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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說我是在湖中撿來的,撿我的那天遇到了九龍…

鄱陽湖,中國第一大淡水湖,這片看似平靜的湖波下,存在著令人聞風喪膽的死亡地帶——中國百慕大三角!

神秘三角位於老爺廟附近,北緯三十度不偏不倚穿越其間,這條不可思議的生命線同時連接著大西洋中更為神秘的死亡水域,近百年來使得航行的船隻失蹤無數,飛機飛行到上方不是失靈就是莫名的消失,它是神奇的地球與另一個世界的交接點,沒錯,你已經猜出來了……

四大文明古國誕生,埃及金字塔聳立,撒哈拉沙漠「火神火種」壁畫狂舞,巴比倫空中花園盛放,瑪雅文明繁榮又衰敗,一切的一切都證實著古老的預言,這條線不可探尋!

而我們的故事,恰恰要從這條線開始,這是神的指引,宿命的安排……

一聲啼哭劃破天際,哇哇落地的女孩見到了人世間第一張臉,烏黑的眼睛打量著這個世界,她咿咿呀呀地張著嘴,身邊的老人聽不清孩子的語言,女孩的眼中出現一片平靜的湖泊,水面上緩緩駛過一艘貨輪,煙囪的濃煙擠進雲層里,於是,她見到了一個奇異的世界……

從古至今,鄱陽湖渾濁的記憶已記不清吞沒了多少船隻,它乾巴巴地咀嚼著木桅和鐵壁,牙齒逐漸脫落。

它板著手指數到眼前發昏,僅從1960年開始就有上百艘船隻葬身腹底,吞沒得最舒暢的莫過於日軍的神戶丸號。

1945年4月16日,日軍的末日,他們趁著離開之際搜刮搶掠了一番,一艘兩千多噸的運輸船肩負著將寶藏運送至長江出海回國的使命,船上的人在歡呼,誰也沒有發現,水面隱隱浮現一雙怒焰的眸子。

「咕嚕咕嚕……」它吐出一串氣泡,肚子發出飢餓的信號。

運輸船緩慢地來到老爺廟門前,過不了多久,就能駛入長江了,船上的人接著歡呼。

「阿嚏……」噴嚏聲震撼著湖面,雲淡風輕的空中積聚鉛雲,妖風四起遮天蔽日,它不安分地抬起胳膊掀起巨浪幾番,黝黑的鼻孔喘著粗氣發出熊熊嚎叫,喉間發出幾聲輕笑,傳入船上的耳朵便成了咆哮。

愚蠢的掠奪者……

「八嘎……」小日本們看到此景都嚇得不敢動彈,那一瞬間,湖面變成一隻發狂的野獸,充滿獠牙的大口一把咬住船身,往下,往下……一點一點地將船隻吞進肚子里,短短的幾分鐘,巨大的運輸船消失在水面。

無人倖免!

「八嘎……」它學著船上的小人們漫罵一句,送給肚子里血肉模糊的他們。

湖面再度恢復平靜,而故事卻仍舊繼續。

日軍方面接到了沉船報告,當即派出打撈隊到該水域尋寶,寶藏,寶藏,讓人不要命的寶藏。

人和魚孰美?它不關心,只關心味美。

「來,到我嘴裡來……」

潛水隊下去之後再也沒回來,只有一個倖存者上岸,究竟發生了什麼?

無論人們怎麼問都沒辦法問出隻言片語,倖存者早已精神錯亂。

寶藏,寶藏,讓人不要命的寶藏!

國民政府成為第二波尋寶的人,有了前車之鑒,他們特地請來全美最有名的打撈專家愛德華·波爾頓,以重金邀請潛水隊到鄱陽湖尋寶。

「So_easy!」愛德華勘探後不屑地拋下一句,只是尋不到寶藏的失落掛在臉上。

水中的大眼看著一群人忙忙碌碌在滿是淤泥的湖底攪起一陣渾濁,它笑得天地都顫抖。

「來,到我嘴裡來……」

「No……」又是同樣的結局,愛德華一人返回了岸邊。

愛德華對於此事是隻字不提,辛苦挨到了四十年後,他終於寫下了回憶錄:湖底突然出現的白光,涌動的湖水劇烈攪動,幽暗的湖底不停發出轟隆隆的雷聲,一股強大的力量拽住他……

