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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間,怎麼做才叫做「有感覺」?




文:安小幺     圖:網路


安小幺 

的第

 

26 

個故事








恬靜的午後,懶懶的陽光灑在暖色的長髮上。在抬手的間隙,陽光又透過指縫斑駁地映在她嬌俏的臉上,白裡透紅似糖果色,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她叫白茜,是在半個月才前搬到這個小區。




小區房子老舊低矮,分東南西北四棟,中間是一片綠化帶,石凳石桌,健身器材倒也齊整,只是從未有人光顧。




尤其近半個月,天氣陰沉濕冷,小區里更是看不到一個人影,遠遠看著,彷彿總是縈繞著彌散不開的霧氣。




白茜一度懷疑,難不成這個小區只住了她一人。




直到一個周末,天氣終於轉暖,出現了久違的太陽,她決定下樓晒晒身上的霉氣。




才走出電梯口,白茜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平時冷清的綠化帶里,突然像是雨後春筍般,冒出了幾十號的老人。坐在石凳上下棋的老頭,健身器材上扭腰的大媽,打陀螺的,甩空竹的,交頭接耳嬉嬉笑笑的,安靜看報的……活脫脫一個敬老院一般。




「小姑娘,你是這個月才搬過來的吧!我在樓上看到你好幾次了。」一個扭腰的大媽見了白茜,熱情地打起了招呼。




白茜雖有些警惕,不過大媽還是抵擋不住大媽的熱情。




搭訕的大媽姓宋,看上去五十多歲的年紀,是這個小區的老住戶,跟其他老人比起來,算是比較年輕的一個。




白茜也是屬於那種自來熟的性格,兩人交談了沒多久,就熟得跟十幾年的老領居似的。




「宋大媽,為什麼這小區里住的都是老人啊!」




白茜坐在花壇的水泥墩上,陽光曬得她臉上痒痒的,她抬手遮了遮。




「你看到那棟新起的高樓了嗎?」宋大媽的手指向不遠處的金芙蓉大廈,「那裡原本是三零一廠,我們這些老人也都是那廠里的骨幹。小區是廠里建起來的,後來廠房拆遷了,就把我們這些不中用的老東西留了下來。」




宋大媽滿是皺紋的臉上,神情突然顯得有些落寞,看著白茜抬手

的樣子,聲音頓了頓,「閨女,你長得可真水靈,一看到你呀就覺得特別親,就好像從前便認識了似得……有對象了嗎?」



「呃……有了有了。」一想到那些長輩幫忙介紹對象時的熱情勁,白茜就有點後怕。




「那真是可惜了,我兒子年紀跟你差不多,長得也不錯咧!」




「呵呵,是嘛!那真是太可惜了。」白茜尷尬地笑了笑。




宋大媽是個熱心腸的人,拉著她的手,一直聊到日頭西斜的時候,才捨得放白茜離開。




「閨女,有時間,還是介紹我兒子給你認識認識,就當交個朋友嘛!」




直到白茜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宋大媽的聲音還在身後回蕩著。








住在這裡的老人大多菩薩心腸,時常會給附近的流浪貓,流浪狗投些食物,天冷了甚至還會給他們做些簡單的窩。




白茜的樓底下就有一隻流浪貓,黑灰色的斑紋,典型的草花狸貓,天氣冷的時候喜歡蜷縮在樓梯拐角。




剛搬來的那陣,那隻貓總躲著她,後來餵過幾次熟了之後,便欣然接受了白茜這個貓奴。




有時候白茜下班回家,它就在樓梯口喵喵地蹭著她的褲腿,跟著一起上樓。不過每次都只送到五樓的門口,等白茜開了門,它也就獨自下樓了。




「皮球先生,謝謝你送我回家。」白茜揮了揮手,關上了房門。




皮球先生,是她偷偷給貓取的名字。




白茜遇到紀凌峰,是在遇到宋大媽之後的第二天下午,天氣仍舊晴朗。




那天她下班很早,手裡拿著一盒貓罐頭,想像著皮球先生見到罐頭後的樣子,她的眼睛忍不住地眯成了一條線。




可是當她邁著輕快的步子,走到一樓樓梯口的時候,一個陌生男人的身影已經蹲在了牆角。他低著頭,同樣拿著一罐打開的貓罐頭,可是卻往裡面偷偷地塞了一顆白色的藥丸。




「住手!你要對我的皮球先生做什麼!」白茜上前喝止了他。




「放心,這是驅蟲葯。」男人把罐頭遞到了皮球先生的面前,「你剛才叫它什麼?」




「皮球先生啊!」




「可它是只母貓。」他說這話時,終於抬起頭,迎上了白茜的眸子。




紀凌峰有著標準帥哥的所有特徵,但是,他最好看的,也是區別於其他帥哥的地方,就是他的眼睛,還有眼角下那顆淚痣。




如果每個人都是上帝造出來的,那麼上帝在造他的時候,心情一定非常好,說不定還聽著舒緩的古典音樂。




因為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才能造出這麼一雙詩意盎然的眼睛,如桃花入柳巷,如潑墨于山水,而他右眼下的那顆淚痣恰恰就是點睛之筆,白茜看得如痴如醉。




