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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樹新書直面南京大屠殺!稱日本應正面道歉

「任何事物都有光明面。哪怕雲層再黑再厚,背面也銀光閃閃。」

「一一繞到雲層背面去看也夠麻煩的。」

—— 摘自《刺殺騎士團長》

有幾位日本當代作家,在中國的讀者心中佔比很重,也很受出版社青睞,因為他們的作品幾乎本本都是超級暢銷書,還催生了不少影視改編。

這其中有東野圭吾(Higashino Keigo),也有村上春樹(Murakami Haruki)。

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Norwegian Wood)承載著大家關於青春的記憶,模糊的、純純的,又憂傷的。其日文版今年已經發表正好30年了。

關於這本文青幾乎人手一本(互相傳看)的小說在中國有多紅,上海譯文出版社的老師說,譯文版《挪威的森林》於2001年推出後,當年印數就達到47萬冊,此後,該譯著一直長踞在中國暢銷書的榜單上,迄今印數已經達到450萬冊,每年的重印數在30萬冊左右。

譯文社共出版村上春樹的作品累積接近1050萬冊,按照《挪威的森林》譯者林少華老師的話講:

一本書一般平均有四個讀者,那就是說村上的中國讀者已經至少有4000萬了,13億人口4000萬,平均35個人裡面就有一個人讀過村上的文字

我們經常說的「小資」的情趣,其標配可能就是村上春樹。

他當年在羅馬郊外一間低檔旅館裡,聽了120遍披頭士的《佩珀軍士寂寞的心俱樂部樂隊》(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後完成了《挪威的森林》,還親自為腰封寫下「百分之百的戀愛小說」

評論家張定浩回憶,最早讀村上大概是1999年的上海,來面試研究生,在一個小旅館裡面住著,在門口的書店就買到幾本村上的書,但那一年面試沒成功。

「讀這本的時候也有那種感覺,就是青春期的孤獨、迷茫,所有人都會遇到不可避免的失去,一些你克服不了的障礙,一些你不可言說的東西,你看到另外一個作家幫你言說,幫你生活,你會有心裏面特別安穩的感覺。」

這一點,相信村上的許多讀者都能感同身受的。

下面,一起來讀讀《挪威的森林》的片斷。

《挪威的森林》(節選)

作者丨村上春樹 譯者丨林少華

True, given time enough, I can remember her face. I start joining images - her tiny, cold hand; her straight, black hair so smooth and cool to the touch; a soft, rounded earlobe and the microscopic mole just beneath it; the camel-hair coat she wore in the winter; her habit of looking straight into my eyes when asking a question; the slight trembling that would come to her voice now and then (as though she were speaking on a windy hilltop) - and suddenly her face is there, always in profile at first, because Naoko and I wer e always out walking together, side by side. Then she turns to me and smiles, and tilts her head just a little, and begins to speak, and she looks into my eyes as if trying to catch the image of a minnow that has darted across the pool of a limpid spring.

當然,只要有時間,我會憶起她的面容。那冷冰冰的小手,那流線型瀉下的手感爽適的秀髮,那圓圓的軟軟的耳垂及其緊靠底端的小小黑痣,那冬日裡時常穿的格調高雅的駝絨大衣,那總是定定注視對方眼睛發問的慣常動作,那不時奇妙發出的微微顫抖的語聲(就像在強風中的山崗上說話一樣)——隨著這些印象的疊涌,她的面龐突然自然地浮現出來。最先出現是她的側臉。大概因為我總是同她並肩走路的緣故,最先想起來的每每是她的側影。隨之,她朝我轉過臉,甜甜地一笑,微微地低頭,輕輕地啟齒,定定地看著我的雙眼,彷彿在一泓清澈的泉水裡尋覓稍縱即逝的小魚的行蹤。

《挪威的森林》之後,讀者又欣賞到了《海邊的卡夫卡》(Kafka on the Shore)、《1Q84》等。

《1Q84》的七年之後,村上推出了新長篇,被評論界認為「開創了新境地」,也有不少說是「轉型」「突破」之作,更多人在這部裡面看到了村上多年來的集成和積澱,還有作為小說家的力度、以及溫度。