今天它的心情不佳,因為一個小女孩的到來使它的雙眸變成了妖冶的深紫。女孩身著一襲飄逸的白紗裙,烏黑的齊劉海下是一雙看穿世事的眼眸,背上背著一把小巧的銀色弓箭,每一個箭頭都閃耀著金光,她赤著雙腳,好奇地打量著這個世界。

「別纏著我……」女孩成了今日的不速之客,它煩躁地側開臉,水波推開白色小舟。

「老東西,快把它交出來!」她手中執著一把鐵漿,憤恨地拍打著湖面。

「都說了別纏著我……」它索性閉上雙眼,將身體沉入水底。

「這麼麻煩別逼我動手!」她從背簍抽出一支發光的箭矢握在手心,而它卻捂上了雙耳,只見嗖的一聲劃破天際,箭矢與白鷺形成同樣的軌跡,平靜的湖水因為突如其來的進攻而變得狂躁不已,它憤怒了,因為一個渺小的人類,於是那個風雲突變的日子裡,一群無辜的生命成為了故事的結局。

一陣驚濤駭浪後,白色的小舟傾覆於湖底,鐵漿也沉入腥臭的湖水中,女孩瘦弱的身子隨著水草搖擺,一群鱸魚與她擦肩而過,眼睜睜地看著女孩漸漸失去呼吸,一張慘白的人臉透露出些許無奈,大手拽著她的裙擺,下沉、下沉、陪它永墜地獄……

畫面快速迴轉,漩渦下是一雙漆黑的大眼睛,天花板依舊旋轉,老人們笑呵呵的臉在眼前晃蕩,女嬰始終張著嘴不懂得啼哭,在踏入人世間的第一夜,她的腦海中回蕩著這個夢,一個關於鄱陽湖的神奇夢境……

有心人發現了鄱陽湖新的沉船記錄:1985年8月3號這天接連失事了13艘船隻,數量驚人讓人咋舌,這是湖水發怒的日子。

附近的漁民流傳著怪談,到了半夜,湖裡經常會傳出些戰馬鳴叫和廝殺之聲,水中時不時冒出些古代兵器。

我們不禁在想,難道當年朱元璋和陳友諒的戰爭還在繼續?

70年代的怪談跟怪獸有關,有人看到湖中驚現巨型水怪,水怪出現時狂風大作巨浪滔天。

有人說,這是鄱陽湖中修鍊的神靈。

有人說,這是老爺廟傳說中的巨黿。

有人說,那只是巨型甲魚、大魚或江豚。

直到今天,民間還流傳著一首打油詩:船過老爺廟,鬼在水下叫,十船經過九船翻,想要不翻難上難。新的故事開始於1998年的特大洪水,當渾濁的洪水退去,湖邊的人們開始重建家園,忙碌的身影穿梭鄉野,烈日當空,照得人肩上起皮。

王老漢在自家院子里重複著清除淤泥的動作,塑料桶和擔子不停地送出小院,他高挽褲腿,一雙柴棒般的雙腿掩埋在泥漿之中,表面的泥層已經乾裂,下面的泥依舊滑滑膩膩,所以,他手中鐵鏟便顯得至關重要。

『梆梆梆……』費力地揮動鏟子,他聽到與眾不同的聲響。

糊著泥的悶響夾雜著清脆,是碗,還是碟?

冰冷堅硬的物體磕碰他膝蓋,他俯下身陷入泥中摸到稜角,這是個什麼玩意?

王老漢使出全身的勁將這塊物件從淤泥中提出,連帶著一大團的污漬,形成一張詭異的笑臉。

粗糙的手掌將淤泥抹掉,物件的形狀明顯,四四方方,難道是誰家燒香的香爐?

