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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與周作人分手的真實原因——羽太信子

魯迅兄弟三人不止一次說過,兄弟永遠不分家!可到後來又怎麼樣,還不是形同陌路。後人說,魯迅窺視弟媳沐浴,此等說法極為不負責任,今天為魯迅翻案!

永遠不要相信任何人的承諾,為自己永遠留著一條後路,這是小編的一些感悟,魯迅兄弟三人不止一次說過,兄弟永遠不分家!可到後來又怎麼樣,還不是形同陌路。當初的承諾抵不住後來諸多煩事帶來的變化,一旦觸及最後繃緊的那顆弦,後果便是無法挽救的。魯迅一生喜憂參半,文學上的造詣讓他功成名就,但生活對他卻接連的打擊,其中最慘的,一件是他的婚姻生活,另一件則是和他弟弟周作人的分家。

婚姻的不幸是魯迅生母強加給魯迅造成的,這與分家沒有什麼關係。魯迅的第一任妻子朱安從一進家門就被魯迅置若外人,完全沒有夫妻之實,在這段婚姻期間,魯迅也保持著禁慾的狀態,朱安自然是苦的,而魯迅則需要爆發和宣洩,他選擇了在文章中將憂憤與苦悶,希望與絕望湧現出來。這時期,魯迅的《吶喊》《野草》以及穩重的他描寫的女性形象是很有生物爆發能力的,文字卻十分嚴肅認真,壓抑的心情也能品得出來。

魯迅和周作人的兄弟之情一直很好的,周作人為人大方,甚至有些敗家,魯迅卻將所賺錢財幾盡全部的交出來保持周家的正常生活,這正應了「長子如父」這句話,大哥對二弟的照顧是真真切切的無微不至。生活中的當然會有少許的磕磕碰碰,不過這無關緊要,真正導致兩人失和的原因,便是因為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

其實,魯迅與羽太信子的事情,眾說紛紛,至於大家相信哪種說法,就在於各位自己的理解了。小編在此先從周作人的日記中探索一番。魯迅與周作人對於分家一事,在其各自的日記中均沒有太多記載,周作人直接用「不解釋」來迴避此事。後來又多說了幾句「這件事,大凡要說明我的對,勢必須說對方的錯。不然也總要舉出些隱秘的事來做材料。這都是不容易說得好,或者不大想說的,那麼即使辯解得有效,但是說了這些寒磣話,也就夠好笑,豈不是前門驅虎而後門進了狼嗎?」從這段文字可以看出,周作人的不解釋也是因為一些「隱秘的事」可能會帶來蝴蝶效應,如果在今天可能就會成為微博熱搜話題,因此不想繼續發酵下去。小編認為這正是周作人聰明之作!

那麼「隱秘的事」到底是什麼事兒?周作人不說,他的妻子羽太信子倒是說了。研究魯迅先生的各路大神考究得出了以下事件。

1、羽太信子向周作人說:魯迅乘其不備,窺視她沐浴。(虛假程度)

2、羽太信子向周作人哭訴:魯迅對她做出了犯男女禁忌之事。(虛假程度)

3、羽太信子向周作人申訴:魯迅經常在他們的卧室外偷聽二人云雨之音。(虛假程度)

4、魯迅在日本,曾經與羽太信子同居,後得一私生子,後來交給弟弟周建人撫養,此子正是周建人次子周豐三。(虛假程度)

前三點,其實可以統籌為一點,便是魯迅對弟妹做出了不敬之事。這只是一家之言,其考證也是羽太信子的口述。至於羽太信子的口述是否屬實,就要看看羽太信子為人如何。羽太信子,日本人,當初魯迅寄居日本時,曾經在許壽裳的勸說下入住日本東京的一處豪宅,由於費用極高,連同一起居住的除了魯迅和許壽裳外,還有周作人、朱謀宣、錢均夫。五人合租此居,故此取名為「伍舍」。就在伍舍寄住時,由於院落較大,便僱傭了羽太信子為使女收拾雜物,羽太肌膚豐美,姿色尚可,周作人和羽太很快就交往了。這是發生在1908年的事情,而1909年,她便與周作人結婚,婚後周作人說過,羽太患有臆想症,犯病如譫如囈,周作人此說法十分可信,因此羽太的口述極有可能是不真實的。

