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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的盛宴 《牛蛙》

這本書的封面裡側是一眼望不到邊際的猩紅背景和大大的刺眼的白色正楷字:所有透光的事物,準備好迎接這脆弱不堪了嗎?

你一定要去試著了解這本書的作者,他叫做胡遷,胡遷。

沒有人在乎你在乎的事

 沒有人在乎你在乎的事

那我懂你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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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開始在我與一個酒鬼的相遇,他是我的准姐夫,但是他的父親,卻將我的表姐許配給了一隻牛蛙,是一隻鮮活的因為廚師的失誤從廚房裡跑出來的牛蛙,表姐欣然接受。他僱用我去找我的表姐。然而,我們兩個從小就互相仇視,我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這麼惡毒的,她不理解我是如何做到這麼失敗的,我們互相仇視。我問她怎麼會答應嫁給一隻牛蛙,她說只是順應趨勢。但是,突如其來地,牛蛙死了,表姐要嫁的那隻牛蛙死了,被一種利器割裂了軀體,她對我說:「當你面臨這麼一個選擇,跟一隻牛蛙結婚,這是個需要考慮的問題嗎?沒有任何人會拒絕!倒不是說我可以衣食無憂,我常年神經衰弱,已經記不清從什麼時候開始了。自從想到以後自己的丈夫是牛蛙,我睡得再好不過,再也沒有做過焦慮的夢。沒有躺到天亮也睡不著還要起來上班,想著天啊要死了。怎麼跟你說呢,它讓你覺得生活簡單了,不再需要處理複雜的問題。」而我,迫切地想要知道到底是誰殺死了牛蛙?為什麼要殺死牛蛙?這背後的事情到底是怎樣的?我下水道般的人生開始有了些許彎折。我查出了是一個男人撬開了門鎖,我查出了是誰購買了一隻沒有子彈的槍,我還是不知道是誰殺了牛蛙。

那個將牛蛙許配給表姐的男人叫張喬生,他要來看他的牛蛙兒子,表姐托我去買一隻一模一樣的,但是,張喬生一眼就認出來那不是他許配給她的那隻,因為他的牛蛙後腿有個腳趾斷掉了一截,他將那隻假的「新郎」扔在煤氣灶的火焰上,用短暫的時間將那個生命變成了黑炭。「他的惡意單純到,讓所有善良的人都顯得極其愚蠢,單純的邪惡才是致命的,他讓這世上不再存在錯誤的事情。」張喬生命令我去查清這一切。我讓我的狗仔朋友曝光了這場和牛蛙盛大婚禮,全世界都在談論關於這個要和牛蛙結婚的女人,而這件事,招來了一個男人,他弄瞎了我的左眼,他叫我不要再查下去,可是,如果不查下去,我怎麼活下去?所以他的來訪等於零。我和我的狗仔朋友去了白屋,就是那個收留全城的酒鬼的地方,我們馬上就查到些什麼了,但是那個神秘的男人又出現了,他在等著我們,他要我們說出我表姐夫在哪,然後拔掉我的十個指甲,當然他沒有成功,不過他成功把我朋友的手腕弄脫臼了,也把我的左手中指指甲拿走了,我扎透了他的手掌跑出來。

我查到張喬生的一個項目是用大糞淹沒整個城市,然而這時候他已經在病床上躺著了,他的肺衰竭的很嚴重,時而昏厥。最終我知道了整個事情,但我們能做的就是幫助可憐的張喬生完成這個大糞項目,其實並不是幫助張喬生,而是我自己想要這麼做。「我可以聽到那些困惑的咒罵聲,在這個臭氣熏天的地方,這所城市像塊正在被腐蝕掉的肉。」婚禮那天,大糞如約而至。

「而我終於認識到自己做了件多麼愚蠢的一件事,這不會改變任何事物。我所認為的信仰,就只是這些臭氣熏天的東西,張喬生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就是一個玩笑。」

看得很混亂,對嗎?

一切充滿了並不好笑的黑色幽默,對嗎?

你看那大糞,到底淹沒了什麼?沖刷了什麼?帶走了什麼?我原本以為我們已經失無可失了。他的文字彷彿剝掉了這個世界的表皮,血淋淋的肌肉和它的紋理清晰得像是用仔細清洗過的放大鏡放大過一樣。一切模糊的渾濁的被剝落。有時候覺得我們都是趨勢的產物,我們沒有自己,我們失去雙手雙腳,我們失去左眼,我們本來就沒有享樂的權利,我們是這個社會承受屈辱的那部分,我們只是希望大糞落在每個人身上,散發人類隱藏好的惡臭。

你愛這個世界嗎?你在這個世界上移動過嗎?你活過的痕迹在哪?你看啊,馬路上連落葉都沒有,大廈的玻璃擦的一塵不染,人們的衣服上連一個油漬都不存在,陽光照在貓咪柔順的毛髮上,風吹過奶茶店窗檯的多肉植物,可是呢?可是呢?我還是聞的到世界的惡臭了。生命本身就是逐漸坍塌的,「人不能太貪戀生命,當老了,看一堵水泥牆和看窗戶沒了區別。最先失去想像力,有記憶,不過越來越稀薄,然後就是剩下時間的一個輪廓。」

只是

在你們強暴了這間屋子之後

我該怎麼面對那幾十個哭泣的人呢?

——胡遷《坍塌》」

界世的你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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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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