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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幫我一統江山,還你錦繡繁華

第一章 將軍大人

風辰國,幻海城。

城主府西邊的海月小築的浴房裡,一個面冠如玉的男子半躺在浴池邊上的躺椅上,靜靜地看著一本……春宮圖冊。

「公子……」負責伺候的婢女彩音羞紅著一張臉,輕聲說道。

男子冷冷地打斷了她的話:」叫我將軍!」低沉的男聲帶著一點禁慾的味道,卻又直接讓婢女的臉變得更加紅了。

「將……將軍,水已經好了,讓奴婢伺候您更衣沐浴吧。」彩音偷偷抬眼看了看那將軍,卻在接觸到將軍嘴角勾起的笑意時,像是被抓住了小尾巴似的迅速收回自己的探究的眼神。

男子並未說話,只是輕輕將手中的春宮圖翻開了下一頁,靜靜地看著,彷彿在思考些什麼。

良久,男子揮了揮手,道:」你出去吧,把我的婢女叫進來。」

彩音這才想起這將軍有貼身侍婢,心中略有不甘,卻也不可奈何,只得偷偷再看了將軍一眼,默默退下。

彩音推開浴室的門,看到門口站著的女子,瞪大眼睛看著她,眼中包含的卻是嫉妒。

「你來這裡做什麼?將軍說讓她的婢女進去伺候。」 彩音說的聲音極低,彷彿擔心驚動了裡面的將軍。

「城主大人讓妾身來的。」新來的女子挑釁地看著彩音,彷彿在說,如果不讓我進去,等姐姐我成了將軍府的女人,要你好看。

見彩音沒有任何動作,那女子笑道:」怎麼,需要去請示城主?也是,你這種身份低微的下等婢女,自然是不知道妾身是誰的。」

彩音聽罷只能放行。她當然知道這女子是誰,幻海城第一名妓,海蘭姑娘,經常進府給城主獻舞,她和姐妹們遠遠看到過,對海蘭姑娘的舞姿頗為讚賞,也對海蘭的境遇頗為羨慕。

而現在,海蘭竟然被城主派來伺候將軍,彩音的心瞬間沉了下去。

「墨菊,更衣!」

將軍叫喚聲傳來,海蘭得意地笑了笑,也不在意將軍叫的是誰的名字,只是將彩音擠開,給了她一個鄙視的眼神,徑直走了進去。

將軍似乎等急了,聽見有腳步聲本想和墨菊說些什麼,卻在聞到一股子脂粉味的時候瞬間變了臉色。

「妾身海蘭,伺候將軍沐浴更衣。」海蘭不愧是訓練有素的幻海城第一名妓,聲音彷彿能夠滴出水來,若是一般男子,只怕順水推舟受用,可惜,她遇到的不是一般人。

將軍名叫墨瑾萱,是風辰國最年輕的戰神將軍,素聞墨少將軍子承父業,頗有乃父之風,在戰場上叱吒風雲無往不利,素愛春宮圖冊,卻身邊僅有一婢女頗受寵愛,海蘭打的注意,不過是取代那名叫墨菊的婢女罷了。

海蘭見墨瑾萱未有任何拒絕的動作,現下心中一喜,心道,她就不信有人能逃過她的媚術。輕輕走上前去,雙手伸向墨瑾萱的腰間綬帶,卻在還未碰到將軍絲毫的時候,直接被踢入了浴池中。

