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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思首先是一個革命家」——紀念偉大導師馬克思逝世135周年

(一)

「3月14日下午兩點三刻,當代最偉大的思想家停止思想了。」

1883年3月17日,恩格斯在馬克思墓前的講話,由此開始。

恩格斯闡明了馬克思的兩個發現:「發現了人類歷史的發展規律」;「由於剩餘價值的發現」,「發現了現代資本主義生產方式和它所產生的資產階級社會的特殊的運動規律。」

此外,「馬克思在他所研究的每一個領域(甚至在數學領域)都有獨到的發現」。

「但是這在他身上遠不是主要的。在馬克思看來,科學是一種在歷史上起推動作用的、革命的力量。任何一門理論科學中的每一個新發現,即使它的實際應用甚至還無法預見,都使馬克思感到衷心喜悅,但是當有了立即會對工業、對一般歷史發展產生革命影響的發現的時候,他的喜悅就完全不同了。」

「因為馬克思首先是一個革命家。以某種方式參加推翻資本主義社會及其所建立的國家制度的事業,參加賴有他才第一次意識到本身地位和要求,意識到本身解放條件的現代無產階級的解放事業,——這實際上就是他畢生的使命。鬥爭是他得心應手的事情。而他進行鬥爭的熱烈、頑強和卓有成效,是很少見的。」

「正因為這樣,所以馬克思是當代最遭嫉恨和最受污衊的人。各國政府——無論Zhuan Zhi政府或共和政府——都驅逐他;資產者——無論保守派或極端民主派——都紛紛爭先恐後地誹謗他,詛咒他。他對這一切毫不在意,把它們當做蛛絲一樣輕輕抹去,只是在萬分必要時才給予答覆。現在他逝世了,在整個歐洲和美洲,從西伯利亞礦井到加利福尼亞,千百萬革命戰友無不對他表示尊敬、愛戴和悼念,而我敢大膽地說:他可能有過許多敵人,但未必有一個私敵。

他的英名和事業將永垂不朽!」(《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3卷第575-576頁)

135年過去,滄海桑田。重溫恩格斯這個講話,我們越覺其言簡意賅、震古鑠今,不僅有深遠的歷史意義,更加有迫切的現實意義。

(二)

正如列寧所說,「1848年2月發表的著名的《共產黨宣言》。這部著作以天才的透徹鮮明的筆調敘述了新的世界觀,即包括社會生活在內的徹底的唯物主義、最全面最深刻的發展學說辯證法以及關於階級鬥爭、關於共產主義新社會的創造者無產階級所負的世界歷史革命使命的理論。」

「1848—1849年的革命事變進程光輝地證實了新的理論,後來世界各國所有無產階級運動和民主運動也都證實了它。」(《列寧選集》第2卷第578頁)

積极參与1848—1849年的革命,於馬克思「畢生的使命」,無疑關係重大。對這一革命經驗的總結,也自然豐富和發展了他的無產階級革命學說。

回顧歷史,注目現實,1850年3月,馬克思和恩格斯合寫的《中央委員會告共產主義者同盟書》中的下列論述,尤其值得我們反覆深思。

「德國小資產階級民主派是很強大有力的。它不但包括了城市的絕大多數資產階級居民、小工商業者和手工業者;跟著它走的還有農民和尚未得到城市中獨立的無產階級支持的農村無產階級。」

「民主主義的小資產者根本不願為革命無產者的利益而變革整個社會,他們所要求的社會制度的改變,是想使現存社會儘可能讓他們感到滿意而舒服。……。」

「至於工人呢,那末首先毫無疑問的是他們還應當照舊做僱傭工人,不過這班民主主義的小資產者想使工人有較高的工資和較有保障的生活;他們希望部分地用國家保證工作的辦法,部分地用各種慈善救濟的措施來達到這點,——總之,他們希望用可以說是虛假的小恩小惠來收買工人,用暫時改善工人生活條件的方法來挫折工人的革命力量。」

「民主主義的小資產者至多也不過是希望實行了上述要求便趕快結束革命。而我們的利益和我們的任務卻是要不間斷地進行革命,直到把一切大大小小的有產階級的統治都消滅掉,直到無產階級奪得國家政權,直到無產者的聯合不僅在一個國家內而且在世界一切占統治地位的國家內都發展到使這些國家的無產者間的競爭停止,至少是直到那些有決定意義的生產力集中到了無產者手裡的時候為止。對我們說來,問題不在於改變私有制,而在於消滅私有制,不在於掩蓋階級矛盾,而在於消滅階級,不在於改良現存社會,而在於建立新社會。」(《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第384-385頁)

