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最新 > 小時候,我曾夢想當一名老師

小時候,我曾夢想當一名老師

小時候,我曾夢想當一名老師,因為在老師的淫威下,還沒到學校門口就跟老師點頭哈腰「老師好」「李老師好」「張老師好」,而且永遠是李老師的數量比張老師多,心裡想以後我這個姓氏絕對是獨一無二的,學生都叫我的時候,那場面真有無以復加的快感。

小學有位叫林俊的班主任,性別女,估計是那段時間馬丁*路德*金的《I have a dream》是當季流行語。這天,林老師安排每個人寫作文名字叫做我的夢想,我一向比較奇葩,我的作文里寫了很多,一段一個夢想,第一段是我要當老師,桃李滿天下;第二段是當醫生,救死扶傷,第一次學會這個詞的用法,因為作文範本就是我要當醫生;第三段是我要當會計,我爺爺被叫做會計的時候我覺得那是一種光榮;第四段是我要當科學家,長生不老-----交上去,放在講台最顯眼的位置就會座位了,滿心歡喜的等著老師待會兒點名說我,果不其然,老師憤憤地點了我的名『』你到底要當什麼、重寫!"

如果人生可以像寫作文一樣重寫,我一定會去當個作家。上學的時候按照老師的寫,放學了按照爸媽的寫。

可是,奇妙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第二次我很不情願的寫了我想當一名醫生,可以救死扶傷,其實就是把作文範本顛倒了兩句話的順序,極其敷衍,竟然被拿出來要登校報《金色童年》,林老師給了我1張材料紙,一個字一個字謄寫了一遍,不好看,我又要來一些材料紙,繼續謄,從來沒有寫的這麼工整過,兩周後我看到了我的夢想登在了黑白印的A3的校報上,據說我畢業了校報也就沒了,想在想想說不定我曾經的我要當醫生的夢想剋死了校報,當然也有了網站。

圖/文 by 花生媽媽

初三,苦逼,夾雜著小幸福的青蔥歲月。劉冬枚,這輩子都會烙印在我心底的女人,帶給了我語文的噩夢,我又不得不感謝她!

誰沒那個艱苦歲月,十年寒窗(學前班*1+小學*6+初中*3),就為了磨出一劍,中考語文109分。像噩夢卻又快撐死的語文課其實挺討厭的,歷史老師變成了語文老師,一天一節歷史課,除了背就是背,其他的語文課也是語文課,歷史課也是語文課,10天早自習(一周上學十天,周日晚點名,第三周的周四早上放學)都還一半掰出去給了語文老師,從沒覺得英語老師性格好是件好事!語文試卷上我出過一個嚴重嚴肅的錯誤,某張試卷第三篇閱讀理解「盛」注音,直接當成解釋,心想小學學的字還住什麼音啊!果不其然,全校就我一個人犯了錯,在教室後面站了2節課啊!打死也記得看題審題了!

還有誰會想到寫漢字會跟軍訓一樣啊? 字字碼整齊,漢字全部寫於每行正中間,不能齊下線不能頂上線,不能用尺比著寫不能劃線,於是我偷偷用鉛筆把每行都划了線, 寫完擦掉,就這樣每篇文章每個字格外用心,劉老師自創的「的」字不寫好,壞你一篇文,「的」字就專門給課堂時間練了幾節課,初三除了背古詩就是做閱讀寫作文,大作文40分,小作文20分,排比、擬人、對比、比喻、引用等等修辭手法再也沒有那時候分的清楚用的明白了,我們寫起作文來直接是用數學練筆本,一行行,光是硬殼摘抄本好和練習本就用了三十號幾本,鉛筆用了不下於10根,水性筆的替芯排起來可繞地球N圈,然而正是這些記得清楚說不明白的小事情湊成了我整個初三,也是我文學造詣和閱讀量最繁盛的2006年,高中還因為一篇初三寫的關於桃花源的文章得了縣裡的二等獎。

