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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藍布衣 伏案修古籍

一身藍布衣 伏案修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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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澤亮是目前最年輕的古籍修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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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帆拿著噴壺將需要修復的古籍噴潮壓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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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琪用書針將修復好的古籍重新裝訂成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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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民在參觀古籍修復展覽,對修復工作的複雜和細緻嘆為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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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琪用書針將修復好的古籍重新裝訂成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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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帆正在為大家介紹古籍修復所需要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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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辦公室里安靜得只能聽見紙張翻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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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籍修復工作枯燥而複雜,需要一整天的低頭伏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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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爽用毛筆蘸取小麥澱粉做的糨糊,將極薄的紙皮粘在需要修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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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靜書正在進行修復工作中的重要環節:錘書。

不論是晴是雨,孤山路上游湖的人群總是熙熙攘攘的。走過樓外樓,有些人會在浙江圖書館古籍部那個綠色的大門前駐足一會兒再離去。大門內鬱鬱蔥蔥的大樹背後立著的那幢紅色兩層小樓,便是包括了閆靜書在內的6位古籍修復人員工作的地方。

紅色小樓的二層大門緊鎖,整層樓還有24小時監控。出來開門的男生一身藍色布衣,名叫陳澤亮,1996年出生的他是目前最年輕的古籍修復師。去年11月在浙江圖書館舉辦的「書路修行 與古為役——古籍修復特展」上,就是他在現場為大家演示古籍修復的。

走進大辦公室,迎面碰上的是一群參觀完畢的小學生,這裡經常有單位和學校組織來參觀,還要不定期的搞古籍修復培訓。孩子們走後,這裡一下子又安靜了下來,只剩下紙張翻動以及噴水壺發出「呲呲」聲。一部古籍的修復需要歷經存檔、揭頁、補書、壓平等三十多道工序,整個周期漫長枯燥且複雜。「一天只能補兩三頁,一本修完再開始下一本,你們聽聽是不是覺得很沒意思?」閆靜書這樣問我。而這「沒意思」的事,她一做便是39個春秋。

1982年,19歲的閻靜書進入浙江圖書館古籍部工作,師從錢蟾影。一年之後,她與其他四位修復師參加了文化部舉辦的古籍修復培訓班。目前,與她一起培訓的「老師傅」們都退休了,她是浙江圖書館老一輩中僅存的、靠師父手把手帶出來的古籍修復師。2007年,浙江圖書館古籍部通過內部招聘又使得這一技藝得以沿襲,「他們也都和我一樣,邊學邊做,一點點上手。」閆靜書說。

「我以前是學設計的,畢業以後也去過其他的設計公司工作,但那些地方不適合我,最後我還是來了這裡。我們這個工作你也看到了,一坐下來低著頭就是一天,但很安靜。」 吳爽說,他是這裡最年輕的工作人員之一,同樣在2007年開始從事修復工作的汪帆也說道:只要和書在一起就好。其他人笑著打趣說:「你把我們想說的詞都說掉啦。」

閆靜書指著檯面上放著的兩摞書告訴我,這個是他們最近在修復的《西河合集》,共79冊。修復完的《西河合集》從去年夏天開始,4人合作預計在今年年中可以完工入庫。這還不是最多的,300餘冊的《徑山藏》目前也沒有完工,汪帆笑稱這套書我們採取「佛系」修書,一下子肯定是修不完的,慢慢來吧。

在辦公室進門的地方,是兩排玻璃成列櫃,裡面放著修復一新的書籍。「你看這個南字,打開的時候,它已經捲曲成一個小球,要用鑷子一點一點地揭開,沒有責任心,這是沒辦法完成的,書籍不像字畫,修復前拍一張照留存修好以後對比一下,這一點點地方要是掉了也沒人發現的,但修復師就是要有這樣的責任心,修舊如舊,才能把書盡量還原出來,這是做這份工作最需要具備的素質。」

費這麼大工夫修好的書,然後去向哪裡呢?當我問出這個問題時,閆靜書笑了一下。也許在我看來,花費如此多心血修復的書籍必然應當視為珍寶束之高閣才對。閆靜書推了一下眼鏡說:「書為人用,修好的書當然是入庫,等待需要它的讀者去翻閱。」古書存放有著恆溫恆濕等嚴格要求,讀者借閱時也要戴上手套小心翻閱,以免汗漬污漬對書的再次破壞。「書為人用,書為人用」我腦海中重複念著這個詞,每念一次,便對這份職業增添一份敬意。

當晚,因為要寫成這篇稿子,我在網上查找《西河合集》到底是一套什麼樣的書?這是一部清代的蕭山文人所著的文集,涵蓋了禮儀、詩詞、政治等各方面的內容。想著今年我們也可以在浙江圖書館看到這部修好的《西河合集》了,杭州的書,杭州修,杭州的書,杭州藏。於是心裡便又多了一份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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