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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英九的大學時代

馬英九的青春充滿著五彩繽紛的浪漫。

一個政治人物在從小到大的成長過程中,也同樣具有七情六慾。馬英九進入高中時起,就學會了跳舞。那時的台灣由於受西方文化的影響,拉丁舞已經是各社會層面司空見慣的群眾性娛樂方式。這些跳起來難度較大的恰恰、倫巴、探戈,早已經替代了國民黨在大陸時期流行的普通交誼舞。馬英九的拉丁舞跳得十分出色,這樣一來他往往會成為舞池中最引人注目的佼佼者。那些漂亮女學生往往都把「小馬哥」視若心中念念不忘的「白馬王子」。一些女孩子甚至會以與馬英九一起翩翩起舞為至幸之事。也就是從高中時代開始,學業斐然又精通英語的馬英九,成為高中學校里女學生們競相追逐的目標。

儘管馬英九風流倜儻、才華橫溢,本身具備與女學生談情說愛的資本,但他很早就練就一種普通人所不具備的剋制力。這種克制力體現在他收到數不清飛來「情書」之後又能不露聲色地悄悄處理掉。有些女孩貿然投來的「情信」,馬英九甚至連看一眼也不敢。因為他深信自己不該在這個時候墜入愛河。愛河對於一個感情豐富的青年而言,無疑具有深深的誘惑力,然而馬英九也深知,一旦輕易放縱自己,過早地與異性締結感情的紐帶,很可能會毀掉他從少年時起就發誓一定要變為現實的從政前景。他知道一個成功的男子,如果心裡失去了可以控制自身行跡的信心和毅力,那麼將來縱然可以懷抱美女麗人,然而永遠失去的將是他賴以成才與事業騰達的基礎。馬英九就是在這種不斷受到女孩子追逐與誘惑的情勢下完成了繁重的高中學業,並且順利考進台灣大學法律系的。

馬英九在台大讀書的初期,又有人傳出一位名叫馬健君的女大學生是馬英九初戀的說法。但無論馬英九還是馬健君本人,對此事都持否認的態度。馬英九在台大和同年不同系的馬健君都是當時台灣大學的新生,又都喜歡出席和主持各種學生集會、座談和聯誼活動,所以難免接觸較多。

馬健君和馬英九都姓馬,又都是學生會幹部,所以她與他見了面就開玩笑,稱馬英九為「小馬哥」,而馬英九則稱她為「小師妹」。在學校里組織合唱團的時候,他們倆是合唱團的領誦,這樣一來,兩人就必須要在一起對台詞,有時候他們會很晚了還要在一起,因此就難免遭到一些人的猜疑。

如果僅僅如此,「二馬」相戀的傳聞,後來也不至於傳遍整個台灣大學一年級。因為就在這個合唱團里,又出現了一個更漂亮的姑娘,她叫小A。小A早就暗戀著馬英九,只是始終沒有機會接觸。小A也與馬英九同年不同系,是中文系的高才生,又是文娛委員。當她發現馬英九與馬健君關係較為密切的時候,忽然冒出一個大膽的設想,在這次學生們組織的合唱演唱會上,應該有一個人擔任領唱。這個任務自然就落在既有歌唱天賦又有威信的小A身上。因此,馬英九、馬健君和小A三個人便有了在一起對台詞和研究演出的機會。

這樣一來,有關馬英九的傳聞,便由從前的「二馬」變成了「三角戀」。事過多年以後,三位當事人都覺得哄傳這子虛烏有的「緋聞」者,只是一種惡作劇而已。當事的三個人,最後都有各自的感情歸宿,根本不知道他們在大學裡正常的合唱團組織工作,會引起他人如此不切實際的猜測。