圖/文 by 花生媽媽

高中,寧做雞頭不做鳳尾,差點折了腰。中考各科很平均,差了2分進一中(中考計算機0分,導致我大學對計算機很排次,為了學位證補考了3次),於是乎在二中我就是數一數二的大姐大了,高二我喜歡寫詩,畢竟詩和遠方都是值得期待的。初中背了那多故事名句,不就是押韻嗎?於是我養成了寫詩的習慣,頗有苦雪烹茶自來一杯的情懷,首、頷、尾聯尾字都用「an」或者「ang」音節的詞結尾,先把漢語拼音字母聲母和「an」「ang」能夠組合的字寫一遍,挑幾個合適表達我內心情感的詞語,加著點兒白話,好在七言絕句給了我最大的格式支持,摒棄之乎者也的虛詞,慢慢的冒事自成一套。高二還去參加了個《長陽詩苑》的徵選,一不小心榮登了,寄了一本詩集來,簡直是樂到不行,可最後這點兒情懷還是寫著寫著就寫得休眠了。

高中,歷史老師鄧興喬對我簡直是「從一而終」,每次分班都能嘚上,高一到高三,我還難得的爭取了幾次做助教的機會,自己備課自己板書,學著鄧老師的模樣一啪啦一黑板粉筆字,值日生抱怨了幾次,但真正能夠體驗當老師的感覺的就那事最有感了!現在給老師培訓站講台上還會有當年的小調調!

圖/文 by 花生媽媽

最輝煌的一段旅程來自於大學,我不愛執教講台的繁冗,不喜消毒水味兒,不說數字組合的麻煩,在父輩看來女子出山不就是醫生老師會計三個穩定的職業。可我偏偏不入流,我選擇了警校,真是一入警校誤終身啊!看電視只看警匪劇,寫文章離不開警服警察警用品,上課跟警察一樣有板有眼,連最後找老公的標準都離不開警察(此句慎讀,小心家暴),開學後我加入了三月風文學社,後來我的整個大學和文學路就跟它的名字一樣,似無三月風,悄然入夢中。然大學的文章多停留在寫實,無非就是從軍訓寫到畢業,鐵打的警校金句和流水的的警校生,「流血流汗不流淚、掉皮掉肉不掉隊」一直被我奉為女漢子格言,時不時插到那篇文章里去,恨不得抽出來供在香案上點香拜拜,以彰顯我那點兒正氣豪邁的氣質。順便提一句校刊也是在我入學一年後停刊(不要想是不是我又做了啥剋死了它,我沒那麼惡毒!)

大學生活平淡無奇,放眼看去都是藏青色的警服,青色的綠茵場,水泥牆壁,春夏秋冬不停轉啊轉,不管什麼風景我都喜歡,卻又在這裡我遇到了攝影老師丁剛。每次攝影課我跑的可快了,相機是我最想了解的第一個數碼產品,曾在暗房洗黑白照片烏漆嘛黑的摸索著,沒有現代印表機列印的快速卻也真實,那些微距照片分享看的可仔細了,現場拍照色彩和道具簡直是我的另一噩夢,番茄汁可以當成血跡,不暈血可我其實怕流血啊,我最喜歡的也是最後用學校相機拍的不知名某花還被選入他年度論文里。現在工作年會拍的照片被某領導總說不夠大氣,究其緣由不就是大學攝影課微距看多了現場拍多了嘛?我的下一個5年計劃是買一台哈蘇H6D-100C,去星月王國土耳其看水天一色!

如今,第一個五年計劃實現了(除了當警察,慎讀,小心家暴2)人生的另一位重量級老師也出現了,大BOSS。汪總,老師出身,30多年的執教生涯,親自發明了視頻展台,創立騰亞公司,親歷並見證了中國教育事業的改革與創新,從黑漆牆壁、平面黑板、電子白板一體機到如今的納米智慧黑板,從簡陋、簡單、傳統到創新,無一不印證著他總說的話「回報社會」「提升價值」。

圖/文 by 花生媽媽

我曾經想過當一名老師,為此去考教師資格證,目前仍然沒有能夠成功,生命不息,學習不止。老師是少數,做一個有用的社會學生比老師更重要!

五六歲的時候覺得學校很大,十五六歲的時候覺得中國好大,二十五六歲的時候覺得世界好大,一步步走來,覺得世界盡在掌握,像摸高,努努力,夠得著,房子買得到,喜歡的那個他/她等得到,想去的地方走的到!

有夢不覺人生寒!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指間微文 的精彩文章:

TAG:指間微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