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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不過去的名字,這些又酷又帥的女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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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溫順善良的女人背後,都或多或少拖著一個癲狂的影子;每一位典範女性天使般的謙遜外表之下,都隱藏著無可遁形的根深蒂固的自我;每個女性個體的寫作行為背後,都隱含著女性獨立的歷史。

而每個文藝青年的閱讀與成長之路上,都有些繞不過去的名字,也總會有些又酷又帥的女作家影響著我們的精神世界。今天,文景君就來盤點一下~

P.S. 今天下午,文景(駐北京@東土城路8號)的女士們,將去體驗文藝生活,有陶藝、金工,以及皮藝供選。婦女節快樂,也祝每一個人(無論男性還是女性)都能找到自己的才華、自由與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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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erson A

Edward Sharpe & The Magnetic Zer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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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一首文景君最近的單曲循環歌曲

一、弗吉尼亞·伍爾夫

在伍爾夫的墓志銘上,寫著這樣一句話:「我不曾失敗,也從未屈服。」

伍爾夫被譽為20世紀現代主義與女性主義的先鋒,開創了意識流的寫作手法。在《一間自己的屋子》,她指出:一間自己的屋子,以及每年五百鎊的收入,是創作的基本條件。這本書是伍爾夫以「婦女和小說」為主題,通過對女性創作的歷史及現狀的分析,指出女人應該有勇氣有理智地去爭取獨立的經濟力量和社會地位。她也很直接地指出,即使是男性作家,也是建立在經濟允許其創作的前提下寫出偉大的作品。

「人不應該是插在花瓶里供人觀賞的靜物,而是蔓延在草原上隨風起舞的韻律。生命不是安排,而是追求,人生的意義也許永遠沒有答案,但也要盡情感受這種沒有答案的人生。」

二、瑪麗·瑞瑙特

瑪麗·瑞瑙特以《御者》震撼文壇,繼而轉入古希臘歷史,共寫出八部考據翔實、想像馳騁的大師之作。她的作品既有歷史的深度和硬度,又能在情感的層面展現得非常細膩。

對於歷史小說家及其讀者們,瑪麗·瑞瑙特是一道光照。她不會假裝昔日和今天一樣,古希臘人和我們一樣。她向我們展示了他們的奇異,纖毫畢現、準確無誤,挑戰我們的價值觀,勾引我們的好奇心,領著我們穿越一塊動人而愉悅的域外地景。

她晚年寫道:「我們走向過去,也許是為了尋回自己,也許是為了解放自己。必然的是,直到掙脫大都市的脆弱包裹,久久回望那條把我們帶到今天此處的崎嶇長路之後,我們才可能理解自己。」

三、漢娜·阿倫特

阿倫特有一種令人印象深刻的美,因為她的智慧,更因為她勇於擔當。她與西蒙·波伏娃、蘇珊·桑塔格並稱西方當代最重要的女性知識分子。

她在納粹戰犯艾希曼的審判報道中史無前例提出「平庸的惡」這一概念,挑戰了人們對戰犯的慣常評價,也讓自己深陷於巨大爭議。有人說,你可以不這麼寫的。她說,我不可能以第二種方式寫。

「如此地遠離現實、停止思考,對一個人造成的災難可能要比這個人自身具有的所有罪惡動機加在一起還要嚴重。」

以責任和判斷去愛這個世界,是阿倫特教給我們的最好的事情,「我從來沒有愛過任何民族,任何集體,不愛德意志,不愛法蘭西,不愛以色列,我只愛人」。

四、西蒙娜·德·波伏娃

波伏娃在19歲時,就發表了一項個人「獨立宣言」,宣稱「我絕不讓我的生命屈從於他人的意志」。她一生寫了許多作品,其中最重要的是當屬《第二性》。這部作品被認為是女權運動的「聖經」。除了天生的生理性別,女性的所有「女性」特徵都是社會造成的。男性亦然。

「女人的不幸就在於她受到幾乎不可抗拒的誘惑包圍,一切都促使她走上容易走的斜坡:人們非但不鼓勵她奮鬥,反而對她說,她只要聽之任之滑下去,就會到達極樂的天堂;當她發覺受到海市蜃樓的欺騙時,為時已晚;她的力量在這種冒險中已經消耗殆盡。」

五、蘇珊·桑塔格

桑塔格以一襲黑衣、表情深遠、黑髮中夾著幾道白髮的形象著稱,被譽為「美國公眾的良心」。

「是什麼讓我感覺強大?」桑塔格在一篇日記中自問,她給出的答案是「愛和工作」,以及她對「心靈的狂喜」的肯定。在她看來,愛、慾望和思考從本質上是相互聯繫的活動。

終其一生,桑塔格都試圖挑戰和顛覆傳統,衝破男性/女性、年輕/年老等誘導人們循規蹈矩、迴避冒險生活的二元分類的限制;她相信所謂彼此對立的事物,例如思考與感覺、形式與內容、道德與審美,實際上可以視為一體兩面——正如天鵝絨的絨毛,正著摸和反著摸,能夠產生兩種紋理、兩種感覺、兩種明暗和兩種理解。

她認為,你年輕時能做什麼、年老時能做什麼,跟如果你是女人能做什麼、如果你是男人能做什麼一樣,是一種武斷的判斷,完全站不住腳。

「70歲聽上去很精彩,儘管我得過兩次癌症,但我感覺良好,感覺人生仍有很多可能性。」

六、雅歌塔·克里斯多夫

14歲(1949年)時,雅歌塔便開始用匈牙利語寫詩。1956年,匈牙利發生反俄暴動約有20萬的難民逃亡西方,雅歌塔也加入這避難洪流,跟丈夫帶著4個月大的女兒穿越邊境,逃至瑞士。不會說任何外語的她進入當地一間鐘錶廠做工。5年後,雅歌塔與丈夫分開,並從頭學習法語,嘗試寫作。直至1986年,她以法語完成小說處女作《惡童日記》,震驚文壇。其作品冷酷逼真、發人深省。