「啊……救命啊,將軍,妾身不會游泳!」海蘭怕水,在幻海城是出了名的,畢竟,長在海邊居然是個旱鴨子,倒也是茶餘飯後最好的笑料了。

「來人……」將軍冷冷地高聲喊道。

不一會兒外面的侍衛衝進來,看到的就是在水裡掙扎的海蘭。原本來勾引墨瑾萱的海蘭本就是輕衣薄紗,這會子下了水,玲瓏是胴體若隱若現,空氣中彷彿都能聽到侍衛們的口水聲。

墨瑾萱咳嗽兩聲表達自己的不滿,這些個傢伙,虧得還是墨家軍呢,在軍營里到底多少年沒見過女人了。

「把她給我弄出來,請城主過來,本將軍要一個解釋!墨菊人呢?」墨瑾萱的憤怒不形於色,但是他的聲音,彷彿能化作利劍,將在場的眾人一一誅殺。

「公子……」墨菊這才匆匆忙忙趕過來,「剛剛女婢被幾個婢女抓住,女婢該死,公子饒命啊。」墨菊看到這場面,也知道自家公子是發怒了,趕緊跪下求饒,只是,剛剛那幾個膽敢攔著自己的婢女,估計是活不成了。

「起來,隨我到外面去,這裡……髒了!」墨瑾萱大步流星地向外面走出,絲毫不管因為他這句話而羞愧憤怒的海蘭姑娘。

墨菊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追上墨瑾萱的腳步,戰戰兢兢地緊隨其後。

墨瑾萱剛剛出浴房的門,迎面碰到了被侍衛叫過來的城主,海嘯天,

「少將軍,您這是?」城主看到後面被壓出來,渾身濕漉漉的海蘭,心下暗道不好,連忙陪笑道:」是這姑娘伺候不滿意?下官立刻給你換一個!」

「海城主,別忙活了,我就問問,這女人,怎麼回事?髒了您的地可不要緊,若是髒了我將軍府的名聲,你用幻海城來償還嗎?」字字誅心!

海嘯天萬萬沒想到這墨少將軍血氣方剛的年紀,面對海蘭這等角色美女居然不為所動,並且對自己居然這麼不客氣。也是怪他自己不爭氣,和枯木之城對上沒有任何勝算不說,差點連城池都丟了,這少將軍即是為了幻海城而來,傲氣點也無可厚非,只是,在這麼人面前如此不給面子,他幻海城可不是好惹的。

當然,這會子也不宜和少將軍撕破臉,畢竟是太子近臣!

「少將軍,我們移步前廳說話。」海嘯天連忙轉移地點,一群人在浴房門口圍著,也不是個樣子。

「在哪裡說都是一樣的。」雖是這麼說著,墨瑾萱還是徑直向前廳走去。

到了前廳,墨瑾萱也毫不客氣做了主位,絲毫不理會後來坐在右邊的海嘯天。」墨菊,倒茶!」

海嘯天連忙拿起桌子上的茶壺,揮揮手讓墨菊退開,」我來,我來。」

「可別!」墨瑾萱嘴角扯出一個諷刺的微笑,道:」您倒的茶水,本少將軍可不敢喝,不然明日早上,指不定在誰的床上醒過來呢!」

海嘯天臉色黑的,和剛剛燒火做飯的鍋底似的,只是,這副摸樣,可勾不起少將軍的憐愛。

第二章 試探

「把那個女人帶上來!」墨瑾萱一聲令下,海蘭被帶了上來,只是渾身濕漉漉的,釵環髮髻早已水中凌亂,再不復一盞茶時間以前風華絕代的模樣了。

海蘭剛剛是親眼看著城主對這位將軍各種討好諂媚的,此時也明白哪怕城主是自己的入幕之賓也救不了自己,於是,侍衛放開了她的手之後,立刻爬向墨瑾萱,拉住墨瑾萱的衣腳,苦苦哀求道:」將軍,妾身知錯了,求將軍饒命啊!」

墨瑾萱這輩子最討厭女人哭,此時聽見海蘭鬼哭狼嚎似的聲音,心裡想的是,自己那群狐朋狗友口中的梨花帶淚,不會就是這副德行吧?他就說他們品位差吧。被弄得有些煩躁的墨瑾萱直接一腳將海蘭踢了出了三丈之外,海蘭頭先著地,昏了過去。

這個主屋頓時安安靜靜的,眾人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墨瑾萱給墨菊使了個眼色,墨菊得令上前查看一番,回來道:」將軍,還活著。」

