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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一縷書香 | 岱嶽魔鬼人自評,疾醫用藥審的證

每周一縷書香 | 岱嶽魔鬼人自評,疾醫用藥審的證


導 語

在日本漢方醫古方派中,有位醫家不得不提,他認為「古昔醫有三,曰疾醫、曰陰陽醫、曰仙家醫也」,疾醫之道「有是症便用是葯」,根據疾病之所在(病毒所在)處以方葯,從而「取去病毒,故盡愈諸病疾苦」,扁鵲、仲景為此類醫家代表,自仲景之後疾醫之道已然滅絕,所以無論是中國還是日本,大行於世的都是「陰陽醫」,這些醫家大多泥於陰陽五行之鑿空之說,而非針對疾病之所在的明白之治。所以他一生的願望就是踐行恢復古代疾醫的治病之道,即使在窮困潦倒、家徒四壁之時,座右仍常存一部《傷寒論》時時披閱。此人便是日本漢方醫古方派代表人物吉益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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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中醫家《每周一縷書香》欄目要向大家推薦的書目是吉益東洞代表著作之一——《葯征》。該書收載藥物53種,以藥物為經,傷寒條文為緯,本著「夫欲知諸葯本功,則就長沙方中,推歷其有無、多少,與其加減,引之於證,則其本功可以知也」的思想,對每味藥物首先標明主治和旁治,繼而選錄傷寒方證作為藥物功效的證明(考徵),根據其他相關條文進行推敲,辨別方證偽誤(互考),並辨別歷代醫家之論,表達個人觀點及實踐經驗(辨誤),對所用藥物進行古今考據,以明確其指(品考)。每一症,每一葯,都有所對應,沒有陰陽五行,甚至沒有性味歸經,唯「有是症便用是葯」,因此讓後人讀之很容易上手,方證一端時下大盛。

但書香君也毋庸諱言,後世對於吉益東洞的評價,不僅有讚譽,也有謗毀,在日本有人目其為岱嶽,有人目其為魔鬼。書香君在此想和大家分享,曾有醫林前輩這麼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也是不同天的天道法則體現,都是對的!但不同道的內涵、外延是要把握的,不能越界!」請諸君細思。

吉益東洞小傳

吉益東洞(1702-1773),名為則,字公言,通稱周助。

生於安藝廣島的吉益東洞,本姓畠山。以身為足利家「管領」而聞名的畠山政長乃其先祖。政長的弟弟名義就,世代以金瘡、產科為業。其四代孫義益改用自己的名為姓,其子又將義字改為吉;並整理家傳之方著成《換骨抄》,此即吉益姓氏以及所謂「吉益流金瘡產科」的由來。而東洞的爺爺、與《換骨抄》作者吉益助秀同輩的畠山政光後來也因仕途險惡而以醫為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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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洞幼時,因聞祖上乃一代名族,故欲重振其雄風。遂習兵書、馳馬弄劍,對於祖父相襲的醫業毫無興趣。年稍長,思太平時節慾以武術復興家業實屬不易,始效古人「不為良相則為良醫」之說,決心學醫。

時年十九歲,先隨祖父的門人習吉益流金瘡產科之術。一日忽謂:「懷孕者,婦人之常也;金瘡者,外傷也。無病則無葯而可,有病則隨證治之,何分科哉?」乃從家傳之方中採擇二三有奇效者,而置其他於不顧,專心於內科之研究。「寒夜避爐,以慎其眠;蚊蟄攻身,以戒其睡」,遍閱《素問》、《靈樞》以降百家之書。

至三十歲時,又大有所悟:「萬病唯一毒,眾葯皆毒物,以毒攻毒,毒去體佳。」此即有名的「萬病一毒」之說。又因他極力反對當時醫家普遍慣用的中國宋明醫學,所以常說:「非醫天下醫,救疾之功也不多焉;非出京師,授教之業也不弘焉。」

為了治療眾醫之病和弘揚自己的主張,三十七歲的東洞於元文三年攜父母和妹妹來到京都,以「古醫道」為旗號開業行醫。當此之時,恥於自己不能復興家業而隱於醫的東洞,認為不應玷污本姓,始改用同族的吉益之姓。

雖志向遠大,但現實卻是殘酷的。醫業不興旺,幾乎沒有弟子入門,僅有的一點積蓄亦被盜,所剩唯有一個「窮」字。不得已只能在店中學著做人偶、燒缽皿,賣幾個錢糊口度日,如此景象長達三年。據森立之《游巷醫話》記載,此時東洞的家境是「貧居陋巷,但有一爐一鍋。滿堂儘是造偶人之木屑堆積,唯座右《傷寒論》一部時時披閱。」

