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個泥巴都是愛你的形狀
Lemon
Lemon
米津玄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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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這樣惡劣的行徑是不配被稱為貓奴的。
總是柔情蜜意的附在拖拉機耳邊輕聲細語:
「你已經三歲啦。」
「長大啦。」
「然後就老啦。」
「論壽命,你是比不過人類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過你放心。」
「你走了,我會親手為你塑像,常伴我左右。」
選一個簡潔而具有代表性的造型;
選一塊濕潤柔軟的黏土;
為拖拉機塑一個栩栩如生深入人心的像。
抽風少年拖拉機即便是睡姿都是狂放不羈的,文靜的形態僅此一種。
身子一團,手一揣,耳朵一豎。
新手上路。
掐兩塊黏土,一大一小。
掌心勻一點清水,糊一糊黏土的裂縫。
先搓圓,再捏型,多虧拖拉機長了個方腦殼。
干正事的時候往往是拖拉機最鬧騰的時候。
我兩個手忙,它四條腿亂。
沒曾想自己第一次捏「手辦」就要單手操作——畢竟另一條胳膊要用來壓制拖拉機。
沾許多貓毛,也只能自我安慰
「毛茸茸的更可愛了呀!」
彷彿勝券在握。
掌握了大局,就該豐富細節了。
「媽媽那個年代,不修圖出去是要被人笑的。」
引自papi醬。
一碗水端平,所以我給拖拉機の泥塑初稿也畫了高光,戴了美瞳。
貓爪貓耳,決勝萌點就位。
於是拖拉機有這樣狂喜亂舞的劇烈捧場反應也是在我意料之中。
第一次從它手中奪回收穫一隻折耳,再一次的搶奪戰之後變成了一隻耳。
咬緊牙關否認除了手工之外畫工也很鬧心這件事。
這來自深淵的凝視讓我想起了《鬼燈的冷徹》里的——
尷尬而沉默的冷靜分析之後,決定換一種製作工藝重新開始。
一氣呵成,一體成型,行雲流水。
揪一大坨,捏腦殼,捏手手,捏耳朵。
等著風乾的時候看劇,《unnatural》。
沖著「法醫」「解剖」「懸疑」來尋求刺激,結果每一集都哭到老眼昏花。
「活著的人不過是碰巧活著,死掉的人,也只是碰巧死掉了而已」。
「碰巧活著的我們,不能把死亡當作不吉利的東西。」
接手這樣一個小生命的同時,也就做好了準備迎接它的死亡。
不該拋下拖拉機溫暖趴活的肚皮,去糾結冰冷粘稠的泥巴。
哦我的泥巴……
數小時後猛然想起四處尋覓從沙發下面掃出來飽受摧殘的作品。
趴在桌子上的樣子真可憐,寂寞到瑟縮。
捏起來,捧在手心裡。
玩個泥巴都是愛你的形狀。
看來還要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研習才能完成滿意的泥塑。
拖拉機還要跑很多酷,我還要吃很多毛。
圖/文:孫順溜溜
審/校:鯉大發
排版:孫順溜溜
晚安,長長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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