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空軍的全隱身編隊：殲20有無必要發展戰鬥轟炸機

2018年3月9日楊偉總師在接受採訪時，就曾經提到殲-20戰鬥機要朝著系列化的方向發展。另一方面，近年來才大規模服役的殲-16戰鬥轟炸機，未來10年左右就有可能面臨周邊四代戰鬥機大批量裝備的局面。目前，殲-20和殲-16的組合可能有優勢，但到那個時候殲-16就有可能成為短板。那麼，這個問題究竟應該怎樣解決呢？

執行對地打擊任務時，一個4機編隊的殲-16往往需要4架殲-20為其護航才比較穩妥。但是同時也會造成很大的問題：首先是用四代隱身戰鬥機為三代非隱身戰鬥轟炸機護航，不可避免地會造成資源的浪費，單波次出動飛機數量多了；其次，編隊中的殲-16有可能導致殲-20暴露，敵方雖然遠距離時可能無法發現殲-20，但可大致判斷其所在扇面，並起飛己方隱身戰鬥機攔截。

如果有一種戰機既具備殲-16的對地打擊和電子戰能力，又具備殲-20的機動性能，原本需要的8機編隊則完全可以縮小至4架。這種思路就是隱身戰轟版的殲-20，那麼這種思路是否可行呢？其實在我們之前，美國的洛克希德-馬丁公司就曾經進行過嘗試，它的研發經驗有值得借鑒之處。

早在2001年，洛克希德-馬丁公司就開始進行FB-22飛機的可行性研究，其目的是充分挖掘F-22「猛禽」戰鬥機的潛能，利用其設計和能力，而這個思路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打擊猛禽」。為實現這個目標，洛克希德-馬丁公司對機身和機翼進行重新設計，但同時保留了F-22戰鬥機的航電設備。

洛克希德-馬丁公司的早期設想是要加大機身和加寬機翼，但考慮到成本會增加很多，因此沒有改變機身，而是將機翼放大至原來的3倍，並採用三角翼布局。更大機翼，意味著FB-22可以攜帶更多的燃油和彈藥，其攜帶GBU-39小直徑炸彈的數量可以增加至30～35枚。隱身條件下，FB-22最多可以搭載6.8噸的彈藥，非隱身條件下，最多可搭載彈藥13.6噸。

通過設計的改進，FB-22的攻擊距離也獲得極大的增長，根據美國《空軍》雜誌發布的數據，其作戰半徑增加到了3334千米，而且加掛副油箱時還可以提升。這樣的一架飛機已經遠遠超過以空優為主要任務的F-22戰鬥機，其定位更加類似於F-111戰鬥轟炸機。為了節約成本，洛克希德-馬丁公司準備保留80%的F-22戰鬥機航電設備、飛控系統和軟體。

這個方案也得到了美國空軍高層的認同。例如，美國空軍部長詹姆斯·G·羅什就曾經設想打造一支由150架FB-22戰鬥轟炸機構成的隱身打擊機群，並將這些飛機作為2018轟炸機的臨時替代方案。但是，這個方案最終沒有走下去，在2006年的四年防務評估報告中，美國官方將這個方案給斃掉了。

美國空軍後來選擇了B-21轟炸機方案，但讓隱身戰鬥機執行對地打擊任務的嘗試並沒有結束。F-22戰鬥機從沒有一克用來對地，發展到能夠掛載GBU-39小直徑炸彈和1000磅的JDAM制導炸彈，某種程度上也承認了隱身戰鬥機在這種角色中的作用。此外，美國三大軍種均採購的F-35打擊戰鬥機具備加掛2000磅制導炸彈的能力，對地打擊能力則更加強悍。對於未來的強國空軍而言，兼具對空和對陸/對海打擊能力的隱身機群突防，將變得越來越普通。

對於中國來說，殲-20戰鬥機是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研製出來的、能同國際一流戰機相媲美的產品，從這款飛機上充分挖掘潛力，肯定會成為必然。這也是楊偉總師指出的殲-20戰鬥機朝著系列化方向發展的應有之意。那麼，我們應該選用什麼樣的設計呢？筆者認為，最有利的選擇還是既保證制空能力、也能保障隱身突防的方案最為穩妥。而FB-22戰鬥轟炸機這個思路，儘管在面臨三代機的時候很好用，但在遇到制空型四代隱身戰鬥機時，同樣也難免被動。

未來的殲-20戰鬥轟炸機，不僅僅要攜帶小直徑炸彈，而且還應當具備掛載反輻射導彈、大型制導炸彈和反艦導彈的能力，具備強大的電子戰能力，同時能夠應付住對方四代隱身戰鬥機的攔截。要實現這些能力，恐怕還需要不少的資源和時間，發動機等配套技術能夠過硬。但殲-20戰鬥機我們都有了，研製出改進型號還會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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