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佩的那個80%人生的人,走了
盛夏的果實
回蔚莫文蔚巡迴演唱會@台北小巨蛋
莫文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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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霍金師傅撤片兒的時候,老徐應景寫了篇《又消停又鬧妖的人,走了》,放屁瞅別人的無動於衷中,就似說話不著正調的老徐在莊重的滿洲里國門前照相留念一般的尷尬 。
今兒聽到李敖先生過世的訃告,心中油然而生一絲莫名的感覺,就像拔罐15分鐘後起罐時切膚痛的一般。
去年我寫了幾篇台灣地區的人物誌,有柏楊、馬英九、張安樂幾位先生的,原打算素描一下自己精神偶像(李敖)的多姿多彩的諸多,幾番提筆,踟躕良久,都是難以下筆落字的。一則覺得自己觀感的局限和自己無章法的筆墨,都不足以酣暢淋漓地表達對先生的熱愛;二則自己對先生的了解,都是道聽途說的一知半解,大陸地區的視野觀點難免會掛一漏萬,心中默念著等以後到台灣島溜達溜達.
訪談訪談之後,再做決定的。種種顧慮下,也就把李敖先生的事耽擱了。哪成想噩耗傳來的如此突然,此時也就順水推舟的把人物誌該做人物追憶錄吧。
堆砌辭藻的一通誇,那不是老徐我的風格,更不是李敖先生的喜好。
先生在華人圈裡的某些人眼裡及心中是一貫的牲口八道的,杵倔橫喪的罵孫中山罵蔣介石罵蔣經國罵李登輝罵陳水扁罵馬英九等等,引經據典嬉笑怒罵的無所不及。老徐也聽到過有關對李敖先生做派有「嘩眾取寵」之嫌,但靜下心來,李敖先生在耄耋之年與華人世界的不堪鬥嘴鬥氣,於一位垂老夕陽的有錢又有閑的老者,他能圖到啥呢?李敖先生年青時與強權斗,文章被禁發、經濟被斷流、自身被投大獄,又是圖的啥呢?我想,一頓燒烤都不能解決李敖先生奮筆疾書的得瑟勁,那隻能是理想和與生俱來的悲天憫人的熱情了。
(上圖是莫文蔚贈送李敖的裸體畫。先生是白天與台灣政府斗,晚間與港台佳人鬧啊)
廟堂之上裝犢子的李敖先生可不是只喊口號的虛頭巴腦,當年日本政府與台灣地區的慰安婦們協議以金錢補助換慰安婦們的閉嘴,一時間華人圈的偽君子們是一通舞舞懸懸,面帶一幅幅正義化身的面具,逼迫台灣地區的慰安婦們「寧要餓死,也不領救濟糧」,大有再一次逼良為娼的勢頭,可真是難為了那些哆哆嗦嗦的慰安婦們,一邊是生活的拮据,一邊是大把的美金,生活無靠、無子無女的老人們是左右為難呀!最後還是某些人眼中沽名釣譽的李敖先生拿出了自己收藏的文玩字畫,含淚拍賣,籌得款項後發與那些希望得到美金又迫於輿論壓力而不敢把美金裝腰包里的慰安婦們了,這樣才阻止日本政府的齷蹉勾當,也啪啪的打了某些檯面上大哥的臉。
老徐自打高中時就把李敖先生作為自己的精神偶像,以先生為自己身體力行的準則,修腳拔罐賺人錢財的同時也陽光磊落地與顧客明碼實價、童叟無欺,不足先生萬一的我一路走來可一點也沒把李敖先生當做漢民族祖墳之外的人啊,也深深的為中華民族有如此披肝瀝膽的先生而感到慶幸與驕傲。
時光倒流回30年前,老徐當年的小徐,手舉李敖先生的著作,言必揪心、詞不達意的講著李敖先生的觀點與同學辯論,其中就有我當時的這麼幾句,至今還歷久彌新:
龍應台是房檐下牢騷滿腹的怨婦
柏楊是站在庭院里罵街的醉漢
李敖是大街上提溜半拉磚頭開練的鬥士
(李敖先生與台灣明星前妻胡因夢)
蓋棺定論之餘,老徐確嫌李敖先生的後十幾年的落俗。為了些許由頭 ,說了些言不由衷的話。為了子女,強出頭的說了稀里糊塗的話。
不應該啊。
正如朋友說的那樣,李敖先生如果早些年過世的話,就是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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