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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生的兄弟

湖濱的沉寂,湖上的空曠,都變成了鉛鐵重重疊疊的壓上我的心來。當正在猶豫要不要以寫書來尋找一個成功路時,內心涌血般的畫面一幕幕范上心來……

上學時不好好學習,期中考試測出我的水平,我發現我和同學們已是天上地下。那天晚上回到家,抱著枕頭痛哭一場,心裡還是有些不甘。腦瓜子一熱,想起了站在舞台的那些群星們,其實我從小就有一個明星夢,看著明星們在舞台上的輕鬆和快樂,我以為成名之路上只需糊弄兩下就一定會有出頭之日。當讀完一本本書的時候,才發覺「一時的成就是以多年的失敗為代價的」。

我向同學「?」借了「代價」,我記得那是第一次討借「代價」。我用我的第一次代價買了一把吉他。因為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就有一個吉他夢。我會帶著我的小手機去別人家蹭網,刺骨的風吹紅了我帶有新繭的手。我會觀看一些吉他教學或著吉他表演的節目。

幾個禮拜後我試著奏出了真正是由我自己創作的一首歌,剛好那個月我家用上了WiFi,我可以安心的彈,安心的唱。我的那首歌當天晚上有5201個粉絲他們給我送來了

遊艇,火箭,我將它們兌換成了現金。84.3元,那是真正屬於我的一筆錢。我用它還了「代價」我對自默默的加油,鼓勁。

那件事發生以後,我憂鬱了一下午,不對,是一個月。那個月我並沒有放棄什麼我該做的事。我又向我的兄弟雲信借了錢,我買了消愁藥水---灑。那天下午,雲信來找了我。他喊了我的名字,我聽出了是他。

我並沒有理他,我以為他是來找我來還錢的。「噢,不!我怎麼能那想,他可是曾經與我共過生死的好兄弟。」雲信以力家裡沒人就回去了。

雲信:與我「同生共死」的真兄弟。記得小時候大家總是愛看《水滸傳》,當然,那也包括我。我們照貓畫虎,學習重情重義的好漢。我們隊子里有個最強壯的男孩---阿強,他就是我們的頭「宋江」。還記得有一次玩耍時,阿強要扮演「高俅」,哥幾個都太沉醉了,沒想到竟把阿強的臉打出了血,他連家在哪裡都不知道了,我們把他送回了家,當然,我們都分擔的向他們家賠償了醫藥費。這是真事,事後我們幾個再也沒有共聚「聚義廳」。

共聚「聚義廳」才是小事。最傻的是「歃血為盟」。我隱隱約約還記得:雲信把手指頭割破了,導致了大出血。那次可真是把我們害慘咯!當時我那異乎尋常的認真神態,和因忍受擔心而冒出的顆顆汗珠,使我再也忍不住壓抑了好幾天的感情衝擊。一團憤怒的熾烈火球在胸膛里不住地滾來滾去,總像要衝到外畫去燒掉一些什麼才好!他「歃血為盟」與我們脫不了干係,我並不是害怕賠錢,也並不是恨他,而是實在的擔心他。如果我的生命中不會出現那樣一個人,那該多好呀!

一年以後的那一天,剛好是那天,他轉學了。多少年了我再也沒有見過他。三年後,他和我又都轉學了,或許是緣分吧!我倆又到了同一個學校。其時那時都是上了初中。

同一所學校,同一間宿舍:在收拾床鋪的時侯,我和他聊了起來,聊著聊著,聊到了小時候,他認出了我,我也認出了他。我的好兄弟!這也許是我的命運吧!也許我倆根本就是離不開的一對。一切都變了,他彷彿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激動的連脖子旁邊的大動脈都看得見跳動。我倆久久對視,互相上下端詳著,接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粒一粒的往下掉……

他哽咽著。我敢說:這是真正與我度過「生死」的好只弟才能做出的表現。我們住進了一個宿舍,每天都有說不完的話……

寧不要我一世的榮華富貴,卻只要你一時的陪伴

上次提到我與兄弟雲信相逢,是偶然?還是巧合?不,我認為都不是,這樣說有點違反科學的道理,但我相信,這就是緣分。

那天開學晚上,我本想買些好吃好喝的來慶祝一下我和雲信再次相遇,可雲信偏偏是個野心家,心比我還大。他說他想叫上全宿舍的同學晚上出去happy一下,我猶豫了一下。但他偏偏是我的好兄弟,於是全宿舍的同學都在我和雲信的鼓動下,雖再三躊躇,但都應了下來。