將手中的泥甩干,他再度抹擦著花花綠綠的瓷面。

「福祿相隨……」

當四個繁體字出現在他的面前時,那雙手幾經癱軟:「娘啊!是瓷枕,是老祖的瓷枕……」

王老漢捧著聖物,雙膝跪倒在酥軟的泥上,如進行著某種儀式將瓷枕舉過頭頂,對上神聖不可侵犯的烈日:「祖宗顯靈啦……祖宗顯靈啦……」

小漁村裡藏不住秘密,只是一聲高喊與啼哭,周圍的人們紛紛齊聚這幢破舊的老樓,大家都探頭探腦地看著熱鬧,面對來訪者王老漢滔滔不絕地開口:「那年我五歲左右,這瓷枕是家裡祖宗傳下的寶貝,奶奶時常抱在懷裡,這枕頭外側的裂縫就是當年小日本搶去時留下的,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牙都快落沒了,連說話都漏風:「後來小日本的船運走了,還沒開到長江呢,就在老爺廟附近沉了,一船的寶貝啊,都落到湖底去了……」

「當年我死去的老爹也跟著下水打撈,可愣是沒撈著,越到水底心就越毛,從那以後就再沒敢去撈了。唉……可憐我奶奶當年就是念叨著瓷枕走的,我爹也挂念著呢,沒想到祖宗顯靈了,這枕頭沖著沖著又回來了,因禍得福,因禍得福啊……」王老漢再度笑得合不攏嘴,眼睛對上人群中一雙冰冷的眼,頓時打了個寒顫!

一個小女孩身著一襲白衣,背上背著一個背簍,她於人群後面站在一艘小舟上,四平八穩沒有出現任何波紋,女孩不過十歲上下,站在船上卻被周圍的人群高出了半個頭,劉海下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始終盯著他,看穿他所有的秘密。

王老漢收起自己的笑顏,用胳膊拐拐身旁的老太婆,可奇怪的是,當他再度抬頭,小女孩已經失去了蹤影,人群外沒有船,更沒有人,她究竟是誰?

雙手不自覺一抖,手中的瓷枕重新掉入軟軟的黃泥里,人們感受到湖底傳來一陣震感,湖水難道又要發怒了?

昏黃的陽光懶洋洋的落在冷色調的房內,辦公桌兩邊各自端坐著一個男人,他們都默默地盯著棋盤,一場無聲的戰役接近尾聲,當最後一顆黑子堅定不移地落下,石贊天得瑟地搓著手指:「孫子,你輸了。」

對面的孫子武當即拍板,棋子差點就濺到他輪廓分明的臉上:「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許叫我孫子,叫我子武,或者孫子武!」

「哦,好的,孫子……武!」他嬉皮笑臉逃開危險範圍,菱形的雙眼都發出挑釁的笑。

「懶得跟你個小屁孩鬧騰!」孫子武拉緊脖子上的暗色領帶,目光落在鐵架上的牛皮紙密封袋,:「小天,前天給你發的那份文件看了嗎?」

石贊天默默地收拾棋子,只覺得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什麼文件?」

無奈夾雜在嘆息中:「關於老爺廟水域的調查文件……不然你以為我叫你來是幹嘛的?」

「下棋……」對上某人心焦的眼神,他當即停下手中的動作指指密封袋:「你以為我的資料會比它少?」

「哈,就知道你小子不會錯過機會……」

石贊天的嘴角掛著標誌性的笑容,那叫自信!

關於這件事,雖然被當局壓了下來,只留得個低調調查,但對於他來說,這已經算是高調了。

今年水災過後,鄱陽湖附近的漁民家中紛紛驚現古董寶貝,相傳是當年被搜刮到神戶丸號的寶貝,人們的心蠢蠢欲動,難道,神戶丸號出浮出水面了?

石贊天接過孫子武遞來的煙:「還是老規矩,我帶著分隊里的人先去探測,你不許過多干涉我。」

「哈,爽快!」他給石贊天點上煙:「這事就這麼定了……不過……」

他擔憂地望著石贊天,一些話欲言又止。

「幹嘛,你不信我?」他的能力總所周知。

「不是,畢竟那地方有點邪乎。」孫子武本持著唯物主義的理念,可之前的例子擺在那兒,他不得不為考慮隊友安全。

「呵,你什麼時候也信這個了?」他拍拍孫子武的肩,淺灰色的西裝顯得陳舊:「水下勘測我完成過四次,經驗是有的。」

「我信得過你,可信不過它!」

「誰?」

孫子武指指桌上的照片,遠遠地一個牌坊立在岸邊:「老爺廟水域。」

「放心,幾個人出去就幾個人回來!」他只手覆蓋住照片,嘴角的笑意未減。

孫子武意味深長地盯著他,眼前的金絲眼鏡滑落,幾個人出去就幾個人回來,真可以嗎?