《刺殺騎士團長》(Killing Commedatore)的英文版預計今年11月3日正式發,而中文版3月10日正式上市了。

出版社採取了預售的方式,從2月5日開始運作,預售期定新書就獲贈最新版的《挪威的森林》,據說預售的70萬已告罄,要進入加印環節了。

騎士團長Commendatore是莫扎特歌劇《唐璜》(Don Juan)中的出場人物。歌劇講述浪蕩公子唐璜千方百計引誘安娜,被安娜父親、亦即騎士團長發現。而騎士團長在決鬥中被唐璜一劍刺死。

村上讀到Commendatore這個詞時,腦中產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而騎士團長成了小說中非常主要的線索之一。

這是一個節奏舒緩、講述細膩的懸疑故事。

36歲正在遭遇「中年危機」的畫家,因為跟妻子鬧離婚,借住到朋友家。在那裡發現朋友父親 —— 知名日本畫家雨田具彥 —— 藏起來的一幅題為《刺殺騎士團長》的日本畫,講述的是歌劇唐璜的故事,但畫中人物的著裝卻是日本飛鳥時代的。

發現畫作之後,作為小說第一人稱敘事者的中年畫家開始聽到奇怪的電話聲,最後把他引入了深深的井裡,甚至還看到了「騎士團長」 化身「理念」(Idea)從畫中走下來介入「我」的生活。隨著情節展開,關於畫家雨田具彥家族人員的故事緩緩展開,包括雨田具彥的身世,跟其以往風格都不一樣的畫作的創作緣由等,「我」也跟著起伏分合。

該書責編說,村上春樹這一次對故事設定非常明確,還加入了明確的歷史事件——「德奧合併」、「水晶之夜」、「盧溝橋事變」、「南京大屠殺」;明確的日本社會大事件—— 3·11 東大地震、福島核電站堆芯熔毀事故。

她說:「似乎是第一次,感覺村上的小說作品距離我們是如此之近。」

日本主流評論認為這部大長篇熔鑄了村上文學迄今為止所有要素。

而文中關於「南京大屠殺」的片斷,引起很多熱議。

相關記述出現在第二部第36、37章。核心部分如下:

「是的,就是所謂南京大屠殺事件。日軍在激戰後佔據了南京市區,在那裡進行了大量殺人。有同戰鬥相關的殺人,有戰鬥結束後的殺人。日軍因為沒有管理俘虜的餘裕,所以把投降的士兵和市民的大部分殺害了。至於準確說來有多少人被殺害了,在細節上即使歷史學家之間也有爭論。但是,反正有無數市民受到戰鬥牽連而被殺則是難以否認的事實。有人說中國死亡人數是40萬,有人說是10萬。可是,40萬人與10萬人的區別到底在哪裡呢?

畫家雨田具彥的胞弟參加了進攻南京的戰役,「弟弟的部隊從上海到南京在各地歷經激戰,殺人行為、掠奪行為一路反覆不止。」進入南京後被上級命令用軍刀砍殺「俘虜」。「若是附近有機關槍部隊,可以令其站成一排砰砰砰集體掃射。但普通步兵部隊捨不得子彈(彈藥補給往往不及時),所以一般使用刃器。屍體統統拋入揚子江。揚子江有很多鯰魚,一個接一個把屍體吃掉。」

類似描述接近三頁,譯為中文也應在1500字上下。

譯者林少華說,村上就此接受日本《每日新聞》採訪,村上說:

「歷史乃是之於國家的集體記憶。所以,將其作為過去的東西忘記或偷梁換柱是非常錯誤的。必須(同歷史修正主義動向)抗爭下去。小說家所能做的固然有限,但以故事這一形式抗爭下去是可能的。」

這也讓林少華想起2008年10月29日第二次見到村上時,當面對他說的話:

歷史認識問題很重要。而日本的青年不學習歷史,所以要在小說中提及歷史,以便使大家懂得歷史。並且只有這樣,東亞文化圈才有共同基礎,東亞國家才能形成夥伴關係。」

查閱2015年AFP的報道,村上說:

"The issue of historical understanding carries great significance, andI believe it is important that Japan makes straightforward apologies," he told Kyodo News.

