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故事純屬巧合
漂洋過海來看你
我不要再比了
劉明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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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著讓自己忘記過去有時候是一件讓人釋然的事。忘記過去的人有時候很幸福,比如忘記了傷痛或是悲哀。
有人說剛出生的嬰兒的世界是一張白紙,只有慢慢長大,這張紙上才會慢慢的塗上各種顏色。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濃,越來越不堪入目。看來你我的世界已經無法辨認出那還是不是一種紙了。
我的生命像是日漸融化的北極冰川一樣,慢慢地減少。如果我保護得好,也許它還能夠延長七十年,但如果我破壞,也就真的成為北極冰川了。其實,人都是一樣的。
我不確定,我以及我們這一代是否都帶著一種特有的迷茫在生活;我們是否一定要在一種落寞的抬頭低頭和無休止的伏案中去迎接一份過於勞累的成長,拿我們全部的時間全部的青春去進行一場精心準備的賭博,為了去兌換那構想中的尚未到來的榮耀。我們的承受能力是無限的——這算是一種幸運還是悲哀?我無力改變,只能屈服。我們只能屈服。
朋友說:對未來的憧憬不要過於樂觀,也不必總是把過去留戀懷想。可什麼是幸福,幸福就是可以擁有很多的回憶。你離開了屬於我的世界,能把影子留下嗎?從此以後,我就可以像個喜歡夜遊的孩子打聽影子的名字並開始追尋你。別忘了屬於我們的回憶,別丟了屬於我們的故事,我一路尋找的是一份真誠的感情。
突然間就習慣了。
一個人。
即使在熱鬧的街巷,我也可以無視身邊的所有,一個人,走自己的路。
手機里,你的照片,並不清晰,卻足夠支撐著我,在想念你的時候,填補寂寞。很多時候,我都會想起你的那句,要勇敢哦。勇敢,是怎樣的概念。摔倒了,流血了,也只是看著傷口發獃而不喊疼;一個人走在黑暗的小巷裡,不要靠打電話來消除恐懼;馬路上,不用被人牽手,可以在來往的車輛中來去自如,而不慌亂。
這些,算不算是勇敢。
可是,總是拿著手機,不停的翻看著你的名字,信息編了又刪,刪了又編,卻始終按不下那個確定。更多的時候,會瘋狂的想念,和你在一起時,說過的話,唱過的歌。
總是以相遇為命題,在腦海里不斷的排演,想像著我們,在見面的時候,是說好久不見呢,還是你最近好嗎?在稿紙上,不斷的規劃著,我們的未來。相信著,我們一定能夠一起到達,那個名叫恆久的彼岸。在我所定義的時間裡,所有結束了的,都能劃為過去,那些過去的,也能劃為失去,可是那些失去的,卻始終無法劃為結束。
因此,我想,我是學不會勇敢的。
不過,據說,哭,也是一種堅強。
所以,下一次,你的肩膀,還要借給我。
愛一個人,就應該用自己的全部生命里的愛去呵護愛人的心。心靈的相通,通常是架設在理解的基礎上的,而理解必須是雙向的。
但執著的人註定要受到自己的折磨,他們在執著的過程中經受煉獄般的考驗。今生背負的罪孽興許是前世的貪婪所造成的惡果,所以他們的良心必須遭受宿命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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