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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那天1歲繼子總看著我笑,第二天廚房裡一團肉我發現實情

每天讀點故事簽約作者:玖筆念 | 禁止轉載

諸位如果有在東北生活過的朋友,應該聽說過一種怪病,叫「招沒臉」,說的是某人被大仙小鬼之流附體,病症多數是發高燒、說胡話、撒癔症。治法就是想招把這些不幹凈的東西送走。

得這種病的多數都是小孩,因為小孩的陽氣弱,大人也有得的,而且大人要是得了治起來還更費勁,因為能附大人身子的東西,多少都能有些法力。

有人可能要問了,這小鬼附體還情有可原,大仙也會幹這種勾當嗎?這您就有所不知,在東北地界,大仙多數指的是狐黃白柳灰這五大家,他們都是地仙,說得再直白點,叫妖精。

這些東西里有些個心胸豁達的主,可也有小心眼的,可能某家的孩子在哪棵樹底下撒了泡尿,就觸犯到了他們,那他們就會在這孩子身上作妖。

今兒的故事,就要從這招沒臉上開始講起。

1

在東北有一個小山村,地處偏僻,文化落後。舉個例子您就知道,這的人要是生了什麼病,還都去土地廟前求香灰呢。

村裡住著個神婆,鄉里鄉親的不管年紀大小輩分高低,遇著她都叫一聲張嬸。據傳說這人有那麼些道行,給哪家的孩子瞧個虛病,拿個替身,她還都行。

有這麼一天,張嬸正盤腿在炕沿上抽旱煙呢,就聽見門外有個婦人喊:「張嬸在家嗎?」就這一句話,她就知道來買賣了。可也不見她如何熱情,只在屋裡應了一聲:「在家呢。」也不下地去迎,接茬坐著抽煙。

要說這街里街坊的,不論哪個張嬸都該認得,可這人一進屋張嬸倒覺得有些面生,估計是新嫁過來的,可瞧她的衣著面色,張嬸心裡就知道,這人身上肯定能榨出些油水。

這人進得屋來,也上下打量著張嬸,可怎麼看都不過是個四五十歲的村婦,不像個有道行的。

張嬸又上下打量了這人一眼,左手像模像樣地掐指一算,開口就說:「你家孩子招惹了什麼東西吧。」

衣服是攔路虎,話是瘮人的毛。就這幾個字一說出來,來人當場就跪地下了,「張嬸呀,我家那孩子招了沒臉,你可千千萬萬幫幫忙啊。錢什麼的都好說。」

張嬸拿起一根車條粗細的鐵釺把煙鍋里的灰給摳了出去,又在炕沿上磕了幾下,往笸籮里一放,這才下地穿鞋去扶那人。

「丫頭,你該是老劉家的媳婦吧。」她這一句話好像是隨口問的,可只見來人目光閃爍,彷彿極是震驚。

為啥?因為她嫁給老劉家剛三天,而且是二婚,所以沒怎麼操辦,村裡知道她的人都不超過三個,這張嬸她更是沒見過。

「太對了,您是咋知道的?」劉家媳婦都沒來得及撲拉膝蓋上的塵土,就張嘴問道。

張嬸眉目帶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我沒見過你,可村裡的孩子我都知道,老劉家的媳婦去年病逝,留下一個孩子。這幾日貪狼星移位,正沖著那孩子的本命星,這也是他命里該有的劫數。」

2

等張嬸這一番話說完,劉家媳婦二話沒說,直接從兜里掏出二百塊錢放到炕上,「張嬸,您務必治好那孩子,否則他家人肯定覺著是我刑克子孫,往後我就沒法做人了。」

張嬸也不瞅那錢,卻扭頭往窗外望去,又掐指算了算,半晌也不說話。劉家媳婦不明其意,又好像猜著點她的心思,小聲說道:「張嬸,您只要治好孩子的病,我定當再送上十倍酬金。」

