,和孫大喜打著招呼:「大喜,幹嘛呢?」

孫大喜說:「跟我朋友聊天呢!你們這麼多車幹嘛去啊?」

司機回答:「戰區在搞演習,我們負責往上送物資。不說了,走了啊!」

軍車緩緩開動,漸漸遠去。

趙亞楠說:「孫班長,您朋友不少啊!」

孫大喜看著黃小惠,不無得意的說:「我人緣好唄!」

黃小惠嘴角含著不屑的笑意。

沈天陽正在值班室里看書,但她心不在焉。過了一會兒,煩躁的她起身走到窗戶前把窗帘拉上。

向學兵走了進來。

沈天陽無精打采地打著招呼:「向醫生,白露沒在這。」

向學兵輕輕一笑:「我當然知道了。」

沈天陽說:「那您有何貴幹啊?」

向學兵拿出一封信,輕輕放在了沈天陽的辦公桌上,還在信上按了兩下,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沈天陽。

向學兵說:「我今天的身份不是醫生,是信使。」

沈天陽吃了一驚:「給我的?」

向學兵點頭說:「是!」

沈天陽驚詫地問:「誰寫的?」

向學兵壞笑著:「這個么,您知道。」

說完向學兵退出了值班室,沈天陽靜靜地坐下來。

沈天陽並沒有急於打開那封信。她在房間里焦躁不安地踱步,當目光落在桌子上的信封上時,她急忙把目光避開。

終於,她還是坐到桌前,伸手取過那封信。

「天陽,請允許我這樣叫您,我回去後,仔細地想了想,我認為人生有些事情是可以放棄,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放棄的,比如愛情。我是真心喜歡您的,我會用以後的人生和您守在一起,無論什麼情況下,都不會變心。

「您要去參加維和醫療隊,半年也好,一年也好,我等您回來。如果您現在有喜歡的人,請告訴我,我祝福你們;如果沒有,請考慮一下我。如果您答應的話,明天黃昏,我們在訓練場,那個我們認識的地方見好嗎?岳忠誠。」