他對日本共同社說:「關於歷史的理解問題有重大意義,我認為日本作出正面的道歉是非常重要的。」

"I think that is all Japan can do - apologize until the countries say: "We don"t necessarily get over it completely, but you have apologized enough. Alright, let"s leave it now.""

「我想日本人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道歉,直到相關國家(中國、韓國等)說:我們並沒有遺忘這些傷痛,不過你們已經道歉很多次了。我們就先暫時擱置這事吧。」

這套上下兩卷共55萬餘字的作品還有一個突破。

一個人相信他人的力量。這一點以前沒出現在我的結局裡。這也是我第一次讓家庭生活出現在我的小說里,」 村上春樹說。

就像日本評論家高澤秀次評論的那樣,(村上的小說一直)循著「喪失──探索──發現──再喪失」這樣的手法,但這次村上並未循老規矩收場。有一件「完全不同的變化」發生在故事結尾處。

林少華也說,一直很在意「男人的尊嚴」的作家,這次選擇了結尾和小女兒一起生活,但這小女兒可能不是己出。

「我深深疼愛著這個小小的女兒,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時光,至於她生物學上的父親是誰或者不是誰,對於我怎麼都無所謂,那是不值一提的瑣事,並不意味著因此會發生變更。」

林少華思索良久,認為村上覺得比尊嚴更寶貴的東西那就是愛,是悲憫。

林少華為《刺殺騎士團長》閉關85天,每天從早6點工作到11點,手寫翻譯稿,中間休息一小會。暌違十餘年再譯村上,他說知道消息的「剎那間,我覺得就像全世界所有迪士尼樂園的大門都朝我大敞四開。」

送上《刺殺騎士團長》中文試讀,英語還沒出版哦。

《刺殺騎士團長》(節選)

文丨村上春樹 譯丨林少華

今天從短暫的午睡中醒來時,眼前有個「無面人」。他坐在我躺著的沙發對面一把椅子上,以一對沒有面孔的虛擬眼睛直獃獃盯視我。

男子是高個頭,打扮同上次見時一個樣。戴一頂寬檐黑色帽子,把無面的面孔遮去一半。依然身穿顏色灰暗的長風衣。

「來找你畫肖像。」無面人確認我分明醒來之後,這樣說道。聲音低沉,缺乏起伏和溫潤。「你答應過我的。記得的吧?」

「記得。不過那時哪裡也沒有紙,沒辦法畫你。」我說。我的聲音也同樣沒有起伏和溫潤。「作為代價,我把企鵝護身符給了你。」

「啊,那個現在我帶到這裡來了。」

說著,他筆直地往前伸出右手。他的手非常長,手裡攥著企鵝塑料玩偶,是作為護身符拴在手機上的。他把它扔在玻璃茶几上,「咚」一聲輕響。

「還給你好了,你怕是需要這個的吧!這小小的企鵝會保佑你,保佑你身邊的寶貝男女。只是,作為交換,我想請你畫我的肖像。」

我困惑起來。「可你催也沒用。我從沒畫過沒有面孔的人的肖像。」

我的喉嚨幹得沙沙作響。

「聽說你是個出色的肖像畫家。再說,什麼事都是有第一次的。」無面人說道。說罷笑了——我想是笑了——那類似笑聲的什麼好像從洞穴深處傳來的空洞的風聲。

他摘下遮掩半邊面孔的黑色帽子。應該有臉的地方沒有臉,那裡緩緩旋轉著乳白色的霧氣。

我站起身,從畫室拿來速寫簿和軟芯鉛筆。然後坐在沙發上,準備畫無面人的肖像。可是從哪裡動筆好呢?從哪裡捕捉髮端好呢?我無由得知。畢竟那裡有的僅僅是無。一無所有,到底該如何造型呢?何況,包含著無的乳白色霧氣一刻不停地改變著形狀。