1851年12月-1852年3月,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霧月十八日》一書中,高瞻遠矚,深刻指出:

「資產階級革命,例如十八世紀的革命,總是突飛猛進,接連不斷地取得勝利的;革命的戲劇效果一個勝似一個,人和事物好像是被五彩繽紛的火光所照耀,每天都充滿極樂狂歡;然而這種革命為時短暫,很快就達到自己的頂點,而社會在還未清醒地領略其疾風暴雨時期的成果之前,一直是沉溺於長期的酒醉狀態。相反地,像十九世紀的革命這樣的無產階級革命,則經常自己批判自己,往往在前進中停下腳步,返回到彷彿已經完成的事情上去,以便重新開始把這些事情再做一遍;它們十分無情地嘲笑自己的初次企圖的不徹底性、弱點和不適當的地方;它們把敵人打倒在地上,好像只是為了要讓敵人從土地里吸取新的力量並且更加強壯地在它們前面挺立起來一樣;它們在自己無限宏偉的目標面前,再三往後退卻,一直到形成無路可退的情況時為止,那時生活本身會大聲喊道:

這裡是羅陀斯,就在這裡跳躍吧!

這裡有玫瑰花,就在這裡跳舞吧!」

(同上第606-607頁)

(三)

「近來,社會民主黨的庸人又是一聽到無產階級專政就嚇得大喊救命。先生們,你們想知道無產階級專政是什麼樣子嗎?請看看巴黎公社吧。這就是無產階級專政。」(《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2卷第336頁)

1891年3月18日,巴黎公社20周年紀念日,恩格斯為馬克思《法蘭西內戰》一書所寫的導言,最後如是說。

馬克思此書,總結了巴黎公社革命的經驗教訓。他盛讚:「努力勞動、用心思索、艱苦奮鬥、流血犧牲而又精神奮發地意識到自己的歷史創造使命的巴黎,幾乎忘記了站在它城牆外面的食人者,滿腔熱忱地一心致力於新社會的建設!」

他怒斥「和巴黎這個新世界面對面相峙的是凡爾賽舊世界。……巴黎全是真理,凡爾賽全是謊言」(同上第385頁)

他無情嘲笑「俾斯麥洋洋自得地望著巴黎的廢墟,……他洋洋自得地望著巴黎無產者的屍體。在他看來,這不但是革命的滅絕,而且也是法國的滅亡,這個法國現在已經真正被砍掉了頭顱,而且是由法國政府自己砍掉的。他和一切飛黃騰達的國家要人一樣,目光短淺,只看到了這個巨大歷史事件的外表。」(同上第397頁)

馬克思在此書最後歸結道:「階級鬥爭無論在何處、以何種形式、在何種條件下表現出來,自然總是由我們協會的會員站在最前列。產生這個協會的土壤就是現代社會本身。無論屠殺多少人,都不能把這個協會剷除。要剷除它,各國政府首先必須剷除資本對勞動的專橫統治,即剷除它們自身的寄生性生存的條件。

工人的巴黎及其公社將永遠作為新社會的光輝先驅受人敬仰。它的英烈們已永遠銘記在工人階級的偉大心坎里。那些殺害它的劊子手們已經被歷史永遠釘在恥辱柱上,不論他們的教士們怎樣禱告也不能把他們解脫。」(同上第399頁)

馬克思《法蘭西內戰》一書的初稿中,有兩段論述特別值得我們在現今深思研究:「公社並不取消階級鬥爭,工人階級正是通過階級鬥爭致力於消滅一切階級,從而消滅一切階級統治(因為公社並不代表一種特殊利益;它代表著『勞動』的解放,而勞動是個人生活和社會生活的基本的、自然的條件,唯有靠篡奪、欺騙、權詐才能由少數人把他轉嫁到多數人身上),但是,公社提供合理的環境,使階級鬥爭能夠以最合理、最人道的方式經歷它的幾個不同階段。公社可能引起激烈的反動和同樣激烈的革命。」(同上第416頁)