對於大學時代的傳聞,馬英九事過多年以後以平和的心態回答了記者的提問。他說:大學時期他與馬健君以及小A的關係都不錯,彼此相熟,但從來就不是戀人。這一點,所有同學都清楚。馬英九說,可以認為這種好朋友關係就是紅顏知己,但絕對不是戀愛關係。2005年台灣一家傳媒稱:「不久前台北市政府辦英文演講比賽,馬英九作為市政府的官員,又非常重視演講,自然要出席,非常巧合的是,馬健君被聘為這次比賽的評審,他們因此意外重逢。相隔三十多年後再見,自然是唏噓一番,也顯得格外親切,不知是不是這個緣故,引起了某些媒體朋友的懷疑和猜測。」

法律系是當時台灣大學最受考生青睞的學科。而馬英九所以放棄政治系而直接投考了法律系,起因於父親馬鶴凌的一次談話。馬鶴凌告訴心愛的兒子說:「當年我之所以從湖南湘潭的老家逃出來,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咱們家與人爭訟失敗。因為你祖父好不容易靠辛苦掙得來的薄田,等他剛剛死後,居然就遭了幾個惡霸的強佔。你祖母她老人家哪裡肯咽下這口氣?於是她就和那幾個十惡不赦的惡棍打起了官司。本來理在咱們一方,可是那幾個地主靠著手裡有錢,買通了當地一個有名的訟棍。這場官司一直打了兩年,最後不但被人強佔的那些土地沒有收回來,還讓那些刀筆邪神般的訟棍折騰得家道中落。所以,我早就在想,如果我的兒子將來考上大學,一定要讓他做一個律師!」

「律師?律師不就是您從前經常對我罵起的湖南訟棍嗎?」馬英九當時是以困惑茫然的目光面對父親。他不明白自己在高中加入國民黨時,總是對他談起政治和前途的父親,為什麼在自己人生的關鍵時刻給他指明一條從沒有想過的路——當律師!

「是的,英九,律師在民國早間就被人稱為訟棍。咱們家的老一輩也就是吃了訟棍的虧。你祖母當年就因為有訟棍的作惡,最後才眼看著一場有理的官司敗訴了。唉,所以說訟棍是最最可惡的。」馬鶴凌見兒子對投考台灣大學法律系毫無興趣,又鄭重地指點說,「我讓你將來當律師,當然不希望你也成為一個訟棍,甚至成為不講信義、只圖金錢的訟棍,我是希望你成為一個為社會弱者和平民百姓仗義執言的律師。在台灣目前這種社會現狀里,與其讓你進入官場從政,不如做一個為民主持正義的律師。律師在我眼裡就像醫生一樣,他可以救人。因為平民所要爭得的正義和真理,有時就因為有律師的幫助才會失而復得。所以,我勸你放棄政治系,將來學成以後掛牌當律師吧!」

馬英九在少年和青年時,始終都以其父馬鶴凌的言行為楷模。他知道出身苦而學識淵博的父親所以在戰爭年代從大陸來到台灣,是由於戰爭和他對湖南湘潭老家土地官司敗訴後萬念俱灰的抗爭;而來到台灣當局機關供職卻始終不曾得到飛黃騰達的機會,都因為馬鶴凌對政治的麻木與對官場的陌生。在這種情況下他理解並接受了父親的指點,報考了台灣大學法律系。

1970年夏天,馬英九在台灣大學法律系讀書時,雖然他早已對將來畢業從政沒有任何奢念,不過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就在這裡他意外結識一個後來在他從政生涯中起到至關重要作用的人。他就是蔣經國的三兒子蔣孝勇。

那是一個星期六的午後,整個台大校園裡靜悄悄的,大部分學生在這一天都離開學校返回家中與家人共度周末了。馬英九因為要寫一篇專業論文,一人來到位於台大湖畔的圖書館,他想在那裡查閱一些相關資料。平時人滿為患的偌大閱覽室里,此時沒有幾個借書的學生。馬英九把一本厚厚的《國際期貨貿易糾紛案辯護詞》拿到桌前,準備利用這恬靜的下午,把所有需要參考的資料都抄錄下來。那時的台灣大學尚無影印設備,學生們需要資料只能自己動手抄錄。就在他埋頭抄錄英文文件的時候,忽聽有人對他說:「看來你的英文十分嫻熟,不知能不能幫我把這幾個單詞翻譯過來?」