沈天陽的眼神若有所思。

許諾回到303宿舍後一言不發。

白露問:「許諾,阿姨和叔叔還好嗎?」

黃小惠在一旁插嘴:「應該稱兩位首長!」

白露說:「這樣叫親切啊!」

許諾坐在那裡還是一言不發。

趙亞楠說:「什麼事情還能把咱們許諾難住啊?」

許諾嘆了口氣說:「生活啊,對任何人都充滿了恩惠,問題是人們卻不願意去享受她!」

白露說:「許諾,天陽要去國外維和醫療隊了!」

許諾說:「這是個好消息啊!」

白露說:「天陽運氣真好!」

許諾點點頭:「她當之無愧。」之後,她又陷入了沉思。

黎明的紅旗哨卡,秦東安筆直地站在那裡,像一隻插在哨卡上的鋼槍。

秦東安的眼睛炯炯地望著遠方。

遠方,是一條蜿蜒到哨卡的路。

路的盡頭,地平線上,火紅的旭日,正冉冉升起。

黃小惠躡手躡腳地推門,走進303宿舍。

白露和趙亞楠已經睡著了。

許諾坐在床上,翻看一本書。有些心不在焉。

黃小惠跟許諾做了個鬼臉,就上床去睡午覺了。

許諾抬起手腕看了看錶,中午一點,她看看沈天陽的床鋪,那裡還是空著。

許諾的目光落在自己枕頭旁邊一迭材料上。那些材料是許諾和沈天陽正在研究的醫學課題。

許諾拿出手機,找出沈天陽的號碼,想撥打,但隨即她又放棄了。把手機放進包里。

許諾拿起資料,向門口走去。

許諾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把門開著,她又走到窗前,把窗戶打開。

一陣風猛地吹進來,把許諾的頭髮吹向身後。

許諾微笑著站在窗前,迎接著勁風。

片刻後,許諾坐到了辦公桌後,埋頭翻閱著手裡的醫學資料,寫寫劃劃。

偶爾,她抬起頭,目光穿過窗戶,似乎飛到了遠方。

午休時間的紅旗哨卡,秦東安坐在房間里的桌旁看書。

偶爾,他從書本中抬起目光,飄向遠方。

這時,一位戰士拿著一張寫著字的紙走過來:「哨長,您幫我看看,我這字有沒有進步?」

秦東安認真地看了看: 「有進步是有進步,不過……」

戰士期待地問:「不過什麼?往下說呀!」

秦東安說:「筆劃有些軟綿綿的,看來下筆時還是缺乏一種果斷。」

戰士問:「哨長,那怎麼練呀?」

秦東安回答:「功夫在字外,練書法不僅僅要練習手法,更要練習心勁兒,你必須要增加自信心。」

戰士想了想,突然笑了:「我有些懂了,要不怎麼說練書法能修心養性呢,原來是這個道理呀!」

這時手機響了,秦東安迅速抓起手機,手機里傳來炮火連天的聲音。

演習現場,硝煙瀰漫,修理連連長正在打電話。

連長對著電話里焦急地說:「東安,是這樣的,戰區正在搞代號為「L龍-2」的演習,這麼關鍵的時刻一門火炮發生故障了,我們修理連一個負責火炮修理的戰士去修了3天,也沒修好,太耽誤演習的正常進行了。真是急死人,要不是因為你住院,我早把你編排到演習隊伍里了。可你剛出院,領導照顧你的身體,就沒讓你參加演習……」

電話里傳來秦東安的聲音:「連長,您說清楚。」

連長對著話筒依舊焦急地說:「東安,我知道您的專長是指揮儀,可這火炮壞幾天都沒修好,上午我臨陣換將讓小許去修,他檢查了半天也沒看出啥毛病。戰士們都說你對火炮也很有研究,只能請教你了。」

電話里又傳來秦東安的聲音:「連長,您太客氣了,我是連隊的一分子,能為連隊出一份力就是我最大的榮耀。」

連長說:「讓小許跟你把情況簡單說說吧。」

電話那頭傳來火炮修理工小許的聲音:「秦哨長,這個故障很蹊蹺,之前的那個小戰士忙活了3天也沒找准故障點,我上午也檢查了一遍,覺得可能是繼電器壞了,就把繼電器拆了下來,可是剛才發現繼電器的配件出發的時候沒有帶。」

秦東安不急不緩地說:「先別急,萬一不是繼電器的事呢?這樣,你先換一塊電瓶,測試一下。」

電話里小許的聲音:「好的。」

演習場上,小許按照秦東安的吩咐趕忙換了一塊電瓶,把繼電器的兩個點一連,果然繼電器是正常的。

他立刻對著電話里的秦東安說:「運行自如!」

連長和周圍戰士的臉上都出現了驚訝的表情。

秦東安說:「……排除了繼電器,那就是蓄電池的事了。小許,你去找塊萬能表測量一下蓄電池。」

電話里傳來小許的聲音:「……電壓數值怎麼樣?正常,好的。那電流呢?電流不太穩,是吧?」聽到電流有點不穩,秦東安停止了腳步,站在原地思考起來。

秦東安對電話里說:「可能是電池的接線柱有氧化膜,接觸不良,電壓夠了,但電流不夠。這樣,小許,你去找一塊砂紙,把接線柱磨一下試試。」

果然,繼電器好使了。小許把繼電器、蓄電池給火炮裝上,火炮也好使了。

小許興奮的叫喊著:「哇噻,太棒了,火炮好使了!」

連長接過電話激動地對秦東安說:「東安,太好了,故障排除了。你真神啊,一聽就知道哪有故障,不辜負連隊對你的期望。」

電話里傳來秦東安的聲音:「修好了就好,演習能順利進行,是我最高興的事。」

雷鋒班實彈投擲現場,岳忠誠帶領著士兵在那裡訓練。

擲彈區,戰士們把手榴彈都安全地投擲出去。

其中一個戰士投擲的手榴彈在空中拋出一條弧線,然後墜地,「砰」地一聲,炸開一團巨大的濃煙和塵土。

又一個戰士投擲出一隻手榴彈,由於緊張,導致操作失誤,手榴彈落到了掩體里。

岳忠誠看到手榴彈在地面上冒著煙。他眼神急劇地變化著,箭一樣地奮力把戰士拉倒,撲到戰士身上。

火光,濃煙,戰士的叫喊聲……

黃昏,沈天陽走在訓練場上,嘴角不時地上翹,臉上露出甜美的微笑。

她時而坐在訓練場的草坪上,靜靜地仰望天空,時而在草坪上輕輕地走動。

蝴蝶、蜻蜓,和不知名的飛鳥在草坪上飛過,偶爾停留駐足在草尖。

沈天陽看什麼都眼睛發亮,面帶笑容。

沈天陽回憶起和岳忠誠的一幕:

