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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糾纏·李敖·我和布朗熊

「這世間所有的美好已暗中標好了價格,那時她還年輕不知道而與。」

富士山下

 What"s Going On…?

陳奕迅 

00:00/04:19

最近火了一個人,叫小二姐。這姑娘和導演張楊發生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故事。然後她在個人公眾號發表了一篇名為《張楊導演,我愛你》的文章,提出了所謂「三毛、荷西輪迴轉世」還有「量子糾纏」的說法。寫到這兒,我想說,我並不想貶低她。每個人都有愛與被愛的權利,她能有如此的舉動,可能是因為「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抑或是他/她進行的公關宣傳。我對玄學不了解,唯一能吸引我的是「量子糾纏」。

我問了百度,解釋如下:

我對物理一竅不通,不過根據百度的描述,簡言之就是兩個個體(粒子)出現相互糾纏,即使距離遙遠,一方的變化必然會影響另一方的變化。是不是感覺能突然讀懂些,那個女孩兒在文章里說的是什麼?我不否認這段感情的畸形,就才華而言這個姑娘很出色,連她文章里引用李健的《水流眾生》,我也欣賞她的品味。

在我看來,「量子糾纏」說的不過「緣分」二字。

就小二姐對她與張楊和三毛荷西之間關係的描述,似乎順應了量子糾纏的說法。不敢苟同的是,打個比方,我今天遇到了一個乞丐,他向我討錢,我沒有給他,然後他沒有錢買東西吃,導致過馬路時被撞入院。按小二姐的說法,乞丐的車禍,我就是罪魁禍首。那麼問題就來了,車禍被撞難道不應該是肇事司機的責任?不是司機不遵守交通規則隨之而來的惡果?

如果是你的,縱然你不爭不搶,他總歸是你的。那些需要你用作,才能得到的東西,即使你得到,也未必如當初的欣喜。

這已經是近來,我數不清第幾次哭到心疼。可能是找工作太壓抑,可能是舊傷新傷反覆。前幾天,和老朋友J聊天。說到老朋友,是一種很神奇的生物,不見面不聯繫也無所謂,見了面能從天文聊到地理,沒有尷尬,沒有底線。

她雲淡風輕的跟我說,「你知道那個誰要結婚了么?」

我遲疑了一下「這麼快啊。」

「兩年了」J看似輕描淡寫,又欲言又止。

冬天的時候,我看了一個港劇叫《溏心風暴》,主題曲里唱道「時常欲言又止,回復淡然日子,也許相處更容易」。

朋友沉默了很久,說:「當時怎麼就那麼幼稚呢,明明可以成熟一點兒解決問題。」我不否認她是很美的姑娘,那一瞬間她的眼睛紅了,即使我沒有戴眼鏡,但是我能感受到她眼睛紅的溫度。朋友並不是過得不好,相比過去,她愈發的美麗。「這不代表我沒忘了他,而是你活了很久,突然有一天你發現能和你無話不說的人很少。」

我曾讀到過一種說法,「人的一生平均會遇到2920萬人,但只會與3000人結交,兩個人相遇的概率是0.000049。」

朋友Y在某社交軟體上划到了一個約P男,我對這樣的人無感,唯獨對他說的一句話,記憶猶新。「這個社會太忙了,大家每天工作都很忙,哪有時間去正兒八經認識一個姑娘,好好談場戀愛?」

是啊,您沒時間啊,就跟我有似的。

之前問過幾個年齡小的孩子,他們說,「姐,說說感情吧,比如失戀如何自愈這樣。」

此後錦書休寄,畫樓煙雨無憑。

苦瓜

 Stranger Under My Skin

陳奕迅 

00:00/04:38

現在是2018年3月18日,上午官方發出消息,台灣學者李敖因病去世,享年83歲。

論才華而言,佩服之至,然而才子普遍都有一個通病,風流成性。不討論風花雪月,且言才華,我唯一讀過李敖寫的一首詩——《不愛那麼多,只愛一點點》

不愛那麼多

只愛一點點

別人的愛情象海深

我的愛情淺

不愛那麼多

只愛一點點

別人的愛情象天長

我的愛情短

不愛那麼多

只愛一點點

別人眉來又眼去

我只偷看你一眼

情人的吵架

不說什麼時候走

不說什麼時候回

她鎖上了箱子

也鎖上了眉

我送她上車站

她說:「不要你來陪!」

我說替你買車票

她說:「你送誰?」

第一次讀這首詩,是在近兩年前,有人對我說有種感情觀叫「不愛那麼多,只愛一點點」。起初我不懂,甚至嗤之以鼻,等到再讀懂,我身邊已經沒有人了。看到知乎上,有一種評價對比金庸和李敖,「金庸,你害人不淺,李敖,有幸讀到你,可是當年我不懂你。」

李敖於1990年曾有這樣評價:

「有的人恐懼愛情帶給他的痛苦,因而逃避愛情,「且喜無情成解脫」。其實「無情」並不能真的「解脫」,即使有所「解脫」,也不算本領,只能算是頭埋沙中的鴕鳥。真正此中高手,不是「無情」,而是非常「有情」、「多情」的。只是高手在處理愛情態度上,非常洒脫,得固欣然,失亦可喜;來既歡迎,去也歡送,甚至洒脫得送玫瑰花以為歡送,這種與女人推移、而不滯於尤物的洒脫,才是唯一正確的態度。

洒脫的一個重要關鍵是,高手處理愛情,並不以做到極致為極致。如果情況只適合「少食多餐」、「蜻蜒點水」、「似有若無」、「虎頭蛇尾」、「迷離惚恍」、「可望而不可即」,……其實適可而止的態度,也是一種極高明的愛情境界。