馬英九抬頭一看,原來說話的是早就坐在對面的一個穿咖啡色西裝的年輕人,看其年齡,似乎比自己年長一點。清癯而瘦削的面頰、高高的鼻樑和一雙含著微微笑意的眼睛,是馬英九對他的第一印象。馬英九當時並不知道這個青年是哪個系的,只是覺得他肯定是新來台大不久的學生。他有些疑惑:一個年齡比自己稍長几歲的人,為什麼比他考進這所大學還要晚些?他也不便多打聽,只是感到對面那張微笑的面龐有一種親昵感。於是馬英九笑了笑,說:「其實我的英文剛剛起步,許多單詞都要翻英語詞典才能正確地譯出來。不過,我可以試試看,如果我譯錯了,請你千萬不要怪罪才好。」

那人也友好地笑了笑,然後把一張寫著幾行英文的紙條推到馬英九的面前。他接過一看,原來都是一些極為普通的常用辭彙,這令他更加疑惑。儘管心存疑慮,馬英九還是信筆在紙條上一一譯成了漢語,然後他再把紙條遞給了對面那個始終注視自己的青年人,謙遜地笑笑說:「我也不知譯得對不對,讓你見笑了!」

那人接過一看,眼睛頓時一亮。他說:「謝謝你,你譯得真好!不但譯出了英文的準確語義,而且你的英文寫得流利得體,真是讓人佩服了!」

馬英九仍然埋頭抄錄自己需要的英文文件,並沒有十分在意對面那張清癯的臉孔。在一陣沉默過後,對面那人又提出了新問題:「英語實在是一種難以學懂的語言,其實中國的語言是語彙最為豐富的,然而我始終也不明白,為什麼我們的國語就不能成為世界通用的語言?而英語竟然到了任何人都必須要會讀會用的地步了?真是天大的怪事!我想,如果英國人和美國人能到咱們中國來讀國語,我相信他們也會像我現在一樣,一時無法摸得到門徑的!」

馬英九再次抬起頭來,重新打量面前這個有些古怪和神秘的新學生。那時馬英九的英語水平已經稱得上法律系中的佼佼者了,因為早在他讀女師附小的時候,母親秦厚修就已經叮囑過他的班主任老師:「英九將來要到美國去留學,他的英語是一定要學好的。我希望您能夠把他對英語的學習當成主要必修的課程,如果英九在課堂上偷懶,您就一定告訴我們,我們要配合學校。無論如何也要讓他把這門課程搞好。」同時,父親馬鶴凌也在家裡不斷叮囑兒子:「英九,英語是當今所有中學生都必須讀懂會用的必修課了,你將來如果想尋求發展,想實現你小時候就有的出國留學之夢,必須從現在起就刻苦地學習英語,不但能讀,而且要學會筆譯和口譯。不然,你將來即便學好了其他功課,在這島上也是一無成就的。」

現在當馬英九發現坐在自己面前的新學生竟然對英語發出如此讓人疑惑的感嘆時,心裡微微一怔。他知道在這所台灣最著名的高等學府里,幾乎所有能考進來的學生,英語都要達到一定的水準,而此人竟然對較為簡單的英語單詞也沒有掌握,驚異之間,他心裡的疑團正在加大,忽然意識到面前這個人肯定有著非同尋常的特殊背景。但他不喜歡與這樣行跡神秘的學生多交流,便笑了笑說:「是啊,英語確實已經成了當今世界通用的語種,至於我們的國語,當然要比英語更有內涵。正如你所說,如果英國人到我們中國來學國語的話,也同樣無法順利地進入我們的語言程序。不過我想,只要下一點點功夫,英語其實並沒有什麼難學的地方。它畢竟只是幾個固定的符號組合罷了,不像我們那些方塊字五花八門,使用起來也是英文比漢語簡易