二百的十倍就是兩千,這筆錢在這村裡足夠買下一頭黃牛外加三隻羊。

張嬸這才正眼瞅了一下劉家媳婦,「你家孩子是本命星犯沖才招惹了邪祟,自當請一位神靈回到家中護持。只是這神不能亂請,我得知道你家這孩子是招惹了哪路邪靈。如此,你先將孩子得病的經過說一說,知道了病根所在,老婆子我必定是手到擒來。」

劉家媳婦想了又想,過了半晌才開口說話。

這事發生在三天前,也就是她和老劉家兒子結婚那天。說起老劉家,那絕對是村裡的首富,他這一家總共五口,二兒子叫劉發財,在城裡包工程,年年三十都是拿麻袋往家扛錢。大兒子叫劉陞官,留在村裡一面奉養爹娘,一面伺候著幾個蔬菜大棚,日子甭提多紅火。

早先這大兒子娶了村長的閨女,可沒兩年媳婦就死了,留下一個大胖小子。這新娶的媳婦也是鄰村一個莊稼戶的閨女,看上的也是劉家的錢財。

他倆是在那天下午辦的事,也壓根沒請什麼人,無非是雙方父母還有一個證婚人。可是他倆剛拜完堂,正要敬茶的工夫,一扭頭就瞅見那大胖小子站在門檻上哏兒哏兒地樂,一邊樂一邊歪著腦袋瞅他來,那眼神說不出的怪異,絕不像是個孩子,反而像個女人。

屋裡幾個人正納悶呢,蹭的一下,那孩子平地跳起來得有一尺多高,要知道這孩子今年剛一歲多點,站著都勉強,咋可能會跳?

就瞅這孩子一邊跳一邊揪自己的頭髮,一邊揪一邊樂,樂的聲又賊怪,像個女人在哭。劉陞官眼瞅著不對,一把衝過去抱住這孩子,這孩子臉對臉地朝他笑了一下,跟著就倆眼一翻,口吐白沫。

3

此情此景,除了劉陞官正看著孩子,屋裡剩下的幾口人都盯著這新媳婦看。咋的?你沒來之前我這孩子好好的,今個你前腳剛進門,我這孩子就犯了怪病。甭說,肯定就是你克的!

要說這劉家媳婦也算是處變不驚,趕忙上前接過孩子,跟劉陞官說:「趕緊找個大夫來給孩子瞧瞧,是不是他吃了啥不幹凈的東西?」這話一面顯出她關心孩子,一面又把自己給摘了出來,你吃了不幹凈的東西,總怪不著我吧。

劉陞官連胸口的大紅花都來不及摘,就直接跑了出去。沒多一會就把村裡本事最高明的大夫給請了過來。

大夫先給孩子號了號脈,又拿出聽診器在他胸口蹭了幾下,摸了摸額頭又量了量體溫,就說這孩子是讓涼風沖著了,打了針開了葯,收了五十多塊錢就走了。

興許是這葯當真對症,沒一會這孩子就醒了過來,把剛才發生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家裡長輩瞅著孩子沒事,也就沒再說啥,這也就算一家人過日子了。新婚當夜倒還沒啥,孩子交給爺爺奶奶家幫忙看著,他兩口子就洞房花燭。

第二天夜裡,劉陞官就說大棚里鬧賊,菜丟了不老少,他得去看一宿。碰巧這時候他爹媽正帶著孩子過來,說這孩子到了他家就哇哇地哭,昨晚他老兩口子是一夜沒睡。

兒媳婦抱過孩子就說:「爹,娘,您二老要是沒什麼事,今晚就住咱家吧,我一個人實在害怕。」其實她也不是怕黑,也不是怕一個人,是怕身邊沒個照應,這孩子又像昨天似的犯病。

老兩口子尋思一下也就答應了。但是這天晚上,好像註定多災多難似的,六七點的時候天已經黑得不成樣子,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巧的是村子裡不知為啥又停了電。

