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2部劇告訴我 女記者應該這麼搶戲
今天的某個關於紅藍美女記者的新聞刷了屏,當記者從傳播者變成了新聞本身,知事君想起了一部美劇——《好女孩的反抗Good Girls Revolt》。
在劇中設定的70年代世界最熱門的《每周新聞》雜誌社裡,寫報道的永遠是男性記者,而女性只能作為輔助調查員存在,甚至無法在報道上署名。
劇里的女僱員挑戰行業慣例,沒有接受社會給予的只要「美美噠」就好了的設定,憑藉自己的專業素養,用作品證明女性的能力並不比男性差。
現實中,女性在新聞領域一直處於一種相對較弱的地位,美國紐約大學曾經評選過「美國百年百位傑出記者」其中男性佔到了78席,女性只有22席。
這22位女性中有寫了阿道夫·艾希曼的審判的Hannah Arendt;有第一位進行戰地報道的女性攝影記者Margaret Bourke-White;有寫了《寂靜的春天》的Rachel Carson;有長期致力於社會運動,寫了反映貧困人群生活現實的Barbara Ehrenreich;有對越南戰爭寫了非常重要評論文章的Frances FitzGerald……
每一個人的故事都有一份擔當。
2016年普利策獎中,最受矚目的大獎即「公共服務獎」摘得者——美聯社四位女記者更是被認為冒著生命危險,痛快淋漓地揭露了東南亞漁業貿易中的奴役和虐待慘況,最終促使超過2000名奴工獲得自由,引發了該行業的廣泛反思和整頓。
長期駐外的女記者阿麗莎·魯賓,憑藉一系列阿富汗婦女為改善生活而鬥爭和努力的國際報道在業界為人尊敬。作為女記者,魯賓職業生涯的大部分時間都在伊拉克、阿富汗和巴爾幹半島,在《紐約時報》期間,她就被總編輯派往巴格達和喀布爾等地。最驚險的一次是2014年,她在庫爾德斯坦的一次直升機墜機事故中死裡逃生的經歷。她在病床上說道:「我聽說自己的呻吟聲和其他人一樣,在那一刻,我覺得這件事情給我帶來的只有傷害。但後來想想,沒什麼可抱怨的,至少我還活著。」
知事君想說,縱觀這些女記者,她們的面貌總是沒有那麼清晰,但是她們的作品卻鏗鏘有力。
「顏值就是正義」不過是一句玩笑話。真正能贏得尊重從來都是專業精神。
韓劇《迷霧》的氣場姐高惠蘭在教訓後輩時說,"你根本不夠資格來坐這個位置,因為你缺乏那種熱切、那種非它不可的緊迫感,因為你的野心想要的不過是顯擺,是得瑟,是享受……」
對高慧蘭來說,新聞人真正迫切的東西從來不是那些膚淺的存在,而是像教科書一樣無聊卻又切實的話語——實現正義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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