老師查完了宿舍,等全校同學都睡得差不多了的時候,我們按照我們先前約定,實行了計劃。

學校廁所旁邊有一堵厚磚牆,哥幾個從小都玩過疊羅漢,一個疊著一個上去了,最後剩下我和雲信兩個人了,他說我先,我說他先;我倆:你推我,我推你,一隻狗來了,發現那道牆上還有一個大缺口,我倆共同鑽了過去。剩下的就是我哥幾個的時間了。玩到了1:24,我們也順著剛才來的路線回了宿舍。我們幾個都安穩的躺在了床上,只有雲信叫喊有鬼。原來是我們的班主任,這個班主任可真夠聰明的,一肚子「壞水」。竟睡在雲信的床上等我們。我們幾個被逮了個正著,當然了,在所難免,還是要受懲罰的。

她讓我們下樓,哥兒幾個在操場上集了合。

「還敢出去玩,真夠大膽的」班主任說。

「你們閑的沒事幹,我給你們幾個找個活」

「老師,你快說吧,別嚇我們了」雲信大膽的回了個話。

「這是開學的第一天,就輕罰一下你們,你們就到操場上跑圈」班主任又帶著十分「邪惡」的微笑說。

我們幾個也跑了起來,第三圈的時候老師才叫停。這操場一圈有1500多米,平時上體育課走一圈都難,現在卻跑了三圈。跑完這三圈,不是害怕激發了我們的潛能,而是我們哥幾個可以「同生共死」。這三圈跑完,我們發現老師躺在草坪上睡著了,哥兒幾個沒敢打擾。哥兒幾個也隨著友情的見證,躺在草坪上進入了夢鄉……

初夏的陽光從密密麻麻的枝葉間斜射下來,地上印滿了銅錢大小的粼粼光斑,光斑也印在我們哥兒幾個的身上,更印在我們幾個兄弟那一條堅定的心中,記住,是一條心。

漫長的人生,總有你成熟的時候!

一個人總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風景,聽陌生的歌,然後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你會發現,原來費盡心思想忘記的事卻怎麼也忘不掉。躲在某一時間,某一地點,想念一段時光的掌紋,一個讓我牽腸掛肚的人,我的好兄弟、好哥兒們---雲信。

我總覺得寫上面這段有點不大適合咱哥兒倆的關係,但是,這真是藏在我心中的一段話。雲信,我們分分合合,合合分分,難道是在上演三國嗎?此時你又走了,走到哪祖國邊塞,再過一年就是中考,如果你回不來,我就為你默默加油,你也要為我加油。那麼多年,你我干盡了傻事,但是,「漫長的人生,總有我們成熟的時候」。

中考過後,你也許會忘記我,我也許會忘記你,但誰都阻止不了忘記我和你那段刻骨銘心的友情,我會牢牢記住-記住那段時光。我會把這篇文章發表出去,我可以把它當做我寫的書,也可以把它當做我給你的一封信。

人生路上,我渴望見到你,同時我也怕見到你,因為我怕見到你時,會忍不住痛哭一場。

人生路上,你我或許都已成熟,不會在與對方做那些傻事。

「歃血為盟」

「痛打高俅」

「夜半歡聚」

成熟的路上或許會有幾分坎坷,如果能堅持到最後,你就贏了。我不管你能否看到我這篇文章,但我還是回憶到了一件關於我們小時候的事:

記得上初一的時候那個寒風刺骨的冬季,上廁所需經過操場,操場上鋪滿了雪,我一踩進雪堆,都淹沒了我半個膝蓋。那時很冷,上廁所一直哆嗦著,沒注意前頭,不小心撞到了高年級的,他一把把我推進了雪堆,我全身濕透了。我不喊咱們班的幾個過來給我幫忙,可他們都怕惹上是非,都怕得罪人,沒敢幫我。這時我聽見了一個「英勇救義」的,你拿了根棍子跑過來扶起了我。就這樣,我們又回了教室,阿強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我們的班主任,高年級的背了處分,不服,周末回家的路上堵住了我。

還是你機靈啊,趕緊跑去叫老師。事後校長和其他老師商量開除了他們,他們只好混上了社會路。事到如今,我只想說:「我恨你」。

雲信,我不是說你引火上我身,而是這樣更害了你呀,以後他們一定還會算賬的,找的次數你肯定比我多,你真傻,為什麼不讓我一個人承擔呢?我的好兄弟。

現如今,我們都已長大,不會再害怕他們的報復。我不是害怕他們報復,而是想什麼時候能再和你見上一次呢?我的好兄弟,渴望再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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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馬有強▼

馬有強,男,回族,生於2004年 4月,甘肅省平涼市華亭縣神峪回族鄉吉家河人,現就讀於華亭神峪初中八年級(三)班,業餘愛好寫作,曾有作品發表於起點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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