「最好抓緊。」無面人說,「我不可能在這個場所停留多久。」

心臟在胸腔發出乾澀的聲響。沒多少時間,必須抓緊。問題是我握著鉛筆的手指一直靜止在虛空中,無論如何也不想動,就好像從手腕到指尖徹底麻掉了。如他所說,我有幾個必須保護的人。而說起我能做的,唯獨繪畫而已。然而我橫豎畫不出這個「無面人」的面孔。我無計可施,兀自瞪視那裡霧氣的轉動。「對不起,時間到了。」無面人稍後說道,白色的河霧從無面的口中大大吐了出來。

評論認為村上的作品簡潔、明快、清爽、流暢,而又獨具匠心,韻味綿長,沒有傳統日本小說那種無病呻吟的拖沓,那種欲言又止的迂迴,那種拖泥帶水的滯重。日語這種「粘著語」在他那裡變得如此洗盡鉛華,且有一種不無頑皮的孩子氣,讀來甚至產生一種生理上的快慰。

而他的語言又能抵達我們平時心靈深處潛在的、難以描述的部分,使我們產生天地之間的秘境瞬間連通的喜悅。

其實也一直有批評的聲音,說他的語言不「日本」,有「翻譯腔」。這倒讓人聯想到吸收了外國文學的當代中文寫作。對此,其實他是自知的。

村上畢業於早稻田大學第一文學部演劇科。除了作家,他是知名的英譯日翻譯家,至今已出版了約七十部以英語現代文學為中心的日語譯本。

「在我不太想寫小說的那段時間,大體上會去作翻譯。譯著譯著,漸漸會產生回過頭來寫自己的小說也不錯的感覺。這種循環已經保持了三十多年,成為了愉快的創作節奏。托翻譯之福,對我來說,幾乎沒有為寫小說而呻吟的記憶。」村上說。

「從1981年開始翻譯美國作家斯科特·菲茨傑拉德的作品集起,至今已經歷三十六個年頭。將雷蒙德·錢德勒、杜魯門·卡波特、雷蒙德·卡佛等人的小說翻譯成日語,無疑是我作為作家的賴以成長的食糧。」

前幾天剛碰上在北京參加文學交流的英國「最棒的作家」之一傑夫·戴爾(Geoff Dyer),我們談到了村上。他說曾聽說:

「In Japan, if your works got translated by Haruki Murakami, basically you are God.」

在日本,如果你的作品是村上春樹翻譯的,你就會成為神。

很多人可能不知道,村上一開始英語成績也是一般的,但是抵不住他的好奇心。

在《我的職業是小說家》里,他寫道:

我高中念到一半的時,開始閱讀英文原版小說。倒不是特別擅長英語,只是一心想通過原文閱讀小說,或者是想讀尚未譯成日文的小說,於是跑到神戶港旁邊的舊書店裡,把按堆論價的英文簡裝本小說買回來,也不管看不看得懂,一本又一本貪得無厭地亂讀一通。

大概最初是始於好奇心,然後就慢慢「習以為常」了,或者說閱讀外文書不再有抵觸了。當時神戶住著很多外國人,又有一個很大的港口,所以常有船員來來往往,這些人成批地拋售外文書,到舊書店就能看到許多。我當時讀的幾乎都是封面花哨的偵探小說和科幻小說,所以並不是很艱深的英語……須知好奇心就是一切。

他自高中起就能從頭到尾愉快地看完英文原著小說,但是那時的英語在校考試成績到沒有精進。(小夥伴們,敲黑板了啊,英語變大牛的秘訣出現了。)

和「上大學—畢業—找工作—結婚」的一般模式人生軌跡不同,他是上大學—結婚—創業—畢業。

「Or at least that was how I imagined things would turn out. Yet in reality I married, then started working, then (somehow) finally managed to graduate. In other words, the order I followed was the exact opposite of what was considered normal.」