「額……我……我不知道它是公的還是母的。」一時之間,白茜的臉羞得通紅。




「這隻貓我照料很久了,

倒沒有給它起過名字,叫皮球也不錯。對了,以前好像沒見過你?」紀凌峰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饒有興緻地看著眼前的她。




「我叫白茜,這個月才搬過來的。」




「白茜?哦,原來你就是我媽說的那個女孩啊!」








皮球,也就是白茜樓下那隻貓,在白茜認識紀凌峰兩個月以後,產下了三隻小貓。




當時,天氣已經很冷了,晚上還下了一場雪。




白茜躺在床上,隱隱約約聽到門口傳來一陣貓叫聲,還有爪子抓門的嘶嘶聲。




打開門一看,皮球挺著肚子,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她,嘴裡嗚嗚著。




白茜很快明白,皮球是要生了,趕緊把它抱了進來,用一個紙箱子裡面墊了些舊毛衣,給它臨時做了一個窩。




皮球在紙箱子里轉了幾圈後,終於安安靜靜地躺下了,一個多小時後,便順利生下三隻小奶貓。




第二天一大早,白茜就立馬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紀凌峰。沒過多久,紀凌峰拎著一大箱貓罐頭上了樓。




「給他們都取好名字沒有?」他一進門就調侃道。




「就你話多。」白茜白了他一眼,隨後伸手去接他遞過來的貓罐頭。兩人手指相觸碰的瞬間,經過了一個短暫又動情的眼神交匯。




「聽我媽說,你有男朋友,真的假的?」紀凌峰問。




「你猜?」白茜俏皮地揚起了頭。




「怎麼說呢,感覺不像真的,哪有人戀愛了還成天宅家的。」




「哈哈,那你希望是真的,還是假的?」白茜也不解釋,反倒調出了興緻。




「當然希望是假的。」紀凌峰毫不掩飾的眼神中,透著一抹未知的情愫,「要不,做我女朋友吧!」




「……」在這一霎那,白茜感覺自己的心跳得非常厲害,腦袋裡面幾乎一片空白,許久,她才輕輕地點了點頭……






紀凌峰並不住在這個小區,他只是閑暇時間才來這裡轉轉,這個小區年代太久遠了,卻還是老不過住在這裡的老人們。




白茜在的這一年,一些老人沒能熬得過寒冷的冬天,在這片寂靜的養老所里,悄悄的走了。




那是白茜到小區的第三個月,也是她剛跟紀凌峰在一起的第一個星期,她的房間突然就發生了一些可怕的事情。




這就得先說一說白茜住的這個房子了。




這是一套一百多平米的三房居室,品字戶型,左邊是雜物間,裡面堆了一些房東的洋娃娃,縫紉機之類的舊物。




中間才是她的卧室,比雜物間大不了多少,但是靠窗。至於右邊的那個房間是做什麼用的,白茜從不知道,因為門上落了一把銅鎖。




白茜租下這套房子,主要是因為這裡的租金比單身公寓要便宜得多。




雖然每次走過那個緊閉的房門的時候,總感覺裡面有一股涼風透出來,白茜倒也沒怎麼放心上。




直到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那天早上白茜一邊刷著牙,一邊從廁所走出來,她又路過那個房間時,門把上的銅鎖不知怎麼就掉在了地上。




興許是年代太久,銹爛了吧!




白茜站在門前,突然萌生出了大膽的想法,房間里究竟有些什麼?為什麼要一直鎖起來呢?




要不怎麼說,好奇害死貓呢?




她伸出手,緩緩地推開了那道神秘的門。




隨著木門吱呀呀的打開,一團黑色的濁氣從漆黑的中撲面而來,儘管白茜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口鼻,還是被嗆得咳嗽了好幾聲。




她等了一會兒,待塵氣稍微沉澱一些,才把頭朝裡面探了探。




門的對面是一扇窗戶,但是被厚厚的窗帘遮蓋住了光線,待眼睛稍微適應了一下黑暗之後,房間里的東西也漸漸顯出了輪廓。




這是一個空蕩蕩的房間,中間擺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從門口看,四四方方的,倒像是一具——棺材!




一想到棺材,白茜的後脊背直發涼,呼吸間,空氣中彷彿都帶著一股難聞的惡臭。




「啪。」她的手無意間觸到一個開關,房間里頓時亮起了蠟黃的燈光。再眯眼一看,這哪是一具棺材,分明是一架老舊的鋼琴。




這架鋼琴放在這裡應該有些年月了,上面積滿了灰塵,黑色的漆皮也掉了不少。




白茜伸手拉開窗帘,任由刺眼的陽光傾灑在冰冷的房間里,灰塵是無處躲藏的精靈,肆意在空氣中流動。




白茜揭開鋼琴的琴蓋,正想過過手癮,不想一張發黃的老照片從琴蓋上滑落下來,掉落在了地上,她撿起來一看,嚇得癱坐在了地上。




這是一張很老很老的照片,上面的顏色斑駁成網,紙張也起了粉膩,但是照片上的人物仍舊清晰,尤其是那端莊的模樣,和微微勾起的嘴角。




這是一個正值花季的少女,長發披肩,眉清目秀,若是一般人看了,都會忍不住讚歎她的美貌,可是在白茜看來,卻是詭異到無以復加的東西。




因為照片上的這個女人,跟她長得一模一樣。




突然的頭暈目眩讓白茜跌跌撞撞地跑出了房間,不多久,她莫名地就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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