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故事 > 婚前聚會閨蜜醉酒,我讓男友送她回家,誰知接到電話:分手吧

婚前聚會閨蜜醉酒,我讓男友送她回家,誰知接到電話:分手吧

婚前聚會閨蜜醉酒,我讓男友送她回家,誰知接到電話:分手吧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姚意 | 禁止轉載

1

計程車停在了小區北側的街道,司機轉頭對沈漁說:「姑娘,你就從這裡下吧,前面堵著呢,車開不進去。」

這裡離小區東門有段距離,沈漁有些不情願地下了車,迎著初夏習習的晚風往家走。走到小區門前時,轉頭瞥見對面那家東北菜館門前停了兩台警車,大門口堆著一小群嘰嘰喳喳的好事者。

沈漁駐足瞅了兩眼,並沒有看熱鬧的心情,便心無旁騖地進了小區。

開燈進屋,沈漁瞄了一眼隔壁,那房門緊閉,屋內一片死寂。洗漱完躺床上看美劇到半夜,她的室友們竟然還沒有回來。

想想也是,有幾個年輕女孩能像她沈漁一樣,周末安於在家做宅老人。想當年她也曾有過錦衣夜行,有過恣意飛揚,二十九歲的當下,那些青春年盛時的躁動,都被日漸增長的年齡招安了。

當時找合租房時,沈漁知會過中介小張,說她喜歡安靜,希望自己的室友也是女孩,最好社會關係簡單點,這樣可以避免以後相處的麻煩。

小張笑呵呵地和她說:「放心,你的隔壁是兩個大學剛畢業的單純女孩,很好相處的。」

沈漁這才放心簽了約。

搬進來兩天了,沈漁還沒和這兩個女孩子打過照面。她不免有些好奇,自己的同居室友到底是何方神聖。

住在朝東的房子,沈漁在天氣晴好的暖陽中醒來,走到陽台上去給綠植澆水,凝住神,才聽見從隔壁房間鑽出來的音樂聲。

她們終於回來了。

沈漁敲響了隔壁房間的門。來開門的是一個短髮女孩,鵝蛋臉,五官清秀,卻穿一身個性十足的嘻哈風衣裳,有種隨時要跳街舞的洒脫。

「你是住隔壁的姐姐吧?快進來。」女孩大大方方地將沈漁讓進屋。

原來這屋裡住了三個女孩!

一個長發美女正聽著舒緩的輕音樂,在窗前習練瑜伽,一招一式似柔軟無骨,舉手投足間風姿綽約。還長了一身懂事的肉,前凸後翹很有線條感。長相與短髮女孩截然不同,眉眼濃艷,唇紅齒白,有一種容易惹同性嫉妒的、帶有侵略感的標緻美。

再看倚在床頭看書的那個女孩,身形嬌小,厚厚的波波頭覆蓋在臉頰上,小鼻子小嘴嵌在圓圓的小臉上,有些像含苞未放的清純高中生。她抬頭看了沈漁一眼,淺笑著微微頷首,便又沉靜地看起書來。

此情此景,沈漁不由聯想到朱德庸漫畫改編的《粉紅女郎》。幾個性格截然不同的女孩,同處一室,笑料百出,妙趣橫生。

她不免有些期待接下來的同居生活。

「姐,你坐啊,我先打完這盤《王者榮耀》,就陪你聊天啊。」短髮女孩回到了電腦前,很快就沉迷進遊戲中,玩得正酣。

沈漁用目光環視了一番屋內,三個女孩加上三個女孩的生活物品,已經把這個屋子塞得滿滿當當、凌亂不堪了。長發女孩竟然能夠在這樣擁擠的屋子裡,開闢出一塊凈地擱瑜伽墊練習瑜伽,不得不說也是一種境界。

