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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想的,這幾天忘了咋想的了,終究是個戾氣的乖張者

這一篇,很久前寫的,頹喪感太重,文筆也不好,也蠻亂的,但想了想,還是發了,不想談。

隨便寫點東西吧,人總是越活越遠,因為一部《老搖滾》的紀錄片,突發奇想。

像個傻逼一樣的活,但我發現我他媽的活成了傻逼。

剛好網易雲和蝦米音樂進行了版權合作,不少的歌有了版權,就把那個時代的張楚,何勇,侯牧人,崔健等一堆堆兒的人,拉出來聽,來回的聽,不停的下載。

以前人們對搖滾沒概念,覺得搖滾應該是這樣,所以就這樣做了,以前的人有著不切實際的至高的理想主義,一堆人玩音樂高興了,決定應該是這樣,歌也就出來了。

現在,純粹的資本,開倒車的時代,有了概念而變成範本的搖滾,少了些勁兒的味道,少了一些勁兒呀。

我很喜歡崔健的一首就是 一塊紅布 ,姜文拍過一部電影《陽光燦爛的日子》,蒙著一塊紅布的他或者我們,這首歌和這部電影,在我的眼中莫名相合,

我近視很嚴重,但我在600度左右還沒開始戴眼鏡,因為不戴,我只能看見模糊,有些東西沒必要看的一清二楚,真他媽的沒必要。

看不清,模模糊糊的,蒙上塊紅布,再跌跌撞撞地橫衝直撞,嘴裡吼著叫罵著,這股勁兒,現在真的沒了。

忘了個人,謝天笑,他的勁兒很狠厲和冷漠,但他的勁兒我最喜歡。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追求變得冗雜,瘋狂而又混亂,常常做著只是自己的夢,卻又強迫自己醒來,我不知道藝術是什麼,但我想談談,之前我覺得藝術既然歸於形而上,那藝術就應該為了藝術而藝術,或者說為了藝術而服務於藝術,但兜兜轉轉,走到了其他的美術館,才發現,正是現實,呵呵噠,他們一般用的話是,藝術反應現實,但是我所理解的,正是因為現實噁心,所以用藝術毀壞現實,再把他掛到牆上或者投射出來,讓眼光去玷污他,然後再投射入觀者被現實折磨的頭腦。

藝術這種東西,很抱歉,不是瘋子的人,我覺得怕是很無趣的作品而已。

我很喜歡一個日本的前衛女藝術家,草間彌生,蔡康永在一篇博文中這樣寫道:「草間彌生不知是在哪面牆上鑽了一個洞,窺知了造物者的某個手勢或背影,她從此寄居於這面牆上,在兩個世界間來回顧盼。」

她瘋狂神經但卻又執著,前衛到令人恐慌,但我真的很喜歡她,因為她對於點和圓的創意,太酷了,曾經和舍友討論過紋紋身的事情,我想了想說,如果紋身的話,就紋斑點,結果淪為笑柄,但我卻冒昧的苟合了草間彌生的幻想世界,她九歲就患有精神疾病,因此草間彌生看到的世界彷彿隔著一層斑點狀的網,同時她也被大量幻覺困擾,因而常常有自殺衝動。於是,她開始用繪畫釋放恐懼,試著用重複的圓點把自己的幻覺表現出來並沉迷其中。

她的世界是斑點,是小圓點和斑點構成的,而我所刻意模糊掉的世界,是被侵蝕的,凹凸不平而又前後移動的。

我怕死,而草間彌生在9歲就有了自殺傾向,我自殘過,除了被父母發現,我也只告訴過兩個人,我很理解自殺的人,一直理解。

草間彌生說,如果沒有藝術,沒有這些圓點,我早就已經選擇自殺。對她來說這些忽大忽小的圓點是用以支撐她繼續生存的巨大能量。

談談對現實的破壞吧,重慶看了一個展「抽象+」各種的色塊交織,斑斕而又混亂,美術展各位有興趣的,我建議還是去看看原畫,因為它並非平面,顏料丙烯的堆積,造就它混亂的立體,

亦是簡約單純而混沌博大的東方境界。以黑白兩色的矛盾變化,構成豐富的視覺交響。通過連續的書寫和線條的交織,呈現出流動的時間和重疊交錯的空間。亦或是從一些新的維度去思考和實踐,最多也就是貢獻了一些好的抽象畫,並沒有貢獻出新的方法和可能性。

有些東西真的想通,我追求的東西冗雜,各種戲劇,音樂會,還有展...但我並不覺得混亂,而且只有在這之中,才會有稍許的解脫感和釋放感。

我渴望著走脫,逃避,追求著虛無瘋狂的形而上的現世。

「阿打」系列的作者,有著一直我覺得很理性的精神狀態,馬可魯就從傑克·凱魯亞克的《在路上》、J·D·塞林格的《麥田守望者》、艾倫·金斯伯格的嚎叫詩歌、披頭士流行音樂中散發出的破壞性力量中觸摸到了不安的精神世界。這些畫作之外的文本影響了馬可魯的一生,這連他自

己都未預料到。至今在他身上,仍隱約閃爍著當年老憤青的影子。有著一種很棒美好的精神狀態馬可魯的工作室里沒有任何多餘的修飾,桌子上攤開序列工整的書法,那是他每天的必修課。完成與未完成的作品或排列在畫架或倚靠牆面。一間不大的會客室里,兩把吉它佇立牆角。簡單的陳設默默展示著主人富有質感的生活。只有樂譜架上的那本用透明膠粘著書脊的殘破的Beatles樂譜,以及書桌上擺放著的第一代蘋果電腦imac,才徹底暴露了主人的年代感——它們追隨主人從紐約回到北京,跨越了漫長的幾十年。

但這總歸是描述的理想,畫,作品依舊對現實破壞著,它揭露這四處碰壁而又拘謹安逸的現實。但我還是把自己回歸至一個淺薄的,易碎的理想之中。

畢竟車在倒開,人在佛系,偶爾脫髮,我他媽的只是個廢青。

前幾天去城牆看燈展,但我卻看了看護城河發獃,構想著我跳下去的幻想。

會抽煙是她教的,我抽煙是為了我,但卻因為她去抽。

行了吧。

侯牧人,老搖滾這部紀錄片的主要記敘者,他講過這樣一個故事。

16歲,「文化大革命」打斷了他規劃好的道路,坐船從上海到東北插隊。途中有流氓打架,兩個人被扔到海里。船員去勸架的時候,也險些被扔進海里。

這個場景強烈刺激了侯牧人的腎上腺素,多年後回憶起來依然血脈賁張,他說,「他們給我的感覺太牛逼了。」

那是他陽光燦爛的日子,我呢?現在可能也是我陽光燦爛的日子吧。結束也很好結束的日子。

沒有理想的人不傷心,因為喪失夢想就意味著無憂無慮。

新褲子的一首歌我很喜歡,因為裡面的一句詞「我最恨的那個人,至今還沒死在我面前,還沒年輕,就變得蒼老,一生無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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