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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北影節,這兩束光令你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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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戛納電影節最為青睞的日本導演之一,河瀨直美在去年的主競賽獻出了她的新作《光》。

作為她的電影之樹新結的果實,這部電影的清新影像與自然脈動,與她的其他作品一樣體現著她的個人特質。但是,這部作品通過十分有趣的選材,對電影本體進行了深刻的探問。

《光》河瀨直美

《光》講述了盲人觀眾與電影講解員之間的故事,在盲人影院里,由於沒有影像的輔助,盲人只能通過影片的聲音和講解員錄製的話語,在自己的腦海中構築出一個電影世界。

盲人影院的講解員與日本影史上的「弁士」可完全不同,弁士的講解是為了讓眼清目明的觀眾更深刻地理解影像的涵義,而盲人觀眾從講解員那裡獲取的文字信息,是完全取代了影像信息的。

因此,把握信息的「度」就成了盲人講解員至關重要的任務。在影片中,尾崎美佐子作為一位講解員,一直在為信息提供過多或是過少而痛苦。她也通過自己的工作,結識了老是質疑她的盲人攝影師中森。中森並非完全失明,而是處在逐漸失明的過程中。兩人在光與暗的邊界處試探、徘徊、漸生情愫。

許多觀眾或許會疑惑,影像在電影中扮演著這麼重要的地位,盲人真的能夠欣賞電影之美嗎?但是,影像的地位,真的起到了決定一切的作用嗎?

事實上,在克里斯蒂安·麥茨的符號學理論中,影像、文字說明、話語聲、音樂聲、音響效果,都是共同組成電影的零件,他認為影像信號不應被賦予特權。或許,正像《光》中所提及的那樣,盲人觀眾在腦中構築電影世界的能力,是超乎我們想像的。

北京就存在著這樣的盲人影院。西城區的「心目影院」自2005年起放映了數百部電影,由創辦影院的夫妻進行講解,吸引上萬名盲人觀看,為盲人們的生活增添了一抹亮色——如果沒有這樣的事實,我們或許很難想像,盲人也是可以享受電影的。

以盲人為題材的電影並不少見。陳凱歌曾拍過講述盲人琴師的作品《邊走邊唱》,然而遺憾的是,在這部電影中居然出現了盲人的視點鏡頭,而無力觀看的盲人與視點鏡頭的訴求是完全相悖的。

與之相比,婁燁的《推拿》就顯出對盲人更大的尊重,沒有出現過任何類似的悖論。除去小心翼翼地掃過盲人面龐的那些鏡頭,他也將片頭片尾的信息通過朗讀的方式傳達給盲人。

在北影節即將展映的這部《光》中,河瀨直美則直接探問了盲人與電影的關係。那麼,她是怎樣組織自己的影像,如何切入這一題材的呢?盲人與講解師之間又是如何磨合、如何相戀的呢?我們只能從影片中尋找答案。

如果說河瀨直美的《光》是射入盲人心靈的溫暖陽光的話,那麼北影節即將展映的另一束《有一束光》就是刺痛靈魂的陰冷月光。

《有一束光》大森立嗣

這也是這部大森立嗣導演新作的海外首映。大森導演此前的《真幌站前多田便利屋》和《瀨戶內海》等作品,幾乎都是閑散的溫情喜劇。而這部獲得《電影旬報》高度評價的電影卻一反常態,上演了一出殘酷的懸疑情節劇。

這部電影所講述的主題——跨越時空的罪與罰,是日本人早已駕輕就熟的題材。《愚行錄》等電影、《寒蟬鳴泣之時》等動畫作品,為我們提供了精彩的例證。這些作品天然地具有強烈的戲劇張力,得以孕育跌宕起伏的情節,常常令觀眾們在心驚膽戰之後大呼過癮。這部大森立嗣的轉型之作,也為這一序列繼續添磚加瓦。

這部影片的故事從一次意外的殺人事件開始。那是迫人揮汗的酷暑,還是中學生的信之、阿輔、美花被捲入強暴與兇殺的漩渦,幼小的少年犯下了「天真」的罪行。隨後而來的海嘯也沒有洗凈他們身上沾染的淋漓鮮血,信之結婚生女,美花成為電視屏幕上的名人,似乎只有孤身一人的阿輔仍肩負著沉重的過去……

井浦新那著名的「冷麵」在此作中完美地貼合了影片的懸疑感,而瑛太也以劇中的邋遢形象奉獻了精彩的大尺度表演。本作中滲人的電子音樂與畫面形成了獨特的對應關係,導演那些被懸疑題材壓抑的幽默感也體現在了一些超現實場景的設計之中。

北影節日影單元的這兩束「光」,有明有暗,將給觀眾帶來不同的體感,但都是精心製作、收穫美譽的佳作。相信座椅上的觀眾們,浸在河瀨直美《光》、或是大森立嗣的《有一束光》中,必能感受到影片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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