墨瑾萱端著茶輕輕抿了一口,笑道:」還真是可惜啊。對了,城主大人,您還沒解釋這是怎麼一回事呢!怎麼,以為本將軍忘記了?」

海嘯天心道,可不是指望你忘記么!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下官見將軍不辭辛苦來幻海城平亂,見將軍身邊婢女只有一個,唯恐伺候不好,所以才給您送一個婢女,沒想到……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倒是讓將軍見效了。」

「婢女?」墨瑾萱冷笑道:「墨菊,告訴我,那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回將軍,那女子名喚海蘭,是幻海城第一名妓,聽聞,城主大人乃是海蘭姑娘的入幕之賓!」

「砰!」

墨菊話音剛落,墨瑾萱手中的茶杯也化作了碎片,掉落在桌子上。

「入幕之賓!海城主,您可真捨得啊!」墨瑾萱說著將桌子上剩餘的茶具全部掀翻,怒吼道:「怎麼,把你的女人送給本將軍,順便送了頂綠帽子?海城主,本將軍辛辛苦苦前來平亂,您這招待,可真實讓本將軍賓至如歸啊!」

海嘯天沒想到墨瑾萱的婢女剛來幻海城居然能將這些秘辛之事查探的一清二楚,不,海嘯天似乎想明白了,有可能不是這兩天查探的,如果,幻海城本來就有墨家的探子……他不敢往下想。

「誤會,都是誤會!」此時海嘯天只能死死咬住海蘭只是派去伺候沐浴更衣的,並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則,這罪名坐實了,別說海蘭,他自己都得被惦記上。

「好一個誤會!」墨瑾萱聲音軟了下來,似乎是接受了這種解釋,「既然是誤會,那麼……」墨瑾萱停頓了一下,轉頭冷冷地看著海嘯天,一字一句地說道:」即墨,殺無赦!」

「將軍……」海嘯天想要出言維護海蘭,但一想到剛剛墨瑾萱摔杯子時候的狠厲,準備出口的話直接戛然而止。

「怎麼?那女人髒了本將軍的洗澡水,城主還想讓她髒了本將軍的手嗎?」墨瑾萱一個眼神過去,眾人連即墨什麼時候出劍的都不知道,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代名妓海蘭已經香消玉殞。

「海城主,記得派人清洗浴房,髒了的東西,本將軍不喜歡!」墨瑾萱說完帶著墨菊和侍衛們直接離開了,留下海嘯天和幾位家丁和一室的清冷。

墨瑾萱這句話,字字誅心!

海嘯天以為,這句話說的,有可能不是海蘭,而是,幻海城。難不成,墨少將軍……想到有某種可能,海嘯天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恐懼,只能一個勁地安慰自己,墨瑾萱不過來了兩天,他不能知道……不對,他在幻海城一定有密探,不然不會將海蘭的事情那麼快查清楚。不過,海嘯天到底是當了幾十年的城主,這點定力若是沒有,造就被枯木之城給滅了。

墨瑾萱回到房間,見房間里只有墨菊一人,門也是關上的,立刻將自己的外衣脫掉扔在一邊,墨菊立刻送上一杯茶,順便將她脫下的外道給收拾起來,她知道,這件外衣,她家少將軍是不會碰了。

「將軍,我們才來兩天就給他們這麼個下馬威,還鬧出了人命,這樣會不會打草驚蛇?」

「丫頭啊,有時候,不是我們不打草驚蛇,蛇就不會來咬我們的。這幻海城,已經不是當年的幻海城了,你不覺得,這裡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子不同尋常的味道嗎?」

小丫頭墨菊聽了這話還真的在空氣中嗅了嗅,結果可想而知,「小……少爺又逗我呢!我可比少爺年紀還大五歲呢。」

「是啊,可以嫁人了,再不嫁人,估計就成了老姑娘了。」墨瑾萱調侃道。

「少爺就會說笑!」墨菊心中一陣惆悵,她,今年就二十了,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少爺都已經十五歲了,只是她這樣的身份,嫁人,還是不要妄想了。