「姐,你坐床上吧。」一旁看書的「高中生」細聲說。

沈漁就老實坐了下來。

「姐,菜市場離這裡遠不遠?一會兒我想出門買點菜回來做飯吃。」長發女孩練完瑜伽,擰開一瓶礦泉水,邊喝邊問沈漁。

「不遠,走出東門,再往北走一段路就到了。」沈漁答。

「我們也剛搬家沒幾天,對這塊不熟。對了,樓下那個東北菜館,你去吃過沒?」長發女孩接著問。

「吃過一回。」沈漁說。

「下回可別去吃了。」長發女孩忿忿不平起來,「昨晚我們仨在那家吃飯,湯里都吃出蟑螂來了。這麼大一隻。」她用手指比畫著蟑螂的大小,「老闆還很不實在,愣是不承認,說那蟑螂是我們帶進去的。那德行,真丟我們東北老鄉的臉。」

「太氣人了,還反咬我們一口,說我們訛他。」短髮女孩玩完了遊戲,也湊了過來,「後來,我們仨跟那飯店老闆幹了一仗,還把警察也叫來了。」

「後來呢?」沈漁的八卦細胞被激起來了。

「警察過來調解了一番,最後那老闆蔫聲兒給我們免單了。本來就是他不對,做生意不實在,還欺負人。想想他那臉被我們氣綠的樣子,真是活該!」短髮女孩咯咯笑著說。

幾個人嘻嘻哈哈地聊了一會兒,沈漁便對這三個女孩有了一些基本的認識。

短髮女孩名叫孟青,是北京某大學動畫專業的大四學生;練瑜伽的長髮女孩叫許翹,高中畢業就出來工作了,是附近一間健身房的瑜伽代課老師;波波頭的小女孩名叫丁丁,大專學的是財會,目前在一家科技公司做出納。

她們三個都來自東北某海濱小城,曾經是高中的同班同學,目前同居一室,關係好得如同蜜裡調油,俗稱閨蜜。

「小漁姐,你可千萬別同中介說,我們這屋住了仨妞哈。當時簽合同說是兩個人住,我怕中介知道了會趕我們其中一個人走。現在北京的房租這麼貴,我們仨住一起分擔房租,壓力小一些。」孟青拜託沈漁說。

沈漁笑了笑,「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

2

沒出幾天,這三個室友就給沈漁造成了很大的困擾。

兩室一廳的房子,客廳和廚房、廁所是公用的。沈漁本來宅出了天際,平時一下班就蝸居在那個帶陽台的卧室里,她一個人又懶得做飯,除非上廁所,幾乎不怎麼在公共區域活動。

而隔壁的三個則不同,她們閑不住,且熱衷於社交。一到周末,便迎來送往地好不熱鬧。

沈漁有時外出回來,在樓道里就聽見屋內音樂開得震天響,客廳里年輕的男男女女扎著堆,有時是打撲克牌,有時是抽煙閑聊。一見到沈漁,他們一個個都轉頭行注目禮。每當此時,沈漁都跟見鬼似的,立馬縮身閃進自己的房間不出來。

曲終人散,那些地面的煙頭,客廳茶几上的紙巾乾果殼兒,根本沒有人自發地去收拾。

有一次不知道誰起頭,竟然玩起了西瓜大戰,他們將那些西瓜皮、西瓜瓤扔得四處都是。廚房更是可怕,一片烏煙瘴氣。垃圾桶塞得爆滿,灶台上一層油膩,水池裡泡著幾天沒洗的碗。

沈漁哀嘆著收拾了幾回,一邊收拾,一邊心裡想罵娘。這些小年輕啊,也太不像話了!

幾次三番之後,沈漁的以德報怨除了收穫幾句不痛不癢的感謝外,並沒有使她的室友們良心發現。沈漁也就懶得多管閑事,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後來廚房的洗碗池徹底堵了,水下不去,水池子里浮滿了餿水爛菜葉。三個小姑娘見狀,就乾脆不再做飯,將廚房棄用了。客廳的衛生,三人中總有一人忍受不了,偶爾也冒頭收拾下。日子一久,沈漁就摒除偏見,偶爾出來和她們一起在客廳看會兒電視,聊聊天。

三個女孩的性格大不相同,許翹的女神光芒有些耀眼,沈漁不敢貿然靠近;丁丁呢,又過於沉默內斂,存在感有些微弱。只有孟青,平易近人,和沈漁最合得來。

孟青平時著裝中性隨意,有時是寬寬大大的嘻哈風,有時是簡單的T恤牛仔褲,一張口還帶著濃郁的東北口音,給人第一印象是大大咧咧的男人婆。相處久了,沈漁才發現她心無城府,直白率真,有十足小女孩的一面。沈漁愛和率真女孩打交道,心裡頭不用那麼多彎彎繞繞,相處起來不累。