他和妻子一起開了一家爵士樂吧時,大學還沒畢業。但生活是異常艱辛的。

「Looking back, all I can remember is how hard we worked. I imagine most people are relatively laid back in their twenties, but we had virtually no time to enjoy the 「carefree days of youth」. We barely got by. What free time I did have, though, I spent reading. Along with music, books were my great joy. No matter how busy, or how broke, or how exhausted I was, no one could take those pleasures away from me.」

回首往事,我只記得我當時有多拚命地工作。我想大多數人的二十多歲的青春歲月是悠閑的,但我沒有任何「青年期無憂無慮」的時光。我很艱難的度日子。一有時間就抓緊讀書。除了音樂,書籍是我最大的快慰了。不管我有多忙,有多上頓不接下頓,有多筋疲力盡,我都要讀書聽音樂,沒有任何人可以奪走我這些樂趣。

很多人可能不知道,他的處女作是用英語來開頭的。

村上在登於2015年《每日電訊報》的文章Haruki Murakami: the moment I knew I would be a novelist(《那個我知道成為小說家宿命的瞬間》)回憶了第一本小說《且聽風吟》(Hear the Wind Sing)的誕生過程。

決定要寫小說後,剛開始寫的一直不是很順利。受到匈牙利作家Agota Kristof的啟發,他開始試著用英語寫作開頭部分,雖然自己也承認辭彙語法沒那麼強,但是寫出了他自己的心聲和節奏。其後他又把這部分回譯到日文,最終找到了自己的文學表達的聲音和風格。

Then I sat down and 「translated」 the chapter or so that I had written in English into Japanese. Well, 「transplanted」 might be more accurate, since it wasn』t a direct verbatim translation. In the process, inevitably, a new style of Japanese emerged. The style that would be mine. A style I myself had discovered. Now I get it, I thought.

我坐下來「回譯」那一章。更準確地說,不是翻譯,是「移植」(翻譯和移植英語都有trans詞綴),因為我也不是逐字翻譯。在此過程中,不可避免的,一種有著新文風的日語誕生了。那就是我的風格!我自己發現的風格。好了,終於有了,我想。

關於村上春樹,還有兩個關鍵詞:長跑;擼貓

今年69歲的村上,從33歲開始長跑,也熱衷於鐵人三項,在47歲那年完成了橫跨100公里的超級馬拉松Ultramarathon。

2008年村上出版了講述自己和跑步之間故事的回憶錄《當我談跑步時,我談論什麼》(What I Talk About, When I Talk About Running),很明顯,這本書的名字來自於他最推崇的作家之一雷蒙德·卡佛的短篇小說集《當我們談論愛情時,我們在談論什麼》(What We Talk About When We Talk About Love)。

神奇的是,我採訪過的不少大牛作家,都有長跑的習慣。他們說寫作,特別是寫長篇,都是神形俱耗的,到後來都是拼體力的,跑步是很好的儲備和練習。

村上也明顯在長跑和長篇之間找到了某種和諧和合力。

Right now I』m aiming at increasing the distance I run, so speed is less of an issue. As long as I can run a certain distance, that』s all I care about. Sometimes I run fast when I feel like it, but if I increase the pace I shorten the amount of time I run, the point being to let the exhilaration I feel at the end of each run carry over to the next day. This is the same sort of tack I find necessary when writing a novel.

現在是堅忍地累積奔跑距離的時期,所以眼下還不必介意成績如何,只消默默地花上時間累積距離。想跑快點就適當地加速,不過就算加速也為時甚短,只想將身體感受到的愉悅盡量維持到第二天。其要領與寫作長篇小說一般無二。

除了長跑,擼貓也是村上的一大愛好。此前新潮社Shinchosa邀請村上在網上跟粉絲互動。不少問題都是關於貓的。

「Cats just disappear sometimes. You have to love and appreciate them while they』re near you,」 advised Murakami.

貓時不時會玩下失蹤。所以,趁它們還在你身邊的時候,好好地愛它們寵它們吧,村上說。

你喜歡村上春樹的作品嗎?你最喜歡的是哪一部?留言告訴我們吧。

編輯:唐曉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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