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美文 > 愛妻如命的四大生肖男,也是沒誰了!

愛妻如命的四大生肖男,也是沒誰了!




文:安小幺     圖:網路


安小幺 

的第

 

30 

個故事






當漂泊天邊的烏雲蓋住了山頭最後一點餘暉,一望無際的田野里便開始了一整夜的蛙鳴。




我捲起褲腳坐在田埂上,只有煙頭閃爍的光才能讓我看清自己的右手。




村裡人都叫我宋九,倒不是因為我在家裡排行老九,而是因為我只有九根手指頭,我的右手少了根小拇指。




村西頭死了個三十來歲的男人,這兩天吹吹打打的,反倒像是在辦喜事,我往地上呸了一口唾沫。




那死掉的男人叫王莽,家裡有錢有勢,可惜壞事做盡,就連媳婦都是兩年前買來的。可憐那姑娘,年紀輕輕就守了寡。




不遠處,丁疤頭從田間走來,我從兜里摸出一根煙遞給他,他咧嘴笑了笑,坐在我身邊抽了起來。




他原本也不叫丁疤頭,只因為以前跟人打架的時候,被人開了瓢,雖然人是活了下來,頭上卻留了個碗大的疤,也就有了這個稱號。




丁疤頭瘦小極了,身上的衣服似乎從來都不合身,活像個穿著衣服的猴子,說起話來也是尖聲尖氣的。




「老九。」他說「又在想誰家的姑娘?」




「想你媽啊!」我點了點煙灰,隨之哈哈一笑,一把挽住他的脖子。




「聽說你小子以前偷看過柳青青洗澡?現在她男人死了,你該不會偷著去跟她睡覺吧!」




「去你媽的。」丁疤頭一把推開我的手,「說歸說,不過,那個柳青青的屁股是真的大。」說完,他也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




我們的笑聲放肆在田間回蕩,漸漸蓋住了蛙鳴,蓋住了遠處的吹打聲。




「哎呀。」丁疤頭突然收住了笑聲,在自己的褲子口袋裡摸索了半天。




他那個口袋實在是太深了,深到他把整隻手都伸了進去,都還沒探到底。




「完了,完了。」他把口袋翻出來,原來裡面漏了一個比他頭還大的洞。




「丟什麼了?」我看他的樣子比掉了錢還緊張,有些好奇地問。




「改天再聊。」丁疤頭站起身,火急火燎地朝他來的方向尋去。




我也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扭頭的間隙,卻見煙頭的火星處,一個小小的東西靜靜地躺在那裡,它的存在是那麼格格不入,以至於我都有些愣神。




回頭再看丁疤頭,早已經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柳青青被人販子賣過來的時候是兩年前,那時她只有十八歲,我也才十六歲,丁疤頭年紀比我們都大些,但是個頭比我們都矮。




剛開始的時候,我跟丁疤頭坐在田埂上,總聽到王莽家有一個女孩的哭聲,伴著王莽惡狠狠的打罵聲。




久而久之,我們就聽不到了。




第一次看到柳青青的時候,她穿著一件花棉襖正從王莽家走出來,手裡提著一個菜籃子。




她的樣子乾淨極了,一點都不像村婦,頭髮又黑又長,紮成一個辮子。




有時候柳青青去洗菜的時候也穿著襯衫,那襯衫有點大,倒有點像她男人的舊衣服。




金色的陽光灑在她的臉上,她側著頭的時候,陽光又順著她脖頸上的皮膚,一點點地往下滑。




寬大的領口下是天底下最美妙的東西,可惜陽光總是淺嘗即止,餘下的一切,只能靠我自己的想像。




有時候偷偷看著,柳青青會猛然間抬頭,卻不惱,只是把水潑到我頭上。




丁疤頭的膽子比我大多了,有一次,他趁著柳青青不注意,偷偷捏了一下她的屁股。我站在遠處,看到柳青青的屁股顫了一顫,心臟也跟著顫了一顫。




柳青青倒也沒有生氣,只是以後碰到丁疤頭,總要繞著他走。




很長的一段時間,我的夢裡總是出現柳青青,夢裡面總做著白天不敢做的事情,醒來以後,褲子就濕了一片,黏糊糊的。




有天,我獨自在穀倉里整理草垛,柳青青神不知鬼不覺地走

了過來,說是要找我借釘耙,說著說著就一把摟住了我的腰。




她的臉和胸前那兩坨東西緊緊地貼著我的後背,燙得我渾身不自在。




我扭過身來,看著她一副嬌滴滴的樣子。




「宋九,救我出去吧!」她說。「我什麼都答應你。」




她這句話好像打開了我身上的某個機關,我的腦子噌得一下燒得冒起煙來,什麼倫理道德全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顧不得那麼多,我一把撕開了她的襯衫。