得多。」

「這麼說,你肯定是西語系的吧?」

「不,我學的是法律。」

「請問可不可以和你交個朋友?我是政治系的插班生!」

馬英九聽了他的話,心裡的疑惑更加平添了幾分。他知道政治系是台灣大學重要的系科,一般學生需要考取高分才可以入學,而一個連普通英語單詞也感到陌生的人,究竟是如何走進這所高等院校,又是如何順利到政治系裡當插班生的呢?想到這裡,馬英九再也不想繼續坐在圖書館裡與對面的陌生學生對話了,只禮貌地笑著對那個人說:「我是大一五班的,馬英九。」然後就起身告辭了,他準備把那部剛剛借來的書,帶回宿舍里去閱讀和抄錄,而不想在這裡與素不相識的神秘學生對話。

幾天以後,馬英九已經把那個自稱政治系插班生的學友淡忘了。

「喂,英九,這不是馬英九嗎?」當早秋的微風吹遍台大美麗的校園時,滿園的楓樹葉片都在一夜之間變得絳紅一片。此時正在苦讀的馬英九,把每天的功課都安排得滿滿當當。法律課對於一個從小就生活在低階職員家庭里的馬英九而言,學習的每一門功課都有著特殊的意義,因為他直到進入法學這一學科以後,才真正意識到父親當年對自己的提醒無疑可以終身受用。尤其是聯想起祖上在湖南老家的凄慘經歷,馬英九更加發奮,他希望自己有一天在法學上有所造詣。雖然學業艱難而緊張,然而那時已經住在台大宿舍的馬英九,把課餘的分分秒秒時間都充分利用起來,長跑和打籃球等體育活動就是他在台灣大學讀書時

形成的習慣。

馬英九在台灣大學求學期間喜歡體育,他所在班級的同學們無人不曉。事過多年以後,甚至還有人為馬英九搞了一個所謂的「青年時期的活力檔案」,其中就有這樣的記載:大學時期的馬英九,他的長跑年資為:27年;長跑時數:超過4000小時;里程

數:超過1.8萬公里;最快紀錄:3公里/11分46秒;單程最長距離:42.195公里(田徑場105圈);每天睡前200個仰卧起坐;每周遊泳4000米,下水前80個伏地挺身,橫渡日月潭1次……

馬英九的好動與喜歡體育,由此可見一斑。他自從進入這所大學以後,幾乎每天凌晨都要起來長跑,這是因為小時候聽了父親馬鶴凌的忠告:「如果你真想有一天做一番大的事業,首先必須要把身體搞好。沒有好的身體,你縱然有天大的抱負也是沒有用的。」馬英九入學以後,果然不負其父所望,不但以優異的成績成為台大學生團體「健言社」負責人,而且還當選了台大校代聯會的秘書長,一夜之間儼然成了「學生領袖」。

當初秋凌晨的涼風掠過楓林的樹梢,發出一陣陣沙沙輕響的時候,正在晨跑中的馬英九忽聽有人在身後叫他。他回頭一看,發現楓樹林下佇立著一個瘦削的青年身影,他不由一驚,原來就是前段時間在台大圖書館裡相遇的那個新學員。

「哦,原來是你呀!」馬英九不知那人的名姓,也不好深問,他停下腳步,發現那個神秘學員手裡拿著一本《台灣實用英語》。他見這位氣質不凡的學友大清早就一個人躲在樹林里讀英語,心裡忽然萌生了一種敬意,向他打招呼說:「真沒想到,你會這樣勤奮。那天我在圖書館和你見面時,還以為你對英語毫無興趣呢,沒想到你這麼用功。」

那人苦笑說:「那天我見你的英語那麼嫻熟,真是從心裡羨慕不已。現在,我在抓緊時間學習英語,我的老祖母已經給我一個指令,兩年之內必須要把英語學到可以筆譯和對話的熟練水平,不然我是絕對不會這樣刻苦的。」

「你的老祖母,不用說也是一位有素養的老人啊。」馬英九這才想起應該問一下他的名字,「我倒忘了,不知該如何稱呼你呀?」

本文選自《馬英九外傳》,標題為小編所加。

書 名:《馬英九外傳》

書 號: 978-7-5154-0788-3

作 者:竇應泰 著

出版日期:2018年1月

定 價: 46.00元

(部分圖片來源於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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