東洞之友邨尾氏,仕於威震四方的佐倉侯,因公事入京而順訪故友。見其潦倒之狀,故薦東洞於佐倉侯。佐倉侯乃允招其為侍醫,邨尾大喜,告知東洞。孰料東洞卻謂:「始以子為知我者,今識子非知我者。吾雖貧而老親在,豈降吾志污辱祖先乎?貧者士之常也,窮達者命也。假令術不行,天未喪斯道也,吾果餓死耶?窮則必有達,行道樂道,貧困何憂?」辭而不仕。

延享元年,東洞四十三歲,貧益甚。囊中空空一貧如洗,真正是「家無隔夜糧」。於是齋戒禁食七日,詣少名彥廟告曰:「為則不敏,過志古醫道。不顧眾懼,推而行之。今也貧窮,命在旦夕。我道非而天罰以貧與?為則知其是,而未知其非也!假令飢且死不敢更轍矣。大明神吾邦醫祖也,請垂照鑒:道非其道,速斷吾命!若推而行,則必害萬人。誅一夫而救眾,固吾之所願也。」

一日,某經商的友人過東洞寓所,見其貧而贈以金銀。東洞以日後無加倍報答之能力而謝絕之。其友謂:「余贈金於先生,非為先生,而是為天下萬民,不必念償還之事。」東洞始拜受。由是可見其志操高潔之一斑。

在繼續靠製做偶人糊口的生活中,使其聲名大振的機遇卻突然降臨——

一日,東洞照例將自己製做的偶人送到銷售的店鋪去,適逢店主人老母患傷寒病篤,乃自薦為其診治。臨病榻細細診看之際,得知已經帝室典醫山脇東洋診治,故索其處方觀之,謂:「當去掉石膏用之。」稍後,東洋先生來到病家,診察之後正當稍事思考時,店主人告之東洞之語。東洋先生乃額手稱嘆曰:「我近日亦正在究心思量是否當去石膏,即聞其語,則今日去之。」離開病家,東洋先生即前往陋巷之中拜訪東洞。其後,店主人因老母痊癒而重謝東洋,然東洋先生卻謂:「彼時若無東洞之言,陷於誤治而不自知。全治乃彼之功也,謝金自當他受。」從此二人之交漸厚,東洞之名亦漸為人知。正所謂:「先生名所以益顯者,東洋揚之也。」

延享四年,東洞四十六歲時,醫業已相當發達,弟子也逐漸增多,與松原維岳、香川修庵、山脇東洋等知名醫家的交往也漸深,乃集這些共尚古醫方的同道一起研讀《傷寒論》。以松原年長而為講主,而東洞則每每與之爭論。

寶曆元年(1751),東洞五十歲時,選《傷寒論》及《金匱要略》中所載張仲景的藥方,加以分類,編成《類聚方》公諸於世。世人由此始明古醫方的方意。然後又從中擇出173個藥方,附上論證治效,是為《方極》。此乃其門的「方鑒」,目的在於闡明:在張仲景的藥方之外,無可取之方也。明和年間,又就當時所用藥物,推其實際功用、究其藥物之能,做成一書名《葯征》。復以問答體將自家的學問寫成《醫事或問》。另外,其弟子鶴元逸於寬永元年(1748)著《醫斷》,嚴恭敬於寶曆二年(1752)著《建殊錄》。前者述東洞的學說,後者為東洞的治療驗案。正是因為這些著作的流傳,東洞的學說才廣為世人所知。一時間公卿縉紳、遠近之人或求診,或問道,雲集門下好不熱鬧。但反對其學說者亦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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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曆十二年(1762),東洞邀門人故舊宴於京都東山,舉杯而言:「吾今年六十一也,胤子幼弱(長子猷,年13),弟子中尚無達於其道者。若大開家塾教授生徒,當有傑出之人生於其中。然資財不足,自今志於貨殖,以果此事。」從此東洞節衣縮食並經營藥材生意,數年後以所積之錢財開設一大私塾作為醫學講習所,收留那些有遠大志向的貧窮學生,以助成其願。

東洞晚年在京都西門外購地建屋,為速成此事以至折戟商場。明和六年(1769), 以「其年既老,恐志願之不達,欲速其功,反失計劃,大亡貲財,於是百事皆壞,鞅鞅不樂。家事悉任長子猷。」並欲遊歷各地,以救患病不能來京師者。此後,多有各路諸侯聘請之事,皆辭而不就。

安永二年,東洞年七十二。九月卒然目眩、舌強不語而亡。

(摘自廖育群先生《吉益東洞——日本古方派的「岱宗」與「魔鬼」》)

自 序

《書》曰∶「若葯弗瞑眩,厥疾弗瘳」。《周官》曰∶「醫師掌醫之政令,聚毒藥,共醫事」。由是觀之,毒也,而病毒也,葯毒而攻病毒,所以瞑眩者也。而考本草,有毒者有焉,無毒者有焉,為養者有之,不養者有之。於是人大惑焉。世遠人泯經毀,雖欲正之,末由也已。今之所賴也,天地人耳。夫有天地,則有萬物焉,有萬物,則有毒之能也;有人,則病與不而有焉,是古今之所同也。從其所同,而正其所異也,孰乎不可正哉!