還沒見過一個人筆下的戰爭與童年,可以冷酷到如此地步,明明是第一人稱的口述,卻冷靜得超越任何史料,不沾染半點感情色彩,字字卻指向槍炮的無情政治的高壓,竟看得人內心沁出一層冷汗。

她說:「人生就是這樣,一切都會隨著時間流逝,回憶越來越少,痛苦越來越少。」

2011年,她獲得了代表匈牙利最高文化榮譽的科蘇特獎。

七、桑德拉·吉爾伯特與蘇珊·古芭

吉爾伯特(左)和古芭(右)

作為西方女權主義和女性主義文學研究領域頗具影響力的學者,吉爾伯特和古芭在《閣樓上的瘋女人:女性作家與19世紀文學想像》,這部女性主義研究最負盛名之作中,挖掘出了一種旨在顛覆的女性詩學範式:黑暗與悖反、毀滅與自我毀滅。

她們兩個,一個因為與高出她「好幾個學術檔次」的丈夫同行而無法找到同系工作,另一個作為少數女教師之一,入職後被男同事誤以為是新來的女秘書。她們都感到孤獨無依,於是合上一門文學課、合寫一本批評論著成了她們的立身之選。

除了學者,她們還是母親。27歲讀博時,吉爾伯特已是三個孩子的媽媽,此時的她腦子裡還在醞釀著一場文學革命。而外出參加學術會議的古芭也一邊忍受哺乳期的乳房脹痛,一邊宣讀關於艾米莉·狄金森的「炸彈爆炸」般的論文。

她們認為,「女性不僅已經開始寫作,她們還開始創造出一個個的虛構世界,對父權制下生成的形象和形成的傳統進行了嚴肅而激進的修正。由於從安妮·芬奇、安妮·埃利奧特到艾米莉·勃朗特、艾米麗·狄金森這樣的自我追求的女性已經從男性文本的玻璃棺材中坐起,由於她們已經從王后的窺鏡中破鏡而出,古老而沉默的死亡舞蹈將變成勝利的舞蹈、言說的舞蹈和富有權威的舞劇。」

八、薩拉·沃特斯

三度入圍 「布克獎」,兩度入圍「萊思紀念獎」,文學評論界稱其為「當今活著的英語作家中最會講故事的作家。迄今為止,「華老師」(因最早的繁體譯本譯為華特絲)寫了六部長篇,五部講述同性情感。

華老師筆下的愛情,是一種生命力的勢均力敵。它強悍、驕傲,摧枯拉朽。

她的女主角們,不等待拯救,也沒有動輒昏倒街頭,即便被錯誤地關進瘋人院,遭算計淪於賊窩,都不會絕望,而是奮起反抗或拚命出逃。命運與時代收繳了女性的多數人生選擇,但華老師筆下的女性依然用自己的方式抵達和盛開。

華老師自己說過,寫維多利亞時代的故事並不為獵奇過去,而是在乎現在,是去探究我們是如何經過風風雨雨,倖存為今天這樣的女性。

九、角田光代

角田光代的作品總能令人嗅到清晰鮮明的時代空氣。渡邊淳一形容她能真實寫出現代女性的切身問題,將她們狡猾、 溫柔、友情等感受融入日常生活中,化為傑出的作品,是過去所未有的現代女性小說

她說自己的寫作動力與創意來自憤怒,來自不平則鳴。她寫日本泡沫經濟破裂的當代,都市女性的存在困惑與精神困擾;寫表面幸福,實則維持著脆弱平衡的家庭關係寫各種視角與維度下的感情形態;寫與時代、社會息息相關的生活之苦,存在之痛。

今天是角田光代的生日,遙祝她生日快樂!~

十、最果夕日

熟悉日系電影與文學的讀者,一定知道最新一屆日本電影旬報的最佳影片是石井裕也導演的《夜空總有最大密度的藍色》,而這部電影就是根據最果夕日的同名詩集改編的。

《夜空總有最大密度的藍色》

最果夕日,是日本當代最新銳,最具話題性的詩人、作家。代表作有詩集《夜空總有最大密度的藍色》《早安》《致即將死去的我們這類人》,小說《成為星或獸的季節》《和十幾歲的人產生共鳴的傢伙都是騙子》等。

她的小說寫日本宅男,寫女高中生,寫禁不住回顧十幾歲時代的所有人。

她的詩,關注底層人物,關注生命之原動力與涌動的熱血。

她不害怕孤獨,關注孤獨的人群,吶喊著、怒吼著:「你要幸福!」

她的寫作關注人心、關注愛與無能、關注生命之希望。

最果夕日本人的照片是非公開的。一般能找到的都是背影照或是以書遮臉。原因如本人所說:

「我真的不喜歡自己的個人信息被作為理解作品、作者的線索。說實話,作者簡介什麼的一直很礙眼。比如,太宰治自殺了,跟他殉情的女人是誰……這些八卦,我真的不想知道,只想單純地讀作品(這雖然是我的個人習慣)。作者照片什麼的,完全沒有必要。我不想知道中原中也的眼神如何清澈,只想讀他的詩。

作者是短命還是長壽,是自殺了還是壽終正寢,是男是女,患病或健康——關我屁事!都是廢話!

這些私人信息,除了那些一年在咖啡廳聚一次的朋友之外,我才不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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