「工人階級知道,他們必須經歷階級鬥爭的幾個不同階段。他們知道,以自由的聯合勞動條件去代替勞動受奴役的經濟條件,需要相當一段時間才能夠逐步完成(這是經濟改造);這裡不僅需要改變分配方法,而且需要一種新的生產組織,或者勿寧說是使目前(現代工業所造成的)有組織的勞動中存在著的各種生產社會形式擺脫掉(解除掉)奴役的鎖鏈和他們的目前的階級性質,還需要在全國範圍內和國際範圍內進行協調的合作。他們知道,這個復興事業將不斷地遭到既得利益和階級自私的反抗,因而被延緩、被阻撓。他們知道,目前『資本和土地所有權的自然規律的自發作用』只有經過新條件的漫長發展過程才能被『自由的、聯合的勞動的社會經濟規律的自發作用』所代替,正如過去『奴隸制經濟規律的自發作用』和『農奴制經濟規律的自發作用』之被代替一樣。但是,工人階級同時也知道,通過公社的政治組織形式,可以立即向前大步邁進,他們知道,為了他們自己和為了人類開始這一運動的時刻已經到來了。」(同上第416-417頁)

(四)

1882年10月28日,恩格斯致倍倍爾的信中說:「無產階級的發展,無論在什麼地方總是在內部鬥爭中實現的……誰要是像馬克思和我那樣,一生中對冒牌社會主義者所做的鬥爭比對其他任何人所做的鬥爭都多……,那他對爆發不可避免的鬥爭也就不會感到十分煩惱了……」。(《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4卷第434頁)

1879年9月17-18日,馬克思和恩格斯給倍倍爾等人的通告信,就是鮮明一例。

此信在揭露德國社會民主黨內的機會主義者時寫道:

「這是些小資產階級的代表,他們滿懷恐懼地聲明,無產階級被自己的革命地位所推動,可能『走得太遠』。不是採取堅決的政治上的反對立場,而是全面地和解;不是對政府和資產階級作鬥爭,而是企圖爭取他們、說服他們;不是猛烈地反抗從上面來的迫害,而是逆來順受,並且承認懲罰是罪有應得。一切歷史地必然發生的衝突都被解釋為『誤會』,而一切爭論都以大體上我們完全一致這樣的斷語來結束。

1848年以資產階級民主派面目出現的人,現在同樣可以自命為社會民主黨人。正如民主共和國對前者來說是遙遠的將來的事情一樣,資本主義制度的滅亡對後者來說也是遙遠的將來的事情,對當前的政治實踐是絕對沒有意義的;因此可以盡情地和解、妥協和大談其博愛。對待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之間的階級鬥爭也是如此。在紙上是承認這種鬥爭的,因為要否認它簡直已經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實際上是在抹殺、沖淡和削弱它。社會民主黨不應當是工人黨,它不應當招致資產階級或其他任何人的怨恨;它應當首先在資產階級中間大力進行宣傳;黨不應當把那些能嚇跑資產者並且確實是我們這一代人所不能實現的遠大目的放在主要地位,它最好是用全部力量和精力來實現這樣一些小資產階級的補補綴綴的改良,這些改良會鞏固舊的社會制度,因而可以把最終的大崩潰變成一個逐步實現的和儘可能和平進行的瓦解過程。正是這些人在忙個不停的幌子下不僅自己什麼都不幹,而且還企圖阻止任何事情發生,只有空談除外;正是這些人在1848年和1849年由於自己害怕任何行動而每一步都阻礙了運動,終於使運動遭到失敗;正是這些人從來看不到反動派,而十分驚奇地發現他們自己終於陷入既無法抵抗又無法逃走的絕境;正是這些人想把歷史禁錮在他們的狹隘的庸人眼界之內,但是歷史總是從他們身上跨過去而自己走自己的路程。

至於他們的社會主義的內容,那末在《共產黨宣言》中《德國的或「真正的」社會主義》那一節里已經受到了充分的批判。在階級鬥爭被當作一種不快意的『粗野的』事情放到一邊去的地方,當做社會主義的基礎留下來的就只是『真正的博愛』和關於『正義』的空話。」(《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3卷第372-373頁)

對此,馬克思和恩格斯斬釘截鐵似地明確宣告:

「至於我們,那末,根據我們的全部經歷,擺在我們面前的只有一條路。將近四十年來,我們都非常重視階級鬥爭,認為它是歷史的直接動力,特別是重視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之間的階級鬥爭,認為它是現代社會變革的巨大槓桿;所以我們決不能和那些想把這個階級鬥爭從運動中勾銷的人們一道走。在創立國際時,我們明確地規定了一個戰鬥口號:工人階級的解放應當是工人階級自己的事情。所以,我們不能和那些公開說什麼工人太缺少教育、不能自己解放自己,因而應當由仁愛的大小資產者從上面來解放的人們一道走。如果黨的新機關報將採取合適於這些先生們的觀點的立場,如果它將是資產階級的報紙,而不是無產階級的報紙,那末很遺憾,我們只好公開對此表示反對,並結束我們一向在國外代表德國黨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和你們的團結一致。但願事情不至於弄到這種地步。」(同上第374頁)

(五)

1976年3月3日,中共中央印發了《毛主席重要指示》(1975年10月—1976年1月)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寫的《毛澤東年譜(1949-1976)》中相關記述,雖稱「全文如下」,卻做了手腳,把關於DXP的重要指示全部刪除了。此等作為,真叫掩耳盜鈴,欲蓋彌彰。其實,此書留下的毛主席重要指示,其主要段落的針對性,不是一樣鮮明透徹、發人深省嗎?請看:

「社會主義社會有沒有階級鬥爭?什麼『三項指示為綱』,安定團結不是不要階級鬥爭,階級鬥爭是綱,其餘都是目。斯大林在這個問題上犯了大錯誤。列寧則不然,他說小生產每日每時都產生資本主義。列寧說建設沒有資本家的資產階級國家,為了保障資產階級法權。我們自己就是建設了這樣一個國家,跟舊社會差不多,分等級,有八級工資,按勞分配,等價交換。要拿錢買米、買煤、買油、買菜。八級工資,不管你人少人多。

一九四九年提出國內主要矛盾是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之間的矛盾。十三年後重提階級鬥爭問題,還有形勢開始好轉。文化大革命是幹什麼的?是階級鬥爭嘛。劉少奇說階級鬥爭熄滅論,他自己就不是熄滅,他要保護他那一堆叛徒、死黨。林彪要打倒無產階級,搞政變。熄滅了嗎?

為什麼有些人對社會主義社會中矛盾問題看不清楚?舊的資產階級不是還存在嗎?大量的小資產階級不是大家都看見了嗎?大量未改造好的知識分子不是都在嗎?小生產的影響,貪污腐化、投機倒把不是到處都有嗎?劉、林等反黨集團不是令人驚心動魄嗎?問題是自己是屬於小資產階級,思想容易右。自己代表資產階級,卻說階級矛盾看不清楚了。

一些同志,主要是老同志思想還停止在資產階級民主革命階段,對社會主義革命不理解、有抵觸,甚至反對。對文化大革命兩種態度,一是不滿意,二是要算賬,算文化大革命的賬。

為什麼列寧就沒有停止呢?民主革命後,工人、貧下中農沒有停止,他們要革命。而一部分黨員卻不想前進了,有些人後退了,反對革命了。為什麼呢?做了大官了,要保護大官們的利益。他們有了好房子,有汽車,薪水高,還有服務員,比資本家還厲害。社會主義革命革到自己頭上了,合作化時黨內就有人反對,批資產階級法權他們有反感。搞社會主義革命,不知道資產階級在哪裡,就在共產黨內,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走資派還在走。

一百年後還要不要革命?一千年後要不要革命?總還是要革命的。總是一部分人覺得受壓,小官、學生、工、農、兵,不喜歡大人物壓他們,所以他們要革命呢。一萬年以後矛盾就看不見了?怎麼看不見呢,是看得見的。」

42年過去,重溫毛主席臨終前的這些重要指示,我們明顯可見,關於階級鬥爭、關於無產階級革命與無產階級專政、關於社會主義與繼續革命、關於反對機會主義等等思想,從馬克思恩格斯,經列寧到毛主席,才真正是一脈相承、一以貫之,乘風破浪、歷久彌新的。同時,我們又更加清楚地看到,馬克思當年未竟的「畢生的使命」,由列寧和毛主席「接棒」後,依然未竟,依然宏遠艱難無比,留與了後人,留與了我們,千秋萬代,永垂不朽。

在紀念偉大導師馬克思逝世135周年之際,讓我們牢記「馬克思首先是一個革命家」,接續起他「畢生的使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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