扁鵲之法,以試其方也。葯之瞑眩,厥疾乃瘳。若其養與不養邪,本草之雲,終無其驗焉。故從事於扁鵲之法,以試其方,四十年於茲。以量之多少,知其所主治也;視病所在,知其所旁治也;參互而考之,以知其征。於是始之所惑也,粲然明矣。凡攻疾之具,則葯皆毒,而疾醫之司也。養精之備,則辨有毒無毒,而食醫之職也。食者常也,疾者變也,吾黨之小子,常之與變,不可混而為一矣。而本草也,混而一之,乃所以不可取也。不可取乎,則其方也規矩準繩,是故扁鵲之法,以試其方之功,而審其葯之所主治也;次舉其考之徵,以實其所主治也;次之以方之無征者,參互而考次之;次之以古今誤其葯功者,引古馴而辨之;次舉其品物,以辨真偽,名曰《葯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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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之一物也,異其用,則異其功,是以養其生者,隨其所好惡;攻其疾者,不避其所好惡。故食醫之道,主養其精也。故撰有毒無毒,而隨其所好惡也。疾醫之道,主攻其疾也。故葯皆毒而不避其所好惡也,而為醫者不辨之,混而為一,疾醫之道,所以絕也。

古今不異者,天地人也。古今異者,論之說也。以其不異,以正其異,不異則不異,異則異也。譬如人君用人,率材則功,達材則無功矣。一物無異功,用異則功異,用養生乎?用攻疾乎?養生隨其所好惡,攻疾不避其所好惡,不知其法,焉得其正?其法既已建,而後以其不異,以正其異,不異則不異,異則異。《詩》曰∶伐柯,伐柯,其則不遠,是之謂也。蓋今之為醫之論葯也,以陰陽五行,疾醫之論葯也,唯在其功耳。故不異則不異,異則異。然則治疾如之何,匪攻不克;養生如之何,匪性不得。吾黨之小子,勿眩於論之說,以失其功實云爾。

明和八年中秋之月日本藝陽吉益為則題


蓋古書之貴於世,以施諸今而有徵也。其古雖並於詩書,言之與實背馳,則不足貴矣。

本草之書,傳於世也雖邈焉。鑿說之甚,辨折以胸臆,引據以神仙,其言巧而似。於是其理達而遠乎實,游斷諜諜,不異趙括之論兵也。先考東洞翁,於是作《葯征》,考校效驗,訂繩謬誤,揣權宜,精異同。雖頗窮經旨,未嘗有如本草說多能者。然循其運用之變,奏異功則殆如天出,而俏性多能,是方之功,而非一物之能也。

夫陽燧取火於日,方諸取露於月,而浮雲蓋其光,則水火忽不可致也。而終日握陽燧不得溫手,終夜舐方諸不能止渴。方諸陽燧,雖致水火,責之以其能而不獲者,非自然之能也。自然之能出乎天,而不假他力法用之功成乎人,而不能獨立,不可苟混焉。《本草》辨其所以,而不識其實,主治混淆,的證難分,莫法之可以據,載籍雖古,豈足尊信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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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考之於《葯征》也,主治頗詳明,不道陰陽,不拘五行,以顯然之證征於長沙之法,推功之實,審事之狀,闡眾之所未發,以燭乎冥行之徒,誠扁鵲之遺範也。其書之已成,受業者奉之,屢請刊行。翁喟然歡曰∶過矣。刊行何急?世所刊之書,後欲廢者,往往有之,皆卒然之過也。葯論者,醫之大本,究其精良,終身之業也。今刊未校之書,傳乎不朽,為人戮笑,寧蠹滅於櫝中,終不許焉。