對上孫子武滿是擔憂的眼神,石贊天整張臉都垮下來,從小到大他都一帆風順,只要想便沒有無法完成的事,由內而外的自信從出生就伴隨,此刻,在他眼裡孫子武的擔憂並不是關心,而是……對他能力的質疑!

「喂喂喂……」他不耐煩地抖抖煙灰。

「好啦,注意安全!」孫子武有意讓石贊天多去歷練歷練,他摸摸右腿的假肢,空洞而冰冷,使得他像個怪物,而眼前的石贊天,高大俊朗,意氣風發,分明是他當年的影子。

石贊天急促地點點頭:「比女人還羅嗦!」將棋盒抱在懷中,他闊步離開了辦公室。「師父師父……」清脆高昂的喊聲從角落裡傳出。

「科依……」他回頭,對然對上一雙琥珀色的眸子,裡面被他的臉佔得滿滿的。

「又偷聽我講話了?」眼皮都不用抬,科依那點小心思全暴露在臉上,此刻這孩子正瞪著一雙期待的大眼,連眉毛都高高聳起,泛白的小手不停地摩擦掌心。

「嘿嘿……師父,你帶我去嘛!」科依嬉皮笑臉地賴上他,孩子慣有的撒嬌完美展現。

石贊天抱著棋盒陷入沉思,這孩子除了不願上學不願回家,其他什麼都好,從前年搶救性挖掘山西紅嬿公主墓開始,科依就跟著他打下手,之後在黃河中游考察一年,這孩子的表現也令人刮目相看,或許,他真可以考慮考慮,但是……

騰出一隻手,摸摸他泛黃的頭髮:「這次你不許去!」

「為什麼?」他帶著細細絨毛的小臉越發蒼白:「師父,我保證不惹麻煩!」

「那讓老王定奪吧,反正他才是你的監護人。」話說他很久沒見到王倫了,作為他的導師,王倫完全沒有師者該有的假正經,反而把他家親戚,兩年前只是個小屁孩科依丟給他,每個月固定給些生活費,於是,石贊天后面就多了個跟屁蟲。

「師父,不要這樣嘛,王伯伯好忙的,聽說他去準噶爾盆地騎駱駝了,沙漠里沒有信號的!」他直接搶過石贊天的棋盒,緊緊地抱在懷裡。

「你……」原來他是有備而來,怪不得這麼大膽,敢用棋盒威脅人了。

「師父,師父,我可以給你拎包,可以給你端茶送水,讓我去吧……」

「受不了你,走吧……」他向著走廊另一處邁步,對著身後招招手,嘴角卻掛著掛著笑,法令紋深邃。

「嗯!」他高調的跑過去,腳底的啪啪聲充滿歡愉。

右轉改道去登記室找小劉,一進門便被濃重的油墨味淹沒:「小劉,出行的名單上加上他的名字。」

小劉扶了扶眼鏡,半張著嘴對上身後只有一米六五左右的科依,瘦弱單薄的身子比女子都嬌弱:「天哥,這樣於理不合……」

科依不是研究所的成員,每天在這兒跟進跟出本就是不允許的,他們睜隻眼閉隻眼也就算了,之前那麼多次考察也沒有多加阻攔,可這次不一樣,這次是去調查鄱陽湖神秘水域事件,那兒處處充滿危險,怎可以讓個未成年孩子跟著過去,若他出了事故,誰負責呢?