這新媳婦正打算上炕睡覺,婆婆忽然說:「我餓了,給我下碗麵條。」

有道是:「多年的媳婦熬成婆」,當媳婦的沒有幾個不受刁難的,非得等啥時候自己也當了婆婆,那才算翻身農奴把歌唱。她自然知道這一節,也沒說啥,點了根蠟燭就下廚房了。

要說煮碗麵條也不算啥難事,沒多大會就弄好了。媳婦端著蠟,轉身正想從碗架子上拿個傢伙事把麵條盛出來,也說不上從哪個窗戶縫鑽進一縷風,就把這蠟燭吹滅了。

她也沒再把蠟點著,就摸著黑在碗架子里翻找。可她在裡面探了幾下卻一個碗沒摸著,但好像觸著了什麼東西,肉呼呼的。

她剛依稀分辨出那是只手,自己這腕子就一把被抓住了。她直嚇得媽呀一聲,趕緊把手抽了出來,喘勻了氣又往碗架子里一瞅,這回可沒有什麼手,但是有一個鮮血淋漓的女人頭,正盛在一個盤子里。

人頭還朝著她笑,笑容就跟昨天那孩子的笑容一模一樣!

4

這一回她可沒叫出聲,直接倆眼一翻,仰頭就摔了過去,後腦勺還磕到了窗台上。她那公公婆婆剛才聽見她怪叫,還當她只是切了手指頭,聽見這撲通一聲就知道事有不對,趕忙走了出來。說來也巧,就這麼會工夫,來電了。

倆老人瞅見兒媳婦摔倒在地,趕忙上前攙扶,老頭子按人中,老太太揉心口,半晌這新媳婦才緩醒過來,眼睛剛睜開一條縫,剛要指著那碗架子說有鬼,就瞧見那孩子正站在她旁邊,朝她哏兒哏兒地樂,一邊樂一邊跳,一邊跳一邊揪自己的頭髮,一邊揪頭髮一邊口吐白沫。

這仨人瞅見這一幕當時就嚇傻了,直接奪門而出,奔著大棚就跑,去找兒子丈夫。沒多大會工夫,他仨就瞅見了劉陞官,這會他正拿著手電筒四下巡視呢。

他也看見了爹媽媳婦正朝自個這邊跑過來,剛要上前去迎,卻不知道為啥,竟踉蹌著倒退了幾步,噗蹭摔了個腚蹲。這仨人也好像聽見身後有什麼動靜,扭回頭一看,那婆婆當時就昏了過去。

只見那孩子正揪著自己的頭髮朝這邊跳過來,動作像極了電影里演的殭屍。這孩子一邊跳還一邊笑,可跳了沒幾下,孩子好像絆在什麼上,摔了一個狗啃泥。

就當這幾人以為孩子要停下來時,哪知這大胖小子一仰頭,雙手揪住自己頭髮,肚皮著地,直溜溜地朝他幾個滑了過來。與其說是滑,倒不如說更像是有個看不見的人正揪著孩子的腦袋,往他們這邊拽。

這孩子直到劉陞官腳底下才算真正停下來,可是一張臉早已經沒有人色了,身子不停抽抽,嘴裡還吐著白沫。

劉陞官這會心裡明鏡似的,知道這孩子招了邪祟,但還是先找來大夫給老太太瞧病,大夫給開了幾副定氣安神的葯,又給這孩子瞧了瞧,打了一針。

過了沒多一會,老太太緩醒過來,這孩子臉上也算有了點血色,但身子還是不停抽抽,還莫名地發起了高燒。

劉陞官就坐在炕上撓頭,沒多一會就一拍大腿,「咱這孩子肯定是招沒臉了,明天一早你就把張嬸請來,讓她給咱這孩子看看。」

5

聽完這一番話,張嬸微微點了點頭,「這孩子招的是某個怨婦的鬼魂。如果我算得沒錯,她這命和那孩子的親娘差不多,也是嫁了個有錢老公,可沒幾年就死了。既如此,我也就先不用去了,你請一尊觀世音菩薩回家供奉,當能鎮住那鬼魂。」