岳忠誠在訓練場上訓練新學員。沈天陽在翻越障礙板時,跌落下來。她沮喪地望著高高的障礙板。岳忠誠在遠處嚴肅而大聲地命令她:「沈天陽,再來一次,注意掌握要領!」

沈天陽不知不覺地笑容滿面。時而她又蹙眉,但更多的時候,她笑得美極了。

遠天的晚霞漸漸收回了光芒,大地上慢慢地灰濛濛一片,被夜幕籠罩了。

不知名的小蟲在起勁地鳴叫著。

沈天陽在訓練場上徘徊了很久。她漸漸地焦急起來,不時地向遠方那條通向訓練場上的路望去。

沈天陽的臉上有了失望。

遠處,萬家燈火。醫院大樓里更是燈光明亮。

沈天陽再一次向路上張望著。

沈天陽嘆了口氣,蹙著眉頭慢慢地走回醫院。

醫院主樓門前,一輛救護車尖銳地呼嘯著,風一樣駛入陸軍醫院。

早已等候在主樓門口的醫護人員一擁而上。

許諾和黃小惠也在其中。向學兵也在急救醫生之列。

岳忠誠被戰士和醫護人員從急救車上抬下來。他渾身是血,甚至看不清面容。

但許諾、向學兵和黃小惠還是看清了躺在擔架上的是岳教官。

她們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驚叫道:「岳教官!」

岳忠誠滿身滿臉都被黑褐色的血痂覆蓋住了。

許諾仰起頭,顯然在努力地剋制自己的情緒,使自己鎮靜下來。她走上前去,謹慎地檢查著岳忠誠頭部傷勢。

黃小惠則一臉驚愕地看著岳忠誠,嘴唇顫抖著。

許諾邊檢查邊對身旁醫護人員說:「顱腦火器性穿透傷會導致洞形骨折,在外部應見到形狀不規則的洞形瘡口。」她的聲音有些顫抖,眼神中的閃過一絲驚悸。

向學兵焦急地說:「我們還沒有真正接觸過顱腦火器性穿透傷的病人。」

醫院走廊一角,白露從遠處匆匆跑來,透過人群的縫隙,她遠遠地看到擔架上渾身是血的岳忠誠,驚訝地捂住嘴,邁不動腳步。眼淚瞬間蒙上她的眼睛。

走廊里,李院長匆匆走來。他仔細觀察岳忠誠的傷勢。

岳忠誠的頭部纏著繃帶。

許諾發現岳忠誠頭部的繃帶上有一個被鮮血染紅的突起。許諾搖晃著,險些暈倒。

許諾蒼白著臉說:「急性腦膨出!」

李院長臉上的肌肉一抖。

向學兵眼睛裡閃過驚惶的表情。

黃小惠臉上變色。

周邊的醫護人員的臉都帶著焦慮和沮喪。

白露一直站在遠處,驚恐地注視著一身是血的岳忠誠。

聽到許諾的話,她不由得驚呆了。她張著嘴,似要發出絕望的尖叫。但她馬上用手捂住嘴。只是她的眼睛裡很快溢滿淚水,淚水終於奪眶而出,撲簌簌地滾落下來。

一直在安慰白露的趙亞楠也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她下意識地摟緊白露的肩膀,同時無法抑制地輕輕顫抖著。

許諾依舊一臉凝重地站在原地,但她的雙手緊握,眼神無比堅毅。她很快恢復了鎮靜。

岳忠誠被抬上推車,黃小惠舉著輸血袋,一行人很快消失在醫院主樓里。

(預知以後如何,請看精彩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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