她胸前的尤物終於完美地展現在我眼前,我伸開手,哪怕是九根手指也蓋不住它,索性把頭埋了下去,抱起她就滾到了草垛上。




我們慌亂地撕扯著對方的衣服,兩個人赤身裸體地纏繞在了

一起,接下來的一切,衝擊著我身體的每一個感官……




隨著心頭的那一股火熱的褪去,我的腦子也逐漸清醒了。




「我不能幫你逃跑。」我開始後悔了。




「那,那你幫我弄個東西來。」柳青青紅著眼睛,穿好衣服後,幾滴眼淚水掉了下來。




「弄什麼?」看到她哭,我有點慌了神,仔細想想確實對不起人家。




「避孕藥。」她哀怨地看著我「我知道只要一生下孩子就再也跑不掉了,我不能生孩子。」










離村最近的藥店在三十里外的鎮上,我懷著忐忑的心情走了那麼長的路,再到藥店門口的時候已經是滿頭大汗。




藥店裡面稀稀拉拉地站著幾個買葯的人,我等他們買完出來以後,才走了進去。




「要買點什麼?」藥店老闆看我的眼神感覺帶著譏笑。




我不說話,低著頭一陣搜索著,偏偏那避孕藥又被藏得很隱蔽,徘徊了好久仍舊一無所獲。




「帥哥,要什麼?」老闆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這次是明顯帶著譏笑了。




「避,避孕藥。」我的聲音小得連自己都聽不清楚,低著頭不敢看他。




「什麼?」




「避孕藥。」我硬著頭皮喊道。




這時又有幾個買葯的人走了進來,我感覺到異樣的目光,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哦。」老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從櫃檯的左手邊拿出來一個盒子。




該死,原來就在這裡,我有點懊惱自己的眼拙。




匆匆付完錢以後,我把那盒子塞到褲口袋裡,抓得緊緊的,逃也似得就跑出了藥店。直到跑出去幾百米,我還能感受到身後那火辣辣的眼神。




把東西交給柳青青以後,她感激地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我不敢留戀,甚至還有些討厭這種感覺,往後的一段時間,我的夢裡沒有了她的影子。




然而男人啊!就像偷過腥的小貓,吃飽一次之後,用不了多久,總會忍不住想念那種感覺。




當我再一次回到穀倉的時候,我在那草垛上發現了一顆白色的紐扣,腦子裡就開始浮現起那日的種種。我開始想念柳青青的柔軟,開始想念那衝破天際的快感,想著想著下身就脹得厲害。




我多想柳青青又過來找我借釘耙,多想她再抱住我的腰,這次她說什麼,我都答應。




然而,我在穀倉等了好幾天,柳青青卻再也沒有來過了。




索性,我就在她經常洗菜的地方等她,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終於等到她了。




她還穿著上次那件寬大的襯衫,胸前的那顆紐扣是新縫上去的,辮子搭在胸前,隨著她的步伐一同起伏。




她也看到了我,側過頭避過了我炙熱的眼神,她越是這樣,我心裡的火就越燒得厲害。




趁著四下無人,我狠狠地在她的胸前抓了一把。




「你幹什麼呀!」柳青青用力推開了我的手。




「再給我一次吧!青青。」我聽到我用力地咽了一下口水,腦子又開始冒起煙來。




見她不再反抗,我把她拉到附近的高粱地里,這一次的時間久多了……







那次以後,我有一個月沒見柳青青,倒不是我不想,是因為見不到。




聽說,她偷跑到了鎮上,被王莽抓回來了。




她被王莽毒打的那天,我一個人坐在田埂上抽煙,想著那鞭子抽在我身上,該有多痛?




她的叫喊聲實在太慘了,我暗自握緊了拳頭。




當我再見到柳青青的時候,她的頭髮亂糟糟的,領口下還有遮不住的傷痕。她小心翼翼地提著菜籃子,一直躲閃著我的眼神。




我知道,她還是沒有放棄逃跑的念頭,她不屬於這裡,她要回去。




「青青。」我沒有抬頭看她,一邊假裝鋤草一邊輕聲叫住她。




柳青青把步子放慢,走到我身邊的時候,停了下來。




「再忍一段時間,我帶你出去。」我迎著她的眸子,我相信我此刻的眼神堅定極了。




「謝謝。」柳青青咬緊了嘴唇,提著菜籃子與我擦肩而過。




不想這個承諾許下之後,一晃就是一年余。




這期間,我又偷偷跟她私會過多次,也偷偷塞給她一些避孕藥。只是漸漸地,她主動要避孕藥的次數不多了,興許是王莽的身體大不如前,也可能是她自己慢慢放棄了希望。




這兩年的變化很大,我從一個懵懂的少年成了一個精壯的男人,柳青青也從一個被賣來的城裡姑娘變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村婦。只有丁疤頭,不變的仍舊是他頭上的疤,還有他看柳青青時,那猥瑣的眼神。




王莽的死著實有些意外,村裡人都只聽說他身子敗壞了,不想才幾天的功夫,就涼了。




王莽的棺材前,柳青青的婆婆拽著她的衣領,咒罵柳青青是一個狐狸精,吸幹了她兒子的精氣。




「我要報警,我堂哥肯定是被害死的。」王莽的堂弟王桂咋咋呼呼地喊道。




我看到柳青青的腦袋被那些人搖得像個撥浪鼓似得,卻什麼話都不說,只在停歇的間隙,透過人群,把她那哀怨的眼神射向我。




我的脊背猶如寒電亂竄,只能撇過頭快速地離開人群。一個人走到田埂上,默默地抽起煙來。




丁疤頭的身影還在田間尋覓著,他的臉上恐慌極了,我摸了摸口袋,不知道這個秘密還能守多久。




「宋九。」身後突然伸出一隻手,我嚇得一抖,口袋裡的東西也跟著抖了出來……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早安-晚安-心語 的精彩文章:

世上最心酸的一句話
傷口,不要曬給別人看

TAG:早安-晚安-心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