周六那天晚上,沈漁剛趕完一個策劃方案,正餓得頭暈眼花,孟青一進屋便遞給她一袋打包的吃食。打開一看,還挺豐盛,裡面有熱乎乎的花蛤和辣炒蟶子,還有沈漁最愛吃的椒鹽蝦。

「你不是說這個月的生活費快用完了,哪兒來的錢買這些啊。」沈漁一邊大快朵頤,一邊問孟青。

「晚上楊哥請客。我惦記著你,就給你打包了這些。」孟青說。

沈漁對孟青口中的楊哥有印象,楊哥名叫楊振,是許翹所在健身房的老闆,鑽石王老五一個。最近一直在猛追許翹,為了打動芳心,平時給許翹送花送禮不說,連許翹的閨蜜也不忘請飯籠絡。沈漁經常看到一台黑色的越野車停在樓下,那是楊振在等待著許翹。

「許翹和楊振怎麼樣了?」沈漁好奇問。

「楊振沒戲。」孟青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不是羅子健給許翹下降頭了,許翹對他死心塌地,根本沒想過變心。」

沈漁從孟青嘴裡聽過無數關於羅子健的事兒,那些一言一語的碎片拼湊起來,就組成了一段壯烈的愛情故事。

據說羅子健和許翹、孟青、丁丁三人是曾經的高中同班同學,許翹彼時成績很好,父母對她寄予厚望。在得知女兒和羅子健早戀後,各種棒打鴛鴦。沒想到物極必反,倆小孩乾脆瞞著父母在高考的前夕出逃了。

剛到北京時,許翹和羅子健依偎在陰暗潮濕的地下室里,過了好一陣食不果腹的日子。現在許翹的工作不錯,課時費加上售卡提成,收入頗豐。但她平時很節儉,因為要把錢攢起來和羅子健結婚用。

孟青照例開始細數羅子健的不是:「也不知道許翹看上羅子健哪一點了,家裡是屯裡的,長得也磕磣,這些年許翹攢的錢,一分不少地全交給他了。要不是他花言巧語,許翹能高中畢業就和他私奔到北京?許翹為了個羅子健,都幾乎與家裡決裂了。我真心覺得不值當。」

「許翹長那麼好看,一定有很多人追吧。」沈漁想起第一次見許翹時的驚艷,也不免生出感嘆。

「可不嘛,追她的人多得是。可許翹一個都看不上,就是掉到羅子健這個坑裡出不來了。」

孟青頓了頓,「許翹可厲害了。別看她沒讀大學,但看的書多,知識面很廣,而且她待人接物情商很高。今天她跟楊哥聊天,聊的都是車的性能啊、國際金融形勢啊這些高大上的話題,把我和丁丁都聽蒙了,在一起住那麼久,從來不知道她懂那麼多我們不懂的事兒。」

「羅子健也在北京?」沈漁轉念問。

「在啊,他在大興一家物業做保安。聽說明天要過來找許翹。」孟青說。

第二天沈漁下班回去,便見到了許翹的男朋友羅子健。是很典型的北方男人,身形魁梧,圓臉闊腮的模樣,年紀輕輕,額頭上卻雕刻著愁苦的抬頭紋。他把自己鑲嵌在客廳的一片陰影里,默默地抽著煙。

沈漁禮貌地沖他頷首微笑,他沒說話,只是十分木然地瞅了她一眼。

沈漁覺得這個人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他明明和許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啊,許翹那麼用力地生活,自律地練習瑜伽,努力隱藏自己的短板,賣力地向身邊人證明自己的優秀。而羅子健,與其說是與世不爭,不如說像一個被典當了靈魂的木偶,毫無生機的樣子。