在這首詩中,我用類似「登徒子」(philanderer)的玩世態度,洒脫地處理了愛情的亂絲。我相信,愛情本是人生的一部分,它應該只佔一個比例而已,它不是全部,也不該日日夜夜時時刻刻扯到它。一旦扯到,除了快樂,沒有別的,也不該有別的。只在快樂上有遠近深淺,絕不在痛苦上有糾纏不清,這才是最該有的「智者之愛」。古人說智者樂水,女人,水也,任憑水之變動不居,你卻顧而樂之,水來水去,這樣才配情之所鍾啊!」

葉底藏花一度,夢裡踏雪幾回。

我原來很喜歡一個人,暫且稱他為「布朗熊」。喜歡上布朗熊的那一刻,我始料未及。只記得,那是一個炎熱的夏天,悶熱的禮堂里,我抬頭望向他,他對我笑了,我也笑了,那一刻彷彿是後來發生的所有事情的前奏。與他相處時,我是自由的,也是拘謹的。我永遠都是最佳口不對心獎的獲得者。一個初秋的夜裡,我跟他站在馬路邊,他倚著路旁的欄杆,隨風飄揚的笑。我明明是想看他,只是他一看我,我就又躲過去了。以至於,他後來問我,「你是不高興嗎?」肯定不是啊,我心裡都樂開花兒了,可我只讓它在我心裡綻放。

K歌之王

 打得火熱

陳奕迅 

00:00/03:42

他像父親,也像兄長,更像是深刻吸引我的朋友。剛畢業的時候,我搬了家,哪怕就是買了一個電磁爐這種事情,我都想跟他嘚瑟一下。是他讓我明白,當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人會變得讒言獻媚,不停地刷存在感。他像是一個黑洞,每當我不開心的時候,他會把這些東西全部都收走,像太陽。我很喜歡東野圭吾的《解憂雜貨鋪》,於我而言,那時,他就是我的浪矢爺爺。他說,爺爺太老了,還不如知心姐夫呢……

我犯錯誤時,他嚴厲得讓我想起清朝的教書先生,彷彿我一打盹兒,他就要衝著拿著教尺打我一樣。我喜歡他的聲音,甚至是迷戀,《K歌之王》我覺得他比陳奕迅唱得好聽,至少在我心裡。和他什麼都可以聊,好像沒有他接不上的。聊攝影,他會告訴我構圖有問題。聊書,他會給我推薦無數本不同類型的作品。哪怕是關於sex,我也不覺得污。即便是我又做了什麼蠢事,我也想告訴他,哪怕他也是損我,我依然開心。每當我出去玩時,他甚至比我爸都絮叨,嘟囔著讓我注意安全,晚上別穿太少。而我,似乎也好像很享受他這種碎碎念。能被人惦記,本身就是一件很溫暖的事啊。有時他也會惹我生氣,但是他有他的驕傲,從來不會說對不起。或許覺得,時間總會帶我向前走,我會懂。

我怕他,愛他,也敬他。我雖然平時大大咧咧,不修邊幅。可與他在一起,我總會記得噴香水,像一隻柔軟的貓。無論喜歡還是被喜歡本身就是一件肆無忌憚的事情,無所顧忌。其實我一直都小心翼翼,害怕碎了,破了。一件東西,你越在乎越不知所措。我喜歡搭在他的肩上,他會小心翼翼地墊著我的頭,時間好像靜止了,一動不動,像是掉進去時間的黑洞。他總覺得,我是內向的,可我在朋友面前卻像嘴跟上了弦一樣。

只是有很多東西是會消耗殆盡的。布朗熊不知道,我曾經有很長的一段時間,白天哭,晚上哭,也很想他,只是他對這些,一無所知。我要給他的東西,我從未給別人。他留給我的東西,我捨不得丟。只是一切,像我手上的一隻風箏,我依然攥著線,可線那一端的風箏離開了線,飛走了。我似乎永遠也達不到他說的那種成熟,時間在走,他在前,我在後,追不上。前幾天,我聽到有人說,某某女生非常喜歡他,稱他為大神,張嘴閉嘴我的大神。我突然很生氣,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很生氣,氣到自己一個人哇哇的流眼淚,也可能是嫉妒。哭完之後,我也才反應過來,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離開我,或許他並不認為是離開,可我認為那便是了。有的人很奇怪,會和你從曾經無話不說,到現在一句話都不說。我沒有刪掉他的微信,他依然活在我的通訊列表裡,只是變成躺在通訊列表裡的死屍。我屏蔽了他的朋友圈,但是我還是會去看,在我想看的時候。因為我做了代購,我也會想他會不會也屏蔽了我。因為不想看見,他不經意間流露出來過得好,我會不舒服,也並不是難過,而是我曾是參與者,現在我是局外人。可我還是打心眼兒里希望他過得好,開心,健康。慢慢的,他變成了我只會逢年過節才會問候的那種人,我感覺可惜。可我並不想因為我的出現,讓對方困惑,哪怕我真的很想跟他說話。並不是因為因為還喜歡,而是真正的體會到,一個你很熟悉,無話不說的人,突然之間你有很多話想說,竟然不知道從哪句開口了。

你走後,我不會跟隨你走,但一定不會有人代替你,無論是我心裡的位置,還是我身邊的位置,我只為了去完成我們沒完成的事,當我有了足夠豐富的經歷和閱歷,才能毫不羞愧的去見你,這是我愛你的方式。

我依然滿懷勇氣,去接受愛情。愛自己,是終身浪漫的開始,畢竟只有自己才會和自己過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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