說完就起身下地,一撩簾進了裡屋。劉家媳婦也不敢尾隨,就在屋裡站著,耳聽見張嬸在裡屋一邊念念有詞,一邊像在翻找些什麼東西。

過了大概一刻鐘,張嬸再從裡屋出來手裡就多了一個尺把高的陶瓷觀音菩薩像,而且是最常見的那種白衣女相手持凈瓶的楊柳觀音。

劉家媳婦正要伸手去接,張嬸趕緊將她攔住,「且不忙。」劉家媳婦馬上就知道張嬸的意思,又從兜里掏出五百塊錢放到炕上,說:「這是我給菩薩的供奉。」

張嬸還是不瞅這錢,只說道:「你當我方才為什麼看天?此刻正是午時,陽光正足,是給這菩薩像開光的大好時候。你且跟我出來。」兩人便來到當院。

張嬸又抬起左手掐指詢文,之後就跪倒在地,朝著正西方拜了三拜,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兩尺見方的紅布鋪在地上,紅布上用金彩畫著一朵十六瓣的蓮花台,每一個花瓣上都拿楷書和梵文寫著「佛」字。

張嬸將觀音像面朝正西,端端正正地擺在蓮台正中,又示意劉家媳婦一同跪下。

這倆人整整跪了一個多鐘頭,等到這午時已過,也就是一點多鐘的時候,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怎麼回事,這倆人就覺著這菩薩像上金光大盛,不過是陶瓷做的東西,這會竟彷彿成了純金身軀。

「成了。」張嬸長舒一口氣,踉蹌著站起身來,又伸手扶起劉家媳婦,跟她說:「你將這菩薩請回去擺在正屋東牆,務必面朝西方。每日晨昏三叩首,早晚一爐香,不出七天,包你那小兒子平安無事。」

劉家媳婦捧起這佛像,面上還是有些疑惑,就問了句:「這佛像,真管用嗎?」

張嬸一聽當時就不高興了,「你不信是吧?好,我就給你講個真事。」

按張嬸的套路,這事發生在六七年前,那時候她還沒有如今這法力,一門心思的就是拜佛燒香,相信總有一天能感動佛祖,得賜神通。

這一天夜裡,張嬸正跪在佛龕前背誦《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什麼「三世諸佛,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羅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

她這背得正起勁,就聽見有人嘭地一腳,踹開自家房門,她還未來得及起身,就看見一個穿著勞改服的光頭男人闖了進來,手裡還端著把槍。

6

這男的說,他是逃獄出來的,打死一個警察不算,路上還殺了兩個人。這人瞅見張嬸就讓她去給自己弄飯,不然就開槍打死她。

張嬸也是真怕,趕忙就要起身去廚房。只是她跪的時間忒長,這一下腿麻了沒站起來,嘴裡還跟著喊了一聲。

這男的以為她要告密,對著她腦袋就開了一槍。

只聽得嘭一聲響,血光飛濺,張嬸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可站起身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沒受一點傷,反而是那個男的倒在了地上。

用張嬸的話說,這男的開槍的時候,她正好低頭,這一槍不偏不倚正打在佛龕當中的觀世音身上。這原本是泥胎的神像,那一刻竟跟銅牆鐵壁的一樣,子彈打在上面非但無損,還把那鐵珠子給彈了回去,正打在那逃犯胸口。

張嬸趕忙報了警,她跟警察一說這事,人家還不信。可她知道,這是菩薩顯靈。

聽完她這一番話,劉家媳婦又將這像放好,很虔誠地拜了幾拜,這才請回家中。直等著她走出院門,張嬸這才從炕上撿起那七百塊錢,用皮筋捆好了放進一個鐵餅乾盒裡。

再說這劉家媳婦請回了這尊觀世音菩薩到家中供養,她那孩子也果然安分下來,再沒出什麼怪事。

可就在他們這一大家子以為萬事大吉的時候,這天夜裡,也不知道是地震還是地底下有個怪物睡覺打把勢,他們就覺著這房子呼扇晃了一下,那原本在佛龕里擺得穩穩噹噹的觀世音,竟然啪嚓一聲掉到地上,摔了個粉碎。(原題:《沒臉招來莫亂治》,作者:玖筆念。來自:每天讀點故事【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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