沈漁睡前出門去洗漱,只見羅子健橫躺在沙發上,許翹正膩在他的懷裡看電視,一臉的甘之如飴。

第二天一大早,羅子健便走了。沈漁出門時掃了一眼客廳茶几上的玻璃煙缸,那上面橫七豎八地插滿了煙頭。

3

過了一些時日,孟青也交了個男朋友。

那男孩是孟青的校友,叫徐浪。沈漁見過,是個天津男孩,個子高高大大的,眼睛大而有神,臉上還帶著青澀的學生氣。跟著孟青叫沈漁姐時,還會因靦腆而臉紅。

七夕的那天晚上,沈漁被孟青拉出去和他們一起吃宵夜,徐浪也在。

夏末初秋是北京最好的季節,五個人坐在燈火琉璃的街頭,喝著冰啤擼著烤串兒,說說笑笑十分愜意。

酒過三巡,孟青說她要宣布一件前所未有的大事:她決定要留長發了。

「為啥?」丁丁一臉天真地問。

沈漁也很意外,「短頭髮很考驗臉型的,大多數人都HOLD不住,但特別適合你。」

不得不說,孟青真的是沈漁生活中見過的,留短髮最好看的女生。

「因為徐浪說我留長發,會顯得更溫柔。」孟青靠在徐浪的懷裡面帶嬌羞地說。

徐浪則趁機惡作劇似的伸出大手,將孟青那頭清爽的短髮揉成了雞窩。

「哎呀,我的髮型都亂了。」孟青不滿地作勢去捶徐浪。

見兩人旁若無人地撒狗糧,一旁的許翹「嘁」了一聲,語氣略帶不屑:「為了一個男人迷失了自我,孟青,我真瞧不起你。」

孟青趁著酒勁反唇相譏:「你還不是一樣,為了個羅子健要死要活的。」

「孟青我警告你,以後不要再跟我提羅子健這三個字。」許翹看起來特別生氣,一張俏臉漲得通紅,「永遠不許再提,不然別怪我和你翻臉!」

見許翹劍拔弩張的樣子,孟青識趣地噤了聲。

「來,都別說了,大家都高高興興地喝一個吧。」一旁的徐浪打破了尷尬,舉起酒杯做和事佬。

大家不由分說地舉起了杯,心照不宣地粉飾太平。

許翹面前的酒杯空了,便又起了一瓶新的,也不把酒倒進杯里,就那樣抱著酒瓶豪氣十足地吹了起來,大有不醉不歸的悲壯氣勢。

那天晚上,許翹喝多了就吐,吐完了就眼神迷離,沖著虛空呵呵傻笑。孟青說,「許翹你要是想哭就哭出來吧,你這樣一直笑挺瘮人的。」

可許翹就是不肯哭,直到最後,醉趴在桌子上人事不省,拉不動也拖不走。大家拿她沒辦法,丁丁出主意說:「要不咱們給楊哥打個電話,讓他開車過來接我們,順便把許翹背回家?」

「給他打什麼電話?又不遠,走幾步就到了。」孟青推了推站在身旁的徐浪,「徐浪,你還是不是男人?站著幹嗎,你背!」

徐浪就上前,在眾人的幫助下,背起許翹往前走,邊走還不忘回頭故意奚落孟青:「許翹背著可比你輕多了,孟青你得減肥了。」

「去死。」孟青作勢去踢他。

兩人藉機嬉鬧了一陣,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後來,沈漁才從孟青口中得知,羅子健前一陣辭職回東北老家和別人結婚了,用許翹這些年掙錢買的房做了婚房。等許翹知道的時候,婚禮都辦完了,而且新娘是帶球結的婚。

沈漁唏噓了一陣,感嘆:「等好了傷疤忘了疼,許翹會感謝羅子健的不娶之恩。」

沈漁想起那次見到的羅子健,那種空洞又木然的眼神,以及那一夜留下的滿滿一煙缸的煙頭,這是一個選擇臣服命運的失敗者徒留的最後掙扎。

因為他知道,在理想的困窘與現實的平庸之下,那份年少時攜戀人闖天涯的勇氣早已被無情的生活吞噬乾淨。

他再也配不上許翹。

不如乾脆自私到底,把當年的豪言壯語卸下,過河拆橋,去安穩過自己的人生。

那段時間,沈漁的隔壁似乎安靜了許多。

許翹失戀之後,將全身心寄情於工作,除了健身房的工作,她又找了間瑜伽館代課,每每回家都是晚上十點以後了。孟青剛畢業,正忙於四處投簡歷找工作,也是忙得不可開交。而丁丁,據說正跟同公司的部門主管談戀愛,經常會夜宿在外,隔三岔五才回來一次。