見墨菊已經不說話了,墨瑾萱直接躺在床上朝著墨菊道:」丫頭,過來!」

墨菊過去給墨瑾萱脫掉中衣和鞋子,給墨瑾萱蓋上被子之後,直接將自己的衣服也脫了,並且直接仍在地上,竄進了墨瑾萱的被子後,放下了帳子。

從外面看,帳子必定事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景象,令人浮想聯翩。

不一會兒,帳子里傳來女子的呻吟……

只是沒過多久,墨瑾萱直接一身夜行衣裝扮,蒙著面巾,從床上下來,將手中換下的裡衣同樣隨意扔在地上。

看了看床上的墨菊朝著自己眨眼睛,墨瑾萱感覺到,墨菊這丫頭叫床的本事真的是越來越高了,估計外面的暗衛直接會被挑撥的面紅耳赤的。

墨瑾萱出了海月小築,一路向著城主海嘯天的院子飛奔過去,速度之快,就像是空中一個黑影掠過一樣,絕對來無影去無蹤。

到了海清園主屋,還沒等墨瑾萱靠近,裡面傳來的聲音足夠讓他差點摔下房梁。

果然,聽到這呻吟,剛剛墨菊的那幾聲,估計就不堪入耳了。看來,下次要帶墨菊多去幾次醉紅樓了。

那丫頭,被他帶壞了。

第三章 初相見

墨瑾萱出了幻海城,直接向枯木之城而去。

枯木之城和幻海城中間相隔一座山,名為祁山,祁山是傳說中的鬼山,相傳祁山上樹木草藥茂盛,多為珍奇品種,是各路醫者心之所向之地,只是,每年進入祁山採藥的醫者,無一人能回來。

久而久之,就傳出了鬼山之名。

連接枯木之城和幻海城中間唯一的紐帶,是一條名為祁水的河流,千百年來,所有像要到對岸去的船隻,到水中央都會沉默,祁水又叫死亡之水。

這次,枯木之城之所以能夠向幻海城開戰,是因為他們在祁山南麓開闢了一條可以通往幻海城的道路,道路雖然狹小但足以讓馬匹經過,加上枯木之城本就是馬上民族,所以,本就被鬼山之名威懾的幻海城,被通過鬼山殺過來的枯木大軍就這麼一挑釁,素來不知居安思危的幻海城就向國主請求支援。

聽聞,枯木之城在道路中設置各個關卡,不過,對於御風而行的墨瑾萱,通過祁山道,那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御風而行,這是墨瑾萱的秘密。

試問,地上的陷阱關卡,如何能難倒空中的人呢?

很快,墨瑾萱直接進入了枯木之城的城主府,尋常人通過祁山道的時間約莫一兩個時辰,對於墨瑾萱而言,一盞茶的時間,足矣。

正是因為如此,永遠不會有人懷疑,在幻海城城主府就寢的將軍,會出現在枯木之城。

枯木之城的城主府和幻海城城主府的金碧輝煌是截然不同的風格,顯得更加素雅,只是墨瑾萱心裡清楚,這代表的並不是窮人和富人的區別,估計是豪門和暴發戶的卻別吧。

枯木之城經常以食物爭奪騷擾風辰國邊境,不過是託詞罷了,現如今商貿已開通,縱使不是很便利,也有人千里迢迢繞過祁山將枯木之城的毛皮運到幻海城以及風辰國,這樣的枯木之城,他斷然不會相信是連食物都吃不上的。再不濟,不是還有牛羊肉嗎?

