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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她一襲紅妝,他恍然如夢: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

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

望著她一襲紅妝,他恍然如夢: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

那日,雨下得極大,她撐一把油紙傘,打橋上經過。行人匆匆,無意濺起的水花此起彼伏,她是躲也躲不過,只能就此作罷。抬頭間,忽然看見了他。

一身俠客服,背上一把古劍矚目,原以為他不過是個行走江湖的冷酷大俠,可不料,他接下來的行為深深地打動了她。他停下腳步,俯下身來,輕輕扶起一個摔倒的孩子,眼神里再沒有俠客的不羈,滿滿的全是溫柔。

孩子向他道謝,轉身便跑開了。他淡定前行,全然不顧雨水是否會淋濕衣裳。忽的,他發現頭上無雨落下,抬頭,有傘在上,遮蔽風雨。轉身,這才看到了她,默默為他撐傘的女子。

她一襲鵝黃素紋裙,外套一件淺白色的薔薇暗紋紗衣,一條米黃錦緞束腰整貼地繫於腰間。髮髻隨意地綰起一半,些許及腰長發隨意地散在胸前。她不施粉黛,卻已似桃花容顏,肌膚吹彈可破,五官小巧精緻,腮邊兩抹紅暈,更生了幾分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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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卻未敢正眼瞧他,只一顧低頭答謝:「多謝姑娘。只是,我一介莽夫,這點風雨於我而言,不算什麼。姑娘還是為自己撐傘吧,告辭!」

「大俠留步!小女子能否知道大俠尊姓大名?去往何處?我的意思是,我們,還能不能再見?」她有些羞澀,卻仍然鼓起勇氣開口。

「這,」他有些不知所措,「在下顧滄浪,不算是什麼大俠。姑娘過獎了,還有,恕在下不能透露我的去處……」

「我叫溫如然!」她雀躍地打斷了他,「很榮幸能夠遇見大俠!我從小就特別崇拜行俠仗義之人,能仗劍走天涯,該是多麼威風多麼自由的事情啊!」

「姑娘想得太美好了,恕在下直言,這江湖,遠比姑娘想像得要險惡的多。姑娘不如安安穩穩地在家,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姐不是更好?」他做了一個拜別的手勢,「告辭!」

「哎,我還能再見到你嗎?在哪見你啊?」

「有緣自會相見,姑娘不必挂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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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大俠都是木頭嗎?我對他這麼明顯的好感還看不出來嗎?唉,也不知道他去哪,走得這麼快,我如何能跟上啊?

「哎,不如跟上試試啊。」溫如然自己把自己說服了,她對剛才的男子實在動心不已。爹爹娘親說了,人活一世,也是短暫,想要的不去爭取,會後悔一輩子的。(溫如然她爹:丫頭,我可沒說去爭取男人啊!你這個沒出息的丫頭……)

顧滄浪步履匆匆,內心卻也還停留在剛才那位為他撐傘的女子那裡。他如何不知道她的心意?一個女子,能為他做到這種地步,是個傻瓜也該明白她的心意了。可,他實在有要事在身,將背上這把古劍送予寒沙派,是他此行的唯一目的,師父千叮萬囑,萬不能耽擱。

溫如然的尾隨功力甚弱,不一會兒她便累得氣喘吁吁,露出馬腳。

「姑娘不必跟了。」顧滄浪其實早就知道了,還任她尾隨一路,只是聽她氣息好像很累,便開口讓她停下,「姑娘還是早早回家去吧,我們,不是同道中人。」

她怔怔地停住了,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手中的傘也不知何時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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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

「師父怎可自作主張,為我許配婚約!」顧滄浪大發雷霆,他實在想不到最了解他的師父竟然如此糊塗。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的婚姻大事為師難道還不能作主了?滄浪,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師父了?」

「師父,我自然尊你敬你,可這是我一輩子的事情啊!師父怎可貿然作主?」

「滄浪,你相信為師。寒殺派掌門人的女兒生得是閉月羞花,知書達禮,待人行事也是落落大方。上次你護送古劍,她便對你傾心不已,這個婚事,還是她爹親自來提的。」

「師父,徒兒早已心有所屬,還望師父跟寒掌門解釋一番。」

「那個女子,我可認識?是哪個門派的千金,還是哪戶人家的小姐?」

「……不知。」

「什麼都不知道?那就不可能!我跟寒掌門是多年好友,我已經答應他了,這個婚事你是不答應也得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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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別逼我!否則……」顧滄浪雙眼通紅。

「你敢威脅我?咳咳咳……」師父口吐鮮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師父……師父……我答應這個婚事,你醒醒啊師父!」

正月十五,元宵佳節,四處張燈結綵,青蒼派上下一片喜氣。今天,原來是顧滄浪與寒沙派千金的大喜之日。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新房內,顧滄浪喝得爛醉如泥,癱倒在地上,不去理會新娘。新娘透過蓋頭的餘光,攙扶他到床上,卻被他憤怒甩開。顧滄浪不想傷害她,只得倉皇而逃。

「大俠留步!」

顧滄浪忽聽的熟悉之聲,是她!回頭,失望,原來是寒掌門的女兒。

「你還戴著蓋頭,如何能出門?還是快快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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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俠又讓我回去嗎?」

「是你嗎?」他驚喜不已。

「是我,溫如然。」

顧滄浪轉身走近她,掀起她的蓋頭,果然是她!他的愁容瞬間煙消雲散,滿目笑意。望著她一襲紅妝,他恍然如夢,喃喃道:「我不是做夢吧?」

她牽起他的手,手的溫度是那樣真實,淺笑盈盈:「你看,自然是真的啊。」

「你是寒掌門的千金?為何你姓溫?」

「我跟娘親姓。」

「那日我讓你不要跟著我了,你可真回去了?」

「我都到寒沙門了,自然是回去了。」

「聽說。是你對我傾心不已?」

「我也聽說,你說早已心有所屬。」

望著她一襲紅妝,他恍然如夢: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

紅燭影動,四目相對,儘是濃情蜜意……

文|漸悟之於(三度平台簽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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