就連徐浪,沈漁也很少見到他了。

有一次和孟青閑聊,沈漁不經意地問起:「怎麼徐浪也不常來了,你們倆還好吧?」

「我們倆好著呢……」孟青有些支支吾吾,「他常來的,只是他都在白天過來。」

「他不是已經找到工作上班了嗎,白天怎麼有空過來?」沈漁有些意外。

「他們公司就在附近,中午有空就能過來。」孟青面色緋紅,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聲說,「白天你們都不在,他一來就要和我那個……」

沈漁見她沒心沒肺,就語重心長地叮囑她要注意安全,別只顧著自己快活,到時不小心鬧出人命來。

孟青滿不在乎地說:「姐,我可注意了,每次事後都會吃藥。」

沈漁問:「吃緊急避孕藥?」

孟青點了點頭。

沈漁訝然,「那葯不能常吃的,有副作用,吃多了對身體很不好。」說著,連忙打開手機搜索出服用此葯的注意事項,「你看看,這上面說這葯如果多次服用,會引起內分泌紊亂,還有可能導致多囊性卵巢,嚴重了還會影響生育的。」

孟青看完頓時面色鐵青,快要哭了出來,「姐,我這個禮拜吃了三次了……」

「你傻不傻啊?」沈漁幾乎怒吼出聲,「下回記得讓徐浪戴套!」

4

很快,孟青就應聘到一家影視製作公司,和沈漁一樣開始了朝九晚五的生活。

中秋節的時候,徐浪把孟青帶回了天津拜見母上。徐浪的父親早逝,母親沒有再嫁,而是作為單親媽媽含辛茹苦地撫養他長大。孟青覺得徐浪的母親很偉大,為了孩子犧牲了自己的終身幸福,是多麼可歌可泣的一件事。

而沈漁則不忘提醒孟青,說單親媽媽對孩子的愛是多少帶有控制欲的,讓她今後要小心處理婆媳關係。

孟青從天津回來後,興奮地告訴沈漁:「小漁姐,徐浪的媽媽可喜歡我了。為我做了可多好吃的,早上還非要給我梳頭,晚上給我打洗腳水,真的比我親媽對我還好。他媽還說一直想要一個女兒卻沒能如願,以後會把我當親生女兒一樣看待。」

沈漁這才放下心來。

「對了,小漁姐,」孟青好奇地問沈漁,「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怎麼都沒聽你提起過你男朋友呢?」

「他被公派到國外兩年,還有半年就回來了。等他回來,我們就結婚。」沈漁笑著說。

「異地戀不容易呢。」孟青拉著她的手,由衷地說,「沈漁姐,你人這麼好,一定要幸福哦。」

萍水相逢,交淺言深。沈漁不免有些感動。

生活如一趟匆忙的列車,一如既往地向前行駛著。誰也不知道自己的下一站將開往哪裡,是駛往希望的麥田,還是墜落慾望的深淵。

離沈漁在枱曆上畫圈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她仍然善於宅著,安靜地等待著屬於自己的幸福。沒多久,她升了職,工作比之前忙碌了,加班的時日也多了許多。

就這樣,隔壁室友的悲歡逐漸淡出了沈漁的世界。

沈漁知道,她們同樣也是這樣忙碌著,哪怕在北京這樣浩瀚的大城裡渺如螻蟻,也要在自己寄居的洞穴里尋找光明。

直到某天晚上,她加班回來,便聽到隔壁正爆發一場前所未有的劇烈爭吵。

房間的隔音很差,沈漁在客廳站了一會兒,聽到孟青在聲嘶力竭的聲音。(原題:《閨蜜之爭》,作者:姚意。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每天讀點故事 的精彩文章:

跟總裁同居我發覺異樣,不久房間紙上字讓我發覺死去的男友回來了
被拐賣16年後我逃走,用3年找到親生父母,誰知反掉進魔窟

TAG:每天讀點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