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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芬奇的童年回憶

 魔岩十大魔王之群魔亂舞

竇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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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目取自弗洛伊德的同名著作。聽過一個很有意思的總結:關於人類心理行為的根源,弗洛伊德說是性;阿德勒說,是自卑感;弗洛姆說,是孤獨感。這本書不例外,全書對達芬奇精神世界、創作源泉、表達方式的剖析最終都回歸到性壓抑上。

對母親的情感壓抑,很大一部分轉化成其藝術創作和科學探究的動力,也同時致使他本人對性冷淡,對女性興緻缺缺。從本人的作品中也可瞥見一二,聖安娜和蒙娜麗莎的無性別感,施洗者約翰和酒神巴克斯似男似女的臉龐。父愛的缺失使他較早地擺脫權威的概念、擺脫某種在精神上有所依靠的追求,也令他因不被父親拘束而可自由地對性進行探索,與之相伴的是在創造上擁有了超脫於性的表現力。

一點題外話,希臘神話很早就描繪人類「弒父娶母」情結,到尼采說「上帝死了」,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論將這種「弒父」思想推上頂峰。西方文化史都在強調個體的完整是從精神上的「弒父」開始,如今看來也是很有現實意義的。

他時常對善惡表現出一種毫不在意的態度,或者說堅持用特殊的標準衡量善和惡

然而,對理解周圍的一切事物的渴求和以冷靜、優雅探索美好事物的最深層次奧秘不滿足的慾望,已經決定了達芬奇的作品將永遠處於未完成的狀態。

這位心理小說家的這個解釋不能得到證實,然而它所具有的諸多內在可能性,與我們從其他方面了解的所有達芬奇的情感活動是一致的,所以我不禁把它當做正確的判斷來接受。達芬奇成功地將感情屈服於研究的支配,並且抑制其自由表達。但是對他而言,被壓抑的慾望偶爾也會得到強烈的表達。對他摯愛的母親的死所表現出的就是這樣。他記錄了葬禮的全部費用,儘管這種表達被歪曲的面目全非。我們不清楚這種歪曲是如何發生的,如果把它看作是正常的精神過程,我們確實不能理解他。但是,在反常的神經官能症的情形中,特別是在廣為人知的」強迫性神經官能症「的情形中,有這種相似的過程是我們熟悉的、我們可以看到,通過壓抑,強烈的情感變成潛意識,而後又轉移到細微的甚至是愚蠢的行動中去。感情的表達被降低到這樣一個程度,使人不得不認為其強烈程度已經微乎其微。但是,一個人在這些細微的表達行為中表現出來的專橫的強制性,泄露了這種本能傾向的真正力量——植根於潛意識中、意識清楚時極力加以否認的衝動力量。只有像這樣與強迫性神經官能症所發生的情況進行比較,才能解釋達芬奇為母親的葬禮花費的賬單是怎麼回事。在潛意識中,帶有性的色彩的感情仍然將他和她聯繫在一起,就像他的童年時代那樣,由於後來的對童年時代的愛的壓抑,他無法在日記中為她建立起一座不同的更有價值的紀念碑。

的確,偉大的達芬奇在他一生中不止一個方面保持孩子般的特點——據說所有偉大人物都必然保留著某些兒童的天性——甚至當他成年後仍繼續做遊戲。這也是他為什麼使其同時代人感到難以理解、顯得古怪的原因之一。

當一個人像達芬奇一樣在他童年的最早就拜託了父親的威脅,並在他的研究中擺脫了權威束縛,如果仍是一位虔誠的信徒,仍無法擺脫宗教的束縛,這就大大出乎我們意料之外了。精神分析學使我們熟悉了父親情結和對上帝的信仰之間的內在聯繫;它向我們顯示出,個人的上帝,從心理的角度而言就是一個高尚的父親、每天我們都在獲得有關這點的證據:一旦父親的權威在年輕人心裡解體時,他們便失去了宗教信仰。所以我們認為,宗教需要的根源是父母情結。萬能、公正的上帝,仁慈的大自然,在我們看來是父母的崇高升華,或者說是孩子心目中的關於父母的概念的再生和恢復。從生物學的觀點來說,宗教應溯源到孩子早年的長期的、無助和對幫助的需要。當他在以後的生活里的某一日,發現在生活強大的力量面前,他是那樣的弱小和孤獨時,就感到自己的情形與童年時一樣,就試著恢復用那種保護了他嬰兒時期的力量來掩蓋自己的失望。宗教總是許諾使信仰者免受神經病的困擾,這一點很容易得到解釋:個人以及人類的罪疾感都源於父母情結,宗教移走了這個情結,並通過它來解決罪疾感,而不信仰宗教的人必須自行解決這個問題。

在其他許多人身上,對某類權威的支持的需要都是強制性的,以至於如果權威受到了威脅,他們的世界就開始崩潰,這一點古今一致。只有達芬奇不需要這種支持;假如在生命的最初時期沒有學會在缺少父愛的情形下生化,那他就做不到這一點。正因為有了這樣一個先決條件,才有了他後來大膽的、獨立的科學研究,童年的性探索沒受到他父親的壓抑而存在著,後來就成了排出了性成分的探索的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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