「那好,有他纏著我哪兒也去不了。」石贊天乾脆耍賴,癱軟地坐在椅子上半眯著眼。

「哎……天哥,別啊……」小劉心裡明白,對方是跟他耗上了,石贊天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是人人都知道的。

鄱陽湖事件調查最佳人選便是石贊天,有了前車之鑒,誰都不願跟這片魔鬼地帶沾邊。

糾結了半天,他終於將眼鏡端正戴好:「行,天哥,我得把情況跟孫教授說一聲,咱醜話說在前面,此行科依全由你一人負責,而且,還要簽下書面協議!」

「沒問題……」石贊天目的已經達到,當即起身瀟洒地離去,科依歡快地晃著腦袋快速跟了上去,臨出門時還不忘對小劉擠出個鬼臉,留下案桌前的人不停地搖頭。

行動派的速度總是讓人始料不及。

這邊,手頭上的文件還在一層一層向上遞交,那邊,平靜的湖面泛著青灰色的波浪,岸邊的丘陵光禿禿的呈現出蕭條的色,一艘衝鋒舟打破了天地的平靜。

洪水剛過沒多久,湖水水位依舊高於平常,岸邊逐漸恢復了日常生活,時不時有人影晃過,不遠處傳來快節奏的轟轟聲,采砂船已經開始運作,經過幾個大煙囪作為參照物,船隻迎著涼風向著老爺廟箭一般的前進。

堤壩上挺立著一道清新的白影,女孩的長髮被湖風揚起,她手中握著一把小巧的銀色弓箭,拉弓對著湖面上瞄準,突然,兩艘衝鋒舟映入她的眼帘,瞄準的一雙眼睛突然收緊瞳孔,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唉!真是攔也攔不住,該來始終會來。」女孩不過才十歲的年紀,說起話來卻跟歷盡世事的女人一個樣,她不會跳皮筋,不會過家家,只會死守著一片湖,每天擦亮她手中的箭:「不知道他們的到來要惹出多少麻煩……」

隨著船身起起伏伏,身體還在上飄就已經下落,不少人腦袋昏昏沉沉。

石贊天只手攤開水下實測勘探線形圖,另一隻手托著衛星地圖,望著圖中標記的部分,之前沉船的地點應該快到了。

衝鋒舟減速停在水中央,船身依舊搖晃,石贊天對著身後的另一艘紅白相間的小舟揮揮手,那艘船繼續向岸邊靠近。

前方水中立著一個燈塔,順著燈塔往遠處眺望,已經能看到山巒的具象了,幾隻白鷺從水面掠過,腳底沾滿的不知是水還是血。

石贊天並不關心山有多高,鳥有多美,只一門心思投在了這渾濁腥臭的湖水中,他和技術劉打開船上的金屬勘測儀,簡單地對水下進行第一天的考察。

科依坐在船邊,琥珀色的眸子直直地盯著湖面,好似能看穿所有謎團。

旁邊的胖女人不停地打量著科依,一邊看還一邊發出讚歎的嘖嘖聲。

「李姐姐,你幹嘛老盯著我?」科依收回凌厲的目光,換上淺淺獃獃的笑容。

李媛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臉,皮膚嬌柔細嫩,心下又自卑一陣:「看看我們倆,真不知誰才是女人!你整天跟組長在外面日晒雨淋的,怎不見變黑呢?在瞧瞧這身段,這曲線,比女人還美啊……」

科依總覺得李媛的眼神能吞沒他,當即往船邊縮了縮:「別這樣說,我還小呢,萬一以後性別不詳了怎麼辦?」

「對哦,老實說,你是不是喜歡石組長?」腦子裡冒出基情的想法,就連眼神都越發邪惡了。

「哪有的事!」他再接著往船邊縮了縮,衝鋒舟突然啟動,嚇得他險些掉下去,危機關頭,一隻大手抓住他的衣領。

「坐好,再敢亂動我就把你丟回去!」石贊天嘴上說著,吃人的眼神直勾勾地對上李媛,嚇得對方縮進脖子。

「組長,有發現么?」李媛立刻換了話題,表現出熱愛工作的模樣。

「沒有,我們先回吧!」一聲令下,石贊天示意老煙開船。

老煙是一名軍人,從南昌軍區分出來配合調查行動,同行的還有三名戰友,都跟隨剛才那艘船放置儀器和潛水器材去了。

此刻他咧著嘴,露出一口煙漬的黃牙,開著船向遠處的老爺廟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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