墨瑾萱潛入城主府之後,按照之前暗探畫出來的地圖,避開了陷阱,迅速找的了城主的主樓,潛伏在一間燈火通明的房間外邊的灌木叢邊上。

「城主,聽說攝政王會親自過來?」

「怎麼,你們以為攝政王若是沒來,我們一定會輸?」

「哪能啊,只是攝政王一到,偌大的功勞,恐怕會分掉一大半吧?」

「你以為我們攝政王眼皮子跟你一樣這麼淺嗎?不過是個幻海城,攝政王還看不上,他要的可是這……」

……

墨瑾萱在外面將所有的事情都聽在了耳中,心中一喜,凌霄國攝政王驍勇善戰智勇雙全,他早就像要會一會了,沒想到這次到時碰上了機會。

墨瑾萱聽完了城主這裡的動靜,轉身準備離開,卻沒想到直接撞上了一個男子。為了不打草驚蛇,墨瑾萱迅速跳上牆用飛檐走壁的姿態向城外走去。

卻沒想到,剛剛出了城門,正向回幻海城的時候被追過來的男子攔住了。

「你是什麼人?竟然孤身一人闖枯木城主府?」

墨瑾萱看了看那男子,面冠如玉,只可惜,左臉上眼睛邊上往左邊斜下有一條疤痕,直接影響了美感。

「闖枯木城主府?」墨瑾萱笑了笑,「證據?」

男子沒想到墨瑾萱會直接問他證據,他在城主府中捉賊拿贓,這還不夠?還需要什麼證據?

「我說,你該不會因為我穿了夜行衣就直接將我頂罪成為賊人吧?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只要我不是赤身裸體在大街上行走有礙風化,哪怕是枯木城主,也沒資格管我吧?」

「我會讓你知道,我夠不夠資格!」

男子也不和他廢話,直接衝過去兩人開始交手。

墨瑾萱的功夫雖然精湛,但是畢竟年幼,而明顯已過弱冠之年的男子漸漸開始佔上風。

只是,對於墨瑾萱來說,棋逢對手之時,哪能輕易認輸,正好,這男人,到時勾起了他的戰意!沒辦法,除了他老爹,風辰國估計也沒有人願意和他比武了。

兩人你來我往之間,到是漸漸試出了雙方的武功套路,畢竟,都不是以殺人為目的的比武,那麼真正的目的會變得更複雜。

「風辰國臨風老者,和你什麼關係?」男子很快就摸清了墨瑾萱的武術,厲聲問道。

墨瑾萱倒是有些驚訝,能夠知道臨風老者的人,這個世界上恐怕已經不多了。

臨風老者,傳說中是風辰國的開國元勛,打下風辰國的江山之後一走了之,將王位傳給自己子侄。墨瑾萱是無意中撿到他留下來的武學秘籍之後才成為傳說中的武學天才的,御風而行也那個時候學會的。

只是世人並不知道的是,從臨風老者留下來的武學秘籍來看,臨風老者,在十年前已經駕鶴西去,就連他也是無緣得見的。

「找到證據,我就告訴你,我不接受任何的問話,我還不知你的階下囚!」墨瑾萱笑道,眼睛往空氣中划過,突然,天地間狂風大作!

墨瑾萱笑了笑,接著男子因為臨風老者恍神的時候,右手輕佻地划過男子左臉上的疤痕,笑道:「可惜啊可惜,可惜了這張面冠如玉的臉了。」

「你找死!」男子怒在其中,心中還是震驚的,已經很久沒有人可以輕易惹怒他了。

「拭目以待!」

雙方打鬥之間,男子指尖的掌力推向墨瑾萱,卻不小心打落了墨瑾萱束髮的錦帶!

一時間,墨瑾萱的頭髮披散開來,飄散在空中,靜靜地站在那裡看著男子,臉上的面巾遮著冷冷的眼神中彷彿要噴出火來。

她,墨瑾萱,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受到這種奇恥大辱。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衝動,墨瑾萱飛奔過去沖著男子左臉上的疤痕就是一巴掌,在男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撂下一句狠話,直接走了。

「今日之仇,我們來日方長!」

男子撿起地上掉落的黑色錦帶,查看一番,之後,做了個足矣震驚天下的動作,小心翼翼地將錦帶摺疊好,放進了袖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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