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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研,大概就是為了能讓自己明白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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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plicated

 Let Go

Avril Lavigne 

00:00/04:04

1.

研究生剛入學那會兒,我曾壯志凌雲地想要讀博來著,為此我還特地去圖書館借了一本書,《女博士de柴米生活》。不出所料,沒有翻完。

至於當時為什麼會產生讀博的想法,後來我細想了一下,覺得自己只是簡單地複製歷史行為:就像讀研究生一樣,很大程度上是因為直到大學畢業,我還沒能弄明白未來的路,所以就保守主義的繼續讀了研。可能是過於消極了,覺得研究生階段我可能依舊找不到自己喜歡的事,所以研一剛開始就下意識地考慮讀博這件事。(到底誰給你的自信和勇氣!!!)為此,我還像模像樣的去圖書館三樓的自習室打卡了好久,皇天不負有心人,也終於讓我練就了在二樓的借閱室快速扒出對胃口的小說的技能。

現在想起來,那段日子真讓人懷念。每天五點起床去操場跑步,天還幾乎是全黑的,校園呈現與平時很不同的樣子。我戴上耳機邁著步子,內心撐起一場場大戲。沒過多久天漸亮,人也陸續多了起來,一切又不可避免地回到庸常,於是我結束晨練往教室趕,然後找個角落,配合著老師講課的背景音,睡得罪惡又踏實。

有一天,我跑完步回寢室的時候,被一個女生堵在了門口。她問我以後每天早上能不能等她一起去操場,她想早起練口語,但是路太黑,害怕。我說沒問題。

我就說嘛,內心戲不是平白上演的,世界上還是有人需要我去拯救的。所以後來,我踩著小黑鞋,她蹬著ofo,在周遭還是黑乎乎一片的操場相互作伴又互不打擾了好一陣子,直到後來天氣慢慢轉涼,我取消了晨跑的計劃,這才算告一段落。

遺憾的是,不早起之後,我卻沒能再體會到課堂上罪惡又踏實的覺了,每天一二節課都精神頭十足。

2.

精神足了,終於可以好好聽課了,但是高級統計高級計量又讓我愛不起。說也奇怪,高中以前我的數學一直很好的,問題就出在了高中!

我高中的數學老師是一個,怎麼說呢,比較特別的人。我來簡單描述下吧:低頭不見腳,(別噴我!這是老師的自己調侃自己時說的,我沒有絲毫詆毀老師的意思天地良心!)一笑齒太白(好吧這句是我說的),人送外號「黑胖」。數學老師姓張,所以下文我就統一稱張老師。(什麼你說叫「黑胖」?來人!把這個目無尊長的混賬拉出去斬了!)

張老師課教的好不好我不評論,但是,嘖嘖,不是我和你吹,那可是畫得一手好圓(就是徒手在大黑板上一氣呵成地畫個飽滿的圓),所以我比較喜歡聽他講幾何,但是!千萬!千萬別聽張老師講涉及到大量計算的題目,因為很有可能題做到最後出現的是,全班同學一起找「張老師到底是哪一步計算出錯了呢?」的場面。

後來,我終於變成了像張老師一樣,計算一塌糊塗的人。打那起,我的數學算是被我半放棄了,剩著半口氣,全靠臨時抱佛腳吊著。

3.

既然數學泛不起我的漣漪,那不如想點別的吧。我憋了幾天,終於憋出個大招:走!妹妹!咱倆去逛逛北京城。

我媽說,我倆就是吃飽了撐的。

決定好去北京後,我立即讓我媽給我請假,但是請假總得有個緣由。這要說什麼好呢,我虛心請教我媽。

「就說去北京看房子。」

「啊???」(媽?醒醒?)

我以為是開玩笑。

之後我當著輔導員的面撥通了我媽的電話,然後把手機恭恭敬敬地遞給輔導員。電話那頭我媽的聲音我依稀能聽得到。

「……老師啊……家裡……看房子……」

「去北京看房子啊,這是好事啊,我問xxx(我的大名就不直接寫出來了),她光說有事也不說什麼事……」

我在電話這邊,只有佩服咂舌的份,真老王,牛逼!

結局是,我順利的拿到了請假條,並且順利地撞了高級計量的期末考試,為此我回來後花了整整十天來補一篇不讓自己掛科的論文。

4.

其實吧,不嚴格地說,我也算是去京城看房子了,還是清一色兒的皇家園林呢,只不過天冷,都是走個過場就出來了。

說到這個我又忍不住了。逛頤和園的時候,在長廊的的秋水亭,我就不該抬頭看頭頂上的那塊匾,不看的話我就不會因為念錯字而被一個大爺攔住給我普及中華文化,然後我和我妹被他揪著聽了三個多小時的長廊文化。

728米啊!零下十幾度啊!一幅彩畫一幅彩畫地看,一個典故一個典故地講,不誇張,我當時被凍的都打擺子了,滿腦子只有一個聲音:這下知道沒文化有多可怕了吧!

講到日暮四合,講到快要閉園了,我以為終於可以結束了,結果這個大爺拿出了手電筒,愣是撐到閉園的最後一分鐘。

終於該告別了,我都預備起開跑的姿勢了,大爺看著我倆,不好意思地笑:「你看,大爺今天陪了你倆一下午,給你們講了這麼多歷史典故,所以你看,你倆能不能支持一下大爺?」

「???」

「其實大爺不在乎這幾個錢的,但是,你看大爺最近打算出一本書,講的就是這頤和園的長廊文化,就算是為了中華傳統文化出一份力了,所以……」

一下子回過神來。

「這樣吧大爺,我倆也是學生,沒幾個錢,你看行的話,我這個導遊機就給您了,您明天來把它換了,押金就當做您今天下午給我倆講了這麼多長廊文化的報酬了,您看成嗎?」

「得咧兒,大爺就是這個意思。」

「那行,這您收著吧,我們就先走了。」

走了老遠,那個大爺還在朝我倆喊:「別放在心上啊,大爺要的不是這點錢。」

沒想到,我走得最遠的路,是大爺的套路。

起先我以時間來不及我要去還導遊機了為由,第一次嘗試拒絕大爺的歷史課時,大爺是這麼和我說的,頤和園他常來,有熟人!

真的大爺,敢於說頤和園他有人,敢於用三個小時來摧殘你的意志。關鍵是,大爺在乎的不是你的錢,我等年輕一輩只有點頭稱是的份。

好在年輕的優勢在於,不管多大的事,洗個熱水澡就好了,還好身體好,還好沒感冒,不然的話我一定會畫個圈圈詛咒大爺找不到出版社為他出書。

5.

我說過,我是翻牆進清華的,北大,我得從大門進。

於是我和我妹站在北大的大門口,請路人幫忙拍了慘不忍睹的遊客照(就是視角是從下往上拍的那種),但是我覺得後面的兩個門衛大哥應該更慘,也是,成天被人當成背景牆,換誰都受不了。再之後就是各種打卡了,這裡就不細表了。

從北京回來後,我就打消了讀博的念頭,別問為什麼,我覺得我還說不清。

讓我總結研一上半年,大概就是,上半場是雞血滿滿有些偏激,下半場收斂了些,但依舊學不會如何與人相處,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只會哈哈哈。

大門口的那張照片就不放了,挑一張未名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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