翁卒暨於今十有二年,遂命剞劂之師,利行之於世矣。

天明甲辰之冬十一月朔男猷謹題


《葯征》節錄之石膏

石膏:主治煩渴也,旁治譫語、煩躁、身熱。

【考證】

白虎湯證曰∶譫語遺尿。

白虎加人蔘湯證曰∶大煩渴。

白虎加桂枝湯證曰∶身無寒、但熱。

以上三方,石膏皆一斤。

越婢湯證曰∶不渴、續自汗出、無大熱。(不渴,非全不渴之謂。無大熱,非全無大熱之謂也,說在外傳中)。

麻黃杏仁甘草石膏湯,證不具也。(說在《類聚方》)

以上二方,石膏皆半斤。

大青龍湯證曰∶煩躁。

木防己湯,證不具也(說在《類聚方》)

以上二方,石膏皆雞子大也。(為則按,雞子大,即半斤也,木防己湯,石膏或為三枚,或為十二枚,其分量難得而知焉。今從旁例,以為雞子大也。)

上歷觀此諸方,石膏主治煩渴也明矣。凡病煩躁者,身熱者,譫語者,及發狂者,齒痛者,頭痛者,咽痛者,其有煩渴之證也,得石膏而其效核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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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考】

《傷寒論》曰∶傷寒脈浮、發熱無汗,其表不解者,不可與白虎湯。渴欲飲水,無表證者,白虎加人蔘湯主之。(為則按,上雲不可與白虎湯,下雲白虎加人蔘湯主之。上下恐有錯誤也。於是考諸《千金方》,揭《傷寒論》之全文,而白虎湯加人蔘湯,作白虎湯是也,今從之。《傷寒論》中,白虎湯之證不具也,《千金方》舉其證也備矣,今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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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誤】

《名醫別錄》言∶石膏性大寒,自後醫者怖之,遂至於置而不用焉。仲景氏舉白虎湯之證曰∶無大熱。越婢湯之證亦云。而二方主用石膏。然則仲景氏之用藥,不以其性之寒熱也可以見已。余也篤信而好古,於是乎為渴家而無熱者,投以石膏之劑,病已而未見其害也。方炎暑之時,有患大渴引飲而渴不止者,則使其服石膏末,煩渴頓止。而不復見其害也。石膏之治渴而不足怖也,斯可以知已。

陶弘景曰∶石膏發汗,是不稽之說。而不可以為公論。仲景氏無斯言,意者陶氏用石膏,而汗出而愈。夫毒藥中病,則必瞑眩也。瞑眩也則其病從而除,其毒在表而汗,在上則吐,在下則下。於是乎,有非吐劑而吐,非下劑而下,非汗劑而汗者,是變而非常也。何法之為?譬有盜於樑上,室人交索之。出於右,則順而難逃。逾於左,則逆而易逃。然則雖逆乎?從其易也,毒亦然。仲景曰∶與柴胡湯,必蒸蒸而振,卻發熱汗出而解。陶氏所謂石膏發汗,蓋亦此類也已。陶氏不知,而以為發汗之劑。不亦過乎?

後世以石膏為峻葯,而怖之太甚,是不學之過也。仲景氏之用石膏,其量每多於他葯;半斤至一斤,此蓋以其氣味之薄故也。余嘗治青山候臣蜂大夫之病,其證平素毒著脊上七椎至十一椎,痛不可忍,發則胸膈煩悶而渴,甚則冒而不省人事,有年數矣。一日大發,眾醫以為大虛,為作獨參湯,帖二錢,日三服;六日未知也。醫皆以為必死。於是家人召余,診之脈絕如死狀,但診其胸,微覺有煩悶狀,乃作石膏黃連甘草湯與之。一劑之重三十五錢,以水一盞六分,煮取六分,頓服,自昏至曉,令三劑盡,通計一百有五錢。及曉,其證猶夢而頓覺。次日余辭而歸京師,病客曰∶一旦訣別,吾則不堪。請與君行,朝夕於左右,遂俱歸京師。為用石膏如故,居七八十許日而告瘳。石膏之非峻葯而不可怖也,可以見焉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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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考】

石膏,本邦處處出焉。加州、奧州最多,而有硬軟二種,軟者上品也。《別錄》曰∶細理白澤者良。雷敩曰∶其色瑩凈如水精。李時珍曰∶白者潔凈細文,短密如束針。(為則曰∶採石葯之道,下底為佳,以其久而能化也。採石膏於其上頭者,狀如米糕。於其下底者,瑩凈如水精,此其上品也。用之之法,唯打碎之已。近世火煅用之,此以其性為寒故也。臆測之為也,余則不取焉。大凡製藥之法,制而倍毒則制之,去毒則不,是毒外無能也。諸葯之下,其當制者,詳其制也,不制者不,下皆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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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 劃:蘇華龍

美術編輯:朱麗莉

文字編輯:陳劍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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