至於第四點,周作人在於羽太交往之時,魯迅正忙於加入光復會,並經常出入章太炎講課之地悉聽國學,並且伍舍是五人合租,生活在同一屋檐下,魯迅與羽太同居更是常理所不能的。不過,也有人考證說,當初周豐三的自殺,與父母脫離關係有關,父母聲明不承認兒子的這個事件讓周豐三受到了嚴重的打擊,於是,在懵懂和無知的情況下,選擇了飲彈自盡。後人通過周建人不承認兒子周豐三,便強加把周豐三架到魯迅身上,這個說法雖然有一些邏輯在,但證據太少,也缺乏說服力。

也有專家指出,周豐三與魯迅很像,但同樣缺少證據。並且,周豐三是羽太信子的親妹妹芳子與周建人所生,這邊是兩兄弟,那邊是兩姐妹,就算像,又有什麼意外的呢。

如果不是因為魯迅窺視了弟媳洗澡而因為二人分家,為什麼小編會在標題中指出的原因還是因為於羽太信子呢?這要看看魯迅的摯友怎麼說。1911年回國後,家中財務基本上交給了信子處理,許壽裳與周建人曾經說過,信子持家根本不是在「過日子」,而是在揮霍。周作人也是不懂得理財的人,生活過的很瀟洒,錢財方面從來不估計,只管拿來就花。當年魯迅不算講課、稿費的收入,光教育部每月的工資就是大洋300元,按照這個收入摺合成現今,應該有15000元人民幣左右,雖然這不算大富大貴的資產,但居家過日子也是小康水平了。

同樣,周作人也有收入,加之在一起,居然月月虧空,周作人甚至還要借錢度日,魯迅每日操勞,除了彌補上個月的窟窿,還要想著下個月的生活。魯迅曾經在日記中道出苦衷,我每日勞作,出門黃包車,而二弟一家,出門必定轎車,奴僕成群,亦是陪行,享盡了奢華。魯迅原話:「自己黃包車運來的,怎敵得轎車運走的」。這才是二人分開的真正原因。

如果說朋友的話不足為信,那麼當時與他們生活在一起的二人的母親魯瑞的話應該是最強有力的證據。「大先生和二先生的不和,完全是老二的過錯,大先生沒有虧待他們」。魯瑞不曾偏袒過任何一個自家兒子,他看到大先生的操勞和二先生的揮霍,極其不滿。魯迅一直是憤怒的,但是直到寫給母親的遺書中才將滿腔的不滿直接的發泄出來:「我是被八道灣驅逐的,死不瞑目!」分家後,魯迅搬出了住了多年的八道灣,之後便昏迷高燒數月,而周作人和信子卻還在過著奢侈的生活,即便借錢也要如此,因為他們已經習慣了。

當魯迅醒來後,他將憤怒全部浸入小說《奔月》之中,其當時發表的筆名為宴之敖。世人當然不知道這筆名的意義,後來魯迅解釋說,「宴」,從家,從日,從女;「敖」,從出,從放。他是被家裡的日本女人驅逐出去的。在《奔月》中,魯迅將嫦娥刻畫成一個每天抱怨不要吃「烏鴉炸醬麵」的女人,後來獨自服仙藥去月亮上尋找更好生活的女子,這就是在諷刺無休止的貪圖享樂弟媳羽太信子。

當你極其厭惡一個女人的時,你還會窺其沐浴,聽其夜話?小編不會,各位也不會吧?

參考資料:《中國的叛徒與隱士》《魯迅革命活動考述》《魯迅與書》《我的伯父魯迅先生》《魯迅憂思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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