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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與宗教的區別:頭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

管理視角看國學(476)

叔孫武叔毀仲尼。子貢曰:「無以為也。仲尼,不可毀也。他人之賢者,丘陵也,猶可逾也。仲尼,日月也,無得而逾焉。人雖欲自絕,其何傷於日月乎?多見其不知量也。」

叔孫武叔謗毀仲尼。子貢說:「這樣做事沒用的。仲尼是不可謗毀的。他人之賢,好像丘陵般,別人還可跨越到他上面去。仲尼猶如日月,無法再能跨越到他上面的了。一個人縱使要向日月自吿決絕,對日月有何傷害呢?只顯露他自己的不知高低,不知輕重而已。」

雖然孔子追求的是成聖成仁,但孔子在世時,自己並不認為自己已經成了聖人,更不敢說自己可以「與日月爭輝」,只是自謙的認為「若聖與仁,則吾豈敢?抑為之不厭,誨人不倦。」而且孔子生前從個人事業的角度,只有短暫的從政經歷,雖然政績也還可以,但不要說和歷史上的堯舜禹湯、文武周公、伊尹、太公望這些開國的聖君賢相比,就是和齊桓晉文、管仲子產這些一時的雄傑比較,其功業也說不上突出,更說不上彪炳史冊,大部分時間也確實就是「學不厭、教不倦」的一個學者和師者身份。但孔子在其身後兩千多年時間裡所享受的尊榮也確實可稱為中國第一人,無出其右。司馬遷在《孔子世家》的太史公曰中也給與孔子至高的讚譽:《詩》有之:「高山仰止景行行止」雖不能至,然心嚮往之,余讀孔氏書,相見其為人。適魯,觀仲尼廟堂車服禮器,諸生以時習禮其家,余低回留之不能去雲。天下君王至於賢人眾矣,當時則榮,沒則已焉。孔子布衣,傳十餘世,學者宗之。自天子王侯,中國言「六藝」者折中於夫子,可謂至聖矣!

後世孔子的地位不只是「學者宗之」,更受到歷代帝王加封。主要記錄孔子言行的《論語》成為中國文化的核心經典,流傳著「半部論語治天下」、「天不生仲尼,萬古如長夜」的說法,雖然清末經歷中西方文化碰撞,中國遭遇「千年未有之變局」,一些研究者把中國的落後歸結於儒家文化的封閉專制,提出「打到孔家店」,但現在來看,孔子及儒家文化又有重新復興之勢,從歷史事實看,確實「仲尼,不可毀也。」

子貢比仲尼為日月,因此而不可逾越,這是對孔子的神聖化,所以有了宗教的意味,因為宗教的教主都是至高無上的,後人只能匍匐於其至高榮光之下。如耶穌、穆罕默德、釋迦牟尼,在教徒們心裡,都是「無得而逾」的,這是宗教和科學的區別,我們承認牛頓、愛因斯坦是科學巨匠,但是後人依然可以站在其肩膀上把他們開創的事業進一步向前推動,而無需匍匐在其成果面前「無得而逾」,當然科學也有其「無得而逾」的對象,就是自然,正如康德所言:有兩樣東西,我對它們的思考越是深沉和持久,它們在我心靈中喚起的驚奇和敬